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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遮月的黑色,眉峰一紧,当下想到了还在园子里和鸟儿玩闹的少年。
会不会是。。。他的枫儿要。。离开了?
“枫儿!”
丢下手中的书记,楚雄跑出屋子,直奔着养了鸟儿的园子跑过来。
“楚铭,枫儿在哪?”
当楚雄看到一个人独自站在园子里神色有点低靡不振的楚铭,就知道,定是他的枫儿逃出了他的掌控,离开府上了。
可是,他对楚铭是很了解的,楚铭对他的衷心和能力,他也是深信不移的。
他的枫儿要是想逃开楚铭的看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他的枫儿是从何处而逃的?
“府主,楚铭失职,没能看住小公子,请府主责罚。”
小公子凭空消失了,真的是和鸟儿一起飞走了?
楚铭虽然不相信,但在楚雄面前也没有办法去辩解什么,走到楚雄面前,双腿一弯,跪在楚雄面前请罪。
“枫儿。。枫儿他、他只有八岁,怎么离开的?以枫儿现在的武功,他根本不是那个能从你的手底下逃走的人。”
扶起楚铭,楚雄盯着楚铭脸上甚为迷惑茫然的表情,看出眼前的楚铭此时也是相当的不解不明,再加上楚雄自己的判断,楚雄几乎可以确定,他的枫儿逃离出府的事情,是板上钉钉儿的事了,而且,这件事情,应该给楚铭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回、回府主,小公子他。。他和鸟儿一起都没了。还有米儿那小侍童,在刚才乌云罩来的时起,一起都不见了,属下怀疑是、是那鸟儿背着小公子离开了。可是,那鸟儿长得也不高大威猛,能驼得起来小公子和米儿?”
怀疑的话,经过再三纠结,楚铭还是把自己都无法相信的事情告诉楚雄。
楚雄沉着眼眸在园子里寻了寻,确是没有发现那两只送来的鸟儿留在园子中,只看到一只盛小鱼儿的木桶放倒在草地上,在木桶的旁边,还有一条沾了几根发丝的小鱼。
“难怪本府主觉得事情有异,怕是枫儿那位师傅来接应他了吧。”
叹息一口气,楚雄再次对已经无能为力的事实,感到万分无奈。
他是怎么也想不通透的,枫儿明明是他的孩儿,可怎么好像和那个长满白头发的俊颜男子的关系要更好些?
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对自己的孩儿做到一个当父亲应该尽的责任吗?
要不是他三年前做了那般错事,他的枫儿。。。
唉!
“府主,外面有人给您送来一封书信。”
楚雄的另外一名贴身护卫楚青拿着书信找到园子里,把信交给楚雄。
“是枫儿?”
一见到信封上的字迹,楚雄激动的望着。
即使写的再潦草凌乱,楚雄还是一下子认出了那笔迹的出处,正中他那寻了心思死活都要逃走的枫儿。
☆、日后不要再来寻他
“是小公子?”
信封上的字迹像是在极为匆忙的情境下写的,没有写着署名,只是在信封的中心大大的写着几个字‘楚府主亲启’。
楚青懊恼的看着递交给楚雄的书信,若是知道那书信出自小公子的手笔,定会把那个送信的人抓了来,让他说出小公子的下落。
“嗯。”
撕开信口,取出里面的信纸打开。
信上没有太多的解释,只是简单的交待了少年的去向,和大概离家的时间。
在信里,少年向楚雄承诺,以后每隔三年,都会回来楚府一趟给楚雄贺祝寿辰,希望楚雄不要生气,免得气坏身体,少年还说,如果楚雄气到了身子,他会伤心。
楚雄默默的看完,把书信揣进怀里,没有多说话,眉间的紧皱倒是轻微的舒展了一些。
哼!那个坏小子,还知道尊他一声父亲,还知道祝他身体健康?
当他的脾气那么好消的?一两句话就解决了?
“府主,外面又有人给您送来一封书信。”
这回来到园子里的,是楚雄四大贴身护卫中的第三位,楚情,一听名字,就是位性格柔弱的女子,其实不然,是位响当当的男儿郎。
“嗯?书信?谁送来的?”
总不会是枫儿担心自己又送来一封告安的信件?
‘君之送伞,还之以茶。明日午时,朝阳露雪茶院小聚。本王等你!’
楚雄纳闷的接过没有写着明确信面,只写了一个‘楚’字的书信打开,信里写着的字,让楚雄颇感唐突。
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和他说这等无礼的话?
他何曾送过伞给一个王爷了?
敢自称王爷的人,定是都在西领皇都里,楚雄自认近段时间里,没有到过皇都去,可这封信,是给谁的?
难道。。是约给他的枫儿?
可是堂堂一个西领王爷,约他的枫儿作什么?还写的那么暧‘昧不清?
君之送伞,还之以茶?谁看了都会想得有些偏吧?
好好的,两个同是男儿之身的人,约什么约?
“楚情,送信的人还在吗?”
寻思着少年既已不在府中,楚雄觉得不如由他作了主,把相约之事推回了去。
省得日后若来什么不清不明的关系,来招惹了楚氏门风。
“回府主,尚在。”
楚情也认为奇怪,送信的那名少年,有着一张眉清目秀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面孔,可怎么看,都觉得那名少年的身上似乎多添了些脂粉香气,一点都没有男子该有的精风劲骨。
“很好。去写了回信给那个人,就说枫儿明日要去陪着守府家的小‘姐去游湖,没有时间赴约,推了吧,叫那个什么王爷的,日后不要再来寻他。懂了么?”
楚雄走出园子,回眼望着空荡荡的园子,想起少年就是从这里离开的,心下不免伤心感怀着,待再见他的枫儿,又要再等三年了。
三年之后,他的枫儿会变成什么样子?会变成一位风情雅致的美少年了吧?
……PS:呼呼~~今天起的太晚了,更新的晚了,亲们无怪哈~~
☆、五、八、十,干活理论
“枫儿。。”
一声思语,一叹念牵,走走停停,等到来日重见,已然风光不再,世事变迁。
许是少了大夫人在另一个世界里的庇佑,楚雄从没想过,在短短三年的时间里,因由少年亲手刃杀的那位九泉夫人的娘家,为了替九泉夫人报生死之仇,对楚府在江湖上的势力和地位不断动用多方关系进行强‘制‘打‘压,几乎把楚府所有的人脉关系全部连根割断,甚至包括当地守府的府衙都参与到其中。
而楚雄面对四壁楚歌的困境排山倒海的□□,早已无心应付。
他确是没有想到,他那位性子骄纵,但对他倒是极好的九泉夫人,竟是江湖上有名的九寒山庄少庄主的妹妹。
若是早先调查了这些,他怎么也会为了楚府,而从少年手中留下一条命的。
说实话,在九泉没的死之前,楚雄是不曾听说江湖上所谓的‘九寒山庄’是因其家姓为‘九’才这般命名的。
并且,九寒山庄向来行事低调,经商,但不为政,不为江湖。
但这次,九寒山庄像是发了狠的,不惜一切,把楚府几辈子打下来的江湖地位,彻底清空如洗,名存实亡。
三年后,少年与小童再回到楚府时,楚府已经家景萧条,奴婢小厮走的走,散的散,楚府只剩下一个空房子摆在那里,楚雄的几位夫人,见到楚家不再有利可图,便拿着楚雄三年前写给她的休书,取了楚家的名贵家当都逃去了娘家。
楚雄的身边,只剩下那四名忠心的楚族护卫,还有负责处理楚府杂物的宁叔,现在宁叔权权重当楚府的管家一职,厨司一职,家丁一职,还有很多。
只要是那四名护卫照顾不到的,就都变成是宁叔一人的活计。
少年问过宁叔,他们五个人平日里照看楚雄是如何分工的。
宁叔说,他们采取的是楚雄提出的五、八、十,干活理论。
“五、八、十?那是什么干活理论?”
走在落叶飘黄的廊道里,已经长成玉树临风的十一岁少年,听着宁叔的回答,迷惑了。
“喔,府主的意思就是,五个人做十个人要分担的事情,然后共同分享八个人的薪饷。这样相比下来,府主省了两个人的工钱,我们也多赚了些银子养家,最多就是比之前苦点累点呗,没多少改变的。”
以前是他赶车,有专门的人去给马洗身,喂草,现在不过是他一个人既赶车,又洗马,又喂草的,这些本都是连着的事情,他一道做下来,也没有觉得怎么辛苦。
“呵呵,父亲这是做了多干活,多发钱子,少干活少发钱子的想法呢?”
楚雄是个聪明人,虽然大的江湖他撑不起来了,但小的江湖面子他还是很看重的。
少年此次回家,没有往日那般再对楚雄有着非常强硬的态度,尤其是在听完宁叔说的事情之后,在少年的心底,他那曾经看做是天地一般伟大的父亲,倒也出现异常可爱的一面了。
毕竟,那种超前的雇用思想,在这个世界里,还是比较少有的。
☆、让人惆怅的反差对比
“公子,您这次回来,为什么没有赶在府主生辰时回来?这都十月叶落了,府主定是好伤心的。”
宁叔跟在少年的身后,代替小童的位置随行伺候着。
“呵呵,跟随师傅去了趟凰凤女国,采了几种那边独有草药,归来的晚了。”
少年想起初入凰凤女国时的惊叹,简直需要用震惊来形容。
那一条条街道上,不管是大的商户主道,还是小的拐角巷末,居然全都是清一色的女人在外。
他是相当好奇了,好奇这个世界里,还能有女人当‘政,女人掌权的国家。
在凰凤女国里,女子主外,入朝为官,出朝为商为贩,男子主内,在家里伺候老人小孩,就跟男子国度里的女人一样,穿织纱,卷绫罗,一头乌发间别着一晃三荡的金步摇,走起路来左扭腰右摆裙的,看得他那是只有两个字来形容了:傻眼。
最让他无法理解的事,他、他、他居然让女子给调戏了。
趁着他在街上去药材店里询问哪里有山药可以采摘的时候,把傻乎乎没明白过来劲的他,领到药诊屋所后堂,朝着他就扑了过来。
刚开始,他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以为那女子是不是感染了什么抽搐之类的病症,她一边在他的颈子上亲亲吻吻的,他还在那里傻疯了似的握着那个女人的手腕给她摸脉中。
等到后来那女子忽然隔着外衫吻上他的胸口时,他才恍惚明白了,他被那个女人,给调戏了。
这可不是件什么值得庆贺的事情啊~
然后,当是时,那时快,他没觉得自己怎么用力气,抓着那个女子的手腕向上一扳,结果,喀嚓一声,腕骨断了。
吓得那药材店的女子再也不敢对他动手动脚的欺负他了。
少年走出药材店的门口,看着满街赤着胳膊挽起袖子叫卖各种小吃的女人们,回到客栈里震惊的一宿没睡。
到后来还是师傅开导的他,世界万物,皆有其出现的道理,之所以他现在还不能接受,那是因为,他之前并没有遇到。
师傅说,每个人的认知都是有限的,只有不断的游历四方,看尽四国之天下,才能做到处乱事而不惊,闻天‘动而不变,成就此生大彻大悟之人。
只不过。。
脑海里现出一个小女孩在他面前大胆除衣换衫的场面,少年到了女国才认知到,三年前那是宏景寺的偶然相遇,并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