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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也能睡得安稳呐!”
一把搂住少女的腰肢拉进怀里,美少年贴着少女的胸口,静静的听着少女的心跳,话语里,隐约带着丝丝颤抖和害怕。
“我不能违背母亲的。。少主不是不知道。。”
母亲派她陪在他的身边,就是不想让他有机会学艺不精,偷寻了幽主耍怪的空子,闹得十年后接手幽堂,坐不稳幽堂的江山。
现在,他来讨教她过关的法子。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
身为他的贴身随侍护卫,她怎么能害了他的将来。
“嗯,好吧!那这样如何?霜儿,快随我过来!”
拉着少女走到内厅,美少年掀开塌铺上的棉褥叠好放置一边,取来匕首拧掉钉在塌板上的铁钉,双手扳着塌板向上翻折,固定住。
塌板相对平折的地方,是一块小型的对战模仿布图,布图里涉及各种教演考核的重点题目,每一种题目上都标好了旗栏,一道道的分隔开来,便于查阅。
美少年指着塌下的别‘有‘洞‘天,玉指握上少女的手,带到布图前面,一字一句的道:“明日的战题,我指一处,若是不对,你便动动手指,若是对了,你就反握住我的手,这样,就算堂主姑姑问起来,也没有你的错,是不是?因为,不是你告诉我的,而是,本少主自己猜的。堂主姑姑当真怪罪,也只能怨我天资聪颖了,对不对?”
美少年的声音,如芳酒一般纯净,香美,透着些许剥‘离现实的性‘感‘蛊‘惑,虚幻飘渺,好像在手心里捻了一把流沙照水的情‘毒,一丝丝毫不退让的攻陷着少女不愿吐露真实的心境,逼得少女节节退让,不能敌挡。
☆、您确定您要以这副行头闯进去
“少主。。”
惊奇的看着塌板之下密密麻麻的旗栏,少女的眸里现出无法相信的震撼。
这么大范围的繁索索引,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做得到的。
莫非,她的小少主,在每晚她不曾知道的夜里,偷偷点了烛火把每日修习的重点都批记下来,一点点的贴粘上去?
难怪她每日临睡时总能看到少主的房内烧燃着一缕昏黄暗色的烛火光亮,难怪她每日晨启时推开少主的房门总能闻到一股淡淡清雅的墨香。
想不到,原来少主竟是这般人前不知,人后不觉的努力学习着。
遮掩的本事。。真好!
瞒过了母亲,也瞒过了她。
更瞒过了幽堂上下,所有不服他的人。
“呵呵,时间要跟紧了呢。。来。。给我指示?”
指尖,引着少女的手来到标注了文史的旗栏处停住。
美艳濯濯的少年,清清荡荡的眼神,犹似一缕不惹尘埃的静土,别雅风致的凝着些许濛遥相望,若惜若怜,独独浸渍了少女的心底,舀起一歇难以安静的寂寞。
“呃。。”
少女伸着手臂,低垂着眼眸,被少年的声音诱‘引,动作甚小的勾勾食指,马上像做了坏事般,清冷的表情上现出难以躲藏的羞‘色,手指不再勾动,老实的停在美少年的手中。
“呵呵。。那。。这里呢?”
纤细的少女手指,勾动的幅度不大。
但是,美少年却着实的感觉到了。
引着少女的手指朝着另外一处旗栏指去,美少年抽紧的心,不敢有丝毫懈怠。
“呃。。”
与适才如出一辙的声音,少女的手指勾了勾,勾动的幅度依然不大。
“那。。这里?”
“呃。。”
“那。。这里?”
“呃。。”
。。。
夜渐深,晓雾愈浓。
美少年的房里烛火高照,水墨的别雅香味徐徐飘散,那一问一答的少年少女的声音,在月云遮挡的暗色笼罩下,散着几分染人感官的情‘色味道,在薄薄凉凉,萤火虫儿四处乱飞的夏季月夜里,越发的引人遐想。。
凰凤历六百二十三年,秋末。
凰笞王爷的三万亲卫女兵在凰凤女国三百六十四座守城府颁下招募新兵的昭令,先由守城各乡镇进行大面积扩招选拔。
通过选拔者,由乡镇兵府举荐入试守城兵部衙门府,在衙门府入试合格者通过守城兵部向皇都举交最后入试人员的资料,资料经统一点计后亲自上呈给凰笞王爷批阅,凡经得凰笞王爷批校合格者,方能进选在皇都举行的秋末募兵大‘场。
募兵当日,从女国各地选取出来应征当凰笞王爷亲卫兵的女子数量,多达数十万。
人海人海的排聚在女兵募练校场,声音鼎沸,仿佛开了上万锅炉灶烧的热水一般,到处是拥挤不堪的女子,或蹲在地上等候传唤,或躲在树荫之下,避免被火热的日光晒晕,失了辛苦得来的入兵机会。
“少主,您确定您要以这副行头闯进去?”
熙熙攘攘的排列队伍中,一名手握利剑的黑衣少年望望站在自己身侧一名腰身纤细,胸口无波,只单卸下一层淡粉胭脂妆容的美艳少年,不太放心的问道。
☆、没见过胸脯小的女人么
“怎么?有问题?”
像女子一般束起高至脑后的披肩长发,卸掉不曾点缀于唇的一抹朱砂,美艳的少年华丽转身,化成漠府巾帼女儿家,自名漠之扇,小号雅封为‘梓潼’。
朗朗英姿挺拔,芊芊风‘流潇洒。
站在一众参加校选的女子中间,玉树临风,独行特立。
远远望去,美丽的少年恰似一朵开在芸芸绿色中傲然屹立的拒霜花,无畏严寒,无畏霜冻。
一衫白衣胜雪,一颜美艳如月!
扬首回眸间,倾城绝色,举手投足间,无限芳华!
美的,撼人心弦!
“少主难道不觉得有问题么?嗯~嗯?”
黑衣少年的眼光描向美艳少年平坦无物的直板小胸膛,挑挑眉,暗示着。
“哼!有什么问题?谁敢说有问题,本姑娘就一剑抹了她的脖子,看它还有没有机会伸舌头来说本少主!”
哼!
瞅什么瞅?
没见过胸脯小的‘女人’么?
他就是胸脯小的‘女人’了,怎么着?
瞧不起人呐!
高傲无比的挺挺自己虚空的小胸膛,漠语妆昂起自恃威武的绝美下巴,眉眸飘过一丝狠厉,冷冷掠过那些从四面八风看过来,且含了几许嘲笑意味的女人目光,杀机漫漫,是股不用细说便已能迅速扩散的浓郁危险!
“。。。”
黑衣少年环视周围一圈,看到周围很多女子都因白衣少年的一句话移开了目光,不由的感叹连连。
他家这位少主,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骄横蛮行的习惯,孤高、骄傲,容不得别人说一点点,是个绝对自我崇拜的小主子。
“少主说的是,南冥尊令!”
小主子硬气霸道的很,若是话头不对没了台阶下,是真会二话不说,抽出软刃就宰人的。
为了众多女人的性命着想,也为了小主子能够顺利男扮女装混进兵营,南冥决定忍了一口闷气,向他家小主子服软。
“这还差不多。”
听到软语的白衣少年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挺着他直板板,没有半点多余肉肉的小胸脯,高傲的等着兵营门口传话的卫兵呼喊出他的名字。
长龙般的队伍,自早上排到夜晚,再从次日鸡鸣时起开始校检,白衣少年在女子队伍中排了十天,到第十一天的时候,终于等到了属于他的名字。
“漠之扇,入二队校检,漠南冥,入三队校检!”
白衣少年和黑衣少年在听到传唤之后,站在校场的门前,随着前面唤到的女子依次进入校场,列入第二兵营,和第三兵营队。
“南冥,你没了本少主我在身旁提点你,可成?”
借着最后一次能够说话的机会,白衣少年压低了声音贴在黑衣少年的脸颊旁耳语。
“。。。”
黑衣少年很愁!
他家主子,好心肠是有不少,就是说话的方式有点让人郁闷!
啥叫没了他在身旁,自己就不成了?
如果不是因为幽堂少主的身份摆在那里,黑衣少年很想回他的小主子一句‘小主子,我混江湖的时候,您还跑青‘楼里端酒送菜咧!’
可这话,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打不死就更不能说了。
不然,非得让他家小主子活活打死后,再活活的打回来,痛苦的过程,像他这样的一般人,享受不了。
☆、走不出来扭扭捏捏的水蛇腰
“喂,问你话呢!你成吗?”
白衣少年看到黑衣少年埋首看着地面不知言语,以为是黑衣少年正在酝酿恳求与他同队校检的情绪,忍不住推推黑衣少年。
“回少主,南冥目前。。还算。。可以。。尚成。。”
熟思细酌过的言语在南冥的慎重推敲下逐渐表达出了明确的涵义,南冥苦想半天,还是决定要多问一句,“那少主您。。没有南冥陪在您身旁。。”
“打住!本少主好的很!不许再多说话!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
哼!
关心他,他还不领情是吧?
不领情拉倒!
看到时候,是谁需要谁的提点!
自己在幽堂魔鬼式的训练了那么久,没理由小小一个校检都通不过咯!
白衣少年傲然转身,与黑衣少年走向悖对的校检兵营。
长达一天的女兵招募校检涉及的内容分科有很多,包括有锻炼心肺功能的八百里长跑,考验臂力承受能力的抓石扛板,修习眼力瞄光精准的穿箭射梅,射中了,可食梅解渴,射不中,立即淘汰,没有半点商量。
整整一日,两位少年入了女兵营没有走出女兵校场。
待到落日夕斜,白衣少年拖着沉重疲惫的身子,在校场外看到同时一起走出兵营的黑衣少年。
“少主。。。”
黑衣少年脸色晕红的像描妆了般,握着剑柄的手不听使唤的打着吱颤。
“怎么了,南冥?”
难得看到黑衣少年双手打颤的样子,白衣少年揉揉扛石板垫得酸痛的肩膀,皱着好看的眉,询问道。
“手疼!麻木了。”
伸手到白衣少年的眼前,白衣少年定睛一看,咦?
黑衣少年的两只手腕处,有不同程度的红肿胀痕,像是被什么打了,或者是掐了,那一双不听使唤的手,颤抖的次数还不轻哩。
“怎么弄的?”
不是去应征侍卫吗?
怎么变成手腕手变肿了?
打架也不会只打手腕吧?
白衣少年揉完一只肩膀,换另一只肩膀接着揉。
“被木尺打的。少主,南冥好可怜啊!想南冥纵横江湖五六载,哪给人端过茶,递过水,涂过妆,抹过粉,可是。。可是他们说,兵营里的侍卫,就是负责给王爷或是将军们端茶倒水,伺候更衣沐浴,到了晚上,还可能会被抓去陪塌。。走路还要扭扭捏捏的,手腕上是因为端水端不平被打的,小腿上还有被木尺打的地方,是因为走不出来扭扭捏捏的水蛇腰。。。呜~~”
想他南冥小小年纪,走南闯北,见识过各国风土人情,对其它三国男子为尊里的男人们可以昂首挺胸,落落大方的走步,很是向往。
一直以立志做一名铁血铮铮的真男儿为追求的目标,可现在?
为了少主,居然要强迫他穿着带着各种小花的柔媚衣服,还要抹胭脂,走路学杨‘柳随风?
还要看尽王爷、将军们的女人身子,还要偶尔陪塌?
他哪里伺候的过来?
少主交给的责任太重大,他完不成的啦!
“呃。。那你通过了没?”
认识南冥快有一年,白衣少年从来未曾见过南冥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吓到他的。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