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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晗烟真的很幸运,她不仅得到了那样的知己,还得到了很多,从平常人的一位数,变成另人羡慕的两位数,十进制的运算典范!
“娘亲,又想和涟儿抓背背了?”
下午刻意闹了那么一出,被长生用锁头锁在屋里呆了一下午才放出来,慕容秋涟悲鸣得抗‘议。
女人的心,比斧头还狠,竟然把没了武功的自己一个人丢下,她就不怕长生趁她不在,一刀砍了自己?
慕容秋涟吻如花雨,落在冷雨寒的额上,鼻上,贪恋的向下探索。
☆、谁用你哄,一边去
“秋涟,别闹!朕有话问你。”
兰溪城的轻松夺取,冷雨寒真的很想向慕容秋涟问清楚,是不是和他有关。
“秋。。涟?嘿嘿,烟儿,这是你第一次呼唤孤的本名。奖励一个。”
么么!
强吻一个,吮吸住女人的小舌,忘我的缠绵。
慕容秋涟玩性高涨,难以抑制心里的激动,女人叫自己的名字了,那是不是代表,她从心里开始接受自己了?
“慕容秋涟,你说的五城下订,整个暄昭下聘,是。。真的?”
他在她的怒意快爆发前,迅速放开。
冷雨寒得了呼吸,捶了慕容秋涟的手臂一下,不疼不痒的,不带半点力气,在慕容秋涟看来,女人是在和她撒娇。
呵呵,是个好现象,原来女人还会撒娇呢?
“喂,怎么不答话?”
看着盯住自己发愣傻笑的慕容秋涟,冷雨寒忽然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进水了,不然干吗问慕容秋涟这么敏‘感不含水份的话题?
“烟儿,数尽天下,怕是只有你不拿孤的话当真。”
惩罚般的在女人眉心处的胭脂妆花上轻咬,慕容秋涟说出的话里带有几分无奈。
“可是为什么?”
如果想让,为什么不在战事拉开之前?偏要等到战争打响,两国都无退路,只能以鲜血撕杀为终结?
“想听实话?”
慕容秋涟放开冷雨寒披了衣衫下塌,凝眉思索着,忽道:“烟儿,如果孤说,是因为你的生命还有七年,你会怨恼孤么?”
“因为朕会死?”
注意到慕容秋涟听到‘死’字时的身形一颤,冷雨寒想到死字背后的沉重,话语不觉加深了力道。
“嗯。是你说的,不想把剩下的时光浪费在打仗之上,不应把彼此的幸福,珍惜在流走的仇恨里。不是么?如果仅有七年,孤想试着理解你一次,陪着你一生。”
“喔!那朕要是能多活几年呢?”
听到慕容秋涟的话,冷雨寒不知自己应该是高兴还是悲观了。
高兴的是,慕容秋涟说的话是真的,悲观的是,若七年之后她还侥幸的活着,慕容秋涟会不会亲手掐死她?
“你敢骗孤?”
慕容秋涟陡然回身,夙凄冷酷的黑眸燃起炽怒,盯得冷雨寒一哆嗦。
“没,没。朕不过是有种错觉,你好像巴不得朕早点死?”
冷雨寒孤寡的撇撇唇,倒在床塌上,把手臂枕在脑下。
什么破理由嘛!因为自己快死了,圆自己一个临死之前的愿望?
该死的慕容秋涟,他以为他是谁?送礼物的圣诞老人吗?
切!古代是不过圣诞节滴好不好?
心底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冷雨寒感觉似被人欺骗了情感一般,人家把她当小丑耍着,她还天真的以为,那个人对她的好,是因为爱她,不对,是爱诗晗烟。
还知已呢?真是可笑!
想到肢体和灵魂的神奇穿越,冷雨寒的心更加发闷,自己只是一个来自现代无处安身的灵魂而已,有什么权利去争取别人的爱情?
“生气了?”
女人突然沉默,望着塌帐发呆,慕容秋涟猜到女人定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躺回塌上,把女人搂进怀里柔声问道。
“朕有立场生气么?”
女人不愿的挣出慕容秋涟的怀抱,讨厌的离他远远的。
“还说没生气?让孤抱抱,乖,孤哄你还不行?”
慕容秋涟从没哄过女人,对冷雨寒的发脾气,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更找不出好的方法来哄好她的脾气。
“谁用你哄!哼!一边去!”
一个枕头飞向慕容秋涟,冷雨寒心情烦燥的用手捂上耳朵,听觉里全是‘你的生命还有七年’的重复版本。
“你、你、你敢骂孤?”
枕头砸在慕容秋涟愣神的脸上,麻木的疼痛感,已不知觉。
这个女人,谁给她的胆子?敢骂如此尊贵的他?
☆、断袖和投降,有什么区别吗
“对,朕骂你!不行吗?你是皇帝,朕也是皇帝!你是天子,朕还是凰君咧!朕骂不得你吗?还口口声声说爱朕,你就是这么爱朕的?喔~听到朕快死才拾起那么一点点比小米粒还小的同情心?怜悯吗?朕告诉你!朕行天道立命,影正身端。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没有你的相让,朕同样能打下暄昭,用不着你在这里假仁慈!听到没?还爱?你爱到青皮壳子里去好了!哼!”
又是一个枕头打在慕容秋涟身上,冷雨寒怒气呼呼的把对慕容秋涟的讨厌全部用吼的发泄出来,震得慕容秋涟耳朵声声作响,飘着回音。
“嗯?哈哈!”
听懂冷雨寒话里的意思,慕容秋涟不怒反笑,伸臂把坐在塌上耀武扬威的小女人强行按在怀里紧紧搂住。
“你。。你笑什么?”
慕容秋涟他确定不是真的傻?
哪有被人骂过之后还能大笑不已,心情愉悦的?
冷雨寒被慕容秋涟搂在胸口,听着他内心强烈加快的心脏律‘动,努力挣扎。
“烟儿,别动。孤是因为爱你,才肯放弃江山的,明白吗?”
怀里的女人乱动,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慕容秋涟低唔一声,喘着话语的气息扑在冷雨寒的耳垂上,挑起一汪暧昧的情‘色。
“不明白,肯放弃江山,怎么不写道臣服的折子递给朕?省了血杀,不好么?”
冷雨寒在气头上,没有发现慕容秋涟的异常,挣扎着撑开锁住自己的怀,捋着散开的发丝,坐到一旁。
“。。。”
慕容秋涟的满腔爱火被冷雨寒一句话浇灭了。
让他堂堂一国之君缴白旗投降?怎么可能?他的颜面要不要了?他的自尊要不要了?他身为男人的荣誉要不要了?
她以为昏君很好当滴?昏君的一切决策也是要写入史书的好不好?
女人的思想,怎么那么简单?
“烟儿,男人可战死沙场,热血豪情,却不可贪图安逸,束械投兵。孤是暄昭的皇,是苏家引以为傲的晟涟帝,怎可为一段儿女情长,弃家国不顾?烟儿也不想让孤在史册上留个千古昏君的骂名吧?”
“呃。。可你现在也好不了哪去啊?你的名誉早让朕给毁谤了不是吗?”
断袖和投降,有什么区别吗?
还不都是为了儿女情长?
冷雨寒听着慕容秋涟的胸怀大志,心里产生些许愧疚。
“呵呵,你还替孤担心着?拜你所赐,孤现在已经是一脚踏进昏君之列了。好在漠语妆也算是个美人,孤有他托福,不枉断袖一场呐!若是你给孤王安排个丑男,孤王在梦里都饶不了你。”
天下之国,合久必散,散久必合。
也许在千百年之后,统一国度里的百姓们所能记得到的,只是晟涟大帝与大凰国皇夫之间的一段凄美动人,令之回味的感人佳话。
谁还能记得当初那些血色纷娆的战海惊涛?
“看不出来,你的思想很积级向上嘛!”
如果在自己的时代,以慕容秋涟这种性格豁达大度,凡事都随遇而安淡泊处之的性格,一定能混好官场,整个省级别的官儿当当。
冷雨寒在心里对慕容秋涟多了些赞同,他在她心中的男人形象成功的由及格上升到中等,七十五分以上。
“积级向上?是在夸奖孤的心胸开阔?”
“嗯。如果没有朕,你一定会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下霸王滴!可惜有了朕,没你份了。很晚了,朕要睡了。还有你,明天要早起赶路,以后不许再做下午那样的幼稚事情给朕惹麻烦!”
心里的闷气发泄够了,冷雨寒抱着被子困倦的躺下,还顺手拽住慕容秋涟的衣袖,不能让他半夜偷偷的跑了。
“谁让烟儿心里有别人着?”
只有七年的时间,他怎能不让女人的心里多一点对他的想念?
贴着冷雨寒枕下,慕容秋涟移了手臂把身边的女人揽进怀里,哝声细语,身形依偎着睡去。
☆、女人,是不是被哪个男人伤过
次日一早,三更天时辰,凰女军就整装待发,赶往下一座收归守府,茹都。
白慕三和傅儒雅见面之后,自是寒暄着话语,傅儒雅问起白慕三和慕本堂可有进展,白慕三问起傅儒雅何时向寅辙说亲订聘。
两人同时相视一笑,得到对方否定的答案,不禁同命相怜的热切拥抱,就算得了高官厚禄又怎样?还是没有相中的男人可以要啊!女皇那三夫四郎的福分可不是她们这般平凡人能享用的。
冷雨寒听到伴在轿侧左右骑马而行的两人谈话内容,命长生挑起轿帘,坏心思的打趣道:“瞧你二人如此思念春意,不如等到战势结束,朕从宫里挑几个模样不错的,赐给爱卿们填补侧房?”
“呃。。。”
“额。。。”
白慕三和傅儒雅皆是无语。
女皇的玩笑越来越不好配合了。
就算是需要选补侧房,也得从未进宫的秀子小主们里参考,身为臣者,谁能胆子动送给皇上的男人?
“呵呵,两位爱卿不同意?”
穿山过岭的时间很无聊,冷雨寒凑着轿窗靠近了点,把头靠在窗棱上,瞅着白慕三骑着的高头大马,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道:“贤卿们,关于男人这种生物呢,不适应的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是不行滴。得适度的挑起男人对你们的注意力和占‘有‘欲嘛,总是把他们当珍宝一样的供着,他们反而不拿你当回事了。我说姐妹们呐,前面的高粱地里还有很多没被人采摘的啊,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滴。为了区区一颗看不中你的小树苗,放弃眼前的整片森林,值得吗?答案当然是不值得的啦!”
冷雨寒说着说着,眼眸里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看不清马儿偶尔望向自己的鄙视眼神,也感觉不到轿辇里忽然冻结起来的寒霜冷气。
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和寝室里的人在熄灯之后讨论男人和爱情的美好夜晚,冷雨寒把对男人的看法无一遗漏的阐述起来,包括她觉得男人只是一种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体系言论,还有什么宁愿相信明天自己会捡钱,也不要相信男人不出轨等等杀伤力很强大的民‘主言论。
说到最后,冷雨寒想起记忆里被男人甩过的悲凉时代,还认真的掉了一滴伤感的眼泪,哀愁的说道:“一个男人,最伤害你的,不是爱上你之后又爱上了别人,而是他从一开始,就没爱过你,他爱的,只是你的家势?财产?甚至是完美的女人身体?不是朕心黑啊,要是哪天朕能主载地球,朕就让全世界的女人都穿越回古代去,哈哈,把现代世界里的男人全部憋疯!看他们怎么办!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冷雨寒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军营。
白慕三和傅儒雅听着冷雨寒自顾发表的言论,吓得掏出帕子不停的擦汗,心中暗暗念咕着,女皇今儿是咋啦?受什么刺‘激了?心还不黑呢?把男人都憋疯?也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