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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百姓们,看着吊足胃口的男人身影,眼睛里只剩下一个字:汗~~
晟涟大帝的预想落空,对棋之举,似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疼了不说,还大费周折。真应了那句话,刘备嫁妹,赔了夫人又折兵。
宝熙太子与宝萱公主失踪,一连几日,贵安城内鸡飞狗跳,搜罗队伍一批接着一批,无论白日与黑夜,只要有半点风吹草动,时时刻刻都会出现在贵安的各个地方。吵得百姓无法正常有序的过日子,夜无宁静。
十日后,一道晟涟大帝的圣旨下发夜氏府上。内容是削去夜氏与皇室的暗中牵连,改籍族为平民,令其搬出暄昭境内,不得与皇室再有任何瓜葛。
夜氏奉拥皇族为尊,一直是夜氏族人的骄傲,圣旨一出,夜氏惶恐。有几名不愿相信眼前事实的族内长者在当夜便白绢悬挂于房,无脸活存活世上。
剩下的族人,虽然心里有怨,但并没有选择长辈们的偏激作法。
暄昭晟涟大帝统国二年,十月十六日,贵安城内出现一串长长的送丧队伍。五具棺木分由八人扛抬而走,白花扬洒满路,冥钱飞卷铺天,哀乐吹恸声鼓,贵安城街,弥漫着满满的死逝伤感。
“逝者安息,魂灵退避!九方诸神,天鹤同依!呜呼………哀矣!”
祭词,仅有简单的四句,但却喊的呼天抢地,饱含深情。丧队里的每一个人都身穿缟服,男子头上系了白绸,女人发间别了丧花,一张张花颜如月的面孔,淡漠冰冷,隐隐聚着寒泛的气息。
“停下!停下!”
贵安城关,守门的将士拔出柄柄剑刃,阻住送殡队伍。
“官爷,在下夜之初。几日前家门突遭横祸,府上五位长辈同时离世,今日是送丧的好日子,还望官爷赏个情面,勿要误了老人的上路吉时!”
丧队里,走出一名骨额强健,面相美好的中年男子,皮肤细质,莹润,而且有光泽。男子抱拳,恭恭敬敬的递上一个纸封,沉甸甸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
“哼!不知道城里现在查得紧吗?太子和公主失踪了,万一被你们藏在棺木里,怎么办?”
收下纸封的官兵,态度减弱了些,但仍高声喝斥,没有离开的打算。
“呵呵,夜氏奉旨离城,难道也需检查吗?”
夜之初冷眼一晲,美好的面容刹时寒如霜降,手中圣旨一开,摆到官兵的面前。
“圣、圣旨?”
官兵睁大了眼,盯着圣旨上的大帝玉印,心里没底。皇上的玉玺,哪有几个认识真假的?
“混帐!暄昭皇帝玉旨在此,还不下跪扣首!”
衣衫一抖,夜之初一脚踢在官兵的膝盖骨上,喀嚓一声,骨折断裂,官兵痛苦的看着面前冷如鬼神的男人,昏死过去。
“原、原来是夜、夜大人!小的不知是夜大人,多有得罪,还望夜大人海涵!”
守城的将领见到城门处出了乱子,几百人被截在城关,将领匆匆走下城楼一看,天啊!是夜家的人!
“无妨!王将守要不要来查一查这圣旨的真假?”
淡定的把手中圣旨往将领面前一递,夜之初唇畔有笑,带着浅显的凉意。
“不需!不需!夜大人往这一站,就是证明。下官放行!放行!”
眼角的余光瞟到地面上躺着的士兵,将领胆汁都快被吓出来了。挨了夜氏族长一脚,那腿,想要站起来,算是无望了。
“呵呵!多谢!他怀里有五万两银票,王将守,代为收管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哼!
夜之初迈过士兵的身子,高高在上,孤傲的蔑视一眼,不带半分情感。
“是!是!谢、谢过夜大人!”
守将不敢身动,不敢回头,躬着身子站在原处,用手使劲一掐大腿!
疼!不是在做梦?五万两啊!干一辈子城守也赚不回来啊!
城门打开,夜之初的身形隐进送丧队伍,没有人发现,原本缓慢行走的送丧队伍在走过城门的时候,消失的异常快速。
城门关合,吱吱呀呀的挂起吊锁,贵安城外的送丧队伍转过出城的小道,停下。在队伍的前面,一名男子骑在马上,身后,是几百匹名贵的远程奔驰战马。还有一辆四骑长厢马车。
“夜大人,这是我家主子替夜大人准备的好马!此去沿路向西奔走五日,到达落水境界,自会有幽堂之人接应夜大人,直送朢都!”
男子跳下马,把马绳交到夜之初身旁站立的男人手中。
“多谢南冥公子帮忙!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约见漠堂主和王爷一面?”
少了眸中冷意,夜之初在和男子说话的时候,脸上温和有礼,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儒雅感觉。
“夜大人想见漠堂主和王爷,自是不难,这边请!”
男子伸手,引领着夜之初走向丧队中央,停在最后两具棺木前。
“这是?”
夜之初疑惑的望着棺木,脑中闪过一个念想,随即问道:“莫非王爷与漠堂主藏身在此?”
“不错!不仅是王爷和堂主,还有太子和公主!”
一掌拍在棺盖上,手掌附近的两银棺钉被掌力震出棺木,南冥的回答让夜之初着实震惊。
“你们还不帮忙?”
夜之初的眼神扫向身测,带着家中掌事者的威严,沉声喝着。
“是!”
两名男子点头应声,几步跨到棺前,双掌齐下,转身连拍,掌风凌厉,比南冥的掌劲力道更强,更迅速。
棺钉倾刻间除去,推开两道棺盖,里面合衣躺睡着的,分别是漠语妆和宝熙太子,冷雨寒和宝萱公主。
“不知王爷和漠语妆在此,夜之初失礼了。”
看到冷雨寒和漠语妆抱着孩子走出葬棺,夜之初在心里不得不说,能躲过夜家人的眼线,藏匿棺中而不被发觉,或许世人传为神将的凰凤九王真的比较适合自己那从小性格乖张的儿子。
“夜父多礼了。两位夜家老人已被本王连夜送往夜氏族门葬群,夜父大可放心。”
夜之初是夜洛凉的父亲,冷雨寒看在与夜洛凉的妻夫之实上,尊夜之初一个‘父’字。
“多谢王爷好意!凉儿的安危,就拜托给王爷了。”
向着冷雨寒深鞠一躬,夜之初严肃的表情庄重诚恳。
“夜父好生安顿家业,重置田产,具体事宜可与上官将军直接商议,等本王忙完皇都之事,就带洛凉回去与夜父团圓!晟涟大帝的耳风很快,还请夜父与族人快些上马加紧赶路吧,本王也要快些赶回皇都救洛凉出宫。恕本王不能远送!”
说完,冷雨寒向夜之初点了下头,抱着宝萱公主直接错过夜之初走向马车。漠语妆抱着宝熙太子和南冥跟随在后径直走进马车。
☆、你也有失误的时候
“王爷……”
夜之初停在原处望着冷雨寒的背影喊了一句,脸上的忧虑明显易见。
“嗯?夜父还有何吩咐?”
冷雨寒在车内听到夜之初的呼声,揭开车帘。
“一定,要带洛凉回、回来!”
思及自己那个曾被当成女孩养在皇宫里用于联姻的儿子,夜之初内心有愧。
“夜父放心,洛凉是本王的男人。本王自然不会让他置身险处!”
冷雨寒的话,充满尊威与坚定,夜之初看着目光如炬的女人,心里的担忧踏实不少。
“凉儿,你找了个好女子啊!”
马车行远,哒哒声消失在山路间,夜之初回忆起几日前冷雨寒手托圣旨出现在夜氏府院中尊贵傲然的模样,满意的露出笑容。
“九王,只要你救得凉儿回来,在夜氏族门,就算你过关了。驾!”
翻身上马,甩响马鞭,夜之初高声长喝,扭转马头,带领夜氏族人或两人同乖一骑,或三人同乖一骑,沿着山路取西行进,直奔落水古道。
晟涟大帝在皇宫内收到有关夜氏消息的飞鸽传书,已是次日晌午。
“禀、禀皇上,安、安公子他!”
皇宫主殿,慕容秋涟闭眸休息,脑中想着秘信上的消息,愁烦紧锁。
“让他进来吧!”
睁开眸子,是一眼的红丝,从宝熙太子丢失后,慕容秋涟就没有好好睡过一觉。挥手示意容羽让安若语进殿,慕容秋涟瞥了眼伺候在身旁的宫女,“你们,下去吧!”
“是,皇上!”
柔言娇语,十二名宫女分两排退去,莲步无声。
“慕容秋涟,熙儿呢?熙儿呢?”
闯进殿内的,是一个披散着头发,胡茬满颚的男子。憔悴不堪的眉眼里,血红,比慕容秋涟的还要深。
“应该还要再等几日。”
从塌上坐起身子走到书案前,慕容秋涟收起压在台砚下的秘信,没有敢将查到的消息告诉给安若语。
消息上说,有人在船卡附近看过两名男子带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包下了回凰凤的船渡。慕容秋涟已经下令要容虎他们不惜任何代价抢回两个孩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还要等?不是说只要夜氏平安离城就会放熙儿回来吗?为什么还不放?你的皇帝白当的吗?啊?”
桌上的物品被安若语振臂挥扫落地,劈浜乱响一通。意乱中的安若语并没有发现慕容秋涟藏在袖里的东西。
“若语,再给联几天时间!”
“时间?你还想要几天?你皇宫暗使能查到的东西,我鸿门岂会一点都不知晓?”
双手抵在桌案上,安若语胸中急喘,妖冶的眼眸不再透着引人深魅的妖娆,而是一股冷到骨血里的阴凉。
“若语你在说什么?”
慕容秋涟发现了安若语的异常,入宫三年,安若语从来未用那种充满血戾之气的眼神看过自己。
莫非,安若语动用了鸿门的力量?
鸿门的另一位门主三月,在藏了两年之后,现身了?紫色的眸光腾起在慕容秋涟的脑海里,像一簇烧炽肌肤的火束,激得慕容秋涟心底一漾。
“慕容秋涟,你还想骗我到何时?为什么?为什么是烟儿?你告诉我,为什么是烟儿?鸿门查到的,是错的,对不对?对不对?”
不想,不问,不听,终,还是没有逃过。
当三月把消息交到安若语手上,安若语只看到那消息上写着‘九王’两个字,眸里便再无其它,再也看不到别的文字。
安若语不相信,扬起手就打了三月一巴掌。他不允许别人诋毁他心爱的女人。
三月飘身闪开,安若语巴掌落空,心,也跟着一同落空,坠入无底的深洞。
“若语,你听朕说……”
“说什么说!你早就知道的,对不对?你早就知道是她把熙儿和萱儿抢走的对不对?那你为什么还要我输?直接把熙儿奉送给她,不是更好?”
安若语的愤怒,爆发了。为了暄昭,自己被困在皇宫两年。两年之后,还是为了暄昭,丢了自己的孩子?
“若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朕的计划失误………”
“失误?你是暄昭的皇,你也有失误的时候?你的计划里,想过我和熙儿吗?对得起熙儿尊你一声父皇吗?”
慕容秋涟的话语再一次被打断,安若语冷冷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凄美的绝望。
☆、你是在担心,还是在害怕?
“若语,烟儿不会伤害熙儿的。朕查过熙宸殿,没有任何打斗现象。说不定,是熙儿自己跟烟儿走的。你也知道,熙儿自小就比平常孩子聪明,他懂得如何照顾自己。你,到底是在担心熙儿,还是。。。在害怕?”
慕容秋涟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