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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如花,花开带刺
“烟儿,你只想到了坏的一面,为什么不能往好的方向想?”
搂住冷雨寒,上官临玥扳过冷雨寒的身子,让冷雨寒看向自己。
“好的方向?”
转身,真切的看清上官临玥白的没有半点血色的脸,冷雨寒缓和了强硬的态度。
“嗯!难道烟儿从来没有想过男人之间的竞争吗?”
虚弱的身体坐在桌前,上官临玥点头应声。
“男人的竞争?”
桌上的热茶暖着,冷雨寒替上官临玥斟了一杯。
“烟儿,男人出于对女人的喜欢,会不自觉的想要与心爱的女人同塌而眠。如果我们在同一时间都想和烟儿在一起,怎么办?非要像陛下后宫里的男人们一样,斗得死去活来,打得浑身是伤,烟儿方才满意吗?”
茶味,入口。芳香,清甜!楚千枫拉起冷雨寒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问得沉重。
“本王不懂!”
男人们的胃口,冷雨寒觉得自己已经尽最大力度在宏观调控了啊!
“呵呵。烟儿,在所有的王夫之中,除了漠语妆是凰凤本国的男子,其它的我们,从小都是在男人国度里长大。我们的性格,都是男人享尽人妻之欢的思想理念。
不论是我,楚千枫,还是苒轻尘,再远一点,可以论到苏子曦、苏子荨、慕容秋涟、安若语,我们所有的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堂堂正正,真真彻彻,不掺半分虚假顶天立地的壮血男子。
对于女人的需求?”
上官临玥停顿住,望着冷雨寒,犹豫不决。
“说吧!本王听着!”
类似于和苒轻尘的交谈,冷雨寒愿意多接收一些关于男人心理的想法,做为驭夫之术的参考,指导。
“那烟儿不许生气。我的意思是,我们这些男人,对于女人的需求,其实远远不是烟儿你,一个,就能够解决的。”
“那本王再给你们配几个二房?”
上官临玥的话被冷雨寒打断,上官临玥看着冷雨寒脸上的怒意,回道:“听我说完。”
“说!”
冷雨寒别着头坐下,抽回被上官临玥握住的手。真是□□遇见鸡,胆肥了?
“呵呵,苏家兄弟离开的原因,我略微听了,懂了,烟儿呢,还是不懂吗?因为不能全部拥有,所以,干脆舍弃。只怕,有朝一日,无法承受,会爆发,会崩溃,甚至,会犯下难以弥补的悔恨!”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仔细想想,上官临玥的话是没有错的,冷雨寒想到了。
“男人们,因为对一个女人的喜爱,守住了自己容易犯错误的身体。那么,男人用这种喜爱,以一种和平的方式,不用武力,去解决各自对女人的需求,算是错吗?
我当时的身子,并不能越轨!看着自己想要的女人睡在身边,却不能拥有,那种难以受用的煎熬滋味,烟儿,你能够理解吗?
楚千枫,苒轻尘,亲眼看着喜欢的女人,浪费在一个不能行动的男人枕边,他们心里那种难以受用的煎熬滋味,烟儿,你又能够理解吗?
女人如花,花开带刺,想要触碰,就会被扎得千疮百孔。男人们想戒,却无法戒掉。想被扎到死去?可是,那份流着真心喜欢的心血,在死去的过程中,要受过怎样的历练,成长,最终,痛到心伤,变得支离破碎?
烟儿,我说的这些话,你,能懂吗?”
一番话,平凡朴实,语重心长。
上官临玥说完,独自站起身,走向床塌,孤独高傲的身影,在火烛的折影下,少了几分连日来的柔弱,多了些许男子轩昂、凌烈的横阔胸襟。
“玥!还有几天?”
盯着上官临玥欣长清瘦的背影,冷雨寒有些憎恶自己主观上的自作聪明。
一味的以为,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可到头来呢?竟是最坏的。坏到,不止伤害了每个男人的心,还让他们的身体跟着一同遭罪。
男尊国的男子,与女尊国的女子,彼此相爱,生活,这本身,就是一种男权与女权的纠缠,挑战。有如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想要坐稳群峦之冠,需先作好血洒五关的准备!
“嗯?”
没听清冷雨寒话里的意思,上官临玥转身,回望满眸踌躇的冷雨寒。
“我,是说,你的身子,还有几天?才好?我,那个,准时来报道!”
说完,冷雨寒捂着脸,奔到上官临玥的怀里,抱住。
“喔?这么优渥的待遇?看来下次对棋,我不需要参加了。呵呵!”
抚上冷雨寒的发,上官临玥漾起笑容的唇吻进乌黑的发梢,逐渐向下,贴上了怀中女人盈红欲滴的唇片,浅尝辄止。
☆、一夜三人?
“还有两天!”
一吻作毕,上官临玥贪恋的放开冷雨寒,轻声说道。
“嗯,等我!”
扶着上官临玥的身,坐在塌上,冷雨寒盯着上官临玥刹白的面孔,下了决心保证。
“不去苒轻尘那里看看?他现在,比我好不了哪去!”
转开和冷雨寒对视的目光,上官临玥仁慈的想要对苒轻尘手下留情。
“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够男人!”
男人味浓一点的上官临玥,不仅不会让人觉得讨厌,反而多了点吸引冷雨寒的魅力。
“呵呵,有一天,他需要还给我的。”
苒轻尘怀孕的事情,只有楚千枫和自己知道。顺水推舟的人情,苒轻尘早晚是得还的。上官临玥心底的小算盘,可没想过要亏本!
“狡猾~”
啄了下上官临玥的脸颊,冷雨寒照顾上官临玥躺下后,吹灭屋内大部分烛火,离开。
晚膳,冷雨寒是陪着苒轻尘吃的。
夜宵时间,冷雨寒是留在漠语妆的房内渡过的。
一个大院,冷雨寒真的像赶夜场似的,在各个王夫的屋子里,轮流落座,休息,辛苦一夜,被院子里的男人们折腾个遍。
等到全部约会结束,把所有有需求的男人都喂饱了,冷雨寒捶着腰走回自己的屋子,一推门,就忍不住咆哮:“诗晗烟,你混蛋!没事招惹那么多个男人干什么!想废了本王啊!”
“王爷,您回来了?”
候在厅内的步落听到推门声,急急站直,困的说话都带着晃音。
“没睡?都快四更天了吧!”
取了盆架打水,冷雨寒自己动手洗漱。
“步落等王爷回来!”
端着盆架把用过的水泼掉,步落关上门,站在冷雨寒身边。
“去睡吧!这么晚了,不用伺候了。明天还得去军营学习,懂吗?”
躺到塌上,冷雨寒闭着眼说了一句,就睡入梦乡。
今个这一天,实在太累了~~呜呜~~
“是,王爷!”
睡意,在冷雨寒进门的时候就不再停留,步落放下帘纱,挡住窗隙捎进来的风,静静守候着塌内的女子,直到天明!
“王爷,该起了!”
第一天正经服侍王爷,步落早早去了热水库,打了满满一桶热水,供冷雨寒使用。
隔在纱内的女子没有反应,只是略微翻了翻身,转又睡了过去。
“王爷,该起了!”
不会是风寒还没有退吧?想起冷雨寒昨夜那么晚才回来,步落着急的撩开帘纱,跑向冷雨寒的睡塌。伸手一摸,真的好热啊~
“王、王爷!”
这可怎么办?还要去请大夫吗?可是哪里会有大夫啊?步落急的不知该做什么。
“步落,去把楚千枫找来就行了。”
身子发冷,舌头发来准正音,冷雨寒听到步落的脚步声,睁开眸子看了眼,放心说道。
“是,王爷!”
步落跑出去,很久没有回来。
冷雨寒猜着是在院子里迷了路,步落那个小家伙,记性差的很。
大约快到了中午,楚千枫带鹒儿匆匆走进屋子,身后跟着三名担忧而来的男子。步落走在最后,头发零散,身上全是地面上的灰土,额头处,还鼓着一个深紫色的大包。模样,很像掉进干草堆里爬不出来的感觉。
“千枫,本王很冷!”
打着哆嗦,冷雨寒窝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很严实。
“感染风寒了?身子怎么这么烫?”
把过脉,楚千枫写了配药的方子递给鹒儿,鹒儿快步跑了出去。
“步落前几日见到王爷,王爷就已经染上风寒了。呆在楼上楼的两日,一直都在喝药!”
站在门口,步落胆小的望着屋内四名无可比及的美艳男子,想了好一会儿,颤颤说道。
“倔强的女人!生病了不知道回来?”
口中说着责问的话,楚千枫给冷雨寒盖紧被子,阴着脸走出内室。如果知道冷雨寒身子染病在即,楚千枫绝不会那样强硬断然的要了这个女人的身子,下午,还有晚上。
“严重么?”
等候在外厅的漠语妆,上官临玥和苒轻尘见到楚千枫出来,都坐不稳了。
“昨天,你们谁没碰过王爷?”
那女人的病情,一多半是累到体力不支得来的,楚千枫知道冷雨寒昨日去了所有人的房间,问得,直接明白。
“我没有。”
除了上官临玥,漠语妆和苒轻尘对视一眼,都没有开口否认。
“嗯!真行!”
楚千枫无话了!
抬起一脚踹在椅子上,哐啷一声,椅子碎了,四分五裂的倒下。医者淡然轻雅的形象,随着椅子一起破碎,取而代之的,是满腔难以消弥的心痛还有怒火。
“这女人,当她自己是铁打的呢?一夜三人?她能承受得了不?不怕死么?”
屋内的椅子被楚千枫全部踹碎,零落的支架,没有一副是完整的。
☆、狼多肉少真可怕!
“烟儿是因为?”
上官临玥猜到了原因,是因为自己那句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他们所有男人的话?
“哎!狼多肉少真可怕!王爷一心替众位王夫们着想,大家就没有什么表示么?”
大敌当前,女人的计划不容停止,可是女人的身体?现在多半只能在塌上休养了。女人忙不过来的事情,就交给自己这些男人们负责好了。
发泄完满腔怒火,楚千枫掸掸衣袖,恢复正色。女人的摊子,男人得努力顶起啊!
“你想说什么?”
漠语妆开口,声音籓着冰冷的水痕,像来自遥远的山巅,压得屋内的气氛,冷肃,低闷。
“邵明君的二十万软卫军队集结朢都城下,王爷想好了克敌之策,准备先发制人。我负责死人祭祀所需的毒药研制,剩下的处理女军日常兵务,筛选可用来行刺的女军,和照顾王爷,你们看着办吧!”
时间差不多了,鹒儿应该把药配好了,楚千枫说完话,看了一眼同在沉默的三个男人,转身走出。
“我去处理军务!”
前一天,后一天,不差今个一天了。最多,披件厚点的斗篷?上官临玥心里寻思着,被自己藏起来的女军帅印,是时候出来露露脸了。
“我,去选女兵!”
和邵明君有关的事情,苒轻尘不愿交到别人手上,踩着上官临玥的影子一同走出房门,苒轻尘的担忧声音飘到漠语妆面前,“漠语妆,烟儿,交给你了。”
冷雨寒一病,便是七天,七天的白昼黑夜,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比如,漠语妆日夜守候在冷雨寒的身边,不思言食,笑容渐褪,美颜憔悴,如同没有血色的灵魂,只一心等在冷雨寒的塌边,面色馥郁深沉,等的辛苦。
再比如,长生脸上的烫伤好了,以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