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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懂?慢慢研究去吧!可是,你到底要把本王带哪去?”
外面男子整齐的脚步很像凰女军出征龙凉时的脚步,是经过训练的军踏调法。冷雨寒初步猜测,马车应该是夹在队列中央的。
“去见邵士凡的大哥,邵明君!”
抱着冷雨寒坐到腿上,苒轻尘搂着冷雨寒的腰,眸色转深。
“喔!”
只回答一个字,算是给了苒轻尘答复。冷雨寒了解苒轻尘劫持自己的用意了,他打算把自己送给邵明君?卑鄙!
“伤心?”
苒轻尘盯着怀内静如止水的女人,似乎想要从平静的表面下发掘点什么。
“没有!”冷雨寒摇头。
“生气?”
“没有!”
“失望?”
“没有!”
“那有什么?”苒轻尘忍不住了,无论是什么反应,总该有点知觉的吧?
“什么都没有!”
事都做到这份上了,还想有什么?冷雨寒不解。准备把自己送出的男人,你还渴望我会有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反应吗?
“烟儿,你信过我吗?”
虚空的心,像漂浮的尘,没有可落的实处。苒轻尘看到沉默不语的冷雨寒,心底发慌。
“和信任有关系吗?”
车轮硌上路面的石子,一颠,冷雨寒失去了平稳,身子压向苒轻尘。苒轻尘没有预料的向后倒去,抱着冷雨寒的身子,压上,摩擦,姿势暧昧。
“你、你想干吗?”
感觉到身下男人的某个部位碰疼自己了,冷雨寒有点尴尬,从苒轻尘的身上坐起,刚想移开,马车车轮又硌上一颗石子,冷雨寒还没站稳的身子晃了两晃,跌坐回苒轻尘的身,这回,姿势更暧昧了。
“烟、烟儿~”
一起一落的折腾,苒轻尘认败的承受不住了,抓起冷雨寒的手,放向自己小腹下方。
“你、你干什么!”
手指碰上男人炽热的体温,冷雨寒受惊的缩回手,恐惧的看着苒轻尘。这男人,是缺女人了么?什么时候,开始用这种自己亲自动手,丰衣足食的LOVE方法了?
“烟、烟儿,帮帮我!”
体内燥热难平,苒轻尘三个多月没有碰过女人的身子,在冷雨寒不经意的碰触间变得如火一样热烤。
“不、不要用这种!”
怪怪的感觉!冷雨寒推拒。
“烟儿,我好难受!帮帮我!”
欲渴的苗头一经烧起,就没有扇灭的可能。苒轻尘拽着冷雨寒的手拉回,不肯放开。
“用正常的方式不行么?”
贴进苒轻尘的身,冷雨寒吻上苒轻尘微张的唇,伸手去解苒轻尘的衣扣。
“不、不行!不行!那样、会、会伤到………”
话语止住,苒轻尘推开冷雨寒的手翻身坐起,爬到桌上拿起茶杯,扬起。
一杯凉茶,全部泼在苒轻尘的脸上。苒轻尘长吁呼气,倚在桌角,平缓体内浇熄的热火。
“…”
这、这男人,疯了咋的?非得那种方式不可了?谁教他的这怪癖好?以后,难不成只能用手了?冷雨寒满头云雾飞起,大把的冰雹砸下,砸得冷雨寒不禁摧残的小心脏,疼的哗哗滴。
☆、女人在犯花痴
“吓到你了?”
车内有擦手的干净温帕,苒轻尘取来对付的抹去脸上的茶渍,恢复平淡。
“有、有点!”
吞吞口水,冷雨寒看着苒轻尘越擦越干净的无暇美貌,出了神。
细细的弯眉形如夜空上的一潋吊月,深邃冷艳的傲凤美眸孤睨沉瀚,高高挺起的鼻梁,若花翼随风轻舞的诱人薄唇,丰满饱足的透着朱砂一样的美丽颜色。比女子还要浓蕴的妩媚性感,比女子还要精致的绝美五官,仿佛红露凝香,带着来自天边遥远银河散落星辰处高雅尊贵的瀑流魅惑,美的不似尘间人。
这,才是苒轻尘真正隐藏起来的天人美妍吗?
“烟儿,怎么了?”
垂涎?流口水?苒轻尘摸向自己的面颊,恍然大悟。敢情这女人是在犯花痴呢!对象呢,刚好是自己!这点,苒轻尘还是比较满意的。
“苒轻尘,你、让本王的心,跳咧!”
痴痴看着苒轻尘从花朵蜕变成花神的样貌,冷雨寒看呆了。
“呵呵,烟儿的心不是一直在跳么?”
冷雨寒的话敲在苒轻尘的心上,蹦蹦作响。苒轻尘心情甚好,靠在马车的箱板上大笑。
“是很跳、很跳的那种!”
冷雨寒特意强调着‘跳’也是有不同感觉滴。
“哈哈!烟儿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比女人还美丽的容颜曾经是苒轻尘最为憎恨的耻辱。
“当然!轻尘,有没有人说你很美?”
“有,在很小的时候!”
美眸转淡,藏着不愿提起的忧伤,苒轻尘垂下松卷的睫毛,盖住似要破出水面的凄痛过往。
“那个人很有眼光呐!但本王比他幸运,因为这么美的人儿,被本王娶到手了。”
回忆,冷雨寒没有发现苒轻尘眸内的伤。
最初见到苒轻尘,他就是个埋到土堆里都找不出的普通男人,皮肤黝黑,面貌平凡;再见到苒轻尘,他的样子发生一点变化,男人味道依旧,只是身上多了几分俊美;再再见到苒轻尘,他睡在自己的身侧,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琉璃转射的精美光茫;现在见到苒轻尘,冷雨寒只觉得,他这样美至绝世的男子,不做神仙,那是天界的损失了。
“呵呵,是啊。嫁给烟儿,总比嫁给那个人要幸运的多啊!”
至少,烟儿是个女子。属于正常婚娶,不是么?要是嫁给那个人?只会沦为那个人的囚宠,玩物!被那个人无情摆布!
过往,如海淹来,直至阴阳相转,鬼门相隔,苒轻尘都不会忘记那个妄想把自己困为兽徒的男人!
邵明君,时隔十四年再相见,我们的帐,该算算了!
“轻尘?轻尘?”
苒轻尘低垂着眸的样子,就像一个睡熟的瓷瓶美人,一碰就碎。惜贵如宝,娇娆如夜。冷雨寒舍不得去打扰,却又忍不住去打扰。总觉得现在这般平静安宁,优美雅致的苒轻尘不似活生生存在的样子。
“嗯?烟儿,我有点累。让我搂一会,好不?”
一种妆容,一种被描画了的虚伪人生。
如今脱胎换骨做回自己本来的模样,苒轻尘有种心也随着脸面变得脆弱的感觉,很想抓住一些能让自己不再忐忑的东西,是什么?会是怀里的这个女人吗?
躺在车箱内,苒轻尘枕在冷雨寒的手臂上,脑中心里想的,全都是关于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的问题!冷雨寒呆呆抱着苒轻尘睡在马车里,脑中想的全是凰女军和宝宝的问题。
想着想着,两个人相拥而眠,身子贴的很紧,却再也没了想要亲近的感觉。昏昏沉沉,马车在日落之前,停蹄靠岸。
冷雨寒走下马车,抬头望向挂着金漆大匾的红柱宽门,愣住。这是哪里?远宁将军府?谁是远宁将军?邵明君?
“烟儿,我们进去吧!”
苒轻尘在马车内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衫,下了马车,走在冷雨寒的前面,公然当着出门迎接的一众府仆的面,牵起冷雨寒的手向府内走去。
“轻尘?”
牵着自己的手在轻微颤抖,冷雨寒跟在苒轻尘的身后,看向苒轻尘的背影,奇怪了!为什么苒轻尘的背影也有些抖呢?邵明君很厉害么?
“烟儿,到了里面不要说话。陪在我身边就好。”
走进记忆中的院落,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的空冷,一如十四年前。苒轻尘的脚步停在主厅前,最后一次嘱咐道。
☆、用了我的男人,你想怎么个死法?
“嗯。好!”
弄不清苒轻尘的各种意图,比如,在车上苒轻尘给自己描了妆,换了衫,替自己脱下军靴,换上一双绘了扶苏面花的粉红绣鞋。冷雨寒不明思义的答着。
“那我们进去了。”
提好冷雨寒的衫裙领口,苒轻尘牵着冷雨寒的手转身,缓步前行。
“哎呀!”
苒轻尘走的太慢,冷雨寒没有发现。结果,冷雨寒撞上了苒轻尘的背,向前一倒,绣鞋踩到了拖地的裙摆,直直冲向苒轻尘走过的地面。
“小心点!”
身子一抖,苒轻尘接住冷雨寒的身子,掌心惊出了汗。
“喔!”
穿惯了凰凤女国精简利落,没有太长拖尾的轻装袍衫,冷雨寒对男人国度里女子这样里三层,外三层,丝萝裙套的衣服,非常不适。
“苒公子,苒夫人,这边请!将军正在大厅等候!”
出门接待的管家看到苒轻尘停住不前,以为是苒轻尘不认识了路,走到苒轻尘身侧指引。
“好!”
苒轻尘牵着冷雨寒的手,没有说多余的话,跟着管家迈进用来迎接宾客的正院厅堂。
厅堂内,一名低首品茶的男子不疾不徐的吹着杯中烫茶,提袖放杯,品茶入口,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与优雅!
“将军,苒公子和夫人到了!”
管家走到男子面前,躬身说道,态度不是一般的尊敬和谨慎。
“嗯!备茶!”
低下的眼眸抬也未抬,男人的目光盯在泛起水纹的茶水面上,吩咐道。
“是,将军!”
管家以最快的速度走出房门,脚步轻盈,没有发出任何走过的声音。
冷雨寒站在苒轻尘的身后,感受着身边飞逸而过的走步声,心底纳闷:男人当家的地方,规定就是好啊!瞧人这管家,训练有速啊!走路都跟水上飘似的~轻功绝顶啊!
“轻尘,你来看本将了?”
厅堂空旷,没有一名奴仆伺候在旁,男子开口说话,一道低深、厚泽的回音传荡在厅堂内。
“嗯!”
苒轻尘原地站着,在听到男子说话的时候,薄唇紧抿,泛出白印。
觉察到苒轻尘的异常,冷雨寒在身后握住苒轻尘袖下的手,发现,苒轻尘居然在颤抖,是一种属于死敌相克碰面的颤抖。苒轻尘怕厅堂里的这个男人?
“呵呵。十几年不见了,你还是老样子。美的让人心疼!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残啊!”
男子笑语轻妄,抬起头,露出遮在发丝底下隐埋起来的面孔。
那是一张被霸道、邪肆侵占的脸,冷酷,凛冽!五官也美,但美的方正,属于男人刚性、狂傲、充满压迫视觉的美丽感官。
与苒轻尘的美艳不同,男子的美,更像一座盘踞茫茫旷野的巨形山脉,远远望去,骄纵,深沉,仿佛天之骄子一般,带着与生俱来,不容任何人忤逆的高贵、尊威!
让人的心,在瞬间震撼、害怕、缩小、自惭形愧!
听到男子的话,接触到男子无法躲避的眼神,苒轻尘没有说话,只是握着冷雨寒的手忽然收紧,握得冷雨寒很疼,很疼。
“唔!”
痛的哼出声,冷雨寒清析的听到了自己话语的回音。
“这位,是你的夫人?何时娶的亲?”
高大的身影站起,走到苒轻尘的面前,俯视,问的认真。
“内子烟儿,去年!”
在高大的身影面前,苒轻尘出奇的乖巧。一问一答,答的圆满。
“喔!胆子不小!”
点头,转身,男子回走两步,突然折身而返,扬袖一巴掌,快的苒轻尘来不及躲避。
‘啪’
苒轻尘的面颊上被打出红印,唇角流出血迹。
“你—唔!”
冷雨寒怒了。这TMD什么鬼男人?他凭什么打苒轻尘!还下手那么狠!苒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