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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轻尘是暗楼的正牌主子,暗楼屡次出动杀手劫杀凰女军将,这么大的江湖动静,苒轻尘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接收不到。
可为什么,苒轻尘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隐匿起来不现真身呢?是暗楼内部出现祸乱?还是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苒轻尘在暗处操控的呢?
在那片送给苏子荨回忆的桃林里,是苒轻尘出手伤了冷雨寒吗?
漠语妆留下秘信,吩咐南冥速回幽堂,继续秘密监视暗楼所有人的行踪,一旦出现异常,立即前来报禀。漠语妆并不愿相信凰女军失将之事和苒轻尘有关,可是,当漠语妆听到楚千枫说伤害到冷雨寒的人有可能使用的是刺穴暗法时,漠语妆不得不相信,凰女军连日来的祸端真的牵扯到了暗楼和苒轻尘。
因为,在幽堂秘密封锁的江湖典文上,曾记载着一条秘文,那就是,刺穴暗法,乃暗楼第一任楼主夕恨残血,费其一生精力呕心沥血所创下的天下第一生死轮回大法。
苒轻尘是暗楼的第二任楼主,修会刺穴暗法自是不在话下。
看过凤纹秘信的上官临玥匆匆离去重新处理关于暗楼劫刺女将之事,楚千枫想要留下继续给冷雨寒寻找身上的茫刺所在,被上官临玥以帮忙处理军务为借口强制拽走,将寻找茫刺的事情全全托付给了漠语妆。
☆、用银子说话!
“烟儿,这就是你留在身边的男人吗?苒轻尘,他,怎么舍得伤害你?”
“烟儿,如果他对你的爱,只是故意装出来的温柔,你还会容忍他出现在你的面前吗?”
“烟儿,苒轻尘这样的人,怎么配要你对他的宠爱呢?”
“烟儿,这世上,除了语妆,还有谁会真真正正的把心交给你呢?”
细长的手指划过冷雨寒紧抿起来没有丝毫血色的唇,漠语妆守在冷雨寒的塌前,喃喃低语,悲伤,轻轻流出眸畔。
“烟儿,语妆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语妆一定会守护好你,守护好我们不相离弃的一生!”
悲伤,在眸内迅然转成一抹无人看到的狠厉,漠语妆把耳朵贴在冷雨寒的胸口,听着那里面传来一下又一下微弱的心跳声音,冷冷的,勾起暗黑江湖里的残忍冰笑,充满邪魅妖冷的殷森血红,在那两帘隽长密浓的睫绒羽卷下,透着凶狠、凝绝的寒川流光。
一整夜,冷雨寒的屋内红光泛散,笼罩在塌帐之内,不消不退。塌帐内的男子赤身伏在冷雨寒的身上,与冷雨寒十指相扣,四唇紧贴,慢慢的,男子露在外面的背上,似有一根细小的刺尖在游移,顺着男子颈骨骨节向下,走至腰骨,弯曲回转,最后,停到男子后胸心口所在的位置上,‘滋’的一声,穿出男子的肌肤,定在塌顶的横柱上,带出飞溅在空中画出椭圆弧角的颗颗血滴。
“烟儿,语妆不会放过那些害你的人。永远,都不会。”
红色,伴随着话语的停止收进男子的体内,男子抬起手臂搂在塌上女人的腰间,无力的把头额靠上女人的肩,窝在女人的怀里,累到睡去。
第二清晨,冷雨寒在睡梦中动动手指,好奇怪,能动了?想要起身,冷雨寒怱觉肩膀很是发麻,一转头,看到了睡在自己臂弯里那个面色黯淡苍白的绝美男子。
“呵呵!”
没有再想起身,冷雨寒拉起掉落的被子替男子轻柔盖上,不自觉的把怀里的男子抱得紧了。
漠语妆,这是你第二次救了本王的命!本王,应该怎么报答你这份不知疲倦受尽辛苦的爱情呢?一生的包容、体谅和宠溺吗?
冷雨寒昏迷的这些日子,意识是清醒的,只是身体不能动。关于漠语妆等人对苒轻尘的谈论,冷雨寒其实心中已经有所猜料。昏迷之前,从苒轻尘冰冷的眼神里,冷雨寒就猜到了。冷雨寒只是有一点不解,为什么苒轻尘会出现在桃林?而且,为什么苒轻尘想对苏子荨下毒手呢?苒轻尘看向自己的眸光里,为什么会充满怨恨呢?或许,还有一丝属于独占的忌妒?
“嗯!”
怀里的男子被冷雨寒抱的呼息带喘,在睡梦中不喜欢的哼着。冷雨寒放开点手劲,脑中想的犯困,合上眼眸,冷雨寒一睡就是一整天。再醒来时,天色已黑,冷雨寒坐起身子,就看到聚在外厅焦急等待的三个男子在同一时间站起身,围了过来。
“烟儿。”
上官临玥动着唇角咬着,手摸在肚子上,眼里漾起一层薄薄的泪雾。
“王爷,没有其它不舒服的地方吧?”
冷雨寒刚起来,楚千枫先公后私,还是要处理好冷雨寒的身体再谈其它的。
漠语妆站在最后,没有说话,但是冷雨寒可以感受到漠语妆眸里注视过来的心疼。
冷雨寒揉揉眼睛,湿润红了眼眶。冷雨寒视线向漠语妆瞅去,点点头,示意漠语妆坐到自己身边。这样,塌左塌右,冷雨寒的两边分着坐了上官临玥和漠语妆,落阳识机的搬来椅子给楚千枫,楚千枫莞尔一笑,坐到冷雨寒的面前。
“本王昏迷的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想要什么赏赐?尽可说来。”
冷雨寒向来不太懂得哄男人开心,来到凰凤国之后,男人多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冷雨寒撵都撵不走,如今,冷雨寒很想表达一下对眼前这三个男人的谢意。想法在脑袋中酝酿了半天,冷雨寒奇怪的发现,除了漠语妆身上的那条链子,自己在这个世界里还从来没有送过其它男人东西?所有的日常准则只有一条,用银子说话!
冷雨寒以为三个男人听到自己的这些话会很高兴,可是,冷雨寒错了。三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明摆着就是一副沉船过后漂流水面上的寒戚表情,不受领的很。
☆、有话快说 别打扰我休息
“烟儿,我们的辛苦就只能用赏赐来衡量吗?那皇儿呢?皇儿在烟儿的心目中,值多少银子?”
上官临玥扭头转身,泪雾化成水滴,背着冷雨寒流下。
“王爷,您欠千枫那一百万两黄金好像还没还呢哈?”
楚千枫坐在椅子上,姿态悠闲的向椅背一靠,交叠起双腿,两手扣在膝盖上,眸里闪着狡黠的光茫。
漠语妆低头不语,视线落在衣摆的银线上,大颗的泪花一颗连着一颗掉在银线的边上,湿成团团水印。
冷雨寒讶口无言了。其实,冷雨寒挺想说,这个世界里的男人,不太爱钱。至少,她遇到的这几个男子,都不是那种见财就会心动的男子。
“你、你们别哭了。本王,只、只是想谢谢这些日子里你们的照顾。没有其它的意思!真的!不是想用银子来打发你们!”
话语的深刻涵义被冷雨寒越描越黑,掉着眼泪的男子们,眼泪流得越加增多。
楚千枫盯着塌上左右开工的两处洪水泛滥,按着脑袋头痛,这凰凤国的男子也太软弱了点吧?
动不动就掉眼泪?一个是统领四十万凰女军的大将军,一个是纵横黑血江湖半壁权势的幽堂主人?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在一个女人面前哭得雨打凋花似的?男人的脸面何存呐?
“那、要不,许你们一人一个愿望?只要在本王的能力范围之内?”
扯扯上官临玥的手袖,拉拉漠语妆的衣襟,冷雨寒的目光迎上楚千枫的,楚千枫一派无所谓的模样。
“烟儿,你说的是真的?”
上官临玥转回身,泪水止在冷雨寒的眼前。
“嗯!当然!”
冷雨寒非常慎重的点头。
“那,烟儿,我、我、我还想吃饺子!”
哭累了,饿!上官临玥迫切的饿到了。
“嗯?啊~哈哈!”
事情总是太戏剧吧!冷雨寒拿起手帕替漠语妆擦干眼角的泪水,笑得无痕。
饺子、银子和珠宝首饰?比起来哪个更值钱?傻子都知道不会是前者吧。
可是自己这些傻男人呢?却宁愿选择一顿吃过就完的饺子,也不愿意选择后面两者可以给他们富贵享受的钱财!
究其原因?是因为饺子陷里的香味?还是因为那些溶在饺子之中用心和起,用爱搅拌出来的普通甜蜜呢?
那就像平凡人家里那样,吃顿普通的饺子吧!
时间很晚,冷雨寒到厨房里只翻到了白日里剩下的几颗白菜和一少半冰在水缸里的腊肉片。没有鲅鱼,其它的陷的应该也会很好吃吗?
像过年一样,冷雨寒包完饺子的时候,已过了夜的正时。用现代的计时,应该是夜里一点左右。盘子里盛满热气腾腾的饺子,落阳拿了食醋和香料,把碗筷摆在桌子上。冷雨寒搀着上官临玥坐到桌子前,三个男人,一个女人,四人一同落座,吃起腊肉白菜的水饺,笑语溶溶,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与和谐。
屋门未关,守府的城围墙上,一个站在圆圆月影中的墨袍男子斜眸看向屋内,仰首,酒壶中的清流顺滑而下,灌了满口。
“王爷,那墙面上是不是有人啊?”
落阳站在上官临玥的身后,正对着屋门向外的方向,隐约看见一道飘逸的黑影在月色中腾空飞起,离去。
“落阳,不要疑神疑鬼的。吓坏了本王的皇儿,看本王不罚你板子。”
冷雨寒严起面孔训斥,眼眸顺着落阳看的地方瞟去。
那个抡起酒壶月下自酌的男影,应该是苒轻尘吧?他深夜造访,有何来意?是为了来看看自己有没有被他伤至命死么?
月中黑影在冷雨寒的惦念下很快就跃出幪巳守城,钻进守卫森严的西领守营府院。
“哟~这么晚?”
黑影推门进屋,身上带着一股喝醉的酒意。
屋内烛火点起,笑若桃花的蓝衫男子候在房内多时。
“邵士凡?我有允许你进我的屋子?”
醉意清醒几分,黑影倒身躺在床塌上,衣靴未脱。
“轻尘,我这可是关心你的咧!大深夜的,万一被女军俘虏了去,我邵家不是少了一个很好的帮手?”
暗楼里的孩子们不错,每次出手都能给自己带来些小小的惊喜。邵士凡想让惊喜再多一点。
“有话快说!别打扰我休息。”
那四个人同桌而食,有说有笑的样子萦绕在苒轻尘的脑中挥离不去,苒轻尘烦燥的想要忘记,可心底,却俞加看得清析。
☆、心,有多仁慈?或是多残忍
“这是明天要对付的女将名单!你收好,别让我失望喔!”
放下名单在桌面上,邵士凡仿佛已经触摸到胜利的来临。
名单上的女将,是西领准备诛杀的最后一批女将,如果把这些女人给连根拔了,那凰女军就会群龙无首,上官临玥再有本事又能怎样?挺着大肚子上战场么?呵呵!
而且,那个女人现在昏迷不醒,暄昭和西领团兵在即,凰凤女国?很快就会被暄昭和西领霸占、瓜分。到时候,那个国家里所有的女人,甚至包括那个还在昏迷的女人,都将成为他邵士凡的战利货品,多么好的战争啊!
“滚!”
酒壶摔上邵士凡快速扣合的屋门,苒轻尘气极坐起身子,一拳砸在塌上,把木塌砸出一个大小和拳相等的木坑。
诗晗烟,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的眼里只有别的男人吗?难道我的付出你就看不到吗?你娶我,到底为了什么?是出于失去陌风的寂寞,还是因为,你只想得到那七十万军队的兵权和能够让你呼唤龙凉暗卫的离世玉?
摸出内衫里的衬底,一块刻有‘邵’字名头的兵符印章出现在苒轻尘砸出疼痛的手心上。
邵士凡,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