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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怀里的这个女人,并没有属于记忆里的柔软,有的只是放浪形骸的骄纵和人性最初的原始渴望。
上官临玥迫切的想要推开身上女人的身子,可是,上官临玥越用力推,女人的身子就在他的身上压得就越紧,越近,越纠缠。
“你到底是谁?放开我,求求你!不要碰我!碰了,烟儿就真的不会再要我了。求求你,停手!放开我!”
双手连抓住被子的力气都已经消失,上官临玥回复清明的理智只能放弃自尊屈辱的求着压在身上的女人。
“呵!”
听到上官临玥的求饶声,女子惊愕的停住手上的动作。
但是,停止,只限于月光划过窗扇的那一瞬。
当月亮的光辉躲进乌黑的云层里,女子不再作有任何迟疑的捂住上官临玥求饶的口,强硬的撑住上官临玥试图挣扎的手臂,褪去挡住二人亲密接触的衣衫,没有半点犹豫的跨上男子被点燃欲火的身子。
激情结束,女子翻身下塌,在上官临玥的身上留下数不清的欢爱痕迹。
穿好衣衫,回望塌上如死人一般的上官临玥,女子跳窗离去!
那双曾经飘出妩媚的眸子里,如今,只剩冷漠!
“不要!不要!不要!!!!”
噩梦,侵袭整夜,梦中人神智不清,泪水涟涟,湿透塌褥。
日初,太阳的光线普照大地,赶走夜的霜降,迎来白日的暖温。黑夜里曾经发生过的仿佛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冷雨寒经受不住凰女军中众多上将的联名请命,只好当众给出承诺,若是上官临玥肯自愿官复原职的话,冷雨寒就把贬谪之事作无效处理,当然,只有几人知道的休夫之事,也会和贬谪之事一并视作无效。
食过早膳,冷雨寒随大家一起来到上官临玥的屋院,派了讯兵进屋报禀,等候很久,报禀的女兵都没有走出屋院。
房门虚掩,冷雨寒等耐不及,带领众人走进屋院,推开了上官临玥的房门。
呼!走进屋子的所有将士包括冷雨寒在内全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先前进屋报禀的讯兵则是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望向床塌。
床塌上,上官临玥沉睡未醒,棉被滑至腰间,露出腰部向上所有的肌肤。肌肤上,大块大块的红紫吻痕明目昭显的张扬着夜里狂放激昂的奔洒热情。
唯一与这热情不太相衬的,就是上官临玥眸羽脸颊上犹似鲜滴的潸然泪影,带着一股凄凉、残缺的美感。
“所有女将听令,原地转身半圈,闭上眼睛!”
落阳接收到冷雨寒瞬间变得阴沉似雪的眸光,马上身子向后转过,大声斥道。
“是!落阳姑娘!”
女军齐刷转身,靴底跺地,轰轰直响,行动整齐,气势浑磅。
“啊?啊!”
听到女军的靴声,上官临玥惊吓醒来,看到屋内聚满的女军将士,还有冷雨寒,慌的拾起被子盖住身体。眸里遗留的泪水还未流净,顺着面脸滑下,滴到了冷雨寒的手心里。
“烟儿,我、我、我,我没有!不是我自愿的。不是我自愿的。真的不是我自愿的。”
烟儿看到了,所有的女军将士都看到了。怎么办?怎么办?上官临玥缩进被子里,泪水如雨帘,断不开了线。
冷雨寒坐在塌边,一手环在胸口,一手托着下巴,静静瞅着上官临玥,眸色深深浅浅,忽明忽暗,阴涩晦晖,复杂沉远,让人捉摸不透。
屋内寂静,静的只能听到上官临玥的哭泣。
两个时辰之后,冷雨寒站起身,用手指敲敲塌砖,落阳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冷雨寒的身边。
冷雨寒在落阳的掌心里写下几个字,转身离开。
“啥?王、王爷?您怎么能把上官将军许给雪梅姐呢!”
落阳无语了,其实落阳想说的是,要是真的把上官将军许出去,还不如许给自己啊!雪梅那个女人太、太坏了啊!而且,现在还被王爷掰残了,能、能照顾好上官将军么?
‘咚!’
落阳的话刚说完,塌上就传来一声震动很大的声音。落阳偷偷转身,用手捂着眼睛只露出一点点小缝向床塌上看去。
上官临玥倒在床塌上,额头处流出鲜红的血。
☆、女人的冷漠
“上官将军?上官将军?快去请楚神医过来啊!”
落阳现在的身份是冷雨寒的贴身护卫,冷雨寒烫伤了口舌不方便讲话,就把落阳当成了第二张嘴巴。落阳的身价一下子涨高起来,说话的份量也稍微底气足了点。
女军中位置靠外的将士快速跑出门去找楚千枫,楚千枫简单收拾过后随着女将赶来上官临玥的住所,身侧跟着苒轻尘、漠语妆还有刚刚离开的冷雨寒。
冷雨寒本来是去找了漠语妆谈些事情的,漠语妆说屋内空气不好,全是火炉烧尽的炭灰不适合冷雨寒的嗓子休养。所以,二人就走出屋子,随便在院子里边逛边谈,逛到半路上碰到了匆忙行走的楚千枫和苒轻尘,漠语妆问询了具体原因,就强拉着冷雨寒折返回来。
落阳见到冷雨寒回来了,抱着冷雨寒哭得泪人一般。冷雨寒拍着落阳的后背遣散众将士,脸色阴霾心情实为不佳。
众将士都是识人察心的能者,见到冷雨寒内院家事着火,就全都火速撤离危险地带。恢复上官临玥官职的请命就此作罢,无人再敢提及。
楚千枫忙碌了小半天,终于喘了口气,转给冷雨寒一句话,“上官将军貌似被人强行欺负了!”因为上官临玥的体内有妓坊馆里常备的名药‘酥花骨散’。此药一旦被盯好的目标吸食,就算自制能力再强的人,无论男人和女人都没办法熬过去。
冷雨寒听了,神情淡漠,点了下头,算是给了楚千枫回应。
漠语妆和苒轻尘听到楚千枫的话,同时放下茶杯,抬起头看向冷雨寒。
两道怀着同种意义的眼神隔着冷雨寒在空气中不期然相遇,试探,最后,达成一致。
楚千枫看着苒轻尘和漠语妆隔空交流的挺火烈,不由的望向平静不见慌乱的冷雨寒,心中了然。
“哎!”
楚千枫在所有人都无声的时候,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说道:“上官将军的体内还有一种毒素,叫作‘寒魄雪魂’,毒素沉积在上官将军体内,至少超过三个月!”
“什么?”
“什么?”
“什么?”
默契来自除了冷雨寒之外的其它三人,而冷雨寒依然没有太多的反应,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淡漠,非常淡漠,彻底淡漠。
楚千枫这次是真的不解了。
诗晗烟这个女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变得如此镇定安稳呢?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预料之内,所有人的活动走向全都在她的眼底,她的掌控范围内?她的心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呢?
上官临玥出事的当天下午,冷雨寒在议堂昭开了上午被推迟掉的有关血毒的商议。走进议堂,屋内聚满了身穿盔披的女军将士,女将们看到冷雨寒出现在门口,自觉的向两旁边侧汇集,给冷雨寒让出一条走道。
冷雨寒身后跟着楚千枫和落阳,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直接走到首座位上稳下身子。楚千枫坐在冷雨寒右侧,落阳站在冷雨寒的身后。
冷雨寒用眼神告知落阳可以开始之后,落阳把手中怀抱的幪巳城挂图顺着长长的方桌铺开。女将们看到桌上的挂图纷纷在座上站起身子凑近观看。
“凰爷,这挂图上用红砂标出的地方,可有什么具体含义?”
女将们瞧着挂图上很多点蘸成实心圈的图案提出疑问。
“呵呵,这些标出的地方就是女军明日要调兵防守的地方!”
冷雨寒眼神看向楚千枫,楚千枫自觉在座上站起,当起了冷雨寒的传话筒。
“楚公子,幪巳守城接连西领边关,外有围河,旁侧有山,山水相傍,护佑幪巳。女军向来都把兵力集中在正面与敌对峙的城线前沿,若是分撤守军护卫山涯、水河等口岸,一旦西领敌军城前叫阵,岂不是很难在短时间之内把发派出去的守军昭回?”
女将们听完楚千枫的话,反驳声音大起。
“呵呵,各位将军们,恕千枫无礼。若是将军们信得过千枫,千枫不妨就把话说开了。幪巳城之所以血毒泛滥,有大半原结就是因为山脉、河川、坡旱等地无人防守,致使敌军死士有藏身之处。各们将军们,可知道血毒是如何传播的么?”
“楚公子,此话怎讲?”
“不知道各位将军们可知道西领民间有一种为逝者消魂的土方,‘死人祭’?”
楚千枫轻描淡写的话语一出,所有女将的脸上都变了神色。
冷雨寒收回一直盯看楚千枫影子的目光,想起前来幪巳城的路上遇到的那些森森可怕的头骨。
☆、若有不从者,可,先斩后凑!
“既然各位将军都不作声,那只好由千枫来解答这个问题了。昨日千枫去药山采药,发现沿着山路的林子里有很多男人死后遗留下来的骸骨,骸骨成堆而列,次序杂乱摆放。若是平常百姓见到了,必会以为那是战乱遗留,或是山内野兽行凶所致。可是巧得很,千枫偏偏就不是普通人呢!”
‘扣扣!’
在楚千枫半开玩笑半自夸的罗嗦讲解中,冷雨寒沉着面色,不悦的用手指敲了几下桌面。
楚千枫收了玩乐的心思,多了些许认真,回归正题说道:“经过千枫查辨,那些骸骨肢脚长健,骨质紧密,尸骸的本身应该是西领的边防守军。
很多尸骸经河流泡腾,化成尸粉顺流而下,环至幪巳城内用水。亦有经山间风道刮失,形成尸烟,混入幪巳城之上空。各位将军们,说不定现在你们的头顶就漂浮着那些化成粉末的骸骨,一旦沾染多了,就中了血毒了喔!”
“楚公子,真人不打诳语!血毒怎么可能附在尸骨之上?‘死人祭’中的骸骨不是都经过特殊腐水泡过的吗?”
楚千枫的话像在讲鬼故事,女将们听了神色大变,急急抬头望上头顶上空什么都看不到的地方想要躲着,但也有胆大的女将提出楚千枫没有交待出来的疏漏。
“呵呵,难道将军忘了‘死人祭’是需要生人处子之血陪葬典祀的么?只要那名被选中用来典祀的少女身上有血毒毒引就行了嘛!”
楚千枫无所谓的说着,眼眸转着屋子走了整圈,发现除了冷雨寒一人之外,所有的女将似乎都被自己的话吓到了。
呵!这倒也是!女尊国的女人嘛!当然是看不下去女子沦成祭奠品的悲哀!对于女将们的反应,楚千枫是相当可以理解的。但对冷雨寒的反应,楚千枫就再次不解了。
九王啊九王,你就不能换个表情?太过冷漠是会伤身滴!
感受到身边之人强烈的眸光照耀,冷雨寒撂着眼皮垂下,不与楚千枫对视。
“楚神医,血毒可有破解之法?”
从楚公子到楚神医的称呼上的改变,女将们对待楚千枫的态度由最初的恭敬,到现在的严谨,谦卑。
楚千枫瞅了眼冷雨寒,冷雨寒没有吱声,沉默平静的表情望向桌面,楚千枫知道这是冷雨寒在考验自己能否过了她心底那道难关呢!
“破解之法?”
楚千枫故意提高语调引足了女将们的胃口后,说道:“不被太阳晒到就行了呗!血毒见光就会产生疫变,发作到一定时日,人的躯体便会被血毒反弑,涨血而死。但是血毒有一个难以填补的缺陷,就是它的存在生命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