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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主子放心,楚公子第一个救回的便是王爷!不过,楚公子好像和王爷是旧识,楚公子见到王爷的时候,表情很怪啊!”
在四人之中,泠绾的伤势是最轻的,只是被冻了一些,所以泠绾清晰明白的看到了楚千枫见到冷雨寒时脸上乍显而出的惊异和欣喜。
☆、寒月怜霜卿独顾,此生只为君一人
“不可能!烟儿如果和楚千枫是旧识,还用得着我们这么辛苦的来找雪莲么?”
和自己的女人相处那么久,苒轻尘从来都没听冷雨寒说过认识楚千枫。
“可楚公子见到王爷的时候,真的怪异啊!”
如果不认识,会流出眼泪吗?泠绾仔细回想了下,不再吱声。
“或许楚千枫真的认识烟儿吧!”
饮尽碗内的雪莲之水,漠语妆闭上眼眸,不去理会,脑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逝。
如果烟儿真的认识楚千枫,为什么烟儿从来都未提起过呢?会是那个意外事件造成的机遇吗?
屋子里陷入沉默,饮尽雪莲的三名男子在药莲迷香的作用下,睡入幽静深沉的梦眠之中。
“主子,主子您在做什么呀?那几位公子不是喝了寒莲水吗?您为什么还要割指取血啊!”
偏屋的对面,刚追到木屋主室的鹒儿惊见楚千枫割破自己的左手四指滴取了将有小半碗的药血,着急的跑进屋子。
“呵呵,我没事。你去把这碗指血喂着那位姑娘喝下吧。我需要休息一会,晚膳的时候不用叫我!”
楚千枫取出白帕裹好指端的伤口,步伐虚软无力的踱到塌前躺下。
“主子,鹒儿不懂。主子向来不近女色,为什么偏就对那个姑娘一再破例啊?”
鹒儿看着楚千枫苍白的面色,哽咽说着。
“呵呵,从明日起,她便是你的女主子。你说我为什么要对她破例呢?”
失血过多,楚千枫说完这句话便疲倦的合上眼眸睡去,丝毫没有在意鹒儿怔愕到哑然无语的震惊表情。
“主子,你说啥?”
女主子?那占了主子便宜的没羞姑娘?不会吧!
出乎意料的事情一日三波,鹒儿直到冷雨寒饮完整碗药血恢复神智醒来之后,还无法回神。
“这是哪里?”
冷雨寒睁开眼眸,看到屋子里全是用木头绑砌起的屋墙,不觉问道。
“千枫木所!我家主子静修时的小宅。”
掌烛睡在桌前的鹒儿被冷雨寒的话语吵醒,哝着不清的话语回道。
“千枫木所?楚千枫?”
踏破铁鞋无觅处,一场雪崩竟把自己给崩这来了?冷雨寒怱的从塌上坐起身子,扭扭全身上下,不禁怀起疑问。
奇怪,从雪涯上跌下来居然一点伤都没受到?而且,身子好像还比以前硬实许多,变的强劲有力了。
“姑娘要找我家主子么?”
一点都不惊讶冷雨寒的反应,鹒儿相当知道自家主子的血有多大的疗效。
“小朋友,方便吗?我有几位很重要的朋友和我一起跌落雪涯,你看到他们了吗?”
想起和自己一同跌落雪涯的人,冷雨寒脸上显得慌张。
“姑娘放心,我家主子早就用九月寒莲替那三位公子救治了。还有,我不小了,我已经十岁了,请叫我小公子或是鹒儿。”
对于冷雨寒把自己当成小娃一般的称呼相当不满意,鹒儿站直了只到冷雨寒腰际的小身子,无比认真的说到。
“嗯?那好吧。鹒儿小公子呐,能不能告诉姐姐那三位公子的下落呢?”
蹲下身子和鹒儿同视,冷雨寒在心底挺喜欢眼前这个可爱倔强的小大人。
“似乎还不行。千枫深夜前来,打扰王爷休眠了。”
门扇开合,楚千枫衣冠楚楚,一身清丝莲衣步履轻盈的走进屋子,打断了鹒儿想要说出口的话语。
“你是?”
冷雨寒站起身子望向屋外来人,神思有刹那的恍惚。
他就是被世间传为神仙天人的楚千枫?
只见眼前男子天生一副飘雅灵逸的神人仙骨,一张绝美的倾世容颜胜过世间任何可以用来修饰的华美字眼。冷雨寒为之惊绝,天底下居然能生得如此美艳清雅不入凡俗的离尘男子?
男子在冷雨寒的眼帘里绝美的笑着,笑得很像月下妖娆贵矜的芙蓉,浅出一支夕红的新蕊,让冷雨寒的心仿如春动的冰水,破层而溶,筱筱化在男子绝美的笑颜里。
脑海中好像曾经有过这抹似曾相识的熟悉,冷雨寒走近楚千枫,细细凝望过楚千枫脸上每一寸天雕地濯的紧致肌肤,指尖轻轻抚上楚千枫精美的五官,问的有些疑惑:“晓前花下烛双影,初雪梅开几度春。”
“寒月怜霜卿独顾,此生只为君一人?”
握住抚在面颊上的女人手指,让指端残留的余温停在刚刚被触碰过的地方,楚千枫注视着冷雨寒的眸子里涌起浅渐的清水,朦胧悄动。
☆、玉蝶洒金梅开时,定不负公子此生
“楚千枫,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本王会觉得曾经和你在哪里相遇过?冥冥之中,似是故人远来,带着很多本王遗失了的记忆?”
现实与虚景在冷雨寒的眼前分错交换,冷雨寒好像看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一群黑衣人围攻到山崖顶端,绝壁之上。
“哈哈哈!想夺走本王的命?就凭你们?”
女子全身是血站在悬崖顶端,身上无数的刀口处不断的裂开流出鲜血。女子脸上带着魅鬼般的狂猊笑容,冰冷凛冽的眸光毫无畏惧的迎向面前持刀逼近的十几名黑衣人。
“凰爷,您已身中返童草毒,回天乏术,何不放下兵器随我等回去,或可少受些皮肉之苦?”
黑衣人之中,为首的一名女子语带不忍。
“呵!想本王傲睨一生,杀敌无数,想不到竟会被你们这几个小辈儿用计暗算,说吧!你们是谁派来的?让本王临死也冥目些!”
血,不停的流出女子的身体,顺着女子完美丰致的体线缓缓流淌,在女子的脚边汇成血河。女子手心抵在软刃柄端,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倒的身躯。
“凰爷,您既已明知,又何需故问?”
“这么说,就真的是皇姐喽?不过,本王好像记得返童草之毒是归属西领浣地所独有,莫非,你不是我凰凤国人?”
女子思绪一转,猜出事实真委,眉宇聚起一抹狠厉,尖锐咄人的目光骁猱的扫向说话之人。
“凰爷多想了,臣只是受吾皇之命罢了。凰爷若再多加疑猜,臣只好以武力斗胆请凰爷回宫。”
袖下的手细微的抖动着,女子说完话便抽身站在所有黑衣人身后。
“哈哈哈!你们西领似乎太低估本王的能力了!有本事,一起来吧!”
拔出手下软刃,女子面色冷然,血唳之气顿生,敏捷凌厉的身躯带着在空中旋转舞飞的血滴,如狼虎野兽般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骁狠天性,冲进黑衣人的中央,利刃横扫,叠出九光,衍生剑剑刃辉,尽数抹过黑衣人的面庞。
剑面泛起冰凉的触感,那是刃锋削过黑衣人喉间溅出的温湿热血。
女子染血的身姿穿荡在黑衣人的中间,形如恶魅,影若游魂,直至刃尖抵在最后一个黑衣人的胸口上,女子唇畔勾起一丝冷魅,笑问:“寒夜,知道本王想对你说什么吗?乱我凰凤者,死!”
软刃尖利,在女子话语刚落的瞬间无情刺入黑衣女子的胸口,穿膛而过!
血水沿着刃尖滑过女子细长纤美的手指,女子倾羞明月的冷然面孔上,轻飘逝过一抹仿若根本不曾见到血色的云淡风轻,身子直直向后倒去,摔在一具尚未失去体温的黑衣人尸体上。
“姑娘?姑娘?”
山涯下,两只白晳的手攀上涯峰,一张惊鸿绝艳的面孔自涯下探了上来。
“你、你是何人?”
残存的气息吐出几个简短轻薄的字,女子试图抬起手臂却无力的垂下。
“在下楚千枫,今日来暮涯下采摘山药,不知姑娘你是何人?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眼眸环过所有的黑衣人,楚千枫爬上山涯的顶峰走到奄奄一息的女子面前。
“本王诗晗烟!遭人暗算,恐有不测!本王身上有可以救命的锦盒,你带上它速速逃离,越远越好。最好,离开凰凤。永远,都不要让人找到。”
抓住楚千枫的手臂不肯放松,女子拽着楚千枫的手向自己的怀里摸去。
“姑娘就是平定三国边境的凰笞九王?千枫与九王素无相识,怎能私带九王之物逃走?况且,况且男子和女子有别,怎么能有过分亲近之举?”
女子染了血迹的手看的楚千枫惊蛰不已,触电般的抽回被女子拽扯的手臂,心脏怦跳的速度稍快,面上飞出些许红晕。
“本王若大难不死,必会对公子你负责!”
锦盒里的东西珍贵非常,若是被皇姐夺了去,自己必死无疑。若是交给一个陌生人带着,虽然机遇渺茫,但或许还会有几分存活的希望。女子果断作决,再次拽住眼前男子的手臂。
“负责?”
楚千枫不解的看向伤势不轻的女子,明显不太懂女子话里的意思。
“本王会娶你为夫!玉蝶洒金梅开时,本王定不负公子此生。”
女子说话的语气急喘,腹内毒发,痛如绞刀在体内刮骨抽筋。
☆、你喜欢那么多的男人,不累么?
“返童草?”
见到女子唇紫面白,两眸虚散,楚千枫立时猜到女子身中毒药的名字。
“放心!只要阎王的勾魂使者未来,本王就、一定能熬过这一劫煞!”
唇舌紧抿,女子勉强摸到身下的剑刃,一把握住,狠狠在刃上拧着。皮肉翻开,女子手心上血水迸溅,瞬时在楚千枫的眸底四处喷射起妖美艳冶的亮红,像揉了玫瑰花瓣底色的血蛇在空中肆意抛洒开来奢靡游窜,看得楚千枫悚目惊心。
常听坊间撰闻凰笞王爷坚毅刚烈,性狠绝决,不想,原来这竟是真的。这个以自残方式坚持生命,与命运不输抗衡的女子,到底是经受了多少非人的痛楚磨砺才锻炼出这般铁打的求生意志来?
看到女子强硬隐忍的眸光,楚千枫的心,柔柔的化了,化成一滩深陷泥土的尘沙,淡淡的怀着几点钦佩,几点身为男人初识情动的萌芽。
“王爷真想娶千枫?”
扶起女子的身骨躺在自己怀里,楚千枫触摸到了女子异于常人强健精悍的浑实体格,是常年在战场上拼杀的结果么?
“本王不许虚言。记住,把锦盒带离凰凤,越远越好。”
女子扯着楚千枫的手摸进怀中,楚千枫愣然!
锦盒,居然藏在女子胸前的贴身小衣内?
木然碰到女子胸前两团棉花触感的柔软,楚千枫手指都不敢弯一下,只用手背顶出女子胸前的锦盒,颤着手臂被女子扯出内怀,脸上染了红彤羞色一片。
“走!快走!”
耳力察觉到大批马蹄震地的动荡,女子费力推攘着楚千枫的身子,大声斥道。
“那王爷你?”
楚千枫带着锦盒走了几步折回来,不放心的看着女子渐渐迷失气息的面孔。
“本王死不了。你快走!离开凰凤,越远越好!”
见到楚千枫跑回来,女子气极大怒,厉声吼道。
“那王爷怎么找我?”
被女子突来的吼声吓了一跳,楚千枫急忙定住往回折返的脚步。
“你住哪里?”
马蹄声间俞加动荡,女子眉额蹙紧,急问。
“西领天浱雪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