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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睡在床上。
听见动静东珠走进来笑着道:“主子越来越嗜睡了,午时都快过了现在用饭吗。”
原来已经这么晚了礼玳被自己给吓到,但吓住之余也不忘点头的确有些饿了。
看着自己喜欢的菜纷纷被端上桌,礼玳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
东珠瞧见道:“主子别急先喝碗汤暖暖身子。”
礼玳停住半空中的手,无奈的接过,东珠接着道:“主子下次想睡就去床上,要不是正巧贝勒爷来了奴婢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胤禛来过礼玳丝毫不觉得惊讶,毕竟以现在自己的体重东珠是绝不可能抱起自己的,其他人还没有那个胆子,但知道归知道礼玳心里还是可惜的很,其实自那天之后礼玳一直没有见到胤禛,一来太后殡天胤禛事物繁忙,二来礼玳莫名其妙的越来越嗜睡,胤禛来的时候她大多都是睡着的。礼玳很想他但挺着肚子去书房也太过夸张便一直拖到现在。
慢慢将汤喝完礼玳用手帕擦擦嘴:“爷来有说什么吗?”
东珠:“贝勒爷见您睡着了,问了奴婢几句您身体状况就走了。”
看来只是看看自己,礼玳点点头继续吃饭。
有了上午的事礼玳也不敢在睡,想拿绣绷出来打发时间,东珠等人都不肯,原因是前天礼玳走神将绣花针扎在了拇指上,之后她们就不让礼玳碰剪刀、针之类的,无所事事拿了点心坐在亭子里喂假山池中的锦鲤,直喂得个个肚皮滚圆,礼玳又扔了几块吃饱了的锦鲤四散游开不在聚在一起。这些家伙,哪天全都煮了吃了!礼玳腹讥道,擦干净手,她站起来在后院里兜兜转转,看的仔细了竟然也看到不同的景色,院子里本身栽种着名贵的花种它们占据着大部分的空间,除却之外也生长着许多秀气的野花,礼玳瞧见一种颜色淡粉的花朵,虽然枝干单薄但花瓣形状姣好,直挺挺的朝着天上,椭圆形的叶子向外舒展开夺得一尺阳光,蓝天白云广阔无际它只是沧海一粟,但安居一偶却开出了自己的风骨。
傍晚,礼玳一边吃着元寿带回来的糕点一边听着元寿讲述学堂里的事,不时的附和两句,对于初次进入学堂的元寿来说是一个奇妙的地方,有说不完的话,似乎将他所有学到的词语都用上了也不能盖全,礼玳虽然不感兴趣,却不会打压他的热情只是静静的听着,说到最后元寿有些不好意思。
礼玳笑着打趣了几句就让他回去休息。
元寿走后,东珠端上参汤给礼玳,但半天也不见人接,她疑惑的抬头,她的主子低着头嘴角挂着笑正在想什么。
礼玳在想什么?她在想刚进府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懂,对胤禛也所知甚少,他来找自己没话说的时候自己就慌张的说些乱七八糟不知所云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个时候他也是静静的听着不时迎合两句,现在想想也颇为搞笑,那个时候他是怎么想得呢。
心里默默念叨着,她不经喃喃道:“胤禛。”
☆、第 104 章
才睁开眼睛礼玳便觉得身子难受已极,摸了摸额头竟然微微发烫,礼玳讶异难道就因为自己昨天在院子里多转了两圈就又染上风寒了?
“东珠!”
东珠走了进来:“主子。”
礼玳道:“去请大夫,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她吃惊道:“奴婢马上就去。”
礼玳看着她不可置信的表情,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自己什么时候又如此娇贵了,即便在当初也没有三天两头生病的说法。
纱帐中礼玳躺在床上,一只手□□在外,看着大夫给自己把脉,半盏茶的功夫大夫收回手摸询问了几句日常方面的问题,东珠替礼玳一一答了。
礼玳问道:“大夫我是染上风寒了吗。”
大夫摇摇头:“听闻侍女所言,昨日侧福晋曾在烈日下玩耍多时,依老夫之见该是中了暑气。”
礼玳闻言红了脸:“麻烦大夫,若是能不用药便不用。”
大夫摸了摸胡子:“待老夫开些消暑的方子。”
东珠将大夫送走,礼玳苦着脸道:“睡也不是,出去走走也不行,孩儿你什么时候出来啊。”
没一会儿东珠回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礼玳道:“大夫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耿氏笑道:“什么大夫,姐姐又病了。”
这句话是陈述而非疑问可见她心中已有答案,礼玳选择无视。
礼玳:“你来有什么事?”
耿氏冲她见了个礼,自行找位子坐下:“没事。”
礼玳斜瞥了她一眼。
耿氏笑道:“没什么大事,福晋让我来通知你,今晚在东苑举办晚宴。”
礼玳顿了顿:“这事还要你来说。”
耿氏:“还不是上次姐姐没去,我与姐姐走的近了些不就被拉了壮丁,你去不去。”
礼玳坐起身,东珠连忙将枕头垫好让礼玳靠着:“去,当然去。”
耿氏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我已经将话带到就先告辞了。”
耿氏走后东珠道:“主子不是奴婢胆小只是太后殡天,那些人一定不会放过此时来羞辱您的,您何不避其锋芒。”
礼玳仰躺着阖起眼睛:“难道你也认为我是只会依靠太后的人吗。”
东珠:“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
礼玳:“行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越是这样……我越是非去不可。”
很快夜晚就来临了,礼玳手掩着打了哈欠见东珠挑挑拣拣的选衣服无奈道:“我这个样子穿什么都一样,就那件蓝色的吧。”
东珠刚想说,话还没出口,就见礼玳看着窗外:“玛姆走了还没多久,华丽的衣服穿出去我心中难安。”
礼玳提前出门在路上不急不缓的走着,她小心的看着地下,心思却渐渐跑偏了,耿氏没有说是以什么名义办的晚宴,礼玳想了想最近的喜事也只有胤禛封为雍亲王这一件,从贝勒到亲王自然可喜可贺整个府的人都与有荣焉,但更令后院沸腾的恐怕是多出来的三个庶位。
身边东珠轻声提醒:“主子到了。”
礼玳回神看着拱形的院门深吸了口气抬脚踏了进去,她来的不算晚甚至挺早的但院子中嬉笑声一片,她瞟了一眼人差不多都到了。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院子一个角落,石桌石凳凳子上坐着一个丰腴的女子,这是自从胤禛大病痊愈之后第一次见到钮祜禄氏,她梳着简单平常的二把头,斜插一支金步摇一朵淡雅的绢花依在一侧,她正同人说着什么频频发笑那支步摇也随之摇摆,虽然长的平平常常但那气定神闲的气度竟也有显出三分姿色。
礼玳视线下移停在她突起的腹部,眼神暗了暗,这三个庶位应该有她的一个吧。
“咦?妹妹竟然来了。”李氏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礼玳不着痕迹的转过头:“姐姐说笑了。”
李氏走近几步:“哪里是说笑,姐姐还以为要八抬大轿才能将妹妹给请过来呢。”
“看来姐姐不欢迎我啊。” 礼玳故作淡定的扬起嘴角:“可惜不能如你所愿。”
李氏脸色一瞬间难看起来,刚要发作好似想起了什么她笑了笑:“算了我和你有什么好争论的。”
她突然倾身侵入在礼玳耳边道:“太后已然殡天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风光多久。”
礼玳不动声色的转身离开:“那你就等着吧。”
经过这一番挑拨,礼玳脸色说不上难看但也好看不起来,没人敢来触她的霉头。
年氏看着她的背影,心情不错的勾起嘴角。
等到礼玳肚子都饿了,胤禛才携着福晋姗姗来迟,礼玳擦了擦额头眼不见为净的低着头吃饭,桌子上放着刚刚端上来的小吃,热腾腾的冒着气,礼玳举起了筷子,冲着那个皮薄馅多的饺子而去,几息之后她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奇怪,虽然身体不舒服但礼玳自认为不是个柔弱的人,可今天怎么了她的手竟然在发抖。
“怎么了?”
礼玳抬头原来是武氏,她收回手:“没事。”
话音刚落主位上乌拉那拉氏站了起来,来了!礼玳下意识挺直了背脊,她看向乌拉那拉氏,却不自觉得被一旁坐着的胤禛拉去了目光,他与她一样没有穿繁复华丽的衣袍,一袭冷色的靛青映衬着他如玉冷冽的脸,而他也在回视她。
乌拉那拉氏说了两句吉祥话,便开始直奔主题:“如今爷已然是亲王,本福晋决定选出两人晋升庶位,以便更好的侍奉爷。”
果然如此,礼玳收回目光。
看着面色平静的礼玳胤禛危险的眯起了凤眼,这件事乌拉那拉氏并没有与他说过。
胤禛淡淡开口:“多谢福晋体恤,但这件事就不劳福晋操心。”
乌拉那拉氏脸色僵硬,勉强笑道:“臣妾终日与药罐为伴,乌拉尔苏侧福晋又怀有身孕,仅仅又李氏一人,爷身边确实少了人伺候,若是德母妃知晓也会责怪臣妾。”
“这么说是一定要了。”
“臣妾是在担心爷。”
胤禛没答话视线随着心意看向礼玳,她静静的坐着似乎再看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看。
胤禛也站了起来:“既然是福晋一片心意,那爷怎么好辜负,这人选爷心中已有定数。”
乌拉那拉氏暗自松了口气,之所以没同胤禛商量就是因为怕他不同意,只好来个先斩后奏,虽然自己早料到胤禛不会当众落自己的面子,乌拉那拉氏还是觉得惊喜,至于人选她到不担心,钮祜禄先侍奉爷后怀上身孕,怎么着也该是其中一位吧。
胤禛扫过神色各异的众人,最后还是停留在礼玳的脸上。
☆、第 105 章
他薄唇微启,众人的心思都随着那轻微的动作而渐渐拉紧。
就在众人屏息等候之时,一直沉默的礼玳突然笑出声,她一改之前的姿态,笑盈盈的道:“看来爷有些为难啊,不如臣妾给个推荐如何。”
乌拉那拉氏脸色突变正要拒绝,胤禛却在她之前颔首同意。
礼玳笑意更浓,仗着身子的因素依旧大大方方的坐着:“要说能晋升的这里有好些个,但我想来想去最适合的要数坐在我身边的武格格了。”
这话一出,不但年氏等人眉头微蹙,连武氏本人都大惊失色,她连连摆手:“奴婢出生卑微,怎敢登庶位。”
礼玳一把抓住她的手:“格格不用妄自菲薄,你进府最早是最早伺候爷的,这府中谁敢说必你更懂得爷呢。”
这话一出除了胤禛,众人都变了脸色,礼玳的话看着对,但却并非事实,因为这府中对胤禛最了解的不是武氏而是她,但是却没有人会点出,就像她们好似不知道乌兰尔苏是胤禛像皇上求来的,自欺欺人,仿佛这样做她便不会在胤禛心中占据位置,至少没有那么重要。
对周围的目光熟视无睹,礼玳冲着胤禛笑:“爷觉得如何?”
胤禛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乌拉那拉氏却已经按捺不住:“武氏为老人却有这个资格,但相比其他人定是要排在后面。”
礼玳:“福晋说的是谁?”
乌拉那拉氏伸手指出:“当然是钮祜禄氏。”
众人的目光随之落在钮祜禄氏身上,她微低着头并不言语,但也没有拒绝。
礼玳笑意不变手指却捏紧了,一个小小的格格竟然也成了能逼迫自己的东西。
礼玳稳了稳心神,开口道:“这样便不对啊。”
乌拉那拉氏:“有何不对。”
礼玳喝了口茶水,不知为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