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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命乔守木抬头,乔守木就那么战战兢兢微微抬眸,就见胤礽的目光如剑,接下来的问话也锋芒逼人,“一次性给我抖落干净,别再想藏着掖着一丝半点儿,我的耐性有限。”
剩下没说的,就只是余成未了的心愿,毕竟与太子无关,乔守木颇是为难,不知当讲不当讲。可越是这样,胤礽就越是要知道,也不给乔守木守口如瓶的机会。
“还想不想救遐久?”
不得已,乔守木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制长命锁,呈给胤礽,“烦劳殿下转告那位爵爷,我师父并非他要找的柱子,这把长命锁原是余成赌博赢来的。后来赌桌上输给我师父,就把长命锁抵押给了师父。师父手臂上的印记不是胎记,而是旧伤。”
作者有话要说: 孜牧君:你说的趁着国库有钱留给太子,深得我心,不然太子的好多富国强民的举措就推行不下去了。
晚宁喵:喵喵,有些日子没见你了,当然也是因为我断更一段时间,哈哈。说到景陵,几年前我去过,可惜地宫没开放。
圆梦私语:亲,我是在后台才看到你的留言,不知道为什么被删除了,不显示,好讨厌的感觉啊!想当初老康圈禁胤礽时,就是送一堆女人给胤礽,到了这里,胤礽也不用再送了,其实老康后宫的规模已经超员了。
vissper君:老康变态倒是不假,我记得有传教士就记录,晚年时,老康专宠汉家女,避暑山庄时,记录过老康逗弄这些妃妾的场景。
阿蒙君:你写的算是打油诗吗?赞一个。我看到你在我的诗词下方的留言了,我不是中文系的,只是闲暇时,填词换换脑子,不过,我确实很欣赏纳兰容若的诗词。老康的儿子们其实都可以,但是教育格局与太子不一样,太子自小学习的范围远远超过皇子们的范围,皇子们要是能老老实实做王公大臣,真的是一个个都各有所长。谢谢阿蒙的地雷,多谢鼓励!
···省略号君:你又调皮了,虽说晋江很多太子搞基的文,我还没读过,仰天长叹,╮(╯▽╰)╭
林晓默同学:我没有失踪,只是做不到日更,对不住了,~~~~(>_<)~~~~
么么,我今天去步行了六公里,因为再不减肥,去年的衣服都穿不了了,嗷呜!不过晚饭为了弥补,我吃了烤鱼,又给补回来了,还超额了。╮(╯▽╰)╭
☆、第113章 庭前飞花
一夜庭前飞花,飘飘洒洒瀌瀌。天明时分,就见雪白铺满一地,屋檐殿顶穿上白衣。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三场雪,较之前两场稀稀疏疏的小雪花,这回可是下足了分量。夏天遭逢暴雨,上千个排水龙头会形成千龙吐水的壮观景象。这场大雪下来,却是一副千龙白首的厚重景观。
年末腊月,嫤瑜又该为自己的年岁翻过一页,而今冬,都已是二字打头的芳龄了。头回在宫中庆生时,年纪轻轻的太子妃还稚气地馋着额涅亲手做的长寿面,可惜没能如愿。不过今儿,尚氏早早带着婉瑜进宫来,为她亲自下厨,辛勤半天,忙出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端来,她却只能勉强咽下小半碗。
倒是弘昰和婉瑜很给面子,津津有味吃光了自己碗里的面,弘昰连肉汤都喝了个底朝天,直叫外祖母看得心满意足。不过,回过头看一眼女儿,尚氏轻叹一口气。
“辛苦额涅了,能吃下这些,都是额涅的功劳。”
嫤瑜抱歉地看着母亲,很心疼母亲的辛劳。不过,这种时候,甭管吃多吃少,能有母亲这样爱护自己,却又是莫大的幸福。
低头抚摸凸起的腹部,嫤瑜有些无可奈何,都已是四个多月的身孕,她还是吃不下东西,时不时恶心作呕。之前怀弘昰,她胃口特别好,难熬的孕吐顶多也就二十天左右。
可如今肚子里的这位小冤家,真是个磨人精哦!
两只小手放到嫤瑜的肚子上,一只是婉瑜的,小心翼翼。另一只是弘昰的,调皮地轻敲肚皮,如同敲西瓜似的。嫤瑜抬头先看向婉瑜,温柔地摸摸妹妹娇嫩的小脸蛋,回过头转到弘昰这边,点一下他的小脑门,“你呀,小宝宝在睡觉,你和小姨堆雪人去吧。”
弘昰一听,欢快地跃起,随后凑到嫤瑜的腹部,念念有词,“小懒猴弟弟,本大王去也!”
话完,弘昰拽上婉瑜,蹦蹦跳跳往外去,就听得婉瑜反问他,“为什么是小懒猴?为什么是弟弟?我喜欢小兔子,应该是小兔子妹妹。”
人是看不到了,但还是听得弘昰大声地反驳,“不行,我的花果山要小猴子,不要小兔子。”
婉瑜柔嫩的声音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轻,听不清了。不过就两人一见上面就争执的焦点来看,婉瑜肯定在坚持姐姐肚子里的是位小妹妹。
尚氏拿出给小宝宝做了一半的小衣裳,嘴里闲聊着,手头却没闲下,“弘昰又长高了,乍一看,还以为比婉婉至少大个半岁呢!”
可不是?今儿两孩子并肩站立,弘昰竟然都已高出婉瑜半个脑袋。原先都是小婴孩时,别看婉瑜就只是大三个月,个头一直遥遥领先。过了两岁后,弘昰的长势变得穷追猛赶,三岁后,就把婉瑜彻底超越了。
想着娇俏可爱的妹妹,嫤瑜忍不住感慨道:“额涅您真有福气,身边一直都有乖巧的女儿陪着,还有阿玛那样贴心的丈夫,我也想要这样的福气。”
尚氏停下针线活,睨笑大女儿,“变着话儿地夸自己,还乖巧呢,皇长孙的活泼好动就是随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殿下这般爱护你,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你就知足吧!”
“说的是哦,”嫤瑜右手托腮,歪着脑袋傻笑,“每每在宫中家宴看着皇上的妃妾们坐得满满当当,我就觉得撷芳殿的日子像做梦一样。如果是梦,我真希望永远都不要醒。”
尚氏一时词穷,都不知道该说女儿什么了。明明洋溢着一脸的幸福,还说羡慕自己。宫外贵妇们聚到一起,一提到东宫,无不是羡慕得啧啧称奇。哎,这傻闺女,你是上辈子积了多大的德?还是说,太子上辈子欠了你多大的情?
扶柳从宁寿宫回来,又是大包小包的生辰礼物。在这之前的两次生辰,嫤瑜会在撷芳宫按常规接受皇子福晋、公主与命妇们的拜祝、献礼,随后赐宴,欢聚一堂。
因为嫤瑜的孕吐太过厉害,整个人气色不是很好,太后早免了嫤瑜的请安,每日都是扶柳过去禀报一声嫤瑜的情况,顺带向太后表达嫤瑜的问候。故而,这回的生辰,撷芳宫安静如常,又是太后在宁寿宫代收礼物。
葛嬷嬷特地带着奴才们避到别处点收礼物,折梅给嫤瑜端来红枣核桃露。嫤瑜这程子闻不得奶味,还好能喝下这个。折梅方才路过葛嬷嬷她们登记礼物的屋子,略微停了停,扫了几眼,听了几句。
“主子,这回的礼物较之往年少了不说,也赶不上去岁的精致、名贵。”
折梅一上来,就忍不住为主子抱屈。这也忒势利眼了,索大人年老致休,可太子殿下不还是稳稳当当的吗?这些人眼睛都长到了后脑勺上不成?
嫤瑜捧着手里的核桃露,不气不恼,“来的都是人家的心意,好好收着,总有礼尚往来的时候。”
感觉到腹部传来轻微抽动,嫤瑜眉眼弯弯,“我已经得到最珍贵的生日礼物了!”
折梅一看主子身心喜乐的样子,也觉着自己说那些真是无趣,便退出去不敢再叨扰了。尚氏方才低着头,一直不说话,就剩下母女俩时,尚氏抬眼,神情不大自然。
“隆科多府上这半年来闹得沸沸扬扬,四邻皆知,那李氏频频进宫见贵妃不说,近来还时常到四贝勒府见四福晋。嫤儿,你瞧着四福晋可是个好相与的?不然怎么就和那李氏说得上话了?”
嫤瑜小口小口喝着核桃露,沉默不语,慢慢想着。尚氏也不急,反正也不是要嫤瑜回答什么,就是提醒嫤瑜稍微留意些。
尚氏说得倒是事实,隆科多府上近来确实多事。几个月前,佟国维听说了李氏虐待庶出孙子遐久一事,便让夫人亲自走一趟隆科多府上。只可惜晚了一步,去到后院砸开关押遐久的陋室,看到的却是一具皮包骨头的孩童尸体。
佟夫人压根儿就没敢靠近,就听得照顾遐久的嬷嬷哆哆嗦嗦哭成一团。后来,也是那位嬷嬷给孩子换了身新衣服,佟夫人就招呼下人们把孩子抬走安葬了。
佟夫人罚李氏跪在陋室门前,陋室里的**气味迎面扑来,熏得李氏吐了一地。隆科多闻讯赶回,李氏抱住隆科多,哭天抢地,声称自己是冤枉的。
隆科多不顾母亲的劝阻,硬是把李氏抱走了,口口声声嚷嚷着,遐久没了就没了,李氏生的才是他的最爱。
佟夫人差点没气得口吐白沫,去到儿媳妇房里,一股子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掩着口鼻,靠近床边,看着儿媳妇的脸惨白惨白,阖目沉沉,佟夫人更是恼怒。
“瞧你这出息,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当初你公公下令给遐久他娘喂药,你一旁看着乐在其中。这会子,你躺这儿病怏怏的,有什么用?怎么着,是你阿玛的小妾你就下不了手?那就等着那妖精爬到你头上,拆你的骨喝你的血吧?”
佟夫人走后没几天,李氏就小产了,五个月大的男婴模样齐全,可还是没了。李氏的小月子都没做满,就冲到正房屋里,把人从床上拉下来打了一顿。就这还不行,非说是正房害她失子,正房心肠歹毒。隆科多立刻叫人把夫人移到一处小偏院,随其自生自灭去了。
为此,李氏连带着把佟国维以及佟夫人也恨上了。常听隆科多说佟国维暗中支持直郡王,欣赏八贝勒,这下,李氏就偏要挑唆着隆科多转向四贝勒。
李氏鬼点子多,很得贵妃欣赏,经常召她进宫。在贵妃处李氏偶见四贝勒,虽然四贝勒冷若冰霜,可她的心跳就是不听使唤地跳得厉害。想着自己的年龄还比四贝勒小一岁,不切实际的肖想也就孕育而生了。
原先佟贵妃要隆科多转告父亲,何至于要去相帮与自己毫无瓜葛的直郡王,好歹四贝勒也是皇后姐姐的养子。佟国维的回复很简单,一则四贝勒倚着太子,二则他想不出支持四贝勒的理由。而隆科多这里,也是与佟国维一样的论调。
直到最近,两位正黄旗领侍卫内大臣的职位发生变动。先是鄂飞接任其中之一,很快索额图主动退下,接着补上这个职位的竟是四福晋的哥哥,喇尔泰。
隆科多是个讲求实际的人,不像鄂伦岱还逞性一股子臭气相投。太子这边,从立皇后开始,佟家与赫舍里家就站不到一边儿去。而直郡王,有了明珠那么多年的经营,不说压倒太子,但唱个对台戏足够。佟国维父子靠到直郡王这边,绝对是如虎添翼,尤其是佟国维是皇帝的舅舅,直郡王一直以礼相待。
但到隆科多身上,他在直郡王身边的存在感就显得不那么显著了。隆科多这一辈,他就赶不上鄂伦岱,人家又是公爵又是都统又是领侍卫内大臣,风头全全压过他。而明珠的儿子揆叙,已经擢升翰林院掌院学士,兼礼部侍郎。
这文的武的都有了,他隆科多就只能往后排。不仅如此,他还排在阿灵阿之后。凭什么啊,他阿灵阿还是四贝勒的姨父,结果跑直郡王这边排他前头来了。这一个愤愤不平啊!
终于四贝勒这边冒曙光了,喇尔泰一当上领侍卫内大臣,皇帝对四贝勒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