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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逸本也没想过要显于世人眼前,就想着过些山间绿野的生活。自个儿的名声倒没什么所谓,就怕苦了满贯惹上一世垢话。
欧阳寒的办法虽然剑走偏锋。却是实在的解决了问题。苏子逸这心里,还是对他多有感激的。
钱家那头一直平静到棺椁入了土,钱满贯才彻底放心了。若是她的假死,惹得爹娘肝肠寸断了去,那可真是作孽了。
该是欧阳寒跟钱家说清楚了,钱家才没做出大闹灵堂的举动来吧。
不然好好的闺女突然没了,他们怎会不讨个说法。还跟着附和说满贯重病缠身的。
凤倾月不明白这里头的弯弯道道,听钱满贯解说了一番。才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
这世间流言竟比利剑还让人防不胜防,当真叫人无可奈何。
满贯提及流言之害时,还为夜离轩说了几句好话。说他还是多有替她着想的,没让世人晓得她这个王妃失踪了去。
她离府的事一旦传出。后果将不堪设想。兴许以讹传讹,便是将她说成****,与人私奔去了。就算她日后回了王府,也是无法做人了。
再说她一个妇道人家,日后独自养活孩子也是件难事。先不说要面对世俗的风风雨雨,单单是孩子问起自个儿的父亲,就能令她百般为难。
凤倾月从来没想过这些严重的后果,直到满贯提及,才觉得是个问题。可要问个解决之法。她却是只得干瞪眼了。
夜离轩真的顾念着两人的情份吗?只是让她出来了又回去吧,她当真拉不下这个脸。
凤倾月不知道,她心里已是偏向于夜离轩了。只是她还没想透。又闹出了其他事来。
不知从何时起,凤倾月的脸上开始冒出毒疮。一个又一个的,长满了脸庞。不过两日时间,玲珑就被她感染了去,开始发病了。
苏子逸下山寻的大夫都是无用,开了好些药膏给她涂抹。始终不见得好。
用了许多日的药,没有缓解症状。反而更加严重了。满脸的浓疮开始逐个破裂,血水不停的往外流。这般模样,让人自个儿都犯恶心。
找了好几个大夫都无解决之法,实在令人恐惧得紧。最后一个大夫见着凤倾月及玲珑,更是绝了,直接落荒而逃。
这样的传染之症,一个不小心落在了自己身上怎办?诊金没捞着,倒惹得一身骚。划不来,划不来!
苏子逸和钱满贯不懂医术,见一个个大夫无能为力,也只得看着干着急。到最后没得法子了,只好让求助于君泽皓,让他想法请宫中御医来看看。
君泽皓得知消息,也是着急得很。可宫中的那些老御医一个比一个死板,没有皇上的令,谁私下能请得动他们?
君泽皓送的礼被人拒了回来。这计不成,他又打起了劫人的主意。
正是百般焦急之迹,玲珑突是想起了还在王府暂居的楚神医来。
凤倾月不欲以这幅尊容上门求治,又令几人难为得很。这毒疮已是严重的散出恶臭了,她还在顾忌什么!
还是君泽皓拍案做了决断,说了句万事有他。
结果第二天,楚云辞就被五花大绑的绑至了应天书院来。
楚云辞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不明白那些人将他绑来作甚。看到两个满脸毒疮的人,他就瞬间明白过来了。
原来是有求于自己呀。
闻着两人身上泛出的恶臭,楚云辞一阵恶心。打从心眼里不打算救治两人。便是求他他都不打算脏了手,更别说是绑他过来了。
若他知道眼前的女子,正是夜离轩苦找了几月的人,不知他将做何想法?
先不说凤倾月体态有了变化,便是她体态全无变化,这张疮痍遍布的脸谁又能认得出来。楚云辞认不出人,着实怪不得他。
这下好了,便是没有人皮面具,也让人认不出来了。
君泽皓也没做掩饰,见楚云辞醒来,直接就给他松了绑。
“快些救人,时间不等人。”
楚云辞一听他这口气,盘坐在地,说什么都不打算动了。
君泽皓不耐烦了,踢了他一脚,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
楚云辞没反应过来,瞪着君泽皓说不出话来。
嘿!求人还带这么有脾气的!真当他这个大将军了不得?
“本大爷偏偏就不治!”
“当真不治?”
楚云辞瞥了他一眼,刻意偏过了头。
“大爷我向来说一不二,你能把我怎么样?”
君泽皓故意没说了凤倾月的身份,想着激楚云辞一番。
“等会你会求着要给她治的。”
楚云辞一听就笑了,翻身蹿起就是指着他道:“屁话,我要求着治她,我就叫你大爷。”
等的就是这句话!
“那就说定了。”
看着君泽皓邪里邪气的笑,楚云辞突是觉得自己掉坑里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尸毒
君泽皓也不说话了,悠然坐下喝起茶来。
他不急,玲珑却是急了。
“楚公子,你快救救我家主子吧。奴婢求你了。”
玲珑一开口,楚云辞就觉察出不对味了。这音色他熟悉得很,可一时之间他又说不上来此人是谁。
细下一回味,还是不甚肯定。
“玲珑?”
他试探着问了一句,语气中带了几分肯定,更多的却是不敢相信。
楚云辞心头很是矛盾,想寻着了凤倾月吧。又有些希望眼前的两人,跟他想象中的两人没有任何干系。
可玲珑的肯定却犹如晴天霹雳,令得楚云辞震惊非常。
眼前这个满面毒疮的人真的是凤倾月吗?无缘无故的,她到哪里去惹了这一身恶疾回来?
现下也没时间去深究这些个事了。他三步并作两步,便是要替凤倾月看病。
楚云辞正至了凤倾月面前,君泽皓却是拦住了他。
“不知大名鼎鼎的楚神医,说的话可还算数?”
楚云辞一阵气结,难怪君泽皓这小子适才耀武扬威的,原来是吃准他了!
哼,他才难得搭理这疯子!
楚云辞将君泽皓的手一把推开了去,便是观察起凤倾月的情况来。
君泽皓见他一脸严肃的替凤倾月诊脉,便识趣的没再做纠缠,生怕打扰了他。
“这毒疮几时长的?从何处开始发的?”
犯下这样的病。实在让凤倾月有些难以启齿。她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愿意说清楚了来。
“具体时间也记不清了,大概有七八日了吧。起初只是脸上冒了一些。后来不仅扩散到了身上,还将玲珑给传染上了。”
此般难堪之症,着实让凤倾月懊恼得很。无缘无故的犯下这样的怪病,可不是惹人垢话吗!老天爷这是在惩治她吗?为何偏偏是她命里多忧呢?
凤倾月的脸已然全部溃烂,楚云辞也看不出个名堂来。只得将视线转移至了玲珑,打量着她未完全溃烂的脸庞。
“这绝不是你们自身犯的病,该是在什么东西那沾染上的。好好想想。接触了哪些不干净的东西。”
听到楚云辞的决断,凤倾月总算安下了心来。只要不是自个儿犯的毛病。她也就没那么尴尬了。
只是这不干净的东西,范围说大也不大,说小却也不小。
她在这里的吃穿用度,虽说比不上王府的奢华。却也算不得差的。她接触的这些东西,并不觉有什么不干净的。
她平日的生活就在这一方之地,要往大的方向说,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这样的东西只要碰到过一次,就足以令人难以忘怀了吧,你们就没半点印象?”
楚云辞说得隐晦得很,就怕勾起两人的恐惧。可见她们还是半点反应也没有,他不由得疑惑了。
难道是他推断错了?不应该啊。
凤倾月听楚云辞这话,也是疑惑了。楚云辞的意思。好像已认定她们接触过这样东西了。可他为什么说得如此含糊呢?
“比如说会是什么东西?”
凤倾月想象不出,只得让楚云辞给个提示,顺着他的思路想。
“死尸。”
他冷然蹦出这两个字。便是将玲珑吓了一跳。
“这怎么可能呢,主子一直居于内院,便是死了的牲畜都看不到一只,何况,何况……”
楚云辞听玲珑这般说来,便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了。
明摆着是尸毒之症。现下却说连尸体的影子都没见到。
可没接触过死尸,又怎会招惹上尸毒呢?玲珑也没必要骗了他。她说没有那定然是没有的。
若是活人也能生出尸毒,那真是堪称一代奇话了。这种未知之症,实在让楚云辞有些难办。
要是治不好凤倾月,他该怎么对夜离轩交代?
正当楚云辞犯难之迹,君泽皓却是反应了过来,忙道:“我给了她们两张人皮面具,****戴着。难不成是这东西有问题?”
“废话!”
楚云辞纠结了好一阵,结果问题出在君泽皓身上,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停的抱怨着君泽皓。
“你可知这人皮在人的脸上有生气,剥下来也是有死气的。不将人皮用药物浸泡,就让人****戴着,谁教你这么办事的?”
“就算不会药物洗毒这一法子,日子久了也该换上一换吧。久得都形成尸毒了,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楚云辞像连珠炮一般的抱怨着,丝毫没见到凤倾月和玲珑已是变了脸色。他越是多说一句,两人的脸色越是难看一分。
本来就面目全非的脸,因得皱眉而挤成了一团,更显难看。
想到将别人的脸剥下,按在了自己的脸上,两人就是一阵恶心恐惧。那场景好像生动的浮现在了眼前,惹得两人直欲作呕。
“得得得,都是我的错,你快别说了,再说她们就受不了了。”
这人皮面具大都只做一时之用,也没什么人长久戴着。是以君泽皓也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事来。心里还是为自己的思虑不周深感负疚的。
毕竟女子最在意的便是容貌了,若因得自己让两人容貌受损,他实在是难辞其咎,于心不安。
楚云辞被君泽皓打断,便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出声吩咐道:“还不赶紧将那东西拿去烧了。”
君泽皓做错了事,也不敢跟楚云辞呛声,便是听从吩咐灰溜溜的出了门去。
少了君泽皓这个碍眼的,楚云辞顿感心头畅快,问起了凤倾月的情况。
方才君泽皓的话,透露着两人是受他照顾的。到底是他自己帮的凤倾月,还是皇上的旨意呢?
两个结果虽然是一样的,可这其中含义却是大有不同了。到底凤倾月对夜离轩还有几分心,也是楚云辞想要知道的。
楚云辞的一番疑问,凤倾月并没有全然做个解释。只是同他打着马虎眼,说自己不想谈及往前之事。
见楚云辞还有心思询问闲聊,玲珑实在着急得很。现下最为重要的,难道不是治好主子的怪症吗?
楚公子这般不慌不忙的,可是有了解决之法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命定
君泽皓将那人皮拿出去烧毁了归来,楚云辞才不紧不慢的写了方子,又让他下山抓药去。
他手持药方,瞪着楚云辞看了好一会儿,才愤然离开了去。
若不是为了凤倾月,他才不干这种下人活呢!当真是人善被人欺。
楚云辞本还想问凤倾月一些事情,君泽皓却是让苏子逸和钱满贯入屋了来,令得他不好相问了。
一开始还以为是会传染的怪病,君泽皓便让两人躲在了屋里。现下知道只是沾染了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