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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楚云辞晓得他心里是这么一番想法,怕只有无语以待了。
因得不想出门见到了夜离轩,凤倾月最近都待在昕雨轩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楚云辞来找了她两次。都被她打发了去。
他每次跟她说话。都要提及夜离轩。她现下着实不想同他交谈,念起夜离轩来。
她能在这一方小院中待一天两天,难不成还能待一年两年吗?她这一生。难道都要拘束在这小院之中?
“玲珑,你说这日子该怎么过呢?”
凤倾月坐在小院之中,看着院外的天空,很是迷茫。
“主子衣食无忧。何须忧愁于此呢。”
玲珑知晓主子因得而不开心,却是不知该怎么劝慰她。只得说着其他话来。
“难道人这一生,就只图个衣食无忧吗?”
凤倾月喃喃自语着,想问清了自己的心。可心里还是迷茫得很,不知前路。
“母妃。母妃。”
凤倾月正出着神,夜雨泽就蹿进了她怀里来。
她这院门唯一不拦的两个人,便是夜雨泽和夜离轩了。夜离轩是因为拦不得。而夜雨泽却是因的不想拦。
“泽儿怎么过来了?”
凤倾月见是夜雨泽,顿时发自真心的笑了出来。满面春风。
玲珑见到主子这几日难得开怀一笑,心里也是缓和了许多。好在这个小世子还惦记着主子,不然主子一个冷冷清清的,得多不好受?
“母妃好几日都没过来看泽儿,泽儿想你得很,便是自个儿过来了。”
他在凤倾月怀里腻了一会儿,又是眨着大眼看着她,委屈的问道:“母妃,你不喜欢泽儿了吗?”
她轻抚着他的头,满目慈爱。
“母妃怎么会不喜欢泽儿呢?”
在这府里,她唯一的念想就是泽儿了,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我就知道,母妃不会不要泽儿的。”
他这么一说,凤倾月倒没怎么多心,却是不知最近总有些人在夜雨泽面前乱嚼舌根。
“难得泽儿过来,我让玲珑给你做醉香鸡好不好。”
“好呀好呀。”
凤倾月一说到他想吃的东西,他顿时开心得很,忘了跟她说那些个姬妾骗他之事了。
晚膳很是丰盛,都是些泽儿爱吃的东西。他吃得满嘴肥油,满足的说道:“母妃真好。不像她们,老做些泽儿不喜欢吃的。”
夜雨泽喜甜,夜离轩喜辣。那些姬妾要讨好的是夜离轩,自然不会在意夜雨泽了。
一想到那些个女子,凤倾月难得的好心情,又是跌落至了低谷。
“小世子若是欣赏玲珑的手艺,就时常过来昕雨轩吧。”
玲珑见凤倾月又有些愁绪涌上眉头,也顾不得越矩了,忙是接过话头转移了两人的注意。
“好呀,明个儿我还要红烧狮子头,雪里红炒鱼,还有那个醋烟肉片儿我也要。”
夜雨泽神情绘声绘色的,边说着边像要流了口水下来,实在好笑得紧。
“好,好,好。”凤倾月捂嘴笑着,一个劲的答应着他。
夜雨泽满是开心,订好了明日的菜色。天色渐晚,奶娘便把他接了回去。
凤倾月看着他蹦蹦跳跳离去的身影,心里很是期待。
若是她自个儿有这么一个孩子****陪伴于身边该多好?她低头看看小腹,一派平坦,心头很是失落。
听安嬷嬷说做了那等子事就会有孩子的,她跟夜离轩也同房多次了,怎的半点没有动静呢?
她虽然不甚希望与他同房,却是期待着有个孩子的。迟迟不见动静,她不免怀疑自己的身子有问题。
听说是药三分毒,难不成是因得自己服用了太多汤药,以致身子骨孱弱吗?
凤倾月思及此事,心中就忐忑得很。想叫了楚云辞过来帮她诊治一番,却见天色大暗,怕惹了他人嫌话,便是没让玲珑去找了他来。
凤倾月心中惦记着此事,第二日醒来在院中坐至了日上三竿,才叫玲珑去寻了楚云辞来。
楚云辞诧异得很,前两次去陪她解闷遭赶,今个儿却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到了昕雨轩,凤倾月问他怀不上孩子的事,他便觉得两人有戏。
既然想要个孩子,她自然是不反感夜离轩的。两人多磨合磨合,说不得就重回当初了。
楚云辞心中暗喜,却不得体会凤倾月是如何想法。
☆、第一百二十九章 盼君君不知
“你这脉搏跳动有力,不见有碍,你大可放下心来。这孩子讲求个缘分,该来时总归会来的。”
听楚云辞这么说,凤倾月也就安下心了。他既然说没问题,那一定是没问题的。欠缺的,只是个时机罢了。
“那就多谢云辞你了。”
因得楚云辞不让凤倾月跟他客气,是以让了她直呼其名,用不着楚公子楚公子的,令他听着别扭得很。
“跟我客气个什么劲?日后孩子生下了,我还打算做他干爹呢。对了,你可莫要嫌我高攀了才是。”
“怎么会呢,有你在,孩子保管能健健康康的。”
凤倾月也是实话实说,惹得楚云辞好一阵得意。
“那是,有我在,保管他半生安康。至于我死后嘛,那可就管不着了。”
他胡说惯了,凤倾月并无在意,只是向他道了声谢,便送走了他。
毕竟楚云辞是外家男子,长留在屋里也不甚方便。虽说楚云辞跟夜离轩关系上好,可他发脾气向来没头没脑的,谁知道他会不会因得楚云辞的事又跟她大闹一番。
送走楚云辞,凤倾月闲来无事,便是让玲珑取了琴来。
她许久不曾碰这东西,也不知技艺生疏了没有。
抚上琴,凤倾月却是愣住了,不知弹个什么曲好。
都说是乐随心动,凤倾月尽是愁思,自然弹起了悲乐来。
谈着谈着,不知觉却是换了个曲,唱了起来。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以前宫中传授琴艺的女官,常一人独弹这首曲子。那时她并不明白,女官心里的哀思。现下想来,宫中寂寥。一堵高墙便隔绝了有情之人。着实有些冷漠无情。
可现下她不被高墙所隔,却比高墙而隔更为愁人。她不甘于就此一生,却又无计可施。她痛心于夜离轩的四处留情。却又不想低下了自己的头去挽回。
夜离轩,纵我不来,你便不归吗?那么,你究竟至我于何地?
凤倾月一曲弹完抬头。便见夜离轩站在眼前,发狠的瞪着她。
她先是一愣。奇怪他怎么会来了这里。转而心中又满是无奈:她又哪里招惹他了?
她哪里惹火了夜离轩?正是因得她唱的这首曲子。
夜离轩前些日子听了楚云辞的话,思前想后难受得紧。难得想来低头认个错,却是听到她弹起了这首曲子,顿时火冒三丈。
她对他如此冷淡。他又那般对待了她。她不可能对他倍加想念,期待着他的归来。那她盼的又是谁呢?夜墨澜!
夜离轩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名字,吞噬着他的理智。叫嚣着他的愤恨。他满心装载着妒忌,要找到个突破口奔涌而出。
夜离轩怒气冲冲的走上前去。便是砸了她的琴在地上。若不是摔了这琴泄恨,真不知道夜离轩会不会将她捏碎了去。
见他无缘无故毁了琴,凤倾月顿感莫名其妙,冷然的回瞪着他,话中半点没了客气:“夜离轩,你今日可是又醉酒了?”
听她这番话,想到那日对她的暴行,他心里便是紧了一紧。她也没说她念着的是夜墨澜,一切皆是他的猜想罢了。不给她个解释的机会,是不是有些不应该?
他今日是来缓和关系的,怎能又闹至那般局面?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张口想说了道歉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既然无事,便是回了吧。”
凤倾月不想跟他多做纠扯,直接冷淡的说了赶人的话来。
夜离轩一听她的语气,本来想要冷静下来的心,一下子被她划破了口,冒出冲天的火气。
他捏着她的手腕,对着她一字一句道:“本王过来,自然是找你侍寝的!”
她挣扎不开,也是来了脾气。“府里愿意伺候你的姬妾多的很,可惜没有我!”
他凭什么觉得她可以容忍他一次两次,甚至三次四次?
“不要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要你伺候,管不得你愿不愿意!”
他强硬着拉着她进了房间,玲珑在边上看着也只能暗自着急。其他人更不用说了,看到了也当没看到一般。毕竟是做下人的,哪敢惹了王爷的恨。
凤倾月被拉进房中,眼看着又要被夜离轩霸王硬上弓了。也不知哪来的脾气,另一只手迎风而上,一把掌拍在了夜离轩脸上。
“啪”的一声,着实好生响亮。听得房外的玲珑心口一颤,还以为是凤倾月着打了,忙是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顿时将夜离轩打得莽了。便是先帝也从来没有打过他一个耳光,今个儿却是被个女人打了!
“你敢打我?”
他怒目圆瞪,将她两只手都捏紧了去。
凤倾月看他凶狠的神情,心里突是有些害怕。这一巴掌,打得自己的手火辣辣的。感受着手腕的疼痛,和掌上传来的火热,她很是难受的留下了热汗。
“这是你自找的。”
凤倾月心里虽怕,嘴上却是半点认不得输,又是勾起了夜离轩的火气。
“好,好得很!”
他身平就被她一人甩了一巴掌,她竟然还敢说是他自找的。她当真是借着他的宠,无法无天了!
他扯过凤倾月至了床边,直接将她扔至了床上,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一样的撕扯,让凤倾月又是记起了那夜的屈辱。
她两只手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对视着他的眼,冷声问道:“夜离轩,你真要如此绝情?”
绝情?夜离轩不禁想要剪了她的舌头。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疼她爱她,想与她同床共枕,她却视之为绝情。
那什么叫有情?他放她离开,让她一心一意喜欢了别人,才叫对她的爱吗?这样的爱,他做不到!
夜离轩还是没有犹豫,扳开她的手,覆向了她。
即便她将此视作绝情,他依旧放不开手。她这辈子注定是他的,他不可能放手,也定然不会放手!
☆、第一百三十章 情份
“母妃,母妃!”
夜离轩正在凤倾月身上卖力耕耘着,房门就被夜雨泽推开了去。
适才进门之时,夜离轩只是将门推了一把关上了去。却没想到还有夜雨泽这个小东西,敢强闯了来的。
夜离轩一惊,扯过绣被就覆住了两人的身子。
他身体里的小东西咕噜噜的流进了凤倾月的体内,惹得凤倾月惊红了脸颊,又是尴尬得很。
夜雨泽蹦着小身子就要往床的方向行来,夜离轩忙是叫停了他。
“泽儿,你先出去。”
“为什么?”
他有些不解,还是想要过来。凤倾月往里缩了一缩,实在尴尬无比。
“我和你母妃有要紧的事要说,一会儿就出来陪你。”
夜离轩半点不显慌乱,一本正经的撒着谎。
“好。”
夜雨泽得了个准信,便是往门外离去。
“记得关门。”
夜雨泽听话的关了房门,只不过关得不甚严实,透着一条宽缝。
凤倾月怕夜雨泽再转身回来,自然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