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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的凤倾月和夜离轩,就好比以前的皇德妃跟夜凌昊一般,相爱不一定能相守。现下两人互不相让,却是不知两人以后能否有自己的造化了。
凤倾月知道楚云辞在劝她退上一步,她却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退。
她不知夜离轩在同她置什么气。是气自己不听他言,自作主张留下了那两个女子吗?他不也有不知会她一声,就定下世子的时候吗?
难道她就应该好脾气原谅了他,事事以他为先吗?她想要的,并不是这般过活。就算人有高低贵贱之分,可感情的事又如何能只让一人面面俱到呢?
她不想退,也不能退。如果爱上一个人就得委屈自己低声下气的话,她宁肯心口滴血,也要仰首而活。
难道女子就应该活得窝囊?从头至尾,倒没人这般教导过她。他有他的气概,她亦有她的骄傲。他如果想要那般的她,她也只得道一句对不住了。
楚云辞被凤倾月一句话噎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下来。
凤倾月静静的看着一池春水,锦鲤四处游荡,突是出声打破了平静。
“不知虞婉婷是怎么样的?。”
楚云辞还正想着虞婉婷呢,凤倾月这一问,倒把他问得愣了。
她怎么也想到了虞婉婷来?
凤倾月只是想知道夜离轩对虞婉婷是怎么个态度罢了。府里的人都知道他爱着虞婉婷,她却是不知他怎么爱着那个女子的。
他对她,会有多少包容呢?
☆、第一百二十三章 别院过夜
凤倾月心里突是很想知道夜离轩跟虞婉婷的过往,却也知道问府里的人是问不出来的。
而楚云辞定然是晓得这其中情况的,是以才突发了此问来。
楚云辞知道是知道,可他又不想说了出来。凤倾月现下明显是存了比较之心,若是知晓了夜离轩以前对虞婉婷百依百顺,岂不更是心有不甘?
一个已死之人,何苦将她置于两人中间,徒惹两人心头隔阂呢?
“他们两人的事,其实我也不甚清楚。”
听着楚云辞明显的推脱之辞,凤倾月却是笑了。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总归是比我好的吧。”
比她好吗?楚云辞倒是从不觉得。虞婉婷可以说除了针织女红,其余的样样不如凤倾月。初次见面之时,他就觉得夜离轩喜欢的不该是这样的女子。
偏偏夜离轩就是把她爱到骨子里了,楚云辞对此也只能道一声缘分了。
楚云辞突是站起了身,正经的对她说着。
“你是个世间少有的女子,无需妄自菲薄。说句不客气的,她虞婉婷就是半点比不上你。”
他这话绝不是安慰凤倾月之说,而是打从心里就这么认为的。
不过及不及得上,他说了也没用,还得看夜离轩心里是如何想法了。
“你这么说,我可就不信了。”
楚云辞这么说,是怕她心里不爽快吧。
若是说虞婉婷没有她半分好,夜离轩何至于对她念念不忘呢?她倒不是同一个已死之人吃醋,只不过是想知道虞婉婷如何与夜离轩相处而已。
“说真的,你就是这性子太要强了。以前夜离轩哪曾与虞婉婷闹过脾气。都是夫唱妇随,没见过两人背道而驰的时候。”
楚云辞坐回身子,呡了口茶,清了清喉。
凤倾月沉思了一阵,又是问道:“那她快乐吗?”
这个嘛,应该是快乐的吧。哪次见她不是小鸟依人,幸福满满的贴着夜离轩的?
“倒是看不出她心里不快。”
楚云辞说这话也没说得太过武断。毕竟人心不可揣摩。万一她心里不乐却是没表达出来呢。
虽然楚云辞自个儿都觉得这可能微乎其微,却也不想说了两人以前快活得很,刺激了凤倾月。
凤倾月想:虞婉婷应该就是那种温良贤淑的女子吧?她可以步步相让。可以迁就得夜离轩没有半点脾气。自己却是做不到的。
凤倾月可以让夜离轩一步两步,却不得容忍自己步步相让。她放不下颜面去处处讨好他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若是夜离轩想着她如虞婉婷一般,两人到最后怕也只得相敬如宾。凑合着过了。
她心里还是惦记着夜离轩的好的,可一码事归一码事。不代表他对她好,她就可以放弃自己的坚持了。
“你也别想太多,虞婉婷已经去了,怎么也不会分开你们的。夜离轩那人就是死鸭子嘴硬。我敢说他定然喜欢你的,只不过放不下身段罢了。”
凤倾月自是感觉得到夜离轩对她的疼惜的。楚云辞这番话,还是想着让自个儿退上一步了。
他放不下身段。就要让自己放下身段吗?这是什么道理?她就是不想让!
“起风了,这初春的风还有些阴冷。倾月身子骨弱,就不陪楚公子了。”
凤倾月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是随意扯了谎,回昕雨轩去了。
夜里突是下起了大雨,雨点“砰砰”的敲打着窗头,惹得凤倾月心乱如麻,半点也睡不着。
她也不知,自己是因的这场雨,还是因为夜里传来的那则消息乱了心神。
夜离轩去了秋熙院,看现下外面的天气,定是要在那里过夜了。
她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过这么快。前一阵还好好的,后一阵就起了大变化。
她以为她接受得了,现下看来,她还是无法无动于衷的。
他怎么可以前一刻还说着情话,后一秒就堪堪变卦呢?
当初父皇也是,嘴上说着牵挂母后,转身又去了其他妃子的寝宫。难道世间男子都是这般吗?
凤倾月闭眼,眼泪便是流了出来。她有些惊讶,忙是伸手抚去了眼泪。
有什么好哭的呢?不都是平常之事吗?那女子还不是自己安顿下的吗?什么都是自己事先知晓了的,还哭什么?可她就是甚不争气,泪流不尽……
第二日凤倾月起身,将玲珑吓了一跳。玲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默不作声的帮凤倾月洗漱上妆。
凤倾月上妆之时,看着自己两眼通红,也明白过来玲珑起先的吃惊了。
“昨夜不知怎的,眼睛甚疼。兴许是用手揉得太重了,才弄得两眼这般模样。你便是上厚一层脂粉,将这些许红肿遮盖了去吧。”
“是。”玲珑这声应得委屈,隐约带着些哭腔。
凤倾月心里一叹:看来还是有个心疼自己的,也算是好了。
就算两人没说得破,玲珑也晓得这是怎么来的。眼看着主子受了委屈,自己心里也跟着心疼得紧。
玲珑伺候了凤倾月这么久,若再不晓得那********之事,当真就是木讷得很了。
昨夜夜离轩去了秋熙院过夜,玲珑自然晓得主子伤心的是什么事。可她若是相劝,主子说不得心里更是难受。
她劝也劝不得,只能让凤倾月自己踏过这个坎了。
妆画好了,半点不见憔悴的模样。凤倾月开心的赞了一句玲珑心灵手巧,以让她觉得自己没那么在意,让她也放宽了心去。
凤倾月昨夜哭了些时辰,今日心里也没有那般难受了。
用了早膳,便是准备出府找了满贯,一起散散心去。
她不想理了这些让人心烦意乱之事,偏偏却有人不想让她逃开了身去。
她正准备着出府去,安嬷嬷却是前来禀告,秋熙院的那位请安来了。
凤倾月也是乐了。安嬷嬷用词也是新鲜,不说哪位夫人,而是说的秋熙院那位。兴许是怕惹得自己不高兴吧。
凤倾月不知这秋熙院的来此为何,坐在堂上,便叫了安嬷嬷去请人进来。
难道又是想来摆谱的不成?
☆、第一百二十四章 厮守
“木菁拜见王妃。”
凤倾月抬眼打量着这个她从宫中带回的女子。人长得有模有样的,看着也挺是老实,却是不知她心里究竟是何想法。
她还没道明自己的意图,凤倾月自然也不会显露了自个儿的心思。
“起了吧。”
“谢王妃。”
木菁起身,看着眼前的人儿,心里一番赞叹。
便是她同属女子,也是觉得王妃美得让人入迷。王妃今日点了淡妆,比那日入宫之时的清颜素面更显靓丽。
“今个儿怎么突是想到至我这儿来了?”
木菁起身后直愣着不说话,凤倾月只得先行开口问明她的意图。
她听了话,明显有些犯傻疑惑。
“是府里的姐姐说伺候了王爷,便是府里的正经夫人了,理应前来拜见王妃一番。”
哦,原来是平白无故让人当了枪使。她看起来倒是憨娇,不过心里有没有半点炫耀的心思,凤倾月也摸不怎么透。
管她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凤倾月都不想纠缠于这些家宅暗斗之中,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这人是最不喜人家打扰的,最初之时就免了府里的夫人过来拜见。怎的没人跟你说起过吗?”
凤倾月也不拐弯抹角,一句话点明,木菁也知着了别人的道了,心里暗道糟糕。
她急忙俯身作礼,嘴上忙是告罪:“卑妾着实不知,还望王妃恕罪。”
“免了,日后谨记便是。退了吧。”
凤倾月心里不爽快,也没得心思给她来个下马威。便将她打发了去。眼不见心不烦。
见木菁退走,凤倾月出去游玩的心思也没了。她倒想看看,是谁要给她找满心的不痛快。
“安嬷嬷,下去查查,是哪位夫人大清早的就去秋熙院乱嚼舌根。”
“是。”
虽说凤倾月从没拿过下人出气,却还是对她们有几分威慑的。
安嬷嬷看着她平静如常,心头却是有些打颤。
心中直想:不知哪位夫人这般犯傻。明晓得王妃不是个好惹的。还要来生这些个是非。真当王妃不计较就是怕了她们?
她算是看明白了的,王爷实则对王妃包容得很。两人虽说是闹了些矛盾,可还是正经的一家人不是?岂是她们插得了足的。
安嬷嬷一番打听。原来是沈流烟在木菁面前嚼了舌根。
沈流烟这个人物,凤倾月有些印象。听安嬷嬷说夜离轩以前对她挺是喜欢,上次领着一群人闯进昕雨轩的也是她。
区区一个妾,还跟她闹上了?
凤倾月倒没有立即收拾了沈流烟。而是将她惦记在心上了。明晓得夜离轩现在在同自己置气,说不得自己生谁的气他就越是宠谁。凤倾月怎可能让沈流烟有半点上位的机会?
她若是不在自己眼前玩弄手段也就罢了。任她如何死缠烂打夜离轩,自个儿都不会干涉。
偏生她没脑子,要不自量力了来,还用得着给她好颜色看不成?
“玲珑。去找了连翘来,我们出府去。”
正是春暖花开,清风送凉的好时节。凤倾月待在府里却是烦闷得很,还是准备着出府走上一遭。
凤倾月出府。自然是前往钱满贯此处。也只有跟钱满贯和楚云辞相处着,她才能开心一些。既是不想待在府里,也就只有来满贯这了。
“听说皇上赐给了贤王两个小妾,你今日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在为此事发愁?”
满贯跟楚云辞一样,说话向来没有顾忌。她虽是知道这话说出来,凤倾月心里会难受,却也是想帮她解决了问题。
她没等着凤倾月的回答,便是自顾自的说了话。
“夜离轩他对你,不可谓不好。这世上之事就是这样,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平民如此,更别说他这么一个王爷了。”
凤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