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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鞋!!
当年,因为那广告通告上的一句话,她存了要用那鞋子做婚礼用鞋的念头。
去了那地,她却被他耍尽无赖!闻到他身上香水味,才意识到原来是他,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她当时只想逃开。
那之后,那个品牌也一直没推出水晶鞋。
现在这双水晶鞋,比起当年,多了一个系带。上面垂着的吊坠,和她当年戴过那枚胸针一模一样。
仿若盛开在深蓝星空夜色钻辉里的洁白雪花…
真的很美,林瑶冬在心里赞了声,看着闵行霄双手戴上了白手套,扭开脸止不住笑意。闵行霄也跟着轻笑,端着盒子半跪在了林瑶冬面前,一如当年,一掌托起了林瑶冬的脚。
“我等太久了…”闵行霄叹到,两指捏起林瑶冬拖鞋向旁一扔,放好水晶鞋引着林瑶冬穿上。
待到林瑶冬两脚都穿进鞋里时,闵行霄才动身,低伏着身双手轻按在了林瑶冬膝盖上低语“我一直在等……等有朝一日,我再替你亲手穿上你遗落的水晶鞋。你就只能成为我的唯一了。”
话落,他手还缓缓爬上了林瑶冬大腿,林瑶冬吓得一个激灵,直往床后一缩,一抬脚,刚好勾住了闵行霄逼近的下巴。
闵行霄饶有趣味的坏笑一声,林瑶冬顿时又惊又羞,尖叫着抓过枕头啪的砸了过去。
他、他不会想霸王硬上弓吧?!!!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闵行霄失笑,把接住的枕头递回去。趁着林瑶冬有所放松伸手接枕头的时机,他却直接扑上床,把脸倒在林瑶冬瞪大了眼的惊讶脸旁轻语“怎么,都不肯说谢谢?那…用我感谢你的方式感谢下我怎么样?”
他感谢她的方式……?吻他!?开什么玩笑!!
林瑶冬气愤的瞄了他眼,猛的向旁一滚,意外的,身体却被闵行霄伸出的手卷了回来。
双臂牢牢撑在林瑶冬身体两侧床咚着她,闵行霄低下头,又催到“要是时间久了,我可不知道自己还会做什么。快点儿~”
说着,他还是在林瑶冬身畔的身子一抬,欺身朝林瑶冬身上压了过去,呼吸短促的轻眨了眨眼。林瑶冬吓得又抖了一下,随即,闵行霄的痛呼响彻了整间屋子。
“谁、谁让你对我耍流氓的。”林瑶冬摸摸鼻子,她才不会说她这些年拍戏换过的武术指导至少不下十个的。
闵行霄沉浸在欲要断子绝孙的痛里,听见林瑶冬这话,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气笑了“我就喜欢对你耍流氓怎么了?有胆你现在耍回来!”
“……”林瑶冬快被他的厚颜无耻打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甜好甜,要被自己虐狗了!
☆、白月光
伫立在窗边,男人那张完美而妖异的容颜仿佛被月光被镀上了一层银辉,华美危险。轻遮上了窗帘,将一切隐于漫无边际的黑暗里,他半举着手机,面无表情的吐字道“…动手吧。”
稀疏清冷月光透过窗纱,逆着光,他的神情难辨,语调却是清晰的冷。而他对面的邓中,凝视着他,屏息静听。脸上神情变化再三,由疑惑不安至震惊到最后的无奈叹息。
“…霄,我已经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一下就布置好了这种事?…你清醒吗?对他下手会有多危险…你到底在想什么?”邓中皱眉问道,见闵行霄挂上手机后又撩开窗帘偷看院里吃着西瓜散步的某人,对他的话闻所未闻,不由苦笑。
都说慧极则伤,情深必寿。他这兄弟可算得上是占了个全吧,像这样超乎常人得有些偏执的爱情,他其实并不看好,但他也知道,一旦决定了的事他这兄弟是不会改主意的,更何况……他这兄弟本身就已经……他现在只希望着…最后不要又是一场两败俱伤的结局了。
防备着亲人苟活,那是一段多冰冷扭曲的过去。她能化开你已经满是冰凌的内心吗?
“唰——”突然一声拉上窗帘的响,如撕扯般刺耳的音节钻入邓中耳中,他的思绪戛然而止。
拉上窗帘,闵行霄把身体缩在墙壁后笑了会,又再盯着邓中道“我很清醒,邓中,你知道要是我想瞒你,你这辈子都不会听到刚才我的那些话的。实际上,我也需要你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
相比邓中满脸凝重,闵行霄倒是心不在焉的靠着墙面,望着天花板幽幽开口“贺瑾一他母亲那句‘谢谢’,我既然受下了,就该帮她不是吗?说起来,她也真是个可怜的母亲啊,生了个整日混迹娱乐场所,一点屁事就让着母亲!让着朋友!去拜托前女友为他操心的废柴……他不就是仗着他贺瑾一有个妈,得个先机吗!?是,我什么都没有!难道我就活该吗?!我好不容易和她亲近一点点,凭什么该高兴的时候我都要担惊受怕的!凭什么啊——”闵行霄紧握右拳,放在唇边狠狠一咬。眼里浓重的阴郁之色铺散而开,这只狐狸将它的凶性一直藏匿,在伴侣面前温顺,可不代表对必须铲除的危机软弱。而他,一向狡猾着称的狐狸…一旦出手,也不知对手撑得几时才能醒悟?
“我这次已经成功了,我今天都和她像情侣一样相处了,她朝我扔枕头玩,在床上…她的床上!她的枕头!但是!!贺瑾一那贱人他又阴魂不散的来了!他又想抢走我争取好久的幸福吗…只用一句话…”闵行霄放下咬出牙印的右拳,瞳孔内光点逐暗,话到最后,他满眼愈演愈烈腾腾燃烧着的怒气一下消退掉。贴着墙壁的身子微微下滑,无神的开始抱头蹲下身低声“邓中,我向你保证,我只是想让他先消失一段时间。等到时机成熟,他再出现就是,不会多危险的…我绝不牵连你们,你只需要帮我隐瞒住这件事,不要告诉爷爷就行了,可以吗?”
一个男人突然如此脆弱的模样,相信任谁也会动隐恻之心,邓中顿了顿,带着几分怜悯的复杂眼光看着他,却不太信任的开口“让他消失?你刚才电话里说的……”
“他自己不识趣想要今天上山,我不想他见瑶冬,提前先找人教训他一下怎么了?”打断了邓中的话,闵行霄抬头,阴着一张脸勾唇冷笑,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的模样。
见他这一模样落了邓中眼里,一时间,邓中眼底同情悲哀更浓,摇头再次劝到“他是这A市的太子爷,霄,你暂时冷静下情绪,不要冲动,不要对他下手…………”顿了顿,他又压低声问“你说的消失……是?”
“我就是很冷静,所以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肮脏事。邓中,我今天对他下了黑手,你帮我之后带他去‘参观参观’我们C市好吗…他没凭没据没时间没精力能拿我怎么样?……只要他不在,我…我就…”闵行霄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余光瞄着窗帘位置,诡异的微笑。
何必对他下手呢?找人教训他一顿难免会留下线索,与其做那种为一时之快会暴露的事,倒不如让他彻底断了和瑶冬复合的可能性。
他早说过,他有很多种方法,让贺瑾一这辈子都见不到他的瑶冬。
这只是开始。
邓中,抱歉了。
他已经没法忍受了。
她说他是道德捆绑,是,他承认。他是拿着自己的退步请求她也做了让步。但那并非威胁,充其量也只是公平谈判。
而贺瑾一那又算什么,那废物要做什么又与他的瑶冬有什么关系?
因为是青梅竹马,因为是前女友就得管那废物那点屁事去?
要他说,贺瑾一那才是真正的道德捆绑。
今天过得实在惊险,他本也不想让她看见他动她的手机,但他不知道她微博密码,自动登录后异地登陆被迫下线的提示又没法作得了假,他只好想了借口先糊弄过去。
可他真没料到,其他什么日志私信这些他一个也没看到不说,她微博消息才发出去,贺瑾一就不停的发来私信。
一个男人那么关心一个女人的动向,心里会没点猫腻想法?他是不会信。要知道,这种事也是他一直暗地里想对她做的,可就是受限发不了私信。贺瑾一在想什么,他大概也能猜得个七八,那答案真是让他很不舒服。
期间还有条什么他和谁分手的私信也发了过来,令人不爽。那种会让她心乱的私信他当然不会让她看见,索性直接删删删。可惜最后还是差了那么一条没删,赶巧了她又回了屋。没办法,他只好抱着要是贺瑾一要是再发来私信,他就等着暴露,等着被厌恶的打算拼死了做了下最后挽救,想着至少别让她太讨厌他…可没想到她就那么把手机放下了,对他笑得…
好温柔。
这样的她,他真的好想要独占着…贺瑾一自己不懂珍惜还死不要脸阴魂不散的钓着他的瑶冬,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西瓜沙甜的口感被舌苔卷入口腔,晚风清凉,白日热暑长时间照耀的大地已经变得清凉了下来。林瑶冬坐在旅店远门口门槛边,默不做声看着天上弯月,又咬了西瓜,垂下眼,仿佛自言自语的道“我该找他吗…”
旁的方小婉点点头,咬着半片西瓜一脸享受,咽下了瓜肉,她豪爽的一摆手道
“去吧。”
“不过我想,去之前,或许太子爷还会对这个感点兴趣…”
绚烂迷幻的充满暧昧暗示的暗金色基调房间内,两个男人的交谈生生坏了这其中味道。刚说完这么一句话,那房间内身着黑色商务衣的男子便从他随身包里又取出一个紧紧密封好了的资料袋放在了桌上。
“这是什么?”贺瑾一顿身,止住了要走的身形,望了眼男人看了便知的眼神,再次坐下一圈一圈绕开了资料袋上的密封线。
入目第一张照片,那熟悉的面容让他一个手抖。然而又再翻了一页后,他瞳孔骤然冷缩,饮了口桌上备好的酒,强迫自己接着翻了下去。
难怪他莫名觉得那男人眼熟,结果竟然是他。
张浩…他接近林瑶冬想做什么…他到底又是什么身份?!
房间内,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贺瑾一揉着开始发胀的太阳穴,两手把资料向前一推。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有那个该死的男人在她身边,他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
林瑶冬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
贺瑾一抬眼,桌上烈酒被他饮得见了底,迟来的酒劲开始模糊了他的视线,之前的男人不知何时告退,只留下一张私家侦探的名片在桌上。
贺瑾一再次半撑起身,迷幻暗淡灯光下一切都是那么虚幻模糊,他内心顿时升起一股烦躁之意。
不接他电话,拉黑他,他能理解,那件事被她看到了他也不想瞒下去。
他也是男人,有些生理需求不是很正常吗?她能二话不说移情,为了沈澈在一起不惧自毁名声。他对她做到如此,都已经是压抑过了多少不甘愤恨的她又懂吗!
斗气那么多年,他也累了。都已经如此低头,甚至发了那样的私信过去,她却只回他八个字!
体安勿念,家父安康?
一句问候他的也不肯给,向来是这样,她向来对他最不公!
良久的挣扎,贺瑾一还是重站起了身,只是,那满腹烦躁却化成了烈火,干烧灼烫着他的某处。瞄了眼桌上酒杯,他咒骂一声,径直朝一边粉色纱帘后的澡池走了过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那火总算压下,隔着一层轻纱隐约的,女子轻灵跑过的身影一闪而过,贺瑾一扶额沉声“出去,我没叫过公馆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