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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爷,谢谢爷。”地上的小孩高兴的又嘭嘭的磕了几个头。
十三淡淡的,“不要让我失望。”说完也没再看坚定地点着头的小天,转身向身边的美妇人温柔说道:“你先回吧!”那美妇看了我一眼向十三甜甜一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见此情景,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有些生气,转身便走。柳如见我急急走开不知发生什么,忙也跟了来。瞄见小姐脸色不好,也不敢作声只默默陪着快步而行。气呼呼的走出好大一段,却突然发现自已滑稽得很,也不知在气什么?忽的停了下来,柳如遂不及提防的差点撞上。
“小姐!”柳如吃惊的抬头看着我,而我却瞄见停在不远处好笑地看着自已的十三。咬了咬嘴唇,转身又要走,十三一个健步上前捉住我,挑眉问道:“在气什么?”
被他问得一愣,刚才的举动像极吃醋的小女人,吃醋!自已被心里闪过的念头吓了一大跳,已那么在乎他了吗?
看我愣愣的杵在那儿,十三叹息一声:“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经准备好。”准备好什么?有些不解。“怎么一个人在大街上晃,还穿成这样?”他不再理一脸迷糊的我,皱着眉问道。只觉大脑反映迟钝,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到他身上,扯了扯嘴角说道:“一个人闷得慌。”
十三盯了我片刻,捉住我的手便往前走。愣了一下,试图挣开可他的力度却掌握地恰到好处,不松不紧的,挣不开又不至于弄痛我。咬了咬唇,负气问道:“带我去哪儿?”
“不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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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十三对面被他盯得有些窘迫,清了清噪子有些不自然的开口;“谢谢你送的礼物。”
“喜欢吗?”他笑了笑问道。
“喜欢,很别致。”想那三件礼物,样样得花心思,件件都传达着他的心意,正想着他却突然开口,“月燃,提笔见君,红叶相思,你可明白?”正端着茶碗的手一抖,茶盖碰撞着杯口发出清脆的声音,抬起头看见十三乌黑发亮的眸子中渲泄出太多让自已不敢正视的情绪,放下茶碗掩饰内心的慌乱,忙叉开话题,“咳……;为何又改主意要收留那小孩?”
十三目光如火的盯了我好一会儿,低低地叹了口气,“那孩子眼神清澈,与我对视时毫无半点惧色,今日之举怕是另有隐情。”
听了那声叹息,心里一颤,强做镇定地说道:“苦之以验其志,若真有隐情当能检验这孩子的品格。”十三没有接话只点了点头,于是接着问道:“你准备怎么安排那小孩?”
“这孩子有些骨气,看他谈吐应该读过些书,只要假以时日必是个忠心的奴才。”十三眼里有丝精光一闪而过,微微愣了一下,有些担心自已,也担心那孩子的命运。这些阿哥们从小就生活在权力争夺的中心,十八岁的他便已会谋算未来,若论权谋自已是根本比不过康熙一手调教出来的阿哥,唯一能比的只有多活三百年的时间。想到自已若真的进了宫,与这些人有了牵连,会是怎样的事非,如何的心累!那场血雨腥风不想看见,也不愿参与。
“在想什么?”十三见我出神,忍不住问道。
“呃!没……没什么。这小姑娘唱得真是不错!”忙借机转头,去看那楼下戏台上唱曲的小姑娘。
“月燃,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心意。”看着眼前一脸坚决的十三,心里叹了口气,还是躲不了!“十三,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我有很多难处。”初次见面他的笑容就像一缕阳光照进自已阴郁的心房,白云观外、“不归去”中、马神庙街、香山之上,眼前这人其实已偷偷地被映在脑海中,可他却是十三阿哥,当朝的皇子,如果说这层身份自已尚不在意的话,那他府里的妻妾却是无论如何也让自个儿忽略不掉的!
“你说得难处是选秀?你放心,我十三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显然十三并没弄明白我的难处所指为何,心里苦笑,定神缓缓说道:“十三,月燃谢过你的好意,尽管的确担心入宫一事可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十三很吃惊一下愣住了,一股怒意渐渐升了起来,从未被这么直接的拒绝过,攀上皇亲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微眯着眼瞧着眼前的姑娘,口气生硬地说道:“为何不接受?”
心里又叹了一声,“你无法给我唯一的爱。”
“唯一的爱?这是什么理由?”他哼哼道。
见他生气有些难过,两人之间有三百来年的差距,要沟通只怕不是件易事,“十三我与其他人不一样,对感情我要的是唯一,也许你会觉得我的想法可笑,甚至愚蠢,但我有我的坚持。”不管他听不听得懂,理不理解自已专一的婚姻观念都希望他听后能明白。
“是那个先生教你的?娴淑的女子不会说出你这样的话!天底下那家不是三妻四妾?你真以为八嫂逼着八哥不准纳妾,就能得到八哥唯一的爱?她那种行为叫什么?叫嫉妒,叫没妇德,叫不娴慧。”他越说越激动,一改往日的和煦。不同的文化背景下所形成的社会观念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理解的,历史上的怡亲王颇有些江湖豪气,可他必竟是封建社会中的特权阶级,他无法理解现代社会的婚姻观念。
又再次的叹了口气,“十三,月燃只不过是个平凡的小姑娘,那点值得你如此抬爱?”
“小姑娘?都能选秀指婚了还自称小姑娘。刚才那番话以后可别在说了,我不想错过你。”
第8章傲梅如他
初九一早,老爷带着福晋、俊昊、俊瑞和我一同上了十三阿哥府。进府后十三便命人带着老爷他们去了书房,我和福晋则被紫宜的丫头带去了她屋里。进屋站了一会儿紫宜便说与额娘有话要谈,我知趣地转身退了出来,掩上房门的一刻听到屋内传来低低抽泣的声音,也没多想向外走了。
一个人兜兜转转竟来到十三大婚时女客们休息的厅堂,此时厅堂内只在中间放了一张圆桌,八张凳子将圆桌围着,桌上放了一盘茶杯,确是个赏景纳凉的地方。
一团红通通的小小身影从厅外跑了进来,红扑扑的小脸,一条小辫在身后一晃一晃的,手里拿了个纸糊的风车,好可爱的小姑娘,看上去三岁左右,本就喜欢孩子上前截住了她。看着有人挡住她,那小姑娘有些生气的撅着小嘴奶声奶气的说道:“你是谁?”
原来逗小孩时若遇到这样的问题便会说:“我是你们幼儿园的老师呀!”再刁钻的孩子立马被征服,而且百试不爽。现在还没有幼儿园这一概念,眼珠一转说道:“是教书先生”。
“骗人,先生没有女的。”她仰着头一脸的不信。好像是噢!忘了这一点,对她笑了笑,蹲下身吹着她手上的风车。她看了看我,也学着我的样子对着风车使劲的吹起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您在这啊!”只见一个年老的嬷嬷从厅外跑了进来,不远的身后不跟着个穿着旗装的女人。小女孩看见嬷嬷身后的女人,怯生生地叫了声:“额娘”。然后抓着我的裙子,躲到了我身后。
“影儿,又不听嬷嬷话了,看我不告诉你阿玛。”旗装女子风姿摇曳的走了过来。
“额娘,不要,影儿怕疼。”
那女子原来是小女孩的额娘,那阿玛?此时能在府里走动的当然是他的至亲。站起身只觉双腿无力,想找个支撑的地方,手扶在了圆桌上。
“怕疼还不老实。”说完人已到了我跟前儿,当看清我时先是一怔,然后微笑着说到:“是月燃姑娘吧?”
“是”。
“果然和十三爷说的一个样儿。”她笑着点点头。
“您是?”手心里不自觉地冒着汗。
“这位是十三爷的瓜尔佳福晋。”旁边的嬷嬷好心的解释着。果然是,强压心里的不安,“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快别,我可受不起。”说完笑着拉起了我。
“影儿,快过来,还不给月姨见礼。”那叫影儿的小女孩磨磨蹭蹭的上前要给我行礼,连忙助止,“格格快别,月燃担不起。”这是不合礼数的,一个格格岂能向一个什么身份也没有的人请安。
“燃妹妹,别见外,指不定以后会常见面的。”她笑的更加灿烂,什么意思?她知道什么?十三对她又说了什么?这只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他为何又要说与他的妻子听?突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像隐私被人曝光了一样,傻楞楞的看着瓜尔佳福晋。
“真的吗?额娘。”影儿跑向瓜尔佳,闪着双天真的大眼睛。
瓜尔佳看了自已女儿一眼,“好了别烦你月姨了,我们走吧?”说完向我点点头,牵着小女孩向厅外走去。
“月姨,再见!”走了不远影儿转过身向我挥了挥手,笑容灿烂的走了。
瓜尔佳母女走后,脑子里一团乱麻,影儿的神态和十三好相似,瓜尔佳对于我的出现是神情自若,一个紫宜已经够了,现在还有个瓜尔佳氏,她们能欣然接受和一个不相识的女人分享丈夫,而自已却不能。闭着眼深吸了口气,无力承受的结局,开始又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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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用了餐老爷他们又和十三、紫宜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告辞,我也跟着准备出门,紫宜却突然叫住了我。“阿玛,额娘我想让月燃留下来陪我几天。”暗暗吃了一惊,老爷看了看十三阿哥,见他点头同意也就允了,福晋对我倒是一付欲语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跟着老爷默默走了。
老爷他们走后十三和紫宜回了房,我被小顺子领着去了上次住的那屋。晚上十三来了,进门后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拖着我往府里的小花园而去。
“十三,放开我,别让人看见!”有些担心他的那些妻子们,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打趣说道:“你可不像是胆小之人!”
“十三……。”撅着嘴有些生气地唤了他一声。
“知我为何留你?”他依然顾我,牵着我边走边说。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希望你能适应这十三阿哥府。”借着月光见他正色说道。
“十三,我……。”未及我说完,十三却一把将我拖进他怀里,本能的挣扎着,他却将我揽得更紧。“嘘……,别动!听我说,我喜欢你月燃,在‘不归去’时便喜欢上了!这次选秀你只管入宫,我会安排好一切,到时皇阿玛赐了婚,我便接你入府。上次你说的话我记在心里,我虽不能承诺给你唯一的爱,可你会是我最爱的女人。”
心里一阵苦笑,那日我的话他是听进去了,可却理解错了!他根本不知道“唯一”对我的重要,靠在他胸前气馁的说道:“十三,长路漫漫,你才十八岁,不能担保你以后不会遇见更加心仪的女子,你又如何兑现你的承诺?”
十三微一怔,将我稍稍带开,盯了我好半天,嘴一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