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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一切不以上了对方为目的的调|戏基本都是另有所图。
封严在图什么?
更重要的是,颂间里,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给我个收啊
☆、第十九章 严修
作为摄政王,颜荞自然不可能只带一个暗卫出行,毕竟,就算那个暗卫真的武艺逆天,跟在她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身边,危急时刻她肯定会拖累他,而若是敌人来个调虎离山,一个暗卫更是不足够,只手难敌四掌,他必然会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而众暗卫之中,唯独只有夜阑最听话,武力值又高,是以不管有什么事她总喜欢吩咐他去做,一来二去的,夜阑反倒成为了她明面上的暗卫。
哦当然,长得帅拿的出手也是很重要【最根本】的一个原因。
#花痴晚期无药可医#
夜阑这些年各种职业技能都被迫点了起来,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被她欺负得狠了,除了暗卫必修的杀人手法,他更娴熟的反倒成了厨艺,犹记得那时候为了去寻能人异士,深山老林里风餐露宿是时有的事。
即便是夜阑不忍心让颜荞跟他“享受”一样的待遇,他也没有条件来改善。
左右不过是吃苦,他便把精力放在了改善伙食上,就连一些21世纪的食物,经过她的讲述与他的努力,有不少都在他手中得到了还原。若不是夜阑意志坚定职业素养一流,说不定颜荞的专属御厨早就变成了他也说不定。
当然,夜阑能得到她这样的器重,更多的得归功于他的理解与办事能力。
在进雅间之前,她就使了眼色,让夜阑带了一半的暗卫去探查颂间里到底是谁,夜阑跟随她已久,几乎只要一个微笑一个手势,他就能明白她的想法。
封严不服软,颜荞身为摄政王,更加不可能主动认输。
而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也是建立在他以为她暗卫不多的基础上。
而她都要被调戏了,她肯定会下意识地召回那个暗卫保护她。
他唯独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
谋反这样的罪,她竟然轻飘飘地就给他定下了!
封严握紧了拳头,他的脸色平静,间或端起手中的茶啜饮一口,他似乎在等待着颜荞的审判,但他其实清楚,他与颜荞一样,都在等着夜阑的消息。
夜阑的动作很快,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便现身在了她的身边,他的背上是一个还在不断挣扎着的男人,他嘴里个还在支支吾吾地不断说着什么,但夜阑毫不留情得把人摔在了地上,同时他抱拳半跪在地,“由于围堵不够及时,颂间内的人只捉拿到一位,暗一已带人去追捕在逃的另一人,属下办事不力,恳请主上责罚。”
话音落下,夜阑便将地上的人翻了个身,那人顺着他的力道多翻腾了半圈,于是那张英俊的脸直接拍到了地上,夜阑这一手没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于是五体投地的某人顿时“哎哟哎哟”地叫唤了起来,这声音简直熟悉得有些刺耳。
颜荞定睛一看,出乎她的意料,那地上的人竟然是,夏鎏。
颜荞头也不低的一脚踹了过去,“你怎么会在这?”
夏鎏动作敏捷的躲开了这一记袭击,“自然是出来约见美人的。结果还没牵上手呢,就被你们给打断了,你们这是嫉妒我和美人成双成对知道不知道!”
颜荞被他这无耻的言论给气笑了,“哟,你的意思是,打扰了你的好事,还是我的不对喽?”
听出了她话里的威胁之意,夏鎏立刻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哎哟我哪敢呀!只要主上你一天是单身,属下我就跟随您单身,你不脱单我绝不脱单!”
颜荞内心“呵呵”一声,“没心情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你今天为什么会在颂间?”
见夏鎏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想要找理由,颜荞毫不留情的一脚踩了下去,那小巧漂亮的布鞋正好架在他双腿之间,再往前存许,说不定他就此就丧失了做男人的权利,“夏鎏,你知道我的,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颂间的资格可
不是人人都有的,凭你的身份,为什么会在那?当然,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若是骗我,我想容夜不会介意宫里多你这个太监的。”
夏鎏被这样的威胁吓地颤巍巍地合不拢腿,他想逃,可夜阑按着他他不让他动,于是他只能用恳求的视线望着那个说要废了他的人,可怜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主上你别冲动啊,你要问什么你说,你说我就回答!我保证听话绝不说谎!”
忽而他想起了颜荞方才的问题,“我今天会在那是因为有人约我过去的,我去找你的时候你不在,我也懒得等,就干脆让陆老六跟你说一声了,他没只会你吗?”
显然是没有的,今天送她来的是宋七。
夏鎏让陆老六通知他,但是陆老六却摔断了腿,顶上来的车夫变成了宋七。
叶词当年也的确给她送了很多人,名单上的名字她都记得,大致的长相也有点印象,而那之中的确是有一个宋七的。
颜荞感觉到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抓住,她凝神看向地上一脸“上我可以但不要踩我jj”的表情的夏鎏,“是谁约你来的?”
夏鎏夸张的悲伤神色一顿,“是庆……”
“你想说是庆羽,因为按照你的性格,出门见美人很正常,但事实上,”颜荞挑了眉看他,“那人是是封修,对么?”
封修正是封家的大公子。
“你们排演这一出是想干什么?挑拨我与庆国的关系?”摄政王露出有些苦恼的神色,她坐在凳子上,神色却有些飘忽,“封家向来只遵从帝王指令,你们的行为是容夜的命令?
不,若是他做,可能没这么漂亮,但必然会比这一手干净的多,但如果不是,为什么连夏鎏你都跟他们一起胡闹?”
“告诉我,你们在隐瞒什么?”她嘴角勾起笑容,像是所有的真相,都已经了然于心。
作者有话要说: 哎嘿嘿女主威武
☆、第二十章 刑罚
没有人回答她。
正常情况下,颜荞本就不是多少有耐性的人,除非把事情上升到国家层面,否则她非常吝啬她那点少得可怜的同情心。
这也难怪她现在这副不耐烦的样子了。
“如果你们还是这个态度的话,我不介意用我自己的特别方式解决我的疑问。”没有听到回答,年轻的摄政王拨了拨自己的指甲,她没再说下去,夏鎏的身子却是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要问所有人中审问方式最可怕的,答案有些让人无法想象,因为那个人既不是叶词,也不是流诗,而是颜荞。
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女在刑罚上的精通尤其让人震惊。
她似乎很了解人类的心理上最脆弱的点,从而找到破绽,一举打破心防。
夏鎏精通药剂,在效忠于少女之后,有时候为了检验药剂的效果在药人身上试药。
他有时候也会向监牢里要个人,但是他从未想过,他会被颜荞的私人监狱中的那些犯人们当做救世主。
颜荞的监狱里的人总是很少。
而既然是私人监狱,那么里面的人的身份自然不可能会简单,在他的记忆里,那座牢笼曾经关押过一位来自敌对国家的,被盛传已经死去了的将军,在进那里之前他还是一副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样子,似乎对自己的人会来救他很有信心。
但可能要让他失望的是,摄政王的牢,永远不可能有越狱两个字。
即便知道自己出去无望,他的口风依旧很紧,流诗问了几次,用尽了手段,依然什么都没能问出来,迫于无奈,她只好把这个人转手交给了颜荞。
而颜荞只问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夏鎏去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曾经咬紧牙关任何酷刑都能一脸坚持得挺过去,仿佛没有痛感和恐惧的男人哭的像条狼狈的狗一样,缩成一团,他跪在地上,表情是求死,但是叶词守着他,他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然后是第二天,第三天。
夏鎏被吩咐了要让这个男人活下去,所以即使对方不合作,他依然用着最好的药材给人吊着命。
而在这些日子里,他看着那个男人的目光一点点充满死寂,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他的身体就颤抖着,恐惧包围着他,让他控制不了自己。
后来他问颜荞她做了什么。
仿佛他问了什么愚蠢的话,那个年轻的过分少女将手上的文件合上,似乎是想了想,才回答道,“他太重感情。”她说。
“他”应该是那个将军。
少女的笑容很浅,却似乎有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他的家庭,他的军队,他的战士,他的君主,他的国家。这种一点点失去所有的感觉,足够让他崩溃了。”
那之后他再问,她却不回答了。
于是他悄悄问了流诗,旁敲侧击之下,她告诉他,第一个晚上,颜荞打断了这个男人的手脚,然后让叶词把刀绑在了他的手里,接着他握着他的手掌,一点点切下了那些俘虏身上的肉。
那些被切成肉沫的人里,有他的将士,有他的朋友,甚至有他的妻子。
她没有让人捂住俘虏的嘴,是以他落的每一刀,他都可以清楚地听到刀下的人凄厉的哭声。
而颜荞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这样残忍的场景,明明是满眼的血腥,她的嘴角却带着笑,像是看着什么有趣的戏剧,“是你杀了他们。”
她一遍遍这样和他说,到后来他自己也要相信了这样的谎话,即使他面不改色说他下一个要杀掉的是他的君王,除了颤抖,他竟是再也生不出怀疑的心思。
无法挣扎却要看着自己杀掉所有亲密的人,而自己却无法死去,只能日复一日经历这样的日子——会崩溃掉很正常吧?
很容易想明白的逻辑。
她看透了对方对于感情的重视,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办法——事实证明,很有效,这一点她拿到的敌国地图和行军习惯可以证明。
这些年来,夏鎏之所以能这么安分地跟着颜荞,除了对方的能力真的是出类拔萃,还有一点是因为,他是真的害怕如果背叛了,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他记得曾经有人觉得自己无牵无挂,是以背叛了颜荞,为了利益加入了容承的队伍。
不久之后夜阑把他带了回来。第二天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变成了一条狗。
颜荞给了他一个名字,叫做蠢狗。
他和狗抢夺食物,不穿衣服,□□,在建筑旁抬腿撒尿。
他所有的行为就像是一条真正的狗,除了他和狗的长相真的不太一样。
没人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他们曾经的队友,在背叛了之后,被折磨成了一条狗。
颜荞的福利很棒,如果不背叛,她无疑是个优秀的雇主。
夏鎏还记得那天去找她的时候,她坐在小椅子上,拖着下巴看蠢狗和几条狼犬抢吃的,他弓起腰似乎是威胁,喉咙里也发出低低的吼叫声。除了长相,他已经半点看不出人的样子了。
夏鎏呆了几秒,似乎是反应不过来这样的场景,好在颜荞没说什么,只是让他去叶词那里领他要的药材。
颜荞很有钱,非常有钱。
她毕竟是摄政王,是掌握着这个国家一大半权利的人,她给他的药材都是最好的,好到有些他都不忍心用。但对方却是毫不在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