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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堂的头窝在马小星怀里,语气里带着坚定,说:“为了你,爷也会惜命”,简单的这几个字却是这个男人的信念,这信念支撑着他走出平西活了下来。
马小星湿了眼睛,好久才说:“玉堂你真好。”
进入七月,天气热起来,张玉堂的伤口恢复的很快,张玉田来看过他几次,最近大哥心里装了件事:三弟的婚事。
老爹张寿亭那边一月一封家书,每月都推荐一位姑娘,张玉堂每次回信都一样的:无心婚事。张寿亭拿这倔强的三儿子没办法,就把压力给了大哥。张玉田找了各种借口去搪塞,实在找不到借口了,便跟张玉堂说:你也不小了该成亲了。张三爷还是那句话:要娶就娶马小星。
这一年中,张玉田亲眼所见二人的恩爱,三弟对马姑娘一往情深,马姑娘对三弟也是情深义重,他这做大哥的也愿成全他们,只是老爹那边阻力太大,思量后便找马小星谈话。
“马姑娘,你家世门第差了些,做玉堂的妾室更合适。” 张玉田跟自家弟弟商量不通,便想从马小星这儿下手。
“我不做妾室。”马小星态度很坚决。
“为何?” 张玉田抬眼问。
要找理由那不是一大堆么,简单的说就是马小星的性子做不了妾,她不是那种被别人打了左脸,主动伸了右脸过去讨打的人,一个人的社会地位影响到她的人生态度。
“我做不了妾”马小星思量了一下,说。
张玉田看着马姑娘,她眼里有从容淡定,脸上是安静平和,这样大气的女子做妾室确实委屈了。
“我并无所图,只想一心一意对玉堂,也希望他一心一意对我”马小星又补充了一句。
张玉田终于点了头,他愿意尽他所能成全这对有情人。
当天,张玉田便情深意切的给老爹写了封信,信里说三弟和马姑娘是如何相爱相惜的,两人又是如何相依为命共度艰苦岁月的,那女子是多么懂事明理端庄大方,除了家世差了一点,一切都完美,将会是三弟的好妻子,最后说三弟非此女不娶,意思坚定,爹啊你的儿子你了解是个犟脾气,奈何啊,还是顺了他意吧。
今年夏天云乌珠的家族又迁移回黑风口,她来看望马小星,还带了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看两人的互动就知道彼此喜欢,马小星挺为他们高兴,便逗她:“可还想着张大哥?”
云乌珠脸红了,说:“他是姐姐的有缘人,不是我云乌珠的”
马小星笑了,歪歪头问:“怎么样?”
云乌珠羞涩的看了眼小伙子,说:“他什么都听我的”说罢低了头又小声说:“就是,就是想和我做那事。”
马小星笑的很欢乐,少男少女的爱情是如此可爱,又问:“你怎么想呢?”
“他总是缠着我,我,我可能会答应”云乌珠小小声说,耳垂都红了。
“你们可商量要定亲?”马小星认真起来。
“他爹跟我爹提过,还没定下来”云乌珠摇头。
“等成亲后有的是机会,那会再亲热也不迟”马小星好心提醒道,一段爱情,一旦上了床,还能维持多久?上床这么纯洁的事,千万不要被爱情给玷污了。
“你和张大哥就没做过那事?”小姑娘不服气了。
马小星给堵得哑口无言,她怎么才能告诉一个纯洁少女,男人在轻易的看透你衣服后,就没了心思再往里看了。
晚上当二人亲热温存的时候,马小星问张玉堂:“玉堂最喜欢我什么?”
张玉堂想了老半天,笨嘴笨舌的说:“性子温和,体贴。”
马小星讶然,这不是她呀,她多有个性的人啊,怎么在张玉堂眼里就是一贤妻良母呢。
在一个矮矮的山头上黄子仙找到了张玉堂,他正和马小星手牵了手观赏对面山上悬挂着的瀑布,男人在小声说着什么,女人满脸幸福的笑着。
黄子仙酸水直冒,咳嗽了两声,走过去递上一封信,说:“这是玉田将军给你的家书。”
张玉堂展开,是他爹张寿亭的信,信中说:你兄弟二人如此胡闹!婚姻大事怎好自己做主,“必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
张玉堂收起信,皱了眉,思索了片刻,盯着马小星问:“若我张玉堂不能娶你,给不了你名分,你可仍愿跟着我?”
马小星看着这个外壳坚硬内心柔软的男人,她爱他,全身心的爱他,余生里若有张玉堂陪伴便已知足,答道:“玉堂若只专情于我,只有我一个女人,我便愿意。”
张玉堂端详着眼前的女人,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她一直陪在身边,夫复何求?眼里透了坚定说:“我张玉堂今日对天发誓,今生绝不负你。”
誓言
黄子仙目瞪口呆的看着刚上演的海誓山盟,心生万般感慨,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接人生死相许,只可惜她钟情的不是我黄子仙。
“子仙可愿留下来吃饭?” 马小星问,她很愿意和朋友分享这开心时刻。
黄子仙点头。
马小星借用军营里的大厨房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祝贺她和张玉堂的关系进入稳固期。
“想不到你手艺如此之好!”黄子仙吃的不亦乐乎。
“等哪天穷的揭不开锅了,我和玉堂便开个饭馆赚银子”马小星歪嘴笑道。
张玉堂也笑了,他喜欢听自己的女人瞎侃乱说,三人畅快喝酒大口吃肉。
“黄兄今生夙愿可有达成?” 张玉堂问,喝酒时男人必聊的话题。
黄子仙颓然摇头,猛喝了口酒说:“希望某日我黄子仙的诗词也能传百世而不朽,二位呢?”
张玉堂豪气道:“我张玉堂奢望有一日能统帅全军。”看了眼马小星,又道:“和心爱之人生儿育女过日子。”
“我的夙愿已经达成了,玉堂健健康康的,我和他过好每一天,我还要做一个好的配药师,多看看这个世间的风景。”马小星眨眨眼说,她更在乎每天发生的,更大更远的夙愿没有。
张玉堂听着她的话,心里满是幸福。
黄子仙有些醉了,拿筷子敲着碗边,唱起了歌,马小星听不懂他在唱什么,仍旧开心的拍掌给他合拍子,黄子仙越唱越激昂,端了碗酒喝下去,又唱,唱着唱着趴在桌上不动了。
“你也唱一个。” 马小星拽拽张玉堂的衣角,说。
“爷不会。”张玉堂难得的扭捏了。
马小星嘟着嘴,晃着他的衣角不肯罢休,张玉堂只好唱了一个,夜里行军时为了提神吼得一个短调,把马小星听的乐死了,很特别超粗旷,男人就是男人,她笑说:“我也给三爷唱一个”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眼里是深情:
“假如人生能够留下可以延续的记忆,我一定选择感激
如果在我临终之前还能发出声音,我一定会说一句谢谢你
如果生命之中可以用我双手托起,你定是我生命的精灵
如果爱能让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一定说句谢谢你
你牵着我的手走进明天的风雨,不管前路崎岖你依然坚定
谢谢你,让我可以在平凡世界发现我自己
不管是否有阳光照耀,我依然美丽,你让我明白爱你就是爱我自己,
你让我学会珍惜生活里的点点滴滴”
马小星深情的眼神,和谢谢你这首小调永远的留在张玉堂的记忆里,那是一顿开心的午餐。
张玉堂写了封信给张寿亭,说他只想娶一个叫马小星的女子,如若不能如愿则今生再无心婚事。
刚进入初冬,张寿亭来了一封信,说同意了三儿子和马姑娘的婚事。张玉堂把消息告诉马小星时,马小星楞了一下,感觉哪儿不对劲,但又被张玉堂高兴的情绪所感染,坏感觉便被抛在了脑后。快乐日子待久了人就容易失去警惕,马小星就是这样。
这个世上,宗族的权利很大,两人还是很希望被家族里所承认,得到父母家人的支持和祝福。老头信里还说,核实了两人的生辰八字也做了占卜,婚礼定在明年的二月初八。
明年,马小星就二十岁了,掉落进这世间也快九年了,她和张玉堂在一起已经三年多了,从初识到现在,两人共同经历了很多事,从砰然心动到相亲相爱,再到痴情深爱,再到现在的相濡以沫,两个人都在良性成长,马小星多了自信变成了娇艳如花的贤惠女人,张玉堂多了稳重成长为一个懂担当负责任的真男人,成亲将是个分水岭,前面将有着不一样的生活,马小星心里有了忐忑。
张玉堂和马小星决定腊月中旬启程回永城,临行前,张玉田拍着张玉堂的肩膀说:“等你们从永城回来大哥再补喝你们的喜酒”,黄子仙眼里满是惆怅,暗恋的人儿要嫁人了。
两人的计划是只要能赶上二月初八的婚礼就成,行的很慢,一路走一路看,让马小星惊讶的是,张玉堂竟然出名了,在最近西北的两次战役中特别是平西战役中张玉堂以英勇善战而闻名,在大元国已是小有名气,经过一些地方时,当地官员会主动宴请张三爷。每每这个时候,马小星便独自回旅店,男人吃饭喝酒喜欢有美女陪伴,她不想看到张玉堂怀抱其他女人,心里膈应的难受。
每次张玉堂应酬结束回屋时,她总是翘着二郎腿,说:“跟本夫人汇报一下,今儿抱美女没?”
张玉堂便笑说:“爷答应你的事,自然做到,不信你闻闻。”
马小星真的凑过去闻闻,没闻到味道,便亲几下做回报。
有时,张玉堂回来时得意洋洋,马姑娘就知道这家伙被马屁拍晕了,扬扬下巴说:“三爷也想让本夫人敬仰一下?”
张玉堂又笑了,一把把她拖到怀里,说:“爷的功劳里本就有夫人的一半”
马小星看着这个男人,他真的是成熟了,便摆出一副欠扁的模样说:“那是自然,军功章里有我的一半”
张玉堂却是认真的说:“爷不是在玩笑”平西战役那次,如果不是为了她,他怕是真的杀不出来
马小星轻轻亲了下他的嘴唇,说:“你为我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难道我就不是吗?我们互相成就了对方”
张玉堂很喜欢这句话,他们互相成就了对方。
腊月二十九那天,行至洛邑城,一座很大的城池,商业发达店铺林立,经过一个服饰店时,马小星拉着张玉堂走进去,店老板很是热情,说他们店正好有个大户人家定了一套罗裙没要,正适合这位姑娘,不如试试?张玉堂在旁说好,他还真没见马小星穿过鲜艳的罗裙,平时她的衣服不是粗布就是麻布的,款式简单颜色统一为素色,太清淡了些,今天马姑娘也很有兴致便去试衣服。
帘子掀开时,张玉堂眼睛直了,他能想到的词是: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宫粉黛无颜色,飘飘秀色夺仙春,只恐丹青画不真。
马小星不自然的拽拽裙子,好看是好看,就是不习惯太约束身子,为配这衣服,老板还让人给她化了淡妆。
“不贵,就二两银子”老板一看张玉堂的眼神,就知道这生意准成。
二两银子够两月的生活费了马小星正想着怎么还价,张玉堂已经让张宝全掏银子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穿这么漂亮的裙子,区区二两银子不算什么。
在张玉堂霸道的命令下,一整天马小星都穿着这好看又别扭的新裙子,花蝴蝶一样四处招摇,张三爷显摆的很,看!这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