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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她温柔的眼神、挑逗的话语、忘情的轻抚每次都让他欲罢不能,身子都被她掏空了,哪还有精力去想别的女人。
马小星睁大眼,望着他,瞬间也明白过来,便咯咯笑起来。
张玉堂开心起来,手上用力便举起她的身子,马小星惊得尖叫起来,双腿赶忙勾住他的腰,气不过,握了拳头去捶打他,惹来张玉堂哈哈大笑。
远处张宝全听着张玉堂爽快的笑声,糊涂了,昨夜三爷脸色难看的像是要杀人,却不想这么点功夫两人便重回了甜蜜恩爱,陷进情爱中的男女真让人看不懂。
一个让男人服服帖帖、彻底趴下的女人,才是一个好女人,马小星做到了。
这日,张玉堂去风城公务,马小星也跟了过去,他去公务,她去逛街,按照约好的时间,中午去了城内最好的酒楼醉仙楼,张玉堂和黄子仙已经坐在雅间内等着开饭了。
黄子仙看到马小星,赶忙站起来道:“哪能让二位请,今日自是我黄子仙做东”。
当张玉堂告诉黄子仙要请他在醉仙楼吃饭时,他心里忐忑的很,一见马小星便明白了,是马姑娘请他。张玉堂对这黄子仙心里也存了疙瘩,不过马小星说在这荒凉的西北,也就跟黄子仙能说上话,她把黄子仙当姐们。他被姐们这词给逗乐了,一男人被女人当成姐们,在他眼里,那是种耻辱,他心也安了。
马姑娘笑笑没说什么,叫了伙计来点菜。
三人闲聊了一会,黄子仙看二人眉来眼去便知小情侣和好如初了,马小星出去了一会,再回来时跟黄子仙笑说:“这顿还是我和玉堂请。”今日本就是为了上次的事心存感激才请客的,怎好让黄子仙付钱。
又过了一会,醉仙楼老板老王挑帘子进屋,客套两句后,热情的说:“今日自是会免掉饭钱和酒钱,诸位尽兴吃,日后还望马姑娘多来捧场,张某不胜荣幸”
马小星点头笑说王老板客气,张玉堂诧异了,马小星是第一次到这醉仙楼来,怎么跟这老王熟人一样。袖子底下,马小星握了握他的手,轻声说:“一会再说”,她刚才去了灶间,卖了两个菜式给老王,条件是如果他满意今天就免单,她现在没收入,张玉堂月列银子并不高,远在西北也拿不到大家庭里的补贴,他这人又大手大脚惯了,群体去营外打牙祭账单从来都是记在他头上,月底交给马小星的钱就少的可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有时候马姑娘还不得不用以前的积蓄先垫着。
伙计开始上菜了,有两个菜甚是显眼,一盘像是猪肝,颜色血红,另一盘看着像是炒鸡丁。
黄子仙尝了下猪肝,美味可口,却不是猪肝;张玉堂嚼着鸡肉很是喜欢,味道不错。
马小星指着猪肝,介绍说:“这是用豆腐做的,感觉可好?”
黄子仙连连点头,鲜咸香,别有一番风味。
马小星又转向张玉堂,柔声说:“鸡肉里特意为你加了黄糖。”张三爷口味喜甜。
黄子仙吃的不亦乐乎,便说下次再来吃,马小星笑道下次可是子仙请客。
以后,三人便常到聚仙楼聚餐,有时也会只有马小星和黄子仙相聚,他们二人确实很聊的来。
黄子仙是个读书人,自视清高的很,虽然任职军营,但看不起那些整天打打杀杀的粗俗汉子,他心里崇尚的是学古通今;学识渊博的大家做派,马姑娘虽是个女人,但他说的她能明白,不仅能明白还能给他启发,常常让黄子仙有种他乡遇老友的感觉。
同样是读书人,黄子仙少了徐四郎的古板,他思维灵活眼界也宽,马小星跟他聊天很是惬意。
有时候,黄子仙看着马姑娘清澈的眼睛会想:这样聪慧的女子怎么会中意张玉堂那种浑不咧的蛮横野男人呢,应是他这种读万卷书又懂得怜香惜玉的才子才对。
聚仙楼楼上,黄子仙和马小星面对面坐着闲聊。
“你二人何时成亲?这样跟着他也不是个办法” 黄子仙是真关心她。
“暂时这样挺好的,没有大家庭的规矩约束着”马小星笑笑说,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女子若没名分,等哪日他厌倦了,你便连个依靠也没有”黄子仙皱眉,这事她怎么就这么糊涂
“若两人没了情意,那就分开罢。”马小星语气里带了几分懒散说,爱里面,不管有没有结果,都要享受过程,一心只想有结果,到头来却被别人享受了过程。
“你还是个孩子心性” 黄子仙摇头,女子若都如她这般心思,这天下都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
“玉堂他会娶我的”马小星笑笑说,她了解他,他们都是彼此生命里对的那个人,如果张玉堂不要她马小星,那是他的损失。
“你没有家世,又嫁过一次,张家怕是很难迎你过门” 黄子仙提醒道,她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玉堂会想办法。” 马小星答得爽快,张玉堂若没有这样的魄力,怎么能抓住她的心?
“你倒是笃定。” 黄子仙不禁摇头。
“不信你问问他。” 马小星笑了,从这个角度透过窗口,正好看到张玉堂已经往这边走过来。
一会儿,张玉堂真就上楼来了,马小星看着他笑得甜蜜,张三爷的心也舒坦起来。
“子仙说,我没有家世,又被休过,你们家怕是不许我进门”马小星眨着眼睛说。
“我张玉堂想娶你,谁也拦不住” 张三爷干脆的很。
黄子仙头有点疼,这两人都是眼里没规矩认死理的主。
为情
又是一年的五月,但今年的五月却是黑色的,张玉堂出征了,临行前,他认真看了马小星好一会,说:“为了你,爷也会惜命。”
每天马小星都会骑马去风城找黄子仙打听战况,第十天有消息来报,大军在平西被围,凶多吉少,她担心的要死,怕错过最新消息 ,没回黑河口,留宿在了风城军营内。
屋内,灯光摇曳,一身淡黄色麻布衣的女子歪头趴在桌上,黄子仙迈步进去,轻叫了声马姑娘,没有回应,想是睡着了,脱了外袍,披在她身上,灯光下女人脸色柔美,睫毛在睡梦里微微打着颤,遮住了那双清澈的眼睛,嘴唇颜色粉嫩微张着,黄子仙的心扑通扑通乱跳着,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这个女子心动了,脑中总是浮现出她的身影,他鼓足勇气凑上前吻了一下她的额角,做贼一般匆忙逃离了房间。
又过了一天,还是没任何消息,马小星等不了了,骑马往城外奔去,黄子仙想拦也知道拦不住,只好跟值班的官兵叮嘱了一下也追上去。
路上悄无声息没有一个人,安静的如同世界末日一样,马小星坐在马上眺望着远处。
“我想骑下去看看“她转头跟黄子仙说。
“不行,很危险”黄子仙坚决的摇头。
马小星又怎会不知道危险呢,担心着张玉堂,还是想骑下去看看,她有武器防身,连张玉堂都说她的小剑剑术进步非常大,力气虽不够却胜在灵活。
黄子仙看着她眉头越锁越紧,冲口而出说道:“若玉堂有个万一,我会照顾你”话说出口也吓了自己一跳,还想再解释两句,耳边却响起马小星的惊呼,她指着远处一团团的黑影大叫着:“是他们,他回来了”
马小星根本没听到黄子仙说什么,她双眼紧盯着渐行渐近的军队,寻找着张玉堂的身影,坐的挺直也想让他看到自己,终于,有匹马冲这边疾奔过来,马小星扬起嘴角,是他!一夹马也奔过去,风吹走了扎在头发上的丝带,她也顾不得拢拢头发,一直往前奔去。
张玉堂看到了自己的女人,黑发在风中飘动着,一身素衣衬得她柔和飘逸,她是如此美丽!自己是如此渴望她的怀抱,渴望她温柔的眼睛,他跳下马,双腿有些软,但还是坚持着往前走,终于又拥她入怀,瞬间觉得好满足,也很累,耳边响起她的惊呼,他想告诉她,没事,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些日子,马小星都待在风城照顾受伤的张玉堂,从黄子仙的口中得知,大小月族集聚了上万人马,在平西做了埋伏,两军在那里拼了个你死我活,打得非常惨烈,双方伤亡都很严重。
张玉堂身上上上下下有十数道伤口,直到第三天才醒过来,马小星端了药汤喂他,他坐起来时扯动了胸口的伤,疼的汗直往下流,看他这样马小星心疼的要命,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这点伤不算什么,倒是你哭的爷心都碎了”张玉堂伸手想帮她擦眼泪,抬了抬手却是没抬起来,两条手臂都被绑了厚厚的绷带。
马小星赶紧示意他别动。
“如果今日躺着的是我,你不是也要心疼?”她示意他张嘴。
“谁要砍你,爷先砍了他。”张玉堂咽了口药汤,脸都皱起来了,药太苦了。
马小星给逗笑了:“黄子仙老说军营里全是大老粗,整天只知道砍来砍去的,一点也没说错。”
“他懂什么,跟女人一样唠叨。”张玉堂眼里黄子仙不是个男人。
“嫌我唠叨了?”这几天马小星一直逗他多说话,希望他心情能愉快点,伤口能好的快点。
“女人就是啰嗦。” 张玉堂又咽了口药汤。
“你再忍忍,等哪天我不在了,就没人啰嗦你了。”马小星放下碗,又递上蜂蜜水。
“你要去哪?”张玉堂警觉道。
“我要去………,去游走天下啊,或者哪一天死了。”马小星也只是随口一说。
张玉堂不说话了,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皱紧眉头说:“你要去了,我怎么办?”
“傻瓜,你当然要好好活着呀。”马小星笑起来。
看他表情很严肃,她眨了眨眼也认真的说:“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你要好好活着,听见没有?”
张玉堂点了点头,他不喜欢这个假如,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平西一战,风城军队没有赢,双方都是大伤元气,远在天边的皇帝为了鼓舞士气还是下了奖赏,张玉堂升为五品的游骑将军,张玉田成了三品的归德将军,虽都称将军,俸禄和手里的实权却是不一样,张三爷一只脚总算迈进了将军阵营里了,这是他多年的心愿,但他并没有表现出兴奋反倒沉默的时候多了,伤好了一些后,便挪回了黑风口。
今夜的月光特别柔和,风儿轻轻吹着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张玉堂坐在门外的木头长凳上看着远处。
“在想什么?”马小星给他披上外袍。
“咱们生几个孩子吧。” 张玉堂望着黑漆漆的远方,轻声说。
“好” 马小星不愿佛了他的心意。
“万一哪天我不在了,有孩子陪伴,你也好有个依靠。”张玉堂脑子里闪过平西战场上惨烈的血腥场景,他闭了闭眼,说。
马小星看着这个脸色沉重的男人,这些日子张玉堂睡的很不好,夜里会突然坐起来去抓枕头边的刀,她明白这是平西之战的后遗症,哪怕刚硬如张玉堂,他也是个人,战争在摧毁着一个个生命的精神和肉体,靠近抱住他,柔声说:“好,等日子安定下来咱们就要孩子”孩子是个依靠也是个拖累,马小星对孩子不是那么渴望,但她爱这个男人,想让他安心些。
张玉堂的头窝在马小星怀里,语气里带着坚定,说:“为了你,爷也会惜命”,简单的这几个字却是这个男人的信念,这信念支撑着他走出平西活了下来。
马小星湿了眼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