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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想浪费时间,我向来比较惜时,跟着大队走,势必要走上一个多月的时间才能到靖国,若是把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利用上,可以做得了很多事情。”这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夏如谨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她不想继续和天明澈再走下去,天明澈想和她再多一点念想,而她不想,给别人念想愈多,痛苦就愈多。若是那些歹心之人,她说不定不会有此考量,但天明澈确实不错,对她也是情真意切,不管爱有多深,她都不愿再欠天明澈什么,长痛不如短痛,天明澈值得更好的女子,她相信时间能让人遗忘一切该遗忘的。
司棋世弦对夏如谨的回答半信半疑,见夏如谨不愿意说,他也识趣的不再相问,只是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不由得问:“可介意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你问吧。”夏如谨并不介意的回道,她也好奇司棋世弦对她有什么好奇的。
司棋世弦见夏如谨如此爽快,他也不扭捏,“当初你那么爱月浩宇,怎么就愿意轻易的离开西安王府,被休下堂?是因为你失去的孩子吗?”
夏如谨闻言,不由得狐疑的看了司棋世弦一眼,这司棋世弦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呢?这也太有点匪夷所思了吧,虽然心里生疑,但是她还是如实的回答了,因为她能感觉到司棋世弦并无恶意,况且她也不怕司棋世弦拿这个去做什么文章。“相信你也听说了,自从那次小产后,我忘尽了了前事,从前的爱恨纠缠都如风消逝,从鬼门关回来的我也不愿意再去惦记那些前事,该忘的也都忘了,之所以那么轻易的离开,一则是我对月浩宇已无爱,西安王府里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人或事,二则是因为我不能原谅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我的孩子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冤有头债有主,就算他是孩子的爹也不例外,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继续留在西安王府做什么都不方便,离开那里便不再有那么多顾虑,行事起来方便许多。”只是一离开西安王府她就要陪她娘亲求医,回来后还没想好怎样对付西安王府的那些人,结果老天帮了她一把,如今知道一切真相的月浩宇肯定生不如死,而李诗雨及其姐姐估计往后肯定会受到月浩宇的“特别照顾”。最厉害的报复不是将仇人置之于死地才是最厉害的报复,而是让仇人活着,却生不如死。
司棋世弦听了夏如谨的话,继续问道:“你很在意那个孩子?”
“是的,非常在意。不瞒你说,我很喜欢孩子,可惜却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但凡参与谋害我孩子的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的。”不管司棋世弦问这些是何意,夏如谨不愿深究,也据实回答,反正这些在她看来,并没有什么。
而司棋世弦听后,心里颇不是滋味,沉默不语。
夏如谨不懂司棋世弦为何突然就不说话了,她也懒得问。她远远的看见卢雅音和云朵她们准备得已经差不多了,自个儿转身回去了。
等他们简单的用完午饭,便继续赶路不说。
而那边京城里,李诗雨此时正如夏如谨所说的生不如死,月浩宇先是光明正大的夺了她的权,架空了她身边的人,接着在她面前宠起了她往日憎恨的小妾,在小妾面前对她毫不留情面,有时候还会在她房里当着她的面和小妾们欢好,李诗雨在西安王府孤立无援,每日只能以泪洗面,绝望之后欲轻生却不成。月浩宇哪里会那么轻易饶过李诗雨,见她轻生便给了她一点甜头,接着又让她为自己献身于别的男子,让她惨遭蹂躏。月浩宇就是这样折磨着李诗雨,不断的让她绝望,然后又给她一点希望,把她玩弄于鼓掌之中,让她生不如死。可怜李诗雨一个世家女从此变成一个唯唯诺诺,日益憔悴的小女子,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然沧桑如妇人,瘦骨嶙峋。月浩宇对此并无心软,只可恨尚未找到李诗萱。
第九十八章
更新时间2013…10…8 10:01:58 字数:2352
当夏如谨和司棋世弦到达靖国京城后,司棋世弦马不停蹄的带着夏如谨进宫去面见他的父皇母后。而这时,靖皇和靖后正在焦急的等待中。之前,司棋世弦让人给他们捎回一封书信,简明扼要的说明了靖国和月国停战的经过,以及他要迎娶夏如谨的原因及打算。
在靖国,民风还是比较挺开放的,世家子弟乃至皇家子弟娶妻的对象不一定讲究门当户对,只要那女子贤良淑德,端庄得体,持家有道即可。若司棋世弦有兄弟或者他不是太子,这夏如谨的身份也尚可说得过去,但是偏偏靖国只有司棋世弦这么一位皇子,太子妃虽说门第不必多高,才情姿色不必多好,但是至少也该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说也不能是个下堂妇,即便最后会休离,即使夏如谨再有才能,在靖皇和靖后看来,给予夏如谨太子妃的身份也是不合适的。但是,如今似乎也只能这样了,因为阻止已来不及,自家的儿子都已经迎娶人家了,况且人家现在还是月皇亲自赐封的和硕公主,这一切都过了明面。只是,他们担心自个儿的儿媳妇没有让众臣臣服的本事,到时儿媳妇被人瞧不起他们不在意,但若影响到他们儿子的圣名,他们可是千万个不乐意。再说,他们一直很清楚自个儿儿子做事有分寸,但这事他们觉得儿子第一次有点失了分寸,他们担心自个儿儿子对夏如谨有个什么意思,那可不好。所以如今他们可是盼着自个儿儿子和儿媳妇赶紧到来,也好让他们心里踏实一点。
现在司棋世弦终于带着夏如谨回来了,靖皇和靖后听到两人求见便赶紧传唤了他们进来。当他们第一眼看到夏如谨时,便被夏如谨的美所折服,即便不施粉黛也那么光彩夺目,一步一步向着他们走来,风华绝代,和他们的儿子并肩走在一起,俨然是一对绝配的金童玉女。等夏如谨和司棋世弦走到他们跟前行礼时,他们方才回过神来,心底里不禁有些惋惜,可惜夏如谨是那样的身份。
“在你来之前,世弦已经把你们的事都告诉了我们,我们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眼下,贵国的送亲队伍尚未到来,我们这边的婚礼虽然准备好,但也得等贵国送亲队伍到来方可给你们举行婚礼。”靖皇如此对夏如谨说。
对于这个,夏如谨自是没有意见的。“这个自然。”
这个本该如此的,靖皇料想夏如谨自是没有不答应的,“既然没有举行婚礼,那你们也不适合住到一起,世弦自是回他的太子府,而和硕公主你不如就住在宫里,这样一来,一则可以熟悉一下我们靖国的皇宫,二则有朕的几个公主与你相伴也不致于无聊。”靖皇之所以会这么说,一是为了试探二人,二是为了接下来能够亲身了解夏如谨。当他说完这番话后,他特意看了自个儿儿子和夏如谨一眼,见两人脸色如常,心底里不禁隐隐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这两人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
夏如谨闻言,并没有多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于是立即回道:“靖皇的安排甚好,如谨没有意见。”
一旁的靖后听了夏如谨的话,不由得笑道:“听别人说和硕公主颇是通情达理,果真如此。”
夏如谨笑笑,她心里甚是明白这只不过是别人的场面话,当不得真,“这只不过是别人对如谨的眷顾罢了。”
靖皇和靖后对此浅浅一笑。
这个时候,靖皇见寒暄得也差不多了,便说:“世弦,自从接到你的来信后,父皇便让人盯着苗国,让毗邻苗国的边关将领加强了防备,提高警惕,但是苗国最近并无不妥之处。”苗国虽然不与别国有来往,但是别国总会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所以也总会有些人到别国去活动,这行为一直很正常,即使在靖皇得知是苗国杀害了他的子民也不曾有何改变,一切如常,这让靖皇都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个儿被别人骗了,也许苗国根本就没有那样做。
“靖皇你别忘了苗国栽赃嫁祸让我们两国已动一次干戈,这足以说明苗国人不是蠢的,恰恰是相当聪明,而且狡猾。这样的苗国人怎么会轻易的露出狐狸尾巴。虽然表面一切如常,但是如谨相信他们暗地里一定开始了别的谋划。”夏如谨如此回应靖皇的话。
司棋世弦听了,微微颔首,道:“公主所言甚是。”
靖皇和靖后也觉得夏如谨所言甚是有理,靖皇不由得问夏如谨:“那依公主看,我们如今该如何是好?”
夏如谨闻言,眼眸暗光掠过,靖皇这样问可是赤裸裸的试探,自己若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恐怕靖皇和靖后往后也不会如今日这般和颜悦色,自己也别想过得舒心一点。思忖间,应对之法浮现于脑海,只听她回道:“按理说敌在暗,我们在明,本应以静制动,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届时处于被动的我们总是吃亏的一方,这实为不妥,如今苗国那边没有动静,说明他们所谋划的时机尚未到来,这个时候正是我们的机会,我们化被动为主动,苗国人杀害了靖国的百姓,我们出师有名,对其出师一则改变如今的局面,打乱他们的计划,若是幸运,还能让我们看出一些端倪;二则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载粮万石,苗国遍地是金不假,但正因如此,物资却是匮乏的,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苗国,不管苗国人是出于什么原因算计他国,敢动坏心思,就得承担一切后果,她夏如谨向来是别人敬她一分,她敬别人九分,但若是别人伤她一分,她必十倍奉还,她从来就不是软善之人。
靖皇闻言,满眼赞赏的看向夏如谨,他本以为夏如谨最多只会说出一个以静制动罢了,却没想到还能想到这些,的确是颇有谋略,若不是她那样的身份,他其实挺满意夏如谨这个媳妇的,可惜世事弄人,这样一想,心底里不免又一次的惋惜。
靖皇和司棋世弦都觉得夏如谨所言甚是,便采取了她的决策,大家就此进行了商榷。这一商榷起来就是半天,直到
傍晚时分,一切才确定下来。也因为时间已不早,司棋世弦便和夏如谨一起留在御膳房和靖皇、靖后用膳,膳后独自回去了太子府。靖皇和靖后本来想在晚膳的时候,让自个儿的女儿和夏如谨先见个面,见如今已晚便撤销了念头,想着也不急在一时,明个儿也是可以的。
晚膳后,夏如谨带着卢雅音和云朵在靖后身边一位一等宫婢的带领下来到了芙蓉殿歇息。据说这芙蓉殿是专门给历来的太子妃在与太子大婚之前进宫习皇家之仪住的,靖后把夏如谨安排在这里最是恰当不过。
第九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3…10…20 9:01:57 字数:2612
第二日,夏如谨还在沉睡时,云朵的一声声叫唤让她不得不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朦朦胧胧间看到云朵的身影正低着头半蹲在床前,接着慢慢的清明起来。虽然困意依旧,但夏如谨还是利落的起了床,她很清楚自己若是不马上起来,恐怕又得赖床了。在夏如谨起身之时,床前的云朵迅速的把床上的帷幔掀起,侍候夏如谨起床。夏如谨刚起了床,卢雅音正好捧着脸盆进来,简单的洗漱后,夏如谨自行穿衣。刚来这里的时候,夏如谨还不会穿戴这里的衣服,于是别扭的让自己的那四婢女服侍穿衣几天后自己便慢慢的学着自己穿衣,之所以要自己来,一来是不习惯,二来是想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