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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怒道。要知道昨晚司棋世弦跟他们这些靖国将士说这事的时候,靖国的将士可是没人同意的,不禁行军打战,兵不厌诈,只是昨晚他们的太子不但给他们讲了刘玉邦为人如何可信,还给他们讲了一番战乱的危害,最后又拿出太子之威,这才让他们听从随行。只是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这…”刘玉邦这会可是有理说不清,一时间百口难辩。
这时,不知谁退了月国一位将士一把,那突然被推出去的士兵不免有些惊愕,在被推出去的那一刻,他完全忘了有所反应,但眼看就要凑到靖国人的刀剑前,他本能的举起剑挥去。他这一动,犹如牵一发而动全身,全部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动了起来,一下子便乱了套。
推了月国士兵一把的人是一位白衣男子,他动手后便迅速的离开了原地。这一幕,站在阁楼上的夏如谨看得分明,遗憾的是那白衣男子背对着她,让她看不到面容。“马亮和罗铠明你们两个马上去给我抓住那个白衣男子,别让他跑了。”夏如谨指着那白衣男子对马亮和罗铠明如此命令道。
“是。”马亮和罗铠明异口同声的简快而有力的应了一声,然后从窗户一跳而下,追上那白衣男子,双方马上交手起来。
这边,被属下扶着的司棋世弦听到刀剑相击的声音,不由得迅速的睁开眼,一下子挣脱开来,冲着混战的士兵喊道:“住手,统统都给我住手。”可是,此时众人都打红了眼,自是没人听他的。
扶着司棋世弦的两名将士以及护在他周围的几名将士见此,不由得都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那边的白衣男子离得不远,自是闻见了司棋世弦的话,脸色剧变,自知今日事败,意识很有可能是刘玉邦和司棋世弦设下的局,可惜意识到得有些晚了。这会,他也不和马亮、罗铠明多做纠缠,一个发力拿出了真本事,让马亮和罗铠明吃了点亏,退后几步,而他一个转身,施展轻功逃离了那里。
阁楼上的夏如谨看着下面混战的两军将士,便对身后的人吩咐道:“龙军你留两个人在这,剩下的你都待下去,给我打下将士们的刀剑,记住一定要快,同时别忘了自个儿的安全。”
“是。”龙军马上应道。他转过身,点了两人,“你们两个留在这里保护主子,剩下的人跟我走。”话落,一个转身,从窗户纵身而下。
很快的,许多将士手上的刀剑都被风云阁的人打落了,武功高强一点的则躲开了风云阁的人,闪到一边去。那些打红了眼的将士们手中虽然没有了武器,愣了一下,下一秒便有些人又赤手掐上了。
就在这时,司棋世弦大喝道:“靖国的将士听令,本太子命令你们马上停手,否则军法处置。”
那边的刘玉邦先前也因司棋世弦的转变而错愕当场,回过神来听到司棋世弦的话,他也马上对着自己的将士们高声喝道:“月国的将士们听令,本将军命令你们马上停手,否则同样军法处置。”
双方的将士听到命令,眼珠子一转,纷纷停住了手。此时,好一点的互相掐着对方的肩膀,不好的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互不相让。对方相视了几秒后,不约而同的放开了自己的手,相退几步敌视而立。
司棋世弦见此,心里头紧绷的那根弦不由得松了一些,他可不想仗没有打却因此损了靖国的几员大将。“方才本太子只是假装中箭倒地,目的是诱敌现身。靖国和月国两次交战均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让靖国和月国两虎相争而后坐收渔翁之利,本太子和月国的刘大将军便商议今日演一出戏引蛇出洞。从今天开始,我靖国的将士不得擅自对月国的将士兵戎相见,否则斩立决。”话说得斩钉截铁,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怀疑。
靖国的将士们听了,马上收回对月国将士敌视的目光,不敢有所放肆。
刘玉邦见此,不免也敲打了自己的属下一番。“从今日起,我们月国的将士不得擅自或结帮对靖国人挥剑相向,否则视为叛国处置。方才的不愉快只是一场误会,各位都不要放在心上,以百姓为重,以国为重,和睦相处才是兴国安邦之正道。今日,靖国太子带着众将士到月国来,是月国的荣幸,也是两国之福,本将军定要盛情款待。来,请。”话落,他向司棋世弦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司棋世弦笑道:“那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说着,便走到前面去。
等司棋世弦走前,刘玉邦相随左右,但一直都会错开半步之遥。
刘玉邦言出必行,宴席上美酒佳肴比比皆是,再有载歌载舞的,好不热闹,甚是盛情。
司棋世弦一边吃着看着一边不时的和刘玉邦说几句话。就在这热闹的时候,肖贝康走到他身边,附耳到他耳边说:“之前卖军资物品给我们的那位姑娘让人传话说让太子您千万别忘记要归还她的东西,定要完璧归赵。”
司棋世弦闻言,眼眸不由得微微幽深起来,从此再也无心于宴席上,心里也不知道琢磨起什么来。
第七十五章
更新时间2013…7…26 15:53:13 字数:2892
就在司棋世弦和刘玉邦在军营里把酒言欢时,夏如谨已在刘玉邦的人的带领下到了牢房。此时,刘玉邦手下的一名副将邓回澜正在审问他们今日抓获的犯人,也是夏如谨前来要见之人。
邓回澜见一脸上蒙着白纱,身后跟着几位高手的女子进来,心中马上了然,这便是那位今日让他们智擒犯人的神秘女子,这女子连犯人口中含毒也能知道,那得多厉害,邓回澜岂能不佩服。如今,他审问这犯人也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可是犯人却嘴硬得很,无论他怎么打都不开口,他都快没辙了,尽管他久经沙场,但他从未遇到过如此嘴硬的。一方面他在佩服这犯人的骨气,另一方面也为这犯人的骨气而不禁气闷。而夏如谨的出现,却让他看到了希望。“姑娘,你来了。邓某不才,不曾让这人开口,正为此犯愁,还望姑娘相助。”
夏如谨对邓回澜说:“邓副将客气了。只是,不知这里可有小刀?”
“小刀?这里只有大刀和剑,没有小刀。”邓回澜不解,夏如谨要小刀来何用。
夏如谨一想,也是,这里可是牢房,不是刑房,就算是刑房,恐怕也不会有小刀吧。如此一想,夏如谨不由得笑了笑。“也罢,就用大刀吧,算是积德。”本来夏如谨想着用小刀将这囚犯凌迟,这样会多费点时间,更能够让囚犯崩溃,既然没有,就只能用大刀一点一点的来了。她一步一步淡定的走向那被栓在墙上的囚犯,然后在他面前停下,温柔的对他说:“不知道阁下可否听过凌迟?”
只见那人对她丝毫也不理睬。
夏如谨对此也不在意,她问身后的人:“你们听过凌迟处死吗?”
邓回澜、马亮和罗铠明等人想了想,皆回道:“不曾。”
夏如谨面纱下的嘴角微微翘起,她对众人轻轻的说:“这凌迟,就是一刀一刀地割人身上的肉,直到差不多把肉割尽,才剖腹断首,使犯人毙命,所谓‘千刀万剐’应是如此。”说到这里,她把旁边一位士兵的刀拔了出来,架到那囚犯的脖子上,“先割了你的耳朵,再挖你双眼,削掉你的鼻子、嘴巴,然后一点一点把你身上的肉全都割下。不,应该从下面开始,先一点一点削了你的脚,然后慢慢的往上,让你能够好好看看。”夏如谨边说边用刀尖指着囚犯身上她所说到的部位。
那囚犯听着夏如谨冷酷无情的话语,感受着刀尖透过皮肤传来的冰冷,心底打起了寒颤,身体不由得一僵,眼里闪过惊恐之色,但是他随即想到眼前这些人还没有从他嘴里得到任何消息,他们应该不会真的那样做的,只是恐吓他而已。如此一想,他的心又镇定下来了,依旧没有理睬夏如谨,似乎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这囚犯对夏如谨的话没有反应,但夏如谨身后有些人心里可是不寒而栗,他们没想到那般风姿卓越的女子居然会想出那般狠毒的刑法,让他们心中对夏如谨的那个美好形象不由得瞬间崩塌,看向夏如谨的目光都带上了一丝恐惧。虽然他们也以为夏如谨只是在恐吓犯人而已,但他们还是怕了。
夏如谨眼看囚犯依旧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心里不由得开始佩服这人的心智与心理的承受力。她隐约也猜到了这时的囚犯恐怕是有些有恃无恐,且看她怎样去瓦解。她把刀往地上一扔,转过身,对邓回澜吩咐道:“邓副将,既然这人不愿意开口,那就罢了,反正他们的诡计我们已然识穿,月国和靖国也已经结成秦晋之好,他们是何人已然不再重要了,把他处理了吧,就按我刚刚说的方法做,这是他不愿意开口的代价,让他好好尝尝。记得是要从下面开始,一点一点的割。”
“这…”邓回澜不由得犹豫起来,虽然刘玉邦有吩咐他让他听从这夏如谨的的一切安排,而且夏如谨的话也不无道理,但是这做法在他看来也过于残忍了,他不曾如此做过,怕自个儿下不了手啊。
夏如谨见邓回澜支支吾吾的没有一个肯定的答复,不知道他心中是如何想法,不由得问道:“怎么啦?”
邓回澜咬咬牙,硬着头皮回道:“没什么,邓某知道了,定不负姑娘所托。”此事他只能应了,总不能让他一个爷们在一个姑娘家面前承认自己没那个胆量吧。
“那就麻烦邓副将了。这么血腥的画面我一个姑娘家见不得,我到外面候着。”说着,便往外走去,只是,才走了几步她又回过头来说:“对了,邓副将,不如找来几条狗,割下一块喂一块吧。”
夏如谨的这话让不少人惊恐的咽了咽口水,心中不由得觉得有些恶心。
只见邓副将再次硬着头皮回道:“好的,邓某这就吩咐下去。在牢房里待久了不好,姑娘还是赶紧到外面候着吧。”邓回澜这时巴不得夏如谨快点离开牢房,他深怕下一刻夏如谨又想到了什么更为残酷的手段。
夏如谨闻言,也没再说什么,径自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牢房。
等夏如谨离开后,邓回澜马上吩咐下面的士兵去找几条狗来,自己则拿着刀在那里候着,不时往那囚犯身上比划。
那囚犯此时见他们来真的,心里不由得慌了,再想想夏如谨方才说的话,自己如今可是可有可无了,这下场落得悲惨定是必然的,只是想到待会自己要面对的凌迟,寒意从心底里冒了出来,不由得浑身发冷。这会,他强持镇定的问邓回澜:“若是我现在说了,是不是我就不用凌迟处死了?”
邓回澜闻言,看向那囚犯,虽然脸上看似依旧淡定,但眼里隐约的惊恐之色还是让邓回澜察觉到了,邓回澜心里不由得暗喜,嘴上回道:“方才那位姑娘已经说了,你如今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说不说都没关系,我看你就等着凌迟吧。”
只见那囚犯闻言,脸色一变,脸上顿时失了血色般白得有点吓人。
邓回澜见此,不由得慢理丝条的又再度开口道:“不过,现在狗还没有来,见你有悔悟之心,我倒是可以去替你问一问。”说着,就在囚犯喜出望外下离开了牢房。
很快的,邓回澜和夏如谨再次回到了牢房。
“听说你有话要说,想不要凌迟处死,我便来看看。你可知道,我方才可不是单纯到外面坐等,我可是去放了你的同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