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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是夜千寒,我没心,你不会爱,我们怎么在一起?你,哪里懂爱?你什么时候真正爱过一个人?爱情不是执念,你到今天还没明白吗?”
她别过脸:“执念总有一天会变淡,就像……”
就像你对顾以凰的,不是已经淡了吗?没有爱的执念不过是一场企图骗到自己的梦!
,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
羞愧,
抱歉,
求原谅,
不管有多少小天使还在,我都很感激,
小九深爱着你们,
午安,
☆、魔渊
圣坛上只站立着一人,眉头紧缩,似有万般愁绪,只是一张脸沉寂着看不出什么变化。
魍将单膝跪地,低头:“属下办事不利,望尊主责罚。”
明明派了人守着,就连新娘入场的时间也规定的好好的,没想到,到后来还是一场空欢喜。
夜千寒沉寂的黑眸这才动了动,最后停在法阵上。
任谁也想不到,这尸体堆积后竟然慢慢化为花丛,成片成片,如同一方花湖,样子奇特,仿佛绽放的烟花,花尖泛着银光,花瓣颜色则是水蓝水蓝的,晶莹剔透,倒是跟纪澜常穿的衣裙一个颜色。
半晌,他低低道:“无碍。”
本来就不是人的错,而是人心。
这一局,他失了先机!
但,来日方长不是吗?
“那个傀儡……”
“处理掉!”
夜千寒皱眉,花珏也就只会这种技俩,他不觉得这很恶心吗?
他的人不允许任何生物模仿!
哪怕是死物。
“这里交给你了,吾去趟魔渊。”
*
魔渊。
魔界最神圣也是最危险的地方,除夜氏皇族不得入内,在里面没有多余的诡计,只有实力,实力有多强,就能走多深,活多久,而夜千寒曾在这里生活了近千年。
拂袖打开陈旧的大门,上面镌刻着青铜器特有的古朴隽永的繁复纹络,开启时发出“吱呀——”刺耳的摩擦声,响彻整片山谷。
里面好像另一个世界,鸟语花香,鬼魅流窜,或是居高登天在夜千寒眼里,不过一堆石头。
门里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石堆,却是极精妙的法阵,喋血阵也是从这里面学的,那近千年啊,除了修炼就是闯阵,不知道脑子里的信念是什么,从出去就能得到那个女人,变成出去就能得到所爱,再到出去就能幸福,最后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出去!
一定要出去!
哪怕舍了一魂,废了千年,也要出去,但最终,他也没能出来。
剧情君抠鼻:因为你是男配,哪里有多余的番外?
不——
他还是出来了,他的灵魂是离开了的。
可是,他丢了一魂。
那个叫四千的男人。
*
“阿笙。”
夜千寒突然开口,随着他话音刚落出现了一位黑衣少年,银发柔顺地披在脑后,看上去乖巧灵动。
他拱手:“主人。”
“吾,当初为何允了你?”
夜千寒背着手,黑眸也在思索,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答应舍弃了自己一魂去换自由?应该是偏执地去继续闯关,直到成功,或者死亡,除非,有什么比他的尊严还重要!
阿笙“呃”了一声,支支吾吾没说出什么,半晌憋出一句话:“您说您日后绝不会后悔,也绝对不会问阿笙情况的,阿笙不能说。”
夜千寒低低地“嗯”了一声:“三生盘为何少了一盘?”
“您说您不需要预知,就拆了。”
这倒是他的个性。
“一眼都没看?”
“……看了一眼,就一眼……”
这倒是他的作风。
“吾就说,吾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自己一魂,定是有极重要的事情,”
阿笙浅笑:“主人向来英明神武。”
夜千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吾是为一个人吗?”
他那时最需要最渴望的,不是自由,三界中,没有谁,也没有什么能真正禁锢住他,而是他这一生从来没得到过的东西——
爱。
从母亲走后,姥姥离世,再没有人真正爱过他,师尊无视他们,纪澜纯属占有欲,夜瞑厌恶他,魔界惧怕他,人界妖界憎恨他,这三界中他竟找不到一个爱他信任他的人……
可笑……
他想着,勾唇嘲讽一笑,突然脑海里又浮现那道蓝衣,清清浅浅,如水光冰凌,笑得时候,他以为整个魔界都变天了,不是他憎恶的紫金色的,而是漂亮的暖色,暖到了心里。
“吾好像有些后悔了……”
夜千寒垂下双眸,长长的睫毛柔顺地铺洒在眼敛处,有那么一瞬,阿笙差点把他看成另外一个人。
三生盘。
魔界神器。
炼制者本身修为要求极高,心性更是重要,但最难的却是它最后一步——祭魂!
舍了三魂七魄中一魂,得重生,然而,主魂回归之日,也是残魂消亡之时。
偏偏是主人舍去的那一魂入了那人的眼……
造化弄人……
“走吧,去人界。”
夜千寒微微敛目,很多选择,是没有改变的机会的,他也不需要。
*
玄天宗门口。
纪澜反手懒洋洋地躺在大灰背上,嘴里咬着狗尾草,斜着眼笑眯眯地看着半空中亦步亦趋的花珏。
“喂,我到了,你有事就忙去吧,听说最近三界大战来着。”
“……”
花珏抽抽嘴角:“你才知道?”
纪澜挑眉:“关我什么事?又不是世界末日,切~~”
“丫头……”
花珏桃花眼微眯,带着些许濡湿:“你知道的,本主放心不下你。”
纪澜轻笑:“不就是失恋嘛?本姑娘没什么感觉,你看,都没有眼泪!”
她指指自己的双眸,确实没有眼泪,只是眼里的悲伤却是无论如何都掩藏不了的。
最近三界大战,玄天宗也是警戒极严,见有人过来,守卫的弟子赶紧上前查看。
“你们是什么人?可有出入门牌?”
纪澜坐起身,单手支着狼背笑眯眯地俯视着那弟子:“没有,刷脸行不行?”
“这个……”
被纪澜这样一看,男弟子的脸刷地就红了,结结巴巴地拒绝:“宗……宗门有规矩……”
“呦,新来的吧?不认得本师姐?”
花珏靠过来:“跟他费什么话!本主带你进去,本主倒要看看玄天宗的大门有多难闯!”
“不要不要!”
纪澜摸了摸下巴,“把你们领头师兄叫过来。”
“是。”
男弟子应了声,垂了垂眸,拔腿就跑,逗得纪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是纯情的小男生呢。
过来的却是凤沐尧。
当初的兔子少年啊……
“师姐——”
凤沐尧努力控制住内心的激动,声音却有些颤,纪澜则笑眯眯地看着他。
他似乎受到了某种鼓励,上前抓住了纪澜的手:“师姐,你终于回来了……”
纪澜轻轻拨开他的手,浅笑道:“小心点,莫伤到师姐的宝宝。”
宝……宝?
凤沐尧惊愕的眼神落在她小腹,又看向纪澜身后的花珏,如同淬了毒的尖刀。
花珏一笑,三分挑衅七分妖娆,凤沐尧顿时如同吃了只苍蝇般恶心,冷冷地别过眼,顿了一下才道:“师尊一直挂念师姐,见师姐回来,师尊一定很高兴,我带师姐去吧。”
“不用。”
纪澜微笑:“三界大战,你应该很忙,我又不是不认路。”
说着,她拍拍大灰的脑袋,微扬声调:“乖,我们回家喽~~”
她生活了近十年的地方,终究还是离不开。
大灰也兴奋地低吼一声,除了在人界它能蹦哒一会儿,它都在灵兽窝里待得要发霉就,更何况又是老家,瞬间激动诶不得了,拔腿就是几百米。
花珏慌忙跟上去,施出花藤护在纪澜周边,厉喝着:“什么丑东西,不会慢点吗?”
纪澜给他一个白眼,全世界就你最美!→_→
凤沐尧在原地站了会儿,眼眸死死地盯着他们的背影,脸部有些扭曲,看得旁边的男弟子一怔一怔的。
“听着,今天的事给我彻彻底底地忘了!”
男弟子身体颤了颤,慌忙低下脑袋:“弟子谨记。”
*
纪澜这么招摇回到流云峰,整个玄天宗都知道了,她爹更是在流云殿等着她。
目光沉寂,脊背挺直,如同运筹帷幄的强者。
有那么一瞬,纪澜以为她爹被谁夺舍了,可她知道,这才是真正的纪骁,当年数一数二的天才少年!
她站定,目不斜视:“不好意思,老爹你要做外公了,虽然女婿是没有了。”
纪骁眼神不变,波澜不惊,似乎早就知道此事:“你决定了?”
纪澜弯眸:“这是应该的。”
花珏:“……”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们短短几秒又决定了什么?
“那个……”
花珏眨眨桃花眼:“丫头,发生了什么事吗?”
纪澜摸了摸小腹,浅浅一笑:“我要隐居了,可能二十年,也可能一百年。”
“你以为自己是猴子吗?”
花珏翻了个白眼:“隐居?你想住在深山老林生个小猴子跟猴子玩吗?然后变成老猴子?”
“丫头,这是雪族传承必经的过程,你爹没有半点私心。”
人未到,声先至。
纪澜跟花珏齐齐转头,却是雪峰很少出现的清和师叔!
“清和师叔?”
纪骁起身,走到她身边纠正道:“不,你该叫他,舅舅。”
“舅……舅???”
纪澜惊呆了,这是她舅舅,她娘的兄弟?她爹的小舅子?那什么,有点不可思议啊,书里有这一段吗?
剧情君:书里你早死了!
纪澜:……闭嘴!
好吧,全当剧情君自动补齐了,现在就算她再冒出个弟弟,她也不会惊讶了。
“随我去雪族接你娘亲吧。”
清和显然不想多废话,直接拂袖子走人,她爹跟上,纪澜也怔怔地跟上。
卧槽,她只能说说而已,再多出个娘亲,她真的不会惊傻吗?
花珏抬腿跟上去,戳了戳纪澜的后背:“呦,丫头你来头不小嘛,跟本主有的一比~~”
“我们家事,你不是应该回避?”
花珏眨眨眼:“你那高冷舅舅都没说什么哦~~”
纪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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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西西墨小天使的营养液,小九饱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