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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这么将这个曾经是顾骁的女人要到了手,本来是要在红榴身上报复顾骁的,没想到红榴十分会哄男人,林保一时也没能逃过,所以红榴在林家好好地过下来了,而且还成了林保的妾室,不过因她身份低微,而且还被林保捏着卖身契,所以其实还是只能算成奴仆,但是她就能够有办法让林家二房鸡飞狗跳,还没有人能够拿捏住她的错处。
林二太太对顾家于是很有些意见,于是也不客气,直接送了一对美艳的双胞胎舞姬给顾府顾大人,这对舞姬,其实是一男一女,而且长得像,年纪又小,男孩儿又一直做女装打扮,在顾大人收礼的时候,都完全不知道其中一个是男孩儿,但是在床上顾大人就知道了好处,所以最近十分宠爱这对舞姬,甚至有些晕头转向的地步,顾太太还不知道这对舞姬里有一个是男孩儿,已然是气得要死,要是知道其中一个是男孩儿,恐怕会气得更厉害。
而偏偏顾大人受了这对舞姬的迷惑,还不断要邵氏同林家交好,要是他办个什么游园会,办个什么文会,还多次邀请林家的子弟前来。
顾骁远在扬州,并不知道顾家已然和林家走得这般近,在得知红榴被送给林家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妥,只是当时想着乔婉的心情,从私情上看,他是不该说任何不妥的话的,于是当时也就什么也没提。
现在看到顾家和林家走得太近,他已经意识到问题所在,刚回家就劝过顾大人一次,说不宜和林家走得近,会遭受皇帝的忌惮。而且他并不认为大皇子最后能够登大宝。顾大人这般做没有好处,反而会受累。
但顾大人有自己的意见和心思,并不愿意听他的。
虽然顾骁是在顾家三房长大,但是他和顾大人到底不是亲父子,那话说一遍也就是极限了,之后却是不好再劝的,只好罢了。
在顾家和林家交往起来之后,林保出现在顾家的后花园子里,并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
乔婉看了他一眼,就要赶紧避开飞快离开,这时候林保却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乔婉被他拉得差点一踉跄摔倒,于是就被林保扶住了,乔婉压下心底的愤怒不快,看向林保道,“林公子,请放手。”
林保没有放,只是目光深深,审视着乔婉,只见乔婉一头乌发些微散乱,面颊上的妆容倒是没有晕散开来,只是因为睡觉而显出一股撩人的春/情媚态,而且因为衣裳些微有点散,胸口处的领子开得更低一些,林保又长那么高,于是一低头就看到了她那白得有些刺眼的一点胸部,一身枫红色,在夏日里的阳光里又是这般地夺目,林保沉着脸沉着眼说道,“你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乔婉气得要牙痒痒,嘴里却说,“不知公子这话从何说起,如此污蔑于我,便是大罪。还有,请放手。”
乔婉怕引来人,并不敢高声,但是因为包含怒火而使眼睛更黑更亮,且面颊绯红,也带上了夺人的气势。
林保一把将她放开了,脸上的邪气收了起来,都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厌恶,这厌恶似乎又并不是针对乔婉,不知道是针对谁,说,“云鬓松散,衣裳凌乱,看看你这个样子,顾骁去送亲了,你就在家里和人偷/情么。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
乔婉咬牙忍着他,然后道,“你不要如此污蔑我,我不过是和你有缘无分,你就一定要对我如此相逼,不把我逼入绝境,你就不罢休,是不是。我自认并无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人和人在一起是需要缘分的,我和你的缘分不深,但是也该有些仁义,你何必要如此逼我。”
乔婉这话说得凄婉,因她是个美人,说起来就更是让人柔肠百结地要心疼,林保一时神色也黯了一下,然后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乔婉一愣,“哪个男人?”
林保指了指她因为衣袖往上滑而露出来的手腕,“将你的手腕捏出如此印子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戴着一只扳指和一只戒指。是顾家大公子顾允真?”
乔婉没想到林保有如此观察力,她自己刚才匆匆忙忙,虽然手腕生疼,她也没有注意手腕上被顾允真捏出来的痕迹,没想到林保却注意到了,甚至由此推出是顾允真。
乔婉脸色变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复镇定,说道,“我和他之间什么事都没有,请你当没看到。”
她说完,就要飞快逃离。
没有什么比一个女人遇到这种事更倒霉更厌恶更说不清的了。
林保冷笑了一下,道,“我为何要当没看到。我其实是专门来寻你的,正好有话对你说。你找个地方说话吧。”
乔婉怔了一下,道,“什么话?”
林保说,“有关你家曾和大皇子的纠葛,如果你不想你哥哥莫名其妙就死掉,就最好听我说话。”
乔婉一听就大惊,脸色一下子苍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将林保看着,甚至一向冷静的她,也露出了惊恐之色。
☆、131章 信
第一百三十一章
乔婉大惊失色之下马上就道,“你随我来。”
才刚说完,没想到大公子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三弟妹,你怎么在这里。”似乎只是偶遇,而他在之前也并没有骚扰过乔婉。
乔婉显然已经不能带着林保去一个私密的地方说话,于是看了林保一眼,示意之后找人来叫他,然后她就对大公子客客气气地说道,“刚要回去,在路上遇到了林家的公子。”
说着,就又对两位公子行了礼,道,“我先走了。”
然后也不等两人回答,就赶紧走了。
一路回到了梅香院,在门口遇到了桃月,桃月见她头发微散,就说道,“奶奶,您的头发松散了。”
乔婉点点头,“之前太困了,就在流芳阁旁边不远的茶房抱夏里睡了一会儿,没想到将头发睡散了,就回来再重新整理整理。”
桃月道,“那我伺候奶奶你挽发吧。”
说着,就和乔婉一起回正房里去了,桃月边走又边道,“府里人不大够用,太太又不愿意去临近的几家里借一些下人来用,咱们都忙得脚不沾地,都没跟在奶奶您跟前伺候。这么在茶房抱夏里睡散了头发,都没能及时给整理,这么一路走回来,要是被人看到了,恐怕就不大好。”
桃月这么说,也是因为看乔婉这幅样子有些不好,因为头发微散,衣裳微乱,加上她是个艳丽的长相,看着就像个轻浮的。
乔婉却没心思去想她的话,就说道,“今天忙完也就好了。”
乔婉收拾了自己,也没有去宴客厅里用膳,只是在自己屋子里随意吃了点也就罢了,然后就去写了个条子,用信封装了,又叫了桃月进内室,和她说道,“桃月,现下有件事,我要你去做。”
桃月看乔婉这么郑重,也跟着肃然起来了,道,“是什么事,奶奶尽管吩咐就好了。”
乔婉将信递给她,道,“你去偷偷找到林家的三公子林保在哪里,然后亲自将这封信交给他,等他看完信,务必得到答复再回来。”
桃月很是奇怪,因为之前林保将荷包和成双成对的匕首给乔婉时,她是知道的,也知道乔婉和那林保之间决计没有什么瓜葛,反而是林保有故意陷害乔婉之嫌,但是乔婉不避嫌,现在竟然要给林保带信过去。
桃月虽觉诧异,却也没有多问,反而是乔婉解释了一句,“这是有关哥哥安危的事情,你务必要好好去办。我也知道我不宜和他有所瓜葛,但是这却是没有办法的。”
桃月听闻是有关乔璟安危的,就十分上心了,想要问到底是什么事,但是想到这大约并不应该她知道,于是她最后也就没有问出口,应了乔婉之后就离开了。
乔婉做完此事,就又让人去叫了顾骁身边的小厮李雨足前来,顾骁前去送亲,只带了年安在身边,李雨足没有带去。
乔婉便又写了另一封简短的信给了李雨足,让他赶紧出门去找顾骁,将信务必尽快交给顾骁。
虽然七姑娘的夫家也是在苏州,顾骁送亲过去也花费不了太多时辰,但是他作为娘家哥哥,会在那边留宿一晚也是可能的。所以乔婉才让李雨足给他带了信过去。
乔婉在下午还要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前去招待客人。
不过用过午膳后,不少客人也就走了,乔婉跟着向晚君和刘秋月,也就要轻松很多了。
抽出一个空子,乔婉就找了向晚君到走廊尽头一个偏僻的地方说话,道,“大嫂,我在抱夏里一睡就睡了很久,你们走了怎么没叫个人去叫我。”
向晚君因她这话略有诧异,紧盯着她的眼睛道,“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乔婉摇头,说,“没什么事。”
虽然乔婉说没事,但向晚君知道乔婉从来不是无的放矢之人,所以也就想到一定是有什么事的,就蹙眉道,“我中途去看过你的,想叫你起来,但看你实在睡得香,就没忍心叫你。今日府里客人多,下人们也是人手不足,之后要上宴,煮茶丫头也过去帮忙了,我怕你睡在抱夏里没人守在外面,有客人不知胡乱闯进去,就让了我身边的伺候丫头紫菀在外间守着你,紫菀你是认识的,一向又是个老实丫头,我叫她守着你,当不会有什么人胡乱闯进去。难道紫菀偷懒,有谁误入了?”
乔婉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既然向晚君吩咐了,紫菀不应该擅离职守才对,不过她醒的时候,的确是没有看到紫菀,而且只有大公子在那里,可见是大公子将紫菀打发走了。
紫菀是向晚君身边的丫头,已经十六七岁了,也没有给配人,要是大公子先勾搭上了她,紫菀又的确诚如向晚君所说,是个老实丫头,定然会对她要托付终身的大公子言听计从的,那么大公子要在屋子里轻薄她,大约紫菀还在外面放风呢,不然这样调戏弟媳的事情,大公子也是怕人知道的吧,不让人在外面放风,他估计也是不敢干的。
也就是说,大公子进了她睡觉的房间的事情,大约只有紫菀一个人知道了。
乔婉来问向晚君这件事,自然没有追究责任的意思,只是想要确定当时可能有谁知道了大公子到过她睡觉的房间的事。
乔婉道,“原来是这样,我一觉睡醒,发现四处安静得很,一个人也无,所以觉得奇怪,这才来问大嫂你。”
向晚君眉头还是皱着的,道,“在我跟前说谎有什么意思吗。是不是有谁闯进去了。”
乔婉镇定地说,“要是被谁闯进了我睡觉的房间,那还了得。大嫂,你不要乱猜了。”
向晚君只好不再说了,心想去问紫菀就该明了。
桃月要避开人将信交给不知道在哪里的林家三公子,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是在一个时辰之后,她隐晦地探到了林保的所在,林保在六一院里和一帮子弟听曲儿玩牌,桃月是个认死理的,也不让人去叫林保,就自己想办法和一个被临时分到六一院里打杂的丫鬟换了差事,这么进六一院里去端茶倒水,故意在林家三公子跟前出现了好几次,林保自然也接受到了她的示意,不过却端着姿态并不理睬她的示意,因为他心里还在恼怒之前乔婉因顾大公子来扔下他就走的事。
林保认为,乔婉和顾大公子之间是有些事的,那么,在顾大公子这个同样见不得光的男人跟前,她稍稍对自己客气些,又有什么呢,而乔婉却故意和他撇得很清,让林保很不爽快。
而且乔婉走了之后,只剩了顾大公子和林保,顾大公子还对林保说,“看来咱们都是晚了一步。”
这话带着一种让林保十分不痛快的狎昵。
这种狎昵林保自然是十分明白,而且是深有体会,就如他向他大堂兄要红榴一样,他大堂兄对这种女人毫不以为意,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或者是和兄弟玩同一个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