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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丽红看了一眼仍旧不时打量着对面房间的兰小语,轻笑道:“想过去吗?”
“你以为那是自己家呀?想进去就进去?你有没有看到房间外那些身穿布衣的男子?应该都是大内高手吧,我怕还没靠近就被他们给宰了。”兰小语注视对对面撇了撇嘴说道。
梅丽红对以一笑,一脸“你还不算傻嘛”的表情。转眼间两眼突然定格住,轻呼:“小铃?!”
兰小语顺着她视线望去,只见一袭淡粉红衣衫的吴铃正笑呵呵地跟在司马安身后不时地与他笑说着什么,一路东张西望地被一小厮带上了二楼。几日不见,她脸色越发红润起来,整个人也略微胖了一些,看来她在司马府的丫鬟生活过得还真不错!“你没看错,那就是她!我给你说过她现在的生活滋润得快要将她腻死吧?你现在该相信了吧?”
“呵呵,死丫头,看来是开窍了。那位就是你说的正掌握着该国三分之二兵力的大将军司马安?确有大将之风!不过我听说皇帝有心将那刁蛮公主嫁给他呀,那丫头到时会不会…”
“丽红,你不会忘了小铃最大的本事是什么了吧?最懂得装傻充愣最懂得窝藏自己的非她莫属呀。你放心,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也知道分寸,不然她现在或许已经是将军夫人了。但是,有件事我却很担心…”
“你担心她什么…”
“两位姑娘,咱家主子有请。”说话间只见一位皇帝房间周围穿着一样的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梅丽红和兰小语对视了一眼,默认地跟了出去,朝着那间厢房走去。
刚走到门口便遇见刚请安出来的司马安。“兰姑娘,可真巧呀。”司马安微笑着说道。“司马将军,好久不见。”兰小语笑道。“父王,你答应然儿嘛,我去和司马将军聊一会儿就过来陪您好不好?”屋内突然传出楚天然的声音。司马安全身明显的一震,随即清咳一声回以一笑后逃似的往旁边的厢房走去。吴铃深看了她们俩一眼跟了上去,一路笑着嚷道:“喂,司马安,你走那么快做什么,跟避母老虎似的。”接着,楚天然推开门见到她们后愣了一瞬后随即朝着他们方向撒腿跑去。
梅丽红和兰小语相视看了一眼,噗嗤一声笑出来,看来,她的生活过得很有意思呢。
梅丽红瞥了一眼自从自己进屋后便朝自己递眼色的楚天雄,暗哼了一声,半响后还是恭敬道:“儿媳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楚祈淡淡地扫过她身后还呆愣着不知所措的兰小语淡淡地说道。兰小语被这目光扫过来,更加不知所措,微皱着眉正要朝着楚祈跪下去却突然被一只大而有力的手拉向了一边,“皇兄,兰儿前些日子膝盖处不慎碰伤,此时伤未完好实不易跪,还望皇兄体谅。”楚萧温和的声音的响起,温柔而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地环固在怀里。
“原来如此。”楚祈轻笑道,“那就不要站着,都坐下吧。”
楚天凌冷眼观看着,不时地将实现落在那个躲在怀里一脸幸福状的某人身上,心里顿时百味难辨。昨晚冷战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是掉进了一个深渊不得自拔,越想不在意就越陷得更深,而令自己奇怪的是,这一切竟都不知从何时开始的?池塘边?马车里?山洞中?雨夜里?雪地中?…哼,真是不见苦,见了更苦!艰难咽下一口苦茶,浮起一丝浅笑,起身往着楚天然的位置上挪去。
兰小语不着痕迹地淡淡扫过自己右边那个将实现轻轻转向窗外却将喝茶喝成灌茶的某人,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揪紧,突然想起昨夜里披肩上的那片落叶,摹地伸出手牢牢抓住左边楚萧的手,直到自己的手被握紧心里才顿时轻缓。风再大,只要被牢牢抓住了不就可以没了烦恼?不就没了选择?唉,只希望风不要再吹了,风越大越伤身的知不知道?
“谢谢各位的捧场。玉娘无以为谢,仅此一曲略表心意。”一楼大厅突然安静了下来,金玉儿微笑着重新回到舞台上,轻拂裙摆坐了下来。
完了!当听到琴声的第一个音符时,兰小语这样想。
全完了!当听到歌词的第一句时候,兰小语这样想。
死定了!当听到全场摹地陷入一场死寂只响起如空谷幽音的时候,兰小语这样想。比起自己那公鸡打鸣般的虐人琴声,能弹出如此清新空灵的琴音才算是真正的弹筝吧?
正如丽红所说,自己身上能被抢的都被抢了去!玉娘啊玉娘,你这不是将我往绝路上逼吗?!
转眼无奈地看着楚萧,却见他一脸似有似无的笑意。兰小语狠狠地捏了捏他的手,他这是幸灾乐祸吗?
“知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吗?”楚萧轻轻侧过头极小声地说道。转眼看向玉娘的笑意更深。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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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对峙10
杜臣相府大门口,杜冰雪心神不定地来回打转,轻轻皱着眉头,低头沉思着。突然抬头看了眼被自己拖到门口陪自己一起等爹爹却一脸轻松表情怡然地倚靠着门看着自己走来走去的杜若儒,有些不来气地怨道:“哥,你怎么就一点也不急呀?你说皇后姑姑到底出了什么事非得将爹爹连夜请进宫?这个时辰还未回来呀?”
杜若儒轻轻向前跨了一步,带些浅浅笑意地轻声说道:“此刻你再急也没有用,想知道为什么也得等爹回来不是?雪儿,你放心,他们都不会有事的。”
杜冰雪直直地看着他,他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们都会没事?正当思索间只见一个被自己派出去打探的小厮气喘吁吁地朝着门口跑来,大声喊道:“小姐,公子,老爷回来啦!老爷回来啦!”
杜冰雪猛地看向杜若儒,他依旧是浅浅的笑意,只是轻轻向自己挑了挑眉,一脸的‘我都说没事了吧’的表情。杜冰雪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朝着那顶正朝着门口而来的轿子奔了过去。
杜振华下了轿,微笑着安抚了一阵奔到自己面前有着些许泪意的女儿,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这个女儿向来自立自强从不依赖自己,有着让人心疼的坚强,打从她十三岁娘亲去世接管府中大小事以来就没见过她流过一滴泪,只有过几次看见她偷偷地将快要流出的泪水硬生生地憋回去后再笑着面对自己,唉,有时候真希望她尽情哭一次,好好地赖着自己一次。抬头突然瞥见那个正要踏进大门的杜若儒,杜振华微带些怒意大声说道:“站住!”说完目光落在杜冰雪身上温和地说道:“雪儿,和你哥哥马上来爹爹书房一趟。”
“爹爹,你是说,说,皇后姑姑将我和楚天翼的婚期提前到了下个月?!爹爹,你答应了?”杜冰雪不相信自己耳朵地问道。
“恩,你们终是要成亲的,你姑姑只是将你们的婚事提前了几个月而已,你姑姑嫌着宫里寂寞想着你早点去陪她呢。雪儿,你脸色为何如此差难看,是哪儿不舒服吗?”杜振华看着杜冰雪的脸一分一分变白便着急地问道,也算是岔开了话题,要是她问起原因自己可要如何回答?难道真的要告诉她这是她姑姑为了避免事情被揭发牵连天翼所做的吗?雪儿足够聪明,所以相信雪儿嫁过去后定会为其出谋划策。小婉她再也输不起这最后一个亲生儿子。
“呵呵,没有,爹爹,女儿很好。女儿只是太过吃惊了,呵呵,女儿没事,没事…”杜冰雪轻轻地笑着。自己一直抗拒的结果还是来了吗?不仅来了还是提前来了!呵呵,这是自己注定的结局吗?如果是,那自己何必再折腾,再折腾也没用,不是吗?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一旁那个正低着头安静地沉思的杜若儒,心里突然轻松了许多,不必再争,不必再强求,只要好好地接受这个注定的结局就好了,就好了。脸上浮起一丝浅笑,杜冰雪微笑着看着杜振华说:“爹爹,女儿有个请求,希望爹爹答应女儿。”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向爹爹卖关子了,哈哈,说吧,不管什么爹爹都答应你。”杜振华瞥了一眼杜若儒微笑着说道。
“爹爹忙着朝中事务,女儿不想让爹爹太过劳累,所以,女儿想要哥哥为女儿操办婚事。”杜冰雪微笑着说道,余光却不时瞥向杜若儒。
杜振华若有所思地看了杜若儒一眼,转脸笑道:“雪儿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你妹妹既有此托,你就费点心,婚嫁可是人一生中的大事,切不可马虎了丢了我杜家的颜面!”杜振华面无表情地看着杜若儒说道。
“是,若儒定会谨记在心。若儒这就去准备,一定会让妹妹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绝不丢杜家半分脸面。”杜若儒轻声说道,余光瞥到杜冰雪身子微微一颤后轻轻一笑,转身往门口走去。
“你姑姑很是惦记你,抽些时间进宫一趟。没出息的东西,没事儿就知道摆弄花花草草!”杜振华突然对着那正要跨出门的身子说道。只见那身影微微一顿后扬长而去。
酒家灯火突然暗了下来,周围瞬间也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兰小语屏住呼吸朝着舞台上看去。只见舞台中央随风飘动的帷幔上的清秀山水突然灵动起来,黛青色群山从远而近慢慢地由模糊转至清晰的画面显现出来,灵动小溪的细水围绕着群山缓缓地流向远方;群山尽时,细水断处,满地丛花,蝶舞嬉戏,整个画面瞬间显得热闹起来,突然,画面一转,日落黄昏,漫漫草原,一轮残月缓缓地升了起来。当周围的人都沉浸惊叹着这如仙境般幻美的景色时,一阵清幽轻缓的琴音从台上纤纤玉指下的古筝弦间滑了出来,凝脂肌肤如雪莹透,朱唇轻启,贝齿既出,幽幽地唱道——天上有新月如钩。
顿时画面残月当空,银辉泻下,天地之间瞬间银亮起来,满地蔓草随风摇曳,阵阵的银亮色如波涛般向前翻滚而去。银波翻滚尽处,一间草屋突然拔地而起,由远而近慢慢清晰,屋前一男子负手沉思,凝望长空残月,身后一女子微笑着轻轻从旁边朝他走来。地上两人的影子瞬间交叉成‘十’字型,女子走近,‘十’字形慢慢转化成两条平行线,直到两人并肩而战同望当空皓月时,两条平行线再转化成一条线向远方延伸而去。台下一阵惊叹,嘘声连连,台上人儿嫣然一笑后微微皱起眉头,玉指轻柔拂过琴弦,一阵轻缓音从指尖滑出,清淡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地上有烟锁重楼。
兰小语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由几副帷幔千变万化而来的景色,不禁感叹连连,她竟能将其意境演绎得唯妙出色!这首曲子也算是找对主人了。四下打量了一番,众人为之震惊之余皆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一幕,但却有两人除外,楚萧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没有看向舞台只是看着桌面的一个紫砂茶壶,略微出神,将自己面前的茶水几乎喝了个光;楚天凌轻轻皱着眉头,冷眼观看着台上的画面,像在深思什么,只是听到当那两条身影由‘十’字形转化成两条平行线再转化成一条线时,一声冷哼从他鼻间抛了出来。兰小语略微转过头小心地看向他,却对上他突然回头迎来的一双冷眸,使劲儿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