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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务?什么债务?自己什么时候欠他钱了?“什,什么债务?” 吴铃心虚地问道,那一百两在给他们婆孙买了食物和生活用品后所剩无几,如果要做什么生意的话,自己现在还差钱呢?
“小顺子——”
小顺子看着吴铃摇了摇头,手里拿着本小册子跑了过来。“小贝姑娘,您可得听好了。总的看大夫费用:一百八十两;总药品费用:一百两,总补品费用:六百两…”
“等等,你说什么呢?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什么看过大夫,吃过药,用过补品了?”吴铃突然打断疑惑地问道。“姑娘,你不会不记得自己伤势严重时是将军救得你吧?你可是整整昏了六天啊,将军请的是最好的大夫,用的是上等的药材…”小顺子一脸认真地回道。
原来如此!
自己还曾经认为……呵,自己还真是傻得可以。“好了,你继续念吧!”吴铃打断着说,心里莫名的伤感,莫名的疼。
“***费用一千两;***费用八百两;***费用两千五百两;……;总合计费用七千一百两!”片刻后,小顺子终于停下。
“司马将军,您准备让我如何偿还?”吴铃漠然地说道,语气有着拒人之千里之外的生疏。他能列得如此详细,心里应该也早已有了要自己怎样偿还的主意。那些,的确是自己欠下的,欠他的债务,自己天经地义地应该还。只是曾以为早已是朋友,他又是堂堂的大将军…呵,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以为! “你放心,我虽不是‘君子’,但也不是个‘小人’,我一定不会赖账。” 为什么?为什么心里那么难受?吴铃用手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难道是被这突然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巨大债务压抑得难受?对,一定是的。
司马安自小顺子开始念的那一刻,心里就异常难受,痛苦得要死,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好几次想打断他,叫她马上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但是心里那一点点的希冀一次次地阻止了自己,只要在自己身边就好,只要自己能保证她的安全就好,真的很害怕她突如其来的出现又突如其来的消失。“办法很简单,你在府上做两年的丫鬟。”司马安咬紧牙,说道。
“好,我答应。”七千一百两,两年,呵,每天都有十两的薪资,比起府上那些下人每月才十两的月俸,自己也算是赚了,他也算是仁慈了!
“将军,您现在能不能借我一百两?记在我的账上。”吴铃小心翼翼地说。
吴铃接过那一百两银票飞快地跑进了那屋子。
“小顺子,你去安排一下,务必尽早给他们婆孙找个好的居住地方,妥善安置他们的生活。”看着那身影飞进屋子后,司马安对身边的小顺子吩咐道。
“姐姐,你真的要走吗?你为什么哭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姐姐你别哭,豆豆帮姐姐去教训他好不好?”豆豆看着哭得很是伤心的吴铃,难过地问道。
“不是,他没有欺负姐姐,姐姐哭是因为姐姐要走了,想到以后可能都见不到你们,所以才有些难过。豆豆,你要好好照顾奶奶,也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有出息的人,知道吗?”吴铃心里难过得要死,为什么他要如此地难为自己?豆豆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答应姐姐,我一定会做一个有出息的人,到那时,就可以保护奶奶,保护姐姐了。”
“姑娘,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顺其自然就好。”老人安慰着说道。
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吴铃深知从今往后,自己就是司马府中一个名副其实的丫鬟,心里怅然。转了一圈,自己还是回到了那里,这难道是天意?
“二皇子,皇上现在正在书房等您,让您一回来就马上去那儿。” 宫门外,王公公躬身禀告。
“恩。兰姑娘,这边走。”楚天凌指着通往正华殿的路对兰小语说道。
又高又大的朱红色宫墙,走进后,一股强烈的压抑感扑面而来,仿佛走进了一个无底洞。兰小语轻轻笑了笑。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一入宫门深似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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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二皇子,皇上现正在里面等您。”正华殿外,王公公毕恭毕敬地躬身说道。
兰小语只觉自己跟着楚天凌迷迷糊糊地不停往前走,穿过了无数道门,跨过了无数道坎,转了无数道弯。且不管那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的廊腰缦回和檐牙高啄,不管那长桥卧波和复道行空,不管那沿途的满园芬芳和壮丽景色,只是那沿途忽冷忽热的气候已让兰小语心惊胆魄,走得天昏地暗,完全找不着北。难道这是所谓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兰小语无奈地笑了笑,用杜牧的《阿房宫赋》来描述这儿极为合适。兰小语想着,心里忽然有了一丝后怕,万一自己在这皇宫里迷了路,那可能需要通过通信卫星的定位才能找着自己了吧?心里想着脚步也跟得紧紧的。突然一声又尖又细的声音传了过来,标志着目的地已经到了。
兰小语抬头一看,自己现站在了一座一座双层瓦檐的大殿前,殿前十二根朱红色大圆柱支撑着整个大殿的重量,檐下是施以密集的斗栱,上浮雕着云龙图案,瓦檐门匾上三个鎏金大字“正华殿”闪闪发光,两边是两条金黄色的龙,龙头朝着彼此地托着那块门匾,标示了这座大殿的霸气和尊贵。难道这个朝代也是尊奉龙,将龙神化为天子?这点倒和自己知晓的古代相似。
这个王朝的皇帝现就在里面!兰小语不住地提醒着自己,心里也顿时紧张起来。突然发现有一道凌厉的目光扫来,兰小语寻着目光看去,却看到刚才向二皇子回话的人。他就是历史上的所谓的太监?兰小语用余光瞅着正躬身站在一旁的王公公。头发和鬓毛已花白,没有显出衰老,却是容光拂面,精神抖擞。兰小语轻轻笑了笑颔首以示礼。
“恩。王公公,你在外面候着吧。” 楚天凌对王源吩咐道,抬脚正要进门,像是感觉身后那人儿的紧张,突然转过身说道:“兰姑娘,别怕,凡事有我。”
兰小语显然没有想到走在前面的楚天凌会这么突然的转身,一时之间身子来不及停住,一头揣了进去,全身狠狠地扎在了楚天凌怀里。痛!他的胸膛是铁铸成的吗?竟是如此之硬!兰小语用手摸了摸被撞疼的头,摹地跳开,抬起头,很抱歉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咦,是不是自己的头也是那般硬?要不,为什么他会一脸铁青地看着自己?唉,他一定是被自己给撞疼了。他刚才是不是跟自己说了什么?他说的什么?
楚天凌顿了顿,转身推门走了进去。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兰小语突然有些失神,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词——孤独!是的,那就是孤独。 那是一种从他骨子里和灵魂里发出的孤独,就连那温暖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都显得那样苍白,没有丝毫温度。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兰小语拍了拍脑袋跟着他走了进去,心里被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
兰小语双手不停相互揉搅地低头走进去,看到足下却是倒吸一口气。殿内自己的脚下全是金砖铺地,眼能所及是一片金黄色的光。曾经和朋友去过北京故宫金銮殿,那里面也全是金砖铺地,可是听导游说那金砖并非是用黄金制成,里面也未含黄金,而是用当时在苏州特制的砖制成,表面淡黑、油润、光亮、不涩不滑。这满地的金华自己虽然不能肯定那全是用黄金做成,可是能肯定的是里面所含的黄金成分不少。
周围没有一点声音,兰小语慢慢地将头抬了起来。整个大殿足以有一个小剧院大,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上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堂上设九龙金漆宝座,宝座前是一张沥粉贴金的书案,书案两端各放着两只展翅的仙鹤。书案前端坐着一身黄色锦衣的男子,大概四十岁左右,浓眉温目却不失大气,全身散发着王者气概,却又有显得慈祥温和。他就是当今的皇上,萧王爷的亲哥哥?
只是他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瞪着自己?惊讶,探寻,恼怒…兰小语不禁有些微怒,立即给瞪了回去,忽然感觉四周无比怪异,悄悄打量了一下,只见身旁的二皇子不知什么时候已跪在了地上,正用着急的眼神担心地盯着自己。兰小语顿时醒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妈呀,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竟胆大包天地和可以瞬间决定自己生死的当今皇帝大眼瞪小眼?!都是这满地黄金砖惹的祸!真想把它们一个一个全都抠起来,踩得粉碎,再,再——搬回去!
“民女兰小语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电视剧里好像都是这么演的,“民女刚才有些失神,未及时向皇上请安,望皇上恕罪。”兰小语只觉得全身发冷,撑着自己身体的双手不停地抖啊抖,双脚不停地颤啊颤,一颗心‘咚咚’地跳了不停,好像瞬间就可以从口里跳出来。老天,耶稣,圣母玛利亚一定要保佑自己,自己可不想现在死啊,还没有穿回去,就算是死也要死在生养自己的父母身边,不然一个好端端的女儿就这么凭空消失,父母肯定是不被急死也要伤心死。
“好了,都起来吧。”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头上传了下来。兰小语微微放松下来,皇帝没有生气,自己暂时是保住了命,揉了揉疼痛的膝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你就是皇儿说的那个能做出色香味俱全的人间*美味的水,水煮鱼的兰小语?”皇帝突然出声问道。自己是要站着回答还是要跪着回答? 兰小语想了想,又跪了下去,痛点没关系,别丢命就行,“回皇上,正是民女。不过民女也只能算是能做罢了,算不上色香味俱全,只是一些生活的味道,至于人间*美味,民女不敢求。”那个死楚天翼到底在皇上面前是怎么说的?什么色香味俱全?什么人间*美味?他那是睁着眼说瞎话,这分明就是在陷害自己嘛。到时候自己做出的要是不合皇帝心意,那自己还不去见阎王啦!
“生活的味道?——呵呵,这个朕倒是第一回听说,你倒是说说什么是生活的味道?你可站着回话。”皇帝听到‘生活的味道’确实新鲜,乐呵呵地问道。
这算不算是自己给自己设了一个圈,然后自己又不得不,奋不顾身地往里面跳?兰小语站起,心里苦笑,解释?就自己那点儿口才,只要不糊里糊涂把白的说成黑的,自己就万事OK了。
“回皇上,水煮鱼是民女家乡的一道菜,基本口味是麻和辣,也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来增减作料,生活亦是如此,生活中有酸甜苦辣,其实,那味道又何尝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上。不同的心情有不同的味道。”兰小语皱着眉头,说道。
“不同的心情有不同的味道。哈哈,说的好,这种说法朕是第一次听到。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你一定对这次主厨充满信心。”皇帝笑着说道,“恩。你下去好好准备,切不可辜负大家。好了,你下去吧,王公公会为你安排。”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兰小语退下。
兰小语愣了半天才觉察到皇帝刚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