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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门前,三脚猫与赖和备好行囊准备出发,我紧紧地拥报了三脚猫与他告别,“现如今,你有师傅了,可要乖乖听话,再不要闯祸了,要以真本事来生活,知道吗?”他望着我恋恋不舍,“馨姐姐,我这就要走了,再相见不知在何时,一定要珍重!”我拍拍他的肩膀,对赖和道:“他以后就拜托你了。”赖和摸摸三脚猫,对我道:“你放心好了,我会的。馨儿你准备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没有打算。”我苦笑了一下,继续道:“不用管我的,我这么大的人,会照顾自己,你们放心的去吧!”赖和还想再劝我,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他也只好作罢。
该道别的也道别了,时候不早了,他俩也要上路了。正不舍时,忽听有人喊我:“馨儿!馨儿!”这声音很熟悉,便四下张望,只见一人手里拿着折扇,迈着急促的脚步向我走来。快走近时,看清了来者,是苏伯来。我心里一惊,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他走过来,一把握住我的手,急切道:“馨儿,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快把我急死了。”他今天的举动似乎有点反常,和第一次见时那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很不同。望着他,我愣了一下,缓缓开口:“大哥!”一声大哥把他满脸的兴奋之情瞬间压制了下去,只剩下了尴尬。此刻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忙松开手,改了称呼:“弟妹!”一丝苦笑后,继续道:“你这些天去了哪里?你留书出走,可把修南急坏了。快跟我回去吧!”
听了这番话后,心在一刹那间忽地软了下来,心底的防线几乎在这一刻就要崩溃。原来,原来修南还是在乎我的!可一想到齐儿那受伤的神情,我又坚定了我的信念,一定不能回去,一定要成全他们。咬咬牙,艰难的说道:“我不会回去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回去?”
喉咙哽咽,“我,我……”
“你瞧你,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先回去再说吧!”他和善的望着我,再没有了初次见面是那种刁难的神色。接着便去拉我的手想要带我离开。我挣开,不去理睬他。见到我这般样子,他异常诧异,又拽过我的手准备强行带我离开。这次,我拼命挣脱。三脚猫见状忙去阻止,赖和拦住他,上前一步,“这位兄台,我不知你与馨儿之间是什么关系,也不知你们之间的种种。但有一点,既然馨儿不愿意,你就不能带她走。”苏伯来一惊,狐疑的打量着赖和,“弟妹,这是何人?叫的这么亲密,难不成你离家出走就是为了他?”
苏伯来的话使我非常愤怒。不过,转念一想,他与修南是好兄弟,他既然这么说,不如我就来个顺水推舟,承认了。待他回去告诉修南后,他必定会死心,从此再不会来寻我,“是的,正如你所怀疑的那样,我出走就是为了他。我早已不爱凌修南了,你回去告诉他,让他赶紧写休书把我休了。这样我就可以和我心爱的人在一起。”他大吼,“我不信!你在骗我!”
为了让他相信,我紧抓赖和的手,向他示意。赖和很配合,把我揽在怀中,“馨儿是我的女人,你还是让那个凌修南早点写休书吧!”
京城之行
苏伯来气得面色铁青,“弟妹,亏修南对你痴情一片,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他看走眼了,我替他不值。你放心,我一定会成全你们。”说罢,便拂袖而去。他走后,我伤心欲绝,眼泪夺眶而出,俯在赖和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赖和一边安慰我一边问道:“馨儿,他是什么人?还有凌修南,是你丈夫吗?”
‘丈夫’两字一出口,我立即停止了哭泣。丈夫?算是吗?也算吧!便道:“算是吧!方才那人叫苏伯来,是修南的结拜大哥。”赖和淡淡一笑:“他很喜欢你对吧?”
我擦干眼泪,“你是说修南吗?”
“不,我指的是苏伯来。”
“你瞎说什么啊!你搞错了,没有的事,他怎么会喜欢我呢!”
“是吗?但我瞧他刚才的行为举止,完全不像一个大哥对自己弟妹表现出来的那种单纯的关心。”此时,三脚猫也插嘴道:“是哦!看起来他的却对馨姐姐不是一般的关心!”我猛敲一下他的脑袋,“小孩子你懂什么?”他委屈的抱着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又举起拳头对准他,“你还说!”
赖和抓住我紧握的拳头,放了下来,“馨儿,我们不讨论这个。经过方才的事,我大致清楚了你为什么会一个人。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我很迷茫!”
“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要去京城,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
我心里很犹豫,去不去呢?不去的话自己又该去哪里呢?会不会在路上拖累了他们?便问道:“我真的可以随你们一起去吗?我怕会拖累你们。”赖和还是老样子,淡淡一笑,“馨儿,说哪里的话,我们是朋友,谈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这下总算释怀了,抱着三脚猫,“三脚猫,我们可以一起走了!赖和,谢谢你哦!”
“不要那么客气!”
随赖和他们一起在路上行了四五日,终于到了应天,也就是现在的南京。杭州虽繁华,但和京城比起来又有些不同。这里是明朝的都城,大街上大大小小的商铺随处可见,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带着自豪的神情。我初次穿越时空来到明代的南京,被他的繁华所吸引,早已忘了一路的疲惫,东看看西瞅瞅。三脚猫见我这样满脸鄙视的表情,“没见识!”
这样的话我早已听多了,也就不去在意,他说他的,我继续逛我的,不去理睬他。他自己还不是和我一样对一切充满了好奇吗?所以我俩是半斤八两,何必互相挖苦呢?
一路上也没有听赖和提起过他此行去京城的目的,反正我是吃定他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玩着玩着,就见不远处围了一群人,出于好奇也走过去凑热闹,无奈人太多,怎么也挤不进去。三脚猫机灵,对我说:“我有办法!”我大喜,“什么办法?”他调皮一笑,大叫:“大家注意了,在离这里不远处的苏记绸缎行现在大减价,一定是空前绝后的超低价格,大家快去抢购,期限一个时辰,过时不候!”围着的人群一听他的‘宣传’呼啦啦一下子全离开了。空旷的场地上只剩下我们三人。
原来是一张皇榜。三脚猫不怎么识字,便要我念给他听,我便念了一遍与他听。他听后点点头,“原来是皇上病了,御医们都束手无策,现在在民间寻求名医了!从贴榜的日期看,都是半个月前的。到现在还没有寻到名医。”我想,这事与我们无关,便拉着他准备离开。怎料,赖和走过去,揭下了皇榜。旁边守卫的两名侍卫非常欣喜立刻走过来,“公子,你揭下了这张皇榜就意味着你要替圣上治病。你可打点好行装,告诉我们你下榻的地方,我们随后就去接你。”
“不必了,我们一行三人,没有什么要打点的。皇上的龙体要紧,你直接带我们去就可以了。”
他这举动可非同小可,我缓不过神来,拉拉他的衣袖,小声问道:“你来京城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吧?我们真的,哦,不,是你真的要去给皇上治病吗?我想我们就不用去了吧?”
赖和神态自若,微笑道:“为什么不去?你是我的朋友,他是我的徒弟!应该去!”
初次相见
面对他这样的要求,虽有千百万个不愿意,但终究还是随了他。想想现在自己也无处可去,一切只好听人家的!
皇榜的守卫者先把我们带到了驿馆,说是禀报了皇上之后就来接我们入宫。这也好,一路奔波,也该休息休息。不久后,一位宦官摸样的人来到驿馆,守卫着对他毕恭毕敬,“刘公公,怎么您亲自来了?这怎么敢当呢?”来人也不应话,只是淡淡说道:“皇上如今龙体欠安,所有御医全无对策,咱家承蒙抬爱,一直伴随左右,也为之担忧。如今有神医揭榜,总算看到了一丝希望,怎能坐视不理,任你们这帮奴才胡来怠慢贵客!速去把神医请来,即刻就进宫。”
还未等守卫者通报,赖和已经出来了,“想必阁下就是大内总管刘公公吧?在下就是揭榜者,赖和。”刘公公微愣,“你认识杂家?”
“并不曾见过。”
“那为何……?”
“听刚才您与守卫者的对话就可以猜出来了。”
刘公公呵呵一笑,“赖神医观察人的功夫一流,咱家也见识过了。只是不知医术是否也这般一流呢?”
“既然揭了皇榜就会有必胜的把握!”
“很自信!如果失败了呢?”
“任凭处置!”
不会吧?赖和,你虽然自称神医,可这毕竟是给皇帝治病。宫里的御医们都束手无策,你怎么能医好他?万一失败那可是会掉脑袋的,我可不想死。使劲把他拉到一边,“你怎么这样的话都敢说出口?万一失败,要杀要砍,你一个人也就罢了,还连累我和三脚猫。我可不答应!”赖和自信满满,“你放心,我绝对有把握。即便到时真的失败,我也不会连累你和三脚猫。”听了他的承诺后,我就放心了。话也不多说,就随刘公公一同起程。
现代明朝南京的故宫已经保存的不完整,很想看看它现在的样子。只可惜一路上都坐在轿子里,而且有不少侍卫随行。个个佩戴刀剑,让人见了就心生一种惧怕感,哪里还有心情去观赏。只在心里暗暗祈祷早日把皇帝的病治好了,早日出宫。
行了一阵后,轿子停了下来。刘公公领着我们三个一起进了一间屋子。而侍卫们则留下在门外守候。屋子里一群人,身穿官服,手里均拿着书在那里不停的讨论着。而有些则在屋内直接摆上了火炉在熬药,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其中一人说道:“皇上也不知是得了什么怪病,脉象奇特,似有似无,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过这种怪病。”另一个神色担忧,也跟着说道:“是啊,老夫也是。这次太子殿下下了命令,治不好就要脑袋,眼下这病还是没有好转。看来,命不久矣!”敢情他们是御医啊!
屋子内侧,仍有一群人在挨个的替什么人把脉。我想那应该就是皇帝了。在这群忙碌的人群间,看到了三个穿着比较华丽的人,看年纪,应该是皇帝的三个儿子。年纪稍大一些的那位口中不停的责怪着那些御医,说治不好就提头见,好像很关心皇帝的病情。御医们在一旁吓得直哆嗦,把脉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额间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可我知道,其实他只不过在行使自己的权利而已,对皇帝的病情并不在意。这个就是太子——朱高炽。
另一位年纪稍小一些的也没有对皇帝的病情流露出很大的关心,反而和旁边伺候的宫女说说笑笑。我看出,他眼中时不时会出现一丝狠毒,好像在盼望皇帝早点死。这个就是二殿下,汉王——朱高煦。
而最后一位年纪最轻,我想这就是赵简王朱高燧了。历史上对他的评价可不怎么样。可现在看来,他眼中全是担忧的神色,一点也没有虚假的感觉。他面容清秀,一身素服,显然因为父皇病了,有意不穿的过于艳丽。
此时,刘公公走到三位皇子面前,深深一拜,“三位殿下,揭榜的神医已经带到。是否现在就为皇上把脉?”太子道:“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试一试他吧。毕竟是民间的,不了解医术到底如何。”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