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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起眉头不解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就喜欢问你这个问题,快回答我。”
龙霆以前给我训练过,现在我的水性虽然难登大雅之堂,但是不至于到淹死的地步。(狗刨)
“反正不会淹死我。”
听我这么说,他笑了,之后就没有和我再说话,我到了报社后,迎来一阵鄙夷的目光,以及刺耳的议论。
“社长怎么会对她这么好?”
“不会是喜欢她吧?”
“乱说,怎么可能?社长怎么会喜欢她这个丑八怪,无颜女?”
“我看你是嫉妒了吧哈哈哈哈哈。”
我无视他们的议论纷纷,自顾自的做着手中的工作。
雷白今天分配给我很多工作,直至深夜,报社里的灯忽闪给人一种骇人的感觉。
虽然我在蓝衣社出类拔萃,但是面对鬼怪邪说,自然有些害怕,怀着这种心情,我做完手里的工作,匆匆忙忙地跑出去,走到报社台阶时,突然灯火通明,地上一排一排的蜡烛照亮那段回家的路。
我走在那条路上,直至尽头,林慕飞站在那里,以及一些报社的同事,他们站在桌旁两边看着我,桌子上摆了一个奶油西饼蛋糕。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林慕飞,烛光熠熠,照着他的脸庞,他的笑容。
他摘下我的眼镜,对我说道:“小静,今天是你的生辰,”
生辰?对了,今天是秦静姝的生辰。
“你怎么知道?”
“我看了你的入职资料。”
他端起一个酒杯喃喃自语,然后一饮而尽。
“你们的生辰是同一天,真好。”
他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清。只是看他很开心的看着我,牵着我的手,来到蛋糕面前。
“许个愿望吧。”
我双手合十,心里许着愿望,祝我找到东牧,祝我手刃仇人松本绍雄。
第六十八章 声东击西
“慕飞,我好冷,好冷。”
林慕飞站在一个陌生的街道,寻找声音的出处,可是却只有他一个人。
他边找边喊着一个名字,若静,若静。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突然头疼欲裂,他忍着痛,用手捂住头,突然脑子像炸掉一样,什么也听不见了,脑海里只剩下坠落地水花声。
“不!”
林慕飞从梦中惊醒,用手帕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看了看四周,眼前是熟悉的办公室。
他拿起桌子上的相框,看了起来。
“我想我会一辈子活在回忆里。”
他拉开抽屉,把相框放进去后,锁了起来,看着空荡荡地办公桌,他笑容有一丝落寞。
自从林慕飞给我表明心迹后,报社里的人都对我的态度改变了,客客气气,我桌子上的投稿也逐渐变少。
我望向那个办公室,大门紧闭,林慕飞一天到晚在那里干什么?
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干看着,恨不得长着一双千里眼,看破那个门。
林慕飞整理好心情,转动了一下挂在墙上的画轴,突然摆满洋酒的酒柜打开了,出现了一个通道,他看了看四周关上了暗道门。
他打开艾格玛电报机,带上耳机,轻敲着发报器。
“教官,截获一条电报。电波信号地点不明。”
范兮取下耳机对澜教官说道,她接过范兮记录的电码眉头紧皱。
“明码?为什么东倭人会发明码?这不是明确告诉我方,他们的动向吗?”
范兮摇摇头,因为不知道东倭人使用的密码体系,所以不能用常见密码解密,如果能有他们的密码本,那就好办了。
“教官,这个明码电报该怎么办?”
澜教官看着这密码,自顾自说道:“东倭人一向狡猾,我怀疑这是那个东牧发的电报,他可以说是我们文科的劲敌,他的电报从来不会署名,电报密码有明码有暗码,暗码从来没有解密出来,而明码也只是放过了。而且东牧的发报地点永远都是扑朔迷离。”
一旁的冷毓凌听完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教官,我怀疑,这份电报,在我们看来是明码,而在东倭人那边却是明码中的暗码,而且没有他们的密码本,是不可能解密出这个密码的,教官,不如让我们一试,破破他们的密码。”
澜教官点点头,让范兮把明码电报记录下来,然后拿着电报原稿,交给贺中寒定夺,不管是真是假,由上层决定。
“16日,坂田大佐来沪,沪江众商船于江口迎接。”
贺中寒拿起电报念了起来,冥想一阵说道:“东倭商船已经在沪江漂流数月,我们没有理由抓他们,可是现在这条电报可以看出,那些商船八成就是东倭舰队,他们的目的就是占领沪江。离16日,还有一天时间,该怎么办?”
“书记,我们不如通知国(禁词)防(禁词)部,让他们定夺。”
贺中寒听了下属的联系,把电报交给了交流所,上呈相关部门。
那天以后,沪江江口出现了众多我方军舰,林慕飞看着宽阔的沪江,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听说东倭那边会来一个大官,不然我们怎么会来这个江口?可能就是要把这个大官拿下,到时候我们的肩膀上就会多一颗星了。”
“我们不过就是士兵,功劳哪里轮得到我们?”
那个士兵听到这话泄气道:“其实在江阴要塞挺好的,现在这个肥差给了杜韩他们,哎,算了,我们还是好好守着江口吧。”
范兮和冷毓凌一起奋力地解密着份电报,他们知道,这可能是东倭人的诡计,可是没有任何证据怎么说别人也不会相信你,所以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解密这份电报。
第二天到来,杜韩拿着望远镜看着,眉头深锁。
“为什么这些日本商船越来越多?他们不是去江口吗?”
“你管他们干什么?不过是商船而已!”
杜韩被同伴拉到一旁,给他倒了杯酒,他喝下后,若无其事地看了看江面。
忽然,他觉得情况有些不妙,立刻跑到甲板,拿着望远镜看着,心里焦急万分。
“那些东倭商船怎么了?开这么快不怕撞上暗礁吗?”
“杜韩,不好!他们朝要塞开来了,他们要冲破要塞防线!”
“封锁江阴要塞!”
可是已经晚了,由于要塞的海兵都被调去江口,这里兵力不过是杯水车薪,不一会,东倭商船死命冲来,我军战舰击毙,全军覆没。
范兮跑进书记办公室,焦急说道:“书记,不好了,东倭商船要突破江阴要塞。”
贺中寒慌了,立马叫来交流所人员,要求致电国(禁词)防参谋部,可是已经晚了,江阴要塞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贺中寒气的直拍桌子。
“那些参谋干什么吃的?还不如我蓝衣社两个小小的文科社员!江阴要塞丢了不说,江口的海兵被驱逐出沪江,调虎离山,呵呵,一个弹丸之地,运用我国的兵法把我国的军人耍的团团转!真是奇耻大辱!”
当场的人听着贺中寒的骂声,羞愧地低下头,这件事情的责任也不会归在蓝衣社,这不过是那些国(禁词)防参谋的责任。
这次事件也让全社众人战战兢兢,也意识到了对手的强大,当然代长礼也知道了那个电报的来源是东牧。
这么说,便要里应外合了。
第六十九章 他的嫌疑
看着沪江的江面上飘浮着大大小小的东倭商船时,我的心里顿时一紧,怎么会这样?
“奇耻大辱啊!”
围观的群众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商船。
“大叔,到底出什么事了?”
因为今天我休息,一直待在家里,出门便发现了这副景象。
“哎,东倭的商船霸占了沪江。”
听到这话,我不由瞪大眼睛。
“怎么可能?国(禁词)防(禁词)部不是派人看着江阴要塞吗?东倭人怎么可能乘虚而入?”
“听说啊,他们攻破了江阴要塞。自己国家的江河,上面飘浮的全是敌国的船只,难道不是一种侮辱?”
“哎,国(禁词)防(禁词)部那些人靠我们这些老百姓养着,养舒服了,谁又会拼死拼活卖命呢?”
听着老百姓七嘴八舌的说着,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一定事出有因,不然怎么会丢了防线?国(禁词)军将士是不会丢下老百姓不管的!
我不再去看江面上的船只,默默离开,走在路上,百感交集。
无意中看向一家花店,她家店外的摆了一圈的紫罗兰盆栽,但是紫罗兰里却出现了一盆兰花。
我微笑走进花店,店员微笑对我说:“小姐,你要选什么花吗?”
“有黄玫瑰吗?”
“小姐,我们只有白玫瑰和红玫瑰。”
“听说你这里是上沪最齐全的花店,连黄玫瑰都没有,真让人失望至极。”
“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虽然没有成品的黄玫瑰,但是我们老板新进了一包黄玫瑰的种子,您愿意去看看吗?”
我点点头,随着店员进了里屋,接着就看见了代长礼。
“Boss,找我什么事?”
代长礼喝着咖啡,手里把玩着一朵康乃馨,他一瓣一瓣扯着康乃馨的花瓣,完全没有搭理我。
“Boss…花是有生命的,您别这样。”
他抬头看我一眼,然后又低头扯花瓣。
“不说话我走了!”
面对代长礼的无视,我忍无可忍了,转身要走,代长礼见我要走终于说话了。
“猴急什么?又不是让你出任务。”
“…”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他边扯花瓣边说,悠闲的不成样子。
“江阴要塞?Boss,到底是怎么回事?”
代长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问道:“你找到东牧了吗?”
我愣了一下,确实,自从来沪成到现在,我没有找到东牧,更别说杀他了。
“没…没有。”
代长礼眯着眼睛看着我,我的心砰砰直跳,他不会找到东牧了吧!
“怎…怎么了Boss?”
“人家的电报都拍到文科机要房了,芝麻大小的报社有人发电报你都不知道?”
沪成报社三层楼好吧!哪里芝麻大小,再说我又不是范兮怎么知道哪里有电波嘛,有本事给我个探测仪啊!
“呵呵呵,Boss,那个,您这么神通广大都追逐那人三年嘛,我这个小人物,游走在东牧出现的地方,连根东牧的毛都没看见。”
代长礼听到这话有些沾沾自喜,喝着咖啡。
为了不让代长礼觉得我是废物,我只好接着说。
“不过啊…我发现一个人,他可能就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