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血战》这部剧只有两个投资商,一个是李氏集团,另一个就是天盛娱乐有限公司。
原本两家各占了5000万的投资数,可以说是平起平坐。而如今,天盛一方直接再追加了8000万投资,这表明:天盛完全不在乎李家的那部分投资,同时还要在李家追加2000万投资的基础上,再追加3000万投资,并且必须赶李哲天出剧组!
财大气粗,可当真是财大气粗!
如果说之前李哲天的叫嚣是小河小溪,那天盛的强势就是江河大海!
李家不过是首都星上排名第三的星际运输商罢了,最近十年才慢慢崛起,算是很有钱的暴发户。但是和底蕴深厚的天盛比起来,着实差了一些。
以前之所以周和辉也主张稍微退让一步,不要和李哲天做对,是因为整个李家都非常宠爱这位无法无天的大少爷,而天盛却不可能完完全全地捧楚言一个人,做他一个人的后盾。但是如今,之前那则电话却让周和辉全然地改了观。
他明白了,公司是真的要花大力气去捧楚言,甚至不惜得罪李哲天。
原本这件事后,李哲天还打了电话,要自己的父母给自己做主。谁料他的父母在虚拟影像里是一口一个“好好好都听你的”,但是等过了几分钟再通话时,却同意让李哲天离开剧组。
李哲天当然是愤怒恼火地离开了,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
李哲天一边走还一边不停地打骂自己的助理,而在他的身后,剧组成员里没有一个人关心他的离开,反而非常高兴地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连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不止一成。
有一个整天迟到、耍大牌、吊儿郎当的男一号,简直是一个剧组的灾难!
感谢老天,终于把这个不要脸的大少爷给赶走了!
在这些人中,王导更是喜上眉梢,就差没直接抱住楚言来一个法式拥抱了。
8000万的投资啊!8000万!李哲天那边居然还不撤了投资,这表明《血战》的总投资额竟然高达一亿八千万!
说到这个数字,王导心里还有点忐忑,他私下里找了楚言,小声问道:“那个……楚言啊,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李哲天做得不对,他现在已经离开了,关于投资的问题……”
闻言,楚言立即明白了王导的意思。俊秀漂亮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温和无害的笑容,楚言语气柔和道:“王导,公司里的决定我也无法更改,《血战》是一部很棒的电视剧,我认为公司的决定是非常正确的。”
一听这话,王导顿时眼前一亮!
这是在说,那8000万的新加投资肯定能够入账了!
在如今这个文娱繁盛的世界,拍摄电视剧的成本可大可小。小到一个网剧,你花三四万也能拍摄出来,大到一个顶级电视剧,你可能要花数亿进行拍摄。一些大场面、大制作的电影则更是可怕,五年前就有一部电影竟然有45亿星币的投资!当然,这部电影最后的票房是817亿。
观众们对娱乐事业非常热情,那自然也就会更加挑剔。娱乐从业者们会更加仔细地专注于每个细节的制作,成本也就会更高,当然回报往往也会越多。
这多出来的8000万投资,王导已经想好了它的去处。剧组会利用这份资金,将《血战》的特效制作提高完善,让这部剧拥有不下于普通电影的质量,让这部剧至少提名今年金盛奖的最佳特效奖!
不要以为王导的目标很低了,在如今世界,每年新出来电视剧不下千万部,这还仅仅只是华夏的产出份额。金盛奖是华夏最顶尖的电视剧大奖之一,每个奖项每年只会提名10部电视剧,能入围已经是难如登天。
《血战》这部剧名气最大的演员就是刚刚被气得走掉的李哲天,和那些请了一对一线艺人、甚至影帝影后的电视剧相比,着实没有什么优势。
想到这,王导眼睛一眯,请了剧组宣传部的负责人开始商量起来。
就在李哲天走后的第三天,整部剧就杀青了。最后杀青的一幕戏是褚辰战死的场景,原本在这场戏里应该有李哲天的出镜,这次王导请了一个替身演员扮演李哲天的背影,再改动了一下剧本,就使得这场戏的主角完全变成了楚言。
辽阔无垠的无边宇宙中,一艘战舰被敌人击落,迫降在了一颗荒芜偏僻的小星球上。
《血战》中的人物和国家都是作者另外创造的,在那个世界里,五百年前发生了一场大战,使得全星系的政治格局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比如说聂征、褚辰所属的华国,在五百年前元气大损,如今又因为掠夺资源,被各方强敌围攻。
五百年啊,这五百年内战争就没有停止过!
即使大战停止了,小战争也连绵不断,褚家就是在五百年前崛起的,在这五百年内为国家战斗至今,终于只剩下了最后一个血脉。
禇松死后,褚辰正式成为褚家家主:一个没有家族成员的家主。
他接过了禇松的位置,在众人的怀疑中成为了国家最年轻的将军。他用一次次的战役获得了别人的认可,他终于成为了军人们眼中的新一任的褚将军。
褚将军这个名字是一种荣耀,但是听在褚辰的耳中,却是一种嘲讽。
褚家出过无数的褚将军,最年轻的是他,最年长的却也只比他大二十岁。
活不过45岁,已经是褚家的命。战场无情,将军就算再英勇善战、再运筹帷幄,士兵们能退役,但是将军却永远不可以。而且褚家的家规之一——
『深入战场,手染敌血』
褚辰不想做一个只会送死的褚家人,但是他却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大哥白死!
过去的三年内,褚辰和聂征联手,歼灭了攻入国家的许多部队,使得华国的威名渐渐远扬,外敌也不敢来犯。而这一次,却有三个国家联手入侵华国,褚辰和聂征必须将他们阻挡在国防外,不能走进一步!
这场持续了三个月的战争,竟然出了内奸,使得褚辰和聂征的部队被敌军包围,最后只剩下一艘主战舰坠落无人星球。
这个星球上只有无边无际的黑色石头,一艘战舰孤伶伶地坠落在上面,四周是密密麻麻的战舰在空中聚集,将这艘战舰锁在了中央,使它无法逃脱。
谁也不知道在战舰里到底商量了什么,连作者也没有提过,但是当这些敌人发生了动静时,却见到一个俊美挺拔的少年一步步地从战舰中走出,他站在了战舰的机翼上,昂首望着这些成山成海的敌人。
一方是单枪匹马的年轻将军,一方是上千艘敌人军舰。
双方注视了许久,终于,负责这次战役的米国上将达维斯向全军通告:“褚辰将军,你们已经战败,你们已经无路可退,你们的援军还需要三个小时才能赶到,投降吧。”
回应他的是少年沉默内敛的眼神,褚辰一声不吭。
“褚辰,投降。”
过了一分钟,“褚辰,投降。”
过了三十秒,“褚辰,投降。”
又过了十秒钟,达维斯上将的身影出现在一艘主战舰前,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星球上的少年,良久,说道:“你有话对我说吗?”
时至此刻,褚辰终于开口。他的声音沙哑难听,仿佛是在粗砺的沙石上磨过,每一个字都渗透出淋漓的鲜血,表情却是一如既往的镇定:“迈克·达维斯,你在怕我。”
达维斯上将脸色一青。
是的,过去的这三个月,这个少年一次次地血洗战场,闯出了赫赫威名。即使现在的他已经是瓮中的鳖,再无逃生的可能,但是为什么这些战舰没有一个敢降落星球?就是因为一种无形的恐惧。
褚辰是华国的智,聂征便是华国的勇。
那一天之后的场景,很少有人记得。达维斯上将的主战舰距离那颗星球最近,最后的结局是死无葬身之地,只有后方的一些战舰在大爆炸中逃了出来,很快这些人便退役,将这件往事埋葬在心里,永不提起。
在那一天,一个风采艳艳的少年独身一人站在了战舰的甲板上,没有任何武器地与千万兵马对峙。他用卓越的风采将那位军功显赫的达维斯上将说得是怒火冲天,他用简洁的文字告诉达维斯上将:“这次输的是我褚辰一个人,但是一个月内,达维斯,你军必败。”
即使在说着战败的话语,这个少年也没有一点点的失态,好像他才是真正胜利的那个人,端坐在无上的宝座之巅,他俯视着在场所有的敌军,用决然的姿态蔑视他们。
到最后,达维斯上将忍无可忍地下令,直接用超空间加速炮将这个星球轰烂,将这个狂妄自大、嘲讽了自己尊严的少年轰烂!但是在那超空间炮还在准备的时候,却见这位史上最年轻的将军忽然走前一步,抬首开口。
“你想羞辱我,所以与我说了这么久。自大是你们最大的弱点,达维斯,在死前我给你上这一课。我的兄长一直教导我,就算是将刀子架在敌人脖子上,你也不可以多说一句废话,你所要做的就是——”
“挥刀,杀人。”
话音落下,在敌军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却见这个少年忽然朗声大笑起来。
而在他的脚下,那艘战舰倏地散发出了耀眼的白光。整艘战舰仿佛成为了一颗耀眼的恒星,那模样诡异至极,敌人们奔跑而逃,军舰在太空中乱成一团。
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这白光来得实在诡异,让他们不得不跑。
但是在一秒钟后,大多数人才刚刚掉转战舰、还没来得及逃跑,无声无息的白光便俘虏了他们。在书中,是这样描述的——
『那白光仿佛死神的镰刀,没有声息地收割了所有的生命。战舰在它的光辉下化为虚无,生命在它的触碰中不复存在,它轻柔地抚过每一样事物的皮肤,如同情人最温柔的手,暖洋洋的,将一切融入最温暖的热水,融入永恒的家园。
二十一年前,诞生在了华国首都星,他获得了一个名字:褚辰。
二十一年后,他以一己之力拖延了十分钟,让这死亡十分钟永远铭刻在每个人的心中。
“星辰”作为目前史上最强大的武器,让华国永远矗立在了星际巅峰。在“星辰”诞生的那一天,它收割了两万一千三百名三国联军战士的性命,它收割了史上最出色的年轻将军的性命。
褚辰含着笑意死去,和他同舰的战士中,只有聂征一个人生还。
算无遗漏,终究只是一个神话。作为华国最后的希望,聂征被打晕送出星球,其余所有战士却第一次违背军令,他们站在“星辰”面前,他们与自己最崇敬的将军一起赴死。
三年前,他们有人嘲讽那个年轻的少年。
三年后,他们手拉着手,成为被“星辰”吞噬的第一人。
褚辰死前,并没有遗言,他只是一直在笑,笑得非常温和。
星纪519年,褚家再无血脉。正如同禇松当年战死时所说的一样,他向自己的副将聂征叮嘱道:“你回去告诉褚辰,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是褚家的人!”
逐出褚家,这就是你最想要的自由。
但是对于这句话,褚辰当年被聂征揍得狼狈倒地时,却一抹嘴角的血,回答道:“禇松,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褚家的人!”
生而荣耀,死无尸骨。
想来对于聂征来说,面对褚辰的问题,他的心里早已有了一个答案。正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样,在无尽灿烂的阳光中,这个骄傲漂亮的天之骄子任性地俯视着他,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