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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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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了下落的方向,总算稳稳落定。
  元香一直急急地问:“小姐,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你呢?”
  元香不答,洞中静得出奇。
  一片漆黑,沈念顺着刚刚的声音,用手摸了摸,才触到元香的脸,触手是温热的液体。沈念吓得直抖:“元香,你流血了,怎么办?”
  “小姐,你别怕,我没事,我没有流血,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小姐。”元香带着鼻音抽噎。
  沈念松了一口气,还好,是泪不是血。
  “不要说对不起这样的话,没事就好。”地上有些潮,沈念勉强自己坐定,“今晚怕是出不去了,等天亮了再说吧。”
  一个姿势坐得累了,沈念换了个姿势,看到有物体发出微弱的光,沈念小心摸过去,原来是包袱,沈念想起当日从家里出来,是从帽子上摘了颗小夜明珠的,只有珍珠大小,当时是想夜明珠值些钱,急用时可以找个当铺当了,平日里在包袱里,也没见有光,没想到竟然在这时发挥作用,摸索着打开包袱,夜明珠一下子将四周照得亮堂起来。
  沈念觉得有些冷,于是将棋盘拿出来当板凳坐会儿,沈初没想到棋盘坐在屁股底下,竟是这般舒服。这板凳功能不会是这棋盘的又一大玄机吧。
  沈念坐在棋盘上,扳着指头数着这一个月以来大大小小的事,自己不算亏,到底见识了梅花残局,见识了棋艺在自己之上的人,要是在京城,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双呢。沈念想到这里,眼前浮现的是离渊那张脸,还有他狭长的桃花眼盯着自己时,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沈念心里一惊,这一定就是那离渊设的陷阱,这附近一定机关重重,就是不想里面的人走出去,外面的人也走不进来。
  七杀山机关重重,这陷阱只是其中之一吧,早知道就不从这后山出来了,应该从前门找个理由光明正大地出去,就不会遭遇这样的事了。
  如果出得去了,明日一定返回林子,绕到吱吱当日指的那条路,刚好绕过前门,又不用硬闯这后山的重重机关。沈念想起那日吱吱忧伤的神情,忽然觉得吱吱是通人性的。那眼神里除了忧伤应该也有怜悯吧。
  沈念感慨一声:“抛妻弃子,果然没有好下场啊。”
  要是过些日子,离渊来逐一清理这些陷阱,要是发现自己会不会将自己架到火上烤了吃了啊……
  到时候,死前能不能给一口自己尝尝啊,还没尝过人肉是什么滋味……
  醒过来时,沈念只觉浑身温暖,源源不断的温暖从身下传来,低头看屁股下的棋盘,用夜明珠照过去,棋盘上纵横交错的经纬线发出微微的红光,这就是传说中的暖石,接触人体久了之后会自动生热。原来这是棋盘的另一妙处,这棋盘原来不仅仅是板凳,还是暖板凳。
  倒也算是个惊喜。
  看元香还没有醒来,沈念轻轻推她:“醒醒啦,赶紧想法子出去啊!”
  元香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沈念凑过去,用手摸了摸她额头,元香额头滚烫,昨晚元香一定是受伤了,又加上受了凉,自己都没觉察,将棋盘贴在元香怀里,给她取暖。
  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估摸着也该是早上了,洞中进了些光线,沈念眯了眼看洞口,这洞不深,但对付武功不算精进之人绰绰有余。沈念起身踱步量了这洞的直径,容自己四个半身子,出去只有两种方法:一、借着轻功,蹬着身旁两壁,迅速呈“之”字形上去。二、用内力将白练逼上洞口,勾住,顺着白练,脚支着洞壁,几个弹跳上去。
  第一种方法,依赖于洞壁的坚实程度,昨晚元香掉了下来,可见接近洞口处洞壁是软的,不一定支得住,也反不了力。第二种方法,白练不够长,洞口是泥质的,不一定勾得住。
  将袖子里的三条白练抽出来,沈念苦笑,世人说不知道白起公子的袖子里有多少条白练,神乎其实,过招时用得急了,收回一条,甩出两条,循环往复,看起来像是无数条,其实只有三条。
  白练接起来,不知是短是长,使了内力,几次逼上洞口,好容易挂了上去,一时没了主意。这时,白练开始隐约有些动起来,接着有一股力往上抽,沈念心中一喜:有人!接着白练停住了,沈念试着抽了抽,白练没有滑下来,倒是越来越紧绷,一定是有人将白练系在了附近的树上!沈念借力,沿着洞壁一步步蹬上去,身子露出洞口的时候,看到吱吱蹲在洞旁,撅着屁股来回转悠……
  原来是吱吱。
  爬上洞口,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白衣已经成了土黄色,吱吱见到沈念,一下子蹦上来,几下攀爬,就到了沈念肩上,稳稳当当,亲亲热热。
  沈念拍拍吱吱的屁股,看向手中的白练的去处,果然是吱吱将白练绕在树上还打了个结,沈念心下一阵愧疚,本还想把吱吱扔在这山庄的,没想到吱吱一路跟过来,还救了自己。
  来不及细想,赶紧趴在洞口,一弯腰,吱吱差点就从肩上滑进洞里去,沈念想将它扒拉下来,吱吱却像是怕她抛弃一样,紧紧抓着她的肩,不肯下来。沈念朝着洞里喊元香,将手中的白练重新放下去,元香握住白练,用力支着洞壁,加上沈念在洞口拼命拉,终于上来了。
  沈念细瞧元香身上的伤,是伤了筋还是动骨,沈念也看不分明,元香还发着烧,肯定走不了路,必须得在附近找到医馆,可是这才出七杀山,附近医馆定然不好找。眼下还要将元香背出去,前方应该还有未知的机关,折回去走山庄的前门,有可能会碰到山庄的人。
  解了白练,附近找了些枯树枝,给元香的腿固定起来,将元香背到身上,元香一个劲儿地哭:“小姐,你自己先走,再找人来救我。”
  “我不放心。”沈念将元香往上提一提,吱吱明白过来,从沈念肩上跳下来,在前头引路,一步三回头,沈念知道吱吱是怕自己掉进机关里。
  才走了几步,就听到吱吱叫,一边叫一边朝沈念身后看,沈念转过身看到有些黑点,估计是离渊来抓自己回去和月儿成亲了,吓得一时慌了。
  这时吱吱拐了个弯儿,跳到附近的一处灌木丛,沈念顿时明了,迅速扶了元香,躲进那灌木丛。
  人影走近,果然是离渊,离渊一人骑马,身后是山庄的下人,沈念认识,与往日不同的是那些往日里只知端茶送水扫地的下人们此刻都是紧身黑衣,沈念顿悟:这些本就不是下人,都是些武林高手,平日在山庄是隐着身份保护月儿和山庄而已。
  却见离渊在刚刚沈念爬上来的洞口顿住脚步,接着弯下身子,捡起一个东西,沈念心想不妙:落东西了。一摸脖子,脖子上的玉佩果然不见踪影,那是沈家的传家之宝,沈念听娘说这两块玉是祖上传下来的,本来只传儿子的,沈正宠沈念,就沈重沈念各人一只。沈正说:“念念也是半个男孩子,什么传男不传女,手心手背不是肉啊!”这下倒好,被旁人捡了去了。
  离渊将玉佩往袖子里一收,沈念心中一酸,胳膊不留意,被灌木刺了个准,差点没叫出声来,再看离渊,只见他嘴角向上一弯:“没有我追不到的人。”

  第九章

  沈念听得汗毛竖了一声,真是渗得慌……待离渊骑马走过这灌木丛时,吱吱也乖乖地一动不动,元香一脸死灰,本也没什么力气。这一处陷入死寂,一派安然,骗了离渊一行人的眼睛。
  重新背上元香,吱吱引路,这次走得快了些。
  终于走到一个镇子,路人指了医馆,沈念背着元香走了过去。
  大夫对于沈念的包扎很是赞许:“骨头未移位,好生养着,三月就可行走自如了。”
  “三个月?”
  大夫点头,沈念付了银子,颓然叹息。
  “公子……”元香想说话,被沈念一个手势给压了下去。
  扶着元香,停在客店门口,沈念摸着口袋里的银子,一阵心酸,客店小二热情地招呼:“打尖儿还是住店?”
  沈念掂量着手头的银子,不够了,得找个棋馆,挣点路费,这一去,连方向都不清楚,花银子的地方定然很多。将元香扶进客店,给她叫了一些菜,给了吱吱一个玉米棒子,吱吱就乖乖坐在元香身边。沈念起身,将元香身上的包袱背到身上,里面有棋盘和棋子,都是值钱的东西,被人瞄上了,元香没有反抗能力,这里离七杀山不远,应该是沧州一处偏僻的地方,棋馆不好找。
  表演杂耍的倒是不少,就是见不到棋馆,走到街的尽头,沈念一抬头,看到一家武馆,招武师,包吃包住,另有工钱。沈念心想:“这里没有棋馆,有武馆,我武功虽不济,但是也算有几下子,元香这腿要三月才能好,我们又没有银子,这里包吃包住,还另有工钱,暂时落脚倒是方便,离医馆也近,好给元香换药。”
  于是走了进去,全是“哼哼哈哈”的练武声,进了去,也没人招呼,找了一练武的孩子问:“武馆的师傅在哪儿?”
  小孩答:“师傅被师娘喊去吃饺子啦。”沈念静静坐在练武场边上的石磨上,困得要眯上眼时,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来:“这是磨面的磨子,不能坐。”沈念混混沌沌地睁大眼看来人,白发苍苍的老爷子,银白长衫,一尘不染,跟沈念身上有些发黄的白色长袍一比,似是衬出那是纯白的颜色。
  老人声如洪钟,该是习武多年之人,“你来做什么?”
  “来当武师。”
  “使什么?”
  “啊?”
  “就是用刀还是剑的?”刚刚那小孩插嘴。
  “不会。”
  “不会还当什么武师,我这武馆是普通人能进来当武师的么?快出去。”老人不耐烦地挥手。
  “可是我会使白练,我还会轻功……还会下棋,对,很会下棋。”沈念急忙说,深怕老人不要自己。
  “老头子,才多大的个孩子,你吓唬他做什么。”一个老婆婆走出来,拉了沈念,护在身旁。
  老人皱皱眉,朝沈念道:“耍几招,我看看。”
  沈念不敢懈怠,整整衣服,站起身,将自己琢磨出来的几套出白练的手法来了一遍,一个“飞龙在天”,一个“展翅高飞”借风凭力,看似精深,出去的力道却不大。老人看完,静然道:“花招不错,力道不够,白练出手只剩一成力,白练又是布质,到底是花里胡哨的东西,使出来没分量。”果真是一针见血。
  “武林里都是招招毙命的手段,这点伎俩哪里够用,罢了罢了。”老人又道。
  沈念见老人如此说,心头一凉,老人定是看不上自己做武师了,没想到老人又道:“但是,你这娃娃脑筋好,锻造锻造内力,这白练也能伤人,要是能会耍个刀剑,就出色了。”
  沈念心头一喜,这老者是要收自己做武师了吗?
  于是小心试探:“那爷爷,我能在这儿做武师吗?”
  “傻小子,嘴倒甜,罢了,先打打底子,到时我再看。”
  “那爷爷我能住这儿吗?”
  “傻小子都喊我爷爷了,就住着吧,看你这破破烂烂的样子,估计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老人第一眼看到沈念就知这孩子该是没处去了,老婆子又是个心意软的,就留着这孩子罢。
  “爷爷,我还有个同伴受伤了,能不能跟我住在一起?”沈念没见过爷爷,喊起老人来却顺口得很。
  老人本不准备问来历,这下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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