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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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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嫌弃了……
  “阿起,你偏心。”
  “我没有,我的白练只能缠这猫,又缠不了这猴子。”
  “你一个男人的手劲儿多大呀,猫哪受得住。”月儿心疼地摸着手上那只猫。
  沈念幽怨地看着月儿,借着月光,鼓足了勇气:“我不是男人。”
  月儿一惊,忙腾出一只手来握住沈念的手,嗫嚅着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怪你。”
  原来沧州这处,男人懊恼伤了女人时就会说气话:我不是男人。月儿正是以沈念心中懊恼。月儿虽未出过山庄,但是也经常听沈姨和下人讲外面的事。
  沈念本准备豁出去承认了自己的女儿身份,反倒月儿解了围。
  第二日,沈念喊了元香要一道去后山瞧,刚出了正门,元香突然扯了扯沈念的衣袖:“这个给你。”
  沈念低头一看,一枚一枚的竹签,短短细细的,顶端极为尖细。沈念捏起一支仔细看起来:“这是什么?”
  “暗器,我怕遇到危险,趁着这几日得闲,做了几十根,你随身带着,虽不能置人于死地,但手法准了后也能击中要害。元香又从前襟里掏出一蓝色小瓷瓶:“这是在京城时,少爷找人配的,想着出门能用得上,以后也可以涂点竹签上,据说中了这毒,一个时辰内,毒发三次,次次钻心,中毒之人也就失去反抗能力。”
  “有解药吗?”
  “没有……”
  “我家沈公子真好。”沈念将小瓷瓶放进前襟口袋。
  沈念顺手抽了一根竹签,用内力挥向近处的一棵松树,只听到刺啦一声,竹签没入树身半指宽,元香高兴得很:“你发这竹签真是好看。”说得沈念很是飘飘然。
  “这松木疏松的很,竹签真真挥向人身,估计也入不了多深。”沈念叹了一口气,“倒不如临出来时,请铸剑的张铁匠帮忙做一点飞钉子防身。眼下在这山庄有这竹签也能挡挡,况且还有白练,还有你,应该没什么大危险。”
  元香问:“什么是飞钉子?”
  “听说江湖上有武功极高的人能飞花摘叶,克敌制胜,这飞钉子也是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暗器者若是内力深厚,一招致命。”
  “沈少爷告诉你的?”
  “我听说书人说的。”

  第六章

  早晨的山林里,都是沉沉的雾气,睫毛上都是湿湿的,沈念眨眨眼,清清凉凉的。
  在这山庄是安心,外人找不到这里,但是也是第一次这么小心翼翼,和月儿可谓朝夕相处,深怕一个不小心就将自己的女儿身暴露出来,还有山庄几十个下人也得防着,这样自由,沈念浑身都觉得快活,在地上连续几个蹦跳,蹦得高了,撞到头顶的树枝,树叶上的露珠都滴滴答答的往脖子里直钻,惹得沈念“咯咯”直笑。
  “元香,你说这里会不会有很多宝藏,不然阿月的哥哥不肯她走,说不定我们能看到很多金条。”
  “这是不义之财……”
  “出门在外,规矩都可以改的……”
  元香在一旁笑:“公子,不到半月的时间,你变化真大。”
  “世道艰辛,不通则变,不变不达。”沈念边答边用手划拉着地上一处有草丛掩映的岩洞,正要探进手去。
  “有马匹靠近的声音。”元香摇沈念胳膊。
  这里明明人烟稀少,怎么会有马匹?
  “你还不帮忙看看有没有宝藏。”沈念终于探进手去,岩洞刚好够一人胳膊伸进去。
  “小姐,这不会是蛇洞吧……”
  “啊!”沈念被元香吓得尖叫着抽出手来,元香以为沈念真被什么东西咬了,刚准备凑过来看,只听沈念又“啊”地一声尖叫……
  顺着沈念指着的方向,原想看过去也愣住了,前方的许多黑点,越来越近,大致能看出有很多男人骑着马往二人方向奔来,她二人身边都是光秃秃的岩石,后山的山林离这里还有很远,正急得焦头烂额之时,领头的马匹已到沈念跟前,马上的中年男子一个跃身就站到沈念跟前,沈念正感叹此人轻功了得之时,中年男子已然捏住沈念下巴,眼睛里竟然全是狠戾,手上力道还在不断加大,沈念整个下巴如同断裂一样,从未受过如此屈辱的沈念,气得浑身发颤,一个激灵,从袖子里捏了几根竹签出来,碍于不能很快拿到前襟里元香给的药,只好手上用力,意欲直直扎进男子的手臂里,男子却似浑然不觉,冷笑一声,男子声线粗噶难听,眸子里颜色更深了一层。
  元香剑未出鞘,已经被他一个挥臂,震倒在地……相继下马的男子都一手握剑鞘,一手握剑柄,静默在一旁,似是等中年男子的命令。中年男子转而重重地掐着沈念的脖子,沈念只觉男子的手像一把尖锐的匕首,随时会穿颈而过,看来这男子是要自己的命。
  而刚刚沈念使出的五枚竹签,迅速进入沈念的胳膊,一刹那的功夫,竹签以站立的姿势戳在沈念的白袍上,细细的血珠往外窜,自始至终,中年男子并未禁锢沈念双手的自由。
  沈念顾不上拔出竹签,也顾不上疼,挥出一根白练使出全身的力气,想着这一下下去,这男人的腰应该也能折个七八成。谁知白练还未碰到他的腰,就生生被他另一手截断,再看他的手,连个红印子都没有。
  “还有什么花招,嗯?”戏谑玩味的味道。
  见中年男子掐着沈念脖子,元香不敢轻举妄动。
  沈念见中年男子大意,知道是反击的好机会,沈念想着能快速置眼前这人于死地的法子,见元香指着她腰间,沈念明白过来,沈重给过自己几枚毒针,酒壶的银穗子!
  沈念轻拨锁钮,摸出一枚毒针来,这银穗子看似和普通的穗子没有什么分别,但因为是银质,可以在其中装一些暗器或是药粉,多用于暗算他人,原是沈重得了这酒壶,后来沈念欢喜这酒壶的形状,抢了来,沈重见下面的银穗子制得别致,便找人制了些毒针给沈念放在其中,以备不测。但是只要沈念作女儿装扮时,这酒壶是断断不许随身佩带着的,一方面是女孩子腰间别酒壶到底不雅,另一方面便是身上有毒出事将军府终是避不了嫌。
  银穗子密封得很好,毒针表面湿湿滑滑的,毒药应该还是新鲜的,沈念看不到,凭着直觉将毒针对准男子的腹部,准备安插下去……却又在电光火石之间,毒针调转方向,这一次戳进了沈念的肩……
  有毒……沈念一个惊吓,加上毒针上真有毒……晕了过去……
  耳边有男人的粗噶的声音,“花招倒不少,还不是不经事”。还有女孩子带着哭腔地喊声:“公子,你醒醒。”
  沈念醒过来时,感觉两只胳膊都废了,瞪着眼睛看屋顶,是山庄里自己的房间。月儿的声音:“阿起,你醒啦!”沈念转过头来看四周,元香,月儿,那个男人都在。元香眼圈红红的,应该吓着了。沈念狠狠瞪一眼那个男人,那男人冷冷瞥一眼沈念。
  要不是胳膊动不了,沈念真想抽他,宁可死掉也不想受这样的羞辱。
  “阿起,他是我哥哥,刚刚你的针里有毒,是他给的解药,晚一点,你就死了。”
  怎么不说是他将我害成这样的……解药,这男人怎么知道是什么毒,沈念自己都不知道,还有这个人是月儿的哥哥……
  沈念打量这个男人,绛红色的衣袍上有掐金细丝隐隐缀在纹理里,肤色黝黑,脖子和露出的手臂倒是细腻白皙。眼睛是狭长的桃花眼,与整张脸的粗糙冷毅极不相符,除却那张脸,沈念倒觉得这个人更像是个不经事的贵公子。
  男人见沈念看着自己,轻轻哼了声,不再说话,起身就走,迈出屋子的时候回头对月儿说:“月儿,你待会儿出来。”
  月儿朝沈念吐了吐舌头:“我要嫁给你他生气呢。”
  完了,完了,月儿这个凶神恶煞的哥哥是回来监婚的么……
  “你哥哥怎么比你大这么多啊?”
  “不知道,娘生我生的晚吧,我很小的时候,哥哥就很大了,你好好休息,我出去找哥。”说完月儿给沈念掖了掖被角,走了出去。
  沈念大概知道这男子为什么对自己下手这么狠了,原来是自己的妹妹就要被抢了,心里难受,人家这哥哥当的,自家那哥哥,见到自己嫁人,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没良心。
  到底中了毒的,身子虚飘飘的,晚上元香喂着沈念喝了几口粥,月儿又给沈念送来一颗益气补神的药丸,黑黑的大药丸,味道极苦,吃下安生地睡了。
  早上醒来时,听见窗外有人说话。
  “月儿好不容易看上这白公子,你就别捣乱了,你不能照顾月儿一世,我看了这许多时日了,这白公子人好,心思也细,适合月儿。”是沈姨的声音。
  “我……”月儿哥哥的声音。
  “离渊,你太不像话,这件事,沈姨定了,你就别管。”沈姨生气地说。
  原来月儿哥哥叫离渊,不过这离渊倒是听沈姨的话,没再反对。不过沈念想着以后要喊离渊哥哥就觉得憋屈,哪能叫哥哥,明明是叔叔的年纪,沈念的小叔叔看上去还比这离渊小呢。
  沈念伸展下手臂,没有昨日疼了,举起来还有些酸痛,没损人倒是害了自己,前段时间运气太好,所以现在都还回来了,怪不得江湖上说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还的真快……
  挣扎着下床,沈念直愣愣地站在门框处,看着离渊,沈姨找了个缘由离开,临走前拍了拍离渊的手臂,看着沈念的眼神满满的都是爱怜。
  “哥哥。”沈念艰难地吐了两个字,做戏还是要做到位的。
  离渊一脸不屑,转身就走。沈念心中不忿,低语:“月儿怎么会有你这样不懂礼节的哥哥。”
  离渊转过身来,眉尖上扬:“哦,白公子是知礼节的人?”
  沈念看着那张脸,真是沧桑啊,都四五十了吧,没几年活头的人了,这么傲做什么。
  “一把年纪了,计较这么多做什么,我又不是故意下毒的,我以为你当外人的,况且你又那样气势汹汹的。”沈念心想这人说话真是挺招人厌的,甩了袖子,回到屋子,气呼呼地坐在床上,许久才平静下来。
  院子里,离渊在逗吱吱,月儿抱着猫。绛红和粉色的身影说说笑笑,看得沈念差点就落下泪来,沈重,你有没有想我?一定没有。沈正,你一定想剁了我,这次我让你丢人了。
  走上去,轻轻将吱吱抱到怀里,手软软的,没有力气,吱吱差点掉下来,却巴得紧,元香看了沈念一眼,走上来扯了扯沈念的袖子:“公子,我陪着你。”
  月儿要看沈念和离渊对弈,沈念才想起梅花残局的事,离渊的棋艺定然了得。拿了棋盘,棋子,离渊浑身一颤:“这棋子哪里来的?”
  “赢的沈姨的。”沈念仔细瞧离渊脸上的表情,嘴唇紧紧闭着,神情里有隐忍的味道。
  “你是谁?”离渊的语气里竟然有怒气。
  “哥,你这是做什么?”月儿娇嗔地推推离渊。
  离渊的神情这才有些舒缓,捏了捏眉心,才开口,道:“你叫白起?京城里的白起公子是你?”
  “你知道白起公子?”
  “白起公子,执白子从未输过,风月佳人钟情,棋士忌惮。”
  “你忌惮吗?”
  “我不是棋士,分先吧。”离渊不答,做了邀请的姿势。
  不知彼此实力,仍是先分先。离渊的棋风和那给沈念棋盘的老叟的很相似,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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