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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不了干系。小丫头是封隐遇最小的弟子,唤作封小七,极得寻遇二人宠爱。
封隐寻抓住衣襟上的手,无奈道:“好,好,好。”封隐遇摇摇头道:“你几时这样听过我的话……”说完边笑边起身走了出去,封隐寻也一同出了去,还不忘回头朝封小七道:“小心点,说会子话,我带你下山去玩。”一边吩咐道:“七儿出来后,就将那小子押到地牢,最好问出点东西出来。”
沈念才看到门口有许多人守着,连后窗都有人站着,封小七远远地站着看沈念,一边嘻嘻地笑:“这里是华山,你是被黑乌鸦他们捉到这里的,他们这是要将功赎罪呢,刚刚出去的那个老头儿是我师父封隐遇,师叔封隐寻,他们本来不准备救你的,是我要他们救醒你,请你喝茶,师叔才救你的,因为我觉得你是女的。”
沈念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想不到这样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能一眼看穿自己,连归一,离渊都没能识破自己,这小丫头真是机灵。那小丫头皱起眉端详起来:“我说对了,我是猜的呀,我就说世上怎么会有比师叔长得还好看的人呢,原来你是女的。”
“你不能告诉那两个人。”沈念一时竟忘了撒谎,许是相信封小七。
“为什么?”封小七歪着脖子翻着白眼。
“我是女人,女人帮女人就是道理。”沈念着急道。
“道理是什么,我是这个世上最不讲道理的人。”封小七秀眉一挑。
沈念道:“你是华山的人,按道理是该去告诉师父师叔了。”
封小七又改口道:“我是最不讲道理的,所以,我就替你保密好了,算是对你夸我的茶好喝的回报。”
封小七是很少讲道理的,就像沈念很少输棋一样。
沈念进了地牢才知道封隐寻那句轻描淡写的“最好问出点什么来”是什么意思,浸了水的竹枝一下下往她背上抽,沈念感觉到自己就快死了,疼得钻心,背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神思恍惚,还有一人拿了竹签要往她的手上钉,沈念挣扎着说了一句:“你们要问什么赶紧问,我就快死了。”
其中一人反应过来:“掌门吩咐过了,不能给弄死了,不然又跟上次一样白白捉了人来,没要挟成,反倒让嵩山将人劫了去。”
那人问沈念道:“嵩山派是不是有一本绝世秘笈?你若是知道,总能免了一死的。”
沈念茫然摇头道:“这个我哪知道啊,你们得拷打我师父才能知道啊,拷打我有什么用……”话没说完,她又晕了过去……
那几个人一时害怕了起来,互相责怪道:“每次捉了来的,又不肯下狠手,又要问出东西来。”
封小七眼巴巴跟着封隐寻来看沈念时,沈念已经醒了,封隐寻朝那些看守的人道:“问不出来还不如想点法子,怎么让嵩山派有点动静。”
封小七拉拉封隐寻的手道:“师叔,你说嵩山派掌门的爱徒喜欢男人会怎样呢?”
封隐寻扯开封小七的手,封隐寻的倨傲在低头看向封小七时总是温和的,他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从哪里学了这些来?”声音虽还是温和但已然带了愤怒的意味。封小七当然不是孩子,十四五岁已经开始懂得许多,封隐寻却一直把她当孩子罢了。封小七往封隐寻腰上蹭了蹭,委屈道:“师叔,我听别人这样说,你这样凶做什么。”说完扁着嘴一副就要哭的神情。
封隐寻早已缓了语调:“七儿,你先出去玩,师叔待会就去找你,好不好?”封小七紧紧黏在封隐寻身上,不肯离开,封隐寻无奈地叹口气,任她缠着,两手握住封小七的两只小手,阻止她在他身上这边摸摸那边摸摸。
有时候,夕阳也会照进来,在少有的一刻温暖里,沈念心里竟还是存了希望,也许师父会顾念师徒情谊又或者师父会因为顾念嵩山派的面子……杀上华山救出自己,然而一念起时,随即寂灭……七杀山到嵩山,再从嵩山到华山,就算昼夜兼程,半个月也不够罢。
后来也不觉得地上凉了,月上中夜,月光皎洁的模样,让沈念迷了眼,沉沉睡去。过了不久,身子却似乎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身子不自主地靠紧,那双胳膊收紧了些,沈念终于睁开眼,这一生她都没见过那晚那样美的月光,沈念朝着那张背着月光的脸,不知所措地笑起来,连一声师父都忘了喊。
他也看着她笑,将几颗药塞进她的嘴里,她目光痴缠地吞咽,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别转头假装看他身后的白月光……
不知为何,沈念总是觉得这几日师父好说话的很,大部分时候,他安静地坐着,并未走出月儿离开的阴影。沈念偶尔翻一个身,他总是一个箭步走过来,叮嘱她翻身要喊他。有时候,她眯眼躺着,他以为她睡着了,他会在床边轻轻地对她说:“我只剩下你了,不要有事。”沈念这时总是假装翻身,心头思忖一番,离渊只有自己一个徒弟,月儿走了,自己可能真是他最亲近的人了,也难怪他会来救她。
沈念问过离渊:“师父,你以后会不会后悔来救我。”离渊看着她,温柔道:“不知道,你害怕我会后悔?”
沈念睁大眼立马保证道:“你不会后悔,以后我好好练功,不给你丢脸,江湖上人都会夸赞你带出了一个高徒。”
离渊深深看她一眼,淡淡道:“最好是。”
离渊的药十分见效,加上他给她输了一次真气,到第四日沈念的内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剩下些皮外伤。
这日黄昏,离渊带着沈念换了一家客店,叮嘱沈念不要下床之后,就出去了。他说月儿幼时夸过这里的泡泡油糕,尤喜欢它“见风消”的名字,他想去买上一些。他不叮嘱,沈念也是不敢乱跑的,还在华山附近,师父带着自己换了一家客店就是怕有人跟着。
店里的小二敲门送茶来时,沈念懒得动弹,朝门口喊了一声:“端走吧。”那小二倒也实在:“有客官吩咐要来这里送茶的,小的不敢怠慢。”沈念无奈,下了床,怒气冲冲地将那一杯茶灌进肚子,将茶盅往小二端着的茶盘上一掼,那小二嗫嚅道:“您这样喝,对身体不好。”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沈念关上门之后,只觉身子暖和起来,起初还有些后悔不该朝那小二发脾气,后来竟觉得身子热起来,桌上残留的一点冷水,就着喝了一口,好了一阵,不一会儿,浑身还是觉得热,沈念终于知道何处不对了,刚刚那茶有问题!
沈念正要推门去找那小二问个究竟,却见一人进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封小七。封小七笑嘻嘻道:“我听人说,这个阴阳和合散,能让人现出本性,还会很需要男人,要是你的师父知道了你是女的,他会怎样呢?”封小七并不懂阴阳和合散的功用,只是觉得面前的这个女的被人知道是女的会出丑,会与嵩山派“女子不上嵩山”的训诫相违背。
“你……”沈念混迹于京城市井,不会不知道阴阳和合散是什么,是比普通春、药猛上几倍的东西,无药可解,唯有男女调和。也正因为常混迹于风月场所,沈念将男女之事看得龌龊至极,是该被耻笑的事。
封小七咯咯地笑道:“我给你找了一个男人,他是这几日我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男子。”说完封小七将门从外面反锁。沈念赶紧去推木窗,没想到还未碰到木窗,就听得窗外一阵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已被钉死。
沈念将脸贴着桌面,一会儿桌面也热了,沈念再去抱着床柱,床柱不一会儿也热了,意识渐渐涣散,却听到门锁急速响动的声音,沈念早已衣衫不整,只好钻进锦帐,钻进被窝,那锁一声脆响,似已碎裂,沈念在帐中朝门口喊了一声:“你等一下再进来。”说完,沈念将袖子里的白练迅速叠好,蒙了眼睛,不管今日做下什么无耻的事,双眼不要看到总要好些。
那人迅速将门从里落锁,并没有因为沈念这句话放缓脚步,沈念惨然道:“我知道我中了奸计,我只求你,不要将我眼睛上的白练除了去好么?”
第二十章
那人掀开帐幔,似是看了沈念一会,后来又伸手在她两颊上摸了摸,就要缩了手去。沈念只觉靠了清冽的山泉一般,紧紧拽住那双手,身子也从被子里探出来,引着那手靠着自己的脸颊,继而脖子,继而……沈念觉得像极了那些青楼的女子勾引恩客的模样,极是轻贱,但靠了他身又如同口渴的人找到泉水,恨不得一下子喝个精光。她看不到那人的表情,只知道那人身体僵直,呼吸也有些急促,也许那人正在看她。
等到沈念整个人都贴上去的时候,那人似再也忍耐不住,将她一把拉起,紧紧贴近他。沈念双手摸摸索索地扯着他的衣襟,他一把将她抱起,她的手终于环上他的脖子,他的脖子其实是滚烫的,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她将整个脸颊埋进去,深深地蹭。
他已将她带离原先的木床,继而手上拨动了什么,沈念只觉身子与他一同跌落,接着头顶是什么合上的声音,沈念刚想说话,那人已经密密麻麻地吻上来,开始只是吻她的额头,接着是双颊,她心智俱迷,只觉什么都不够似的,紧紧搂好他的脖子,主动亲起他来,一声声地,水声潋滟,他咽口水的声音,听得沈念更是意乱情迷。
她猴儿一样地缠在他的身上,他似乎也不再矜持,开始好好享受起猎物来,一点点吞噬着她的热情似火,一只手一点点伸进她的衣衫,将她的束胸从里边抽了去。那只手在她的腰上揉搓着,相似要燃起每一处的热情,他在点火,她却觉得那样快活,那样清凉。
他的舌缠着她,包裹住她,吮吸着她,他的舌也在点火,他也被下药了一般,浑身也燥热起来,远远不够,他想品尝她,她嫩滑的肌肤,寸寸吞噬着他的理智,他的手摸过世上许多上好的玉,许多上等的绸缎,都抵不上这一刻他手心里这样一个清白香滑的娇躯。她的低吟娇喘一声声滑出来,将他最后的一点自制剥夺得一干二净。
他将外衣脱了下来,罩在地上,将她放上去,也为她一点点除去衣衫,她着了火一般的身子顿时清凉了许多,他重新密密麻麻地吻上来,这次粗暴了许多,胡茬扎得她生疼,她有些害怕,呻吟一声,却被他一口吞没,换来更加粗暴的一阵吻,她不怕了,哪怕是饮鸩止渴,这一刻不渴就好了。
她的发簪一点点滑落,长发瀑布一样披散下来,衬在她白嫩的胸前,如花承墨滴,极为诱人,他的手抚上她的肩,他的下身萌升起一种强烈需索的痛楚,这样亢奋的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面对千军万马时都未曾这样亢奋过。他冷静,从不热情,他几以为自己是失去了热烈的。这一刻他只想为所欲为,快意一场。
他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时,她惊呼一声,继而又沉浸在他给的快意中……她的意识回来时,已经感受到他,她又重新觉得空虚起来,一切都还不够,那些在青楼中看到的种种景象,从脑海中掠过……
他忽然半抬起她的身子,将一方帕子铺在她的身下,她顾不得是什么,一个劲儿挺直身子靠近他。听得他轻笑了一声,她觉得耳熟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她分不清是痛苦的还是欢愉的,他待她适应了,猛然一个撞击,一举攻占,她尖叫一声,挺直脖子,背已曲起……
他缓缓抽动起来,一只手稳稳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