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娟是谁?”我不禁奇怪地问道。
左小虎示意让我别那么大声,贴着耳朵小声说道:“听说她是朱老师的一个朋友,长得比朱老师还漂亮,当时还只是个高中生。葛校长那时还年轻,是中学的一名语文老师。有一次他见色起意,就联合另外一位老师连骗带吓将苏娟拖到宿舍里面强X了。苏娟事后觉得丢人,又不敢声张,便一气之下跳到镇南边的池子里寻了短见。她家里人事后也不知从哪里得了些零零碎碎的消息,还到葛校长他们家大闹过几次,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她寻了短见,如未留下只言片语,那些所谓的零碎悄息是从哪来的呢?难不成当时他们行暴的时候不小心被人撞见了?”我不禁问道。
“我哪里知道,只知道她们姐妹两个关系极为要好,如果知道了她的死因,岂有不为她报仇的道理。”左小虎叹道:“常人只为自己的前程着想,哪里还管得上别人,看来这朱老师也是个极重情义的人呢。”
我也不禁感叹了一番,心里虽还有诸多疑惑,但毕竟还是应了那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从那以后,课堂上便再也没有看到过朱老师身影,几天后,连葛校长也神秘失踪了,学校顿时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氛围之中。
一周后,有人在镇南边的池塘里发现了一具男尸,后经辨认竟然是葛校长,而在镇子西边的枯井里相继又找到了朱丽娜和军红妈妈的尸体。
公安人员几经调查,本案终于有了结论,我也是从报纸上看到的。他们说起因是军红妈妈为了保护儿子和丈夫,不惜以身犯险,偷偷尾随朱丽娜伺机报复,没想到一时失手,反被朱丽娜勒死投入了井中,而此幕恰巧被葛校长看在了眼里,葛校长一怒之下用石头砸死了朱丽娜,事后也是追悔莫及,便跳到镇南边的池子里自杀了。
当然也有别的版本在镇子上流传着,比如其实是葛军红杀了朱丽娜之类的。
最后一次见到葛军红,是在镇子的某个巷子里,他当时正被一群痞子混混群殴,原因是他偷了别人的钱包……
一年后,我如愿考上了一所省内的中专学校,而小枫却差一分落了榜。那时候上学是通向成功的唯一之路,小枫别提有多伤心了。我也安慰了他许久,还劝他复习,或者上高中,毕竟天无绝人之路嘛。
我走的那天,天灰蒙蒙的,还下着雨,他撑了一把小红伞在雨中等着我,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我竟看不清楚了他的模样。
他在我的怀里哭了很久,我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笑着说道:“寒假我就会回来的,你要在这里等着我哦。”他哭着点了点头。
车渐渐的远去,我的思念也随之拉得越来越长……
在学校的那段时光显得特别无聊,有一空我便给他写信,信的内容自然也是你浓我浓一番而已。起初还能收到他的来信,再后来不知为何,却音讯全无了。
寒假回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如约来车站接我,妈妈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便将小枫的事说与了我听,我的心事她自然了如指掌。
原来在我走后没多久,小枫的爸爸便得急病去世了,她后妈一看没了依靠,便也拿了家里所有的钱一走了之。小枫一下子变得孤苦零丁无依无靠,不久便辍了学,和王先明一样靠着捡垃圾为生。
不过谁也没注意,从什么时候起,他便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
第三卷 第十八章
中专毕业以后,我被分配到了县农业局工作,那年我十八岁,正值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
这局里的工作倒不怎么忙,一有闲暇的时间,我便看看书,听听音乐,偶尔写几篇休闲小文发表在各类文学期刊上面,倒也活得清闲自在。其他的同事却和我不同,总喜欢三五成群关起门来打麻将,而且一打一通宵,连身居高位的局长和副局长们也不例外。
某天夜里,我已经入睡了,大约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忽听得有人敲门,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那人便“嘭”的一声破门而入了。我慌得摸索着把床头的台灯打开来看,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现在我的床前,矮胖的身材,头上秃了一小片,一双小眼睛笑起来在灯光下忽隐或现的,竟和当年的朱校长有七分相似。我不由得大吃一惊,忽地一下就坐了起来:“局……局长,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他却不慌不忙地笑道:“云迪啊,刚才我在下面打麻将全输光了,能不能暂借我两百块钱用啊。”
我不由得苦笑一声,什么世道啊,连平时威风凛凛的局长大人都开始向我这样的张口借钱了,我哪有敢不借的道理。于是便哆哆嗦嗦地从上衣口袋里翻出两百块来,小心翼翼地递到了他的手上。没想到他却没有任何反应,我抬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因夜里睡觉时我习惯只穿个裤头,他原来在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身子在看。我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极点,忙找了外衣披上。
他也感觉到了自己有些失态,忙接过那两百块钱,说了声谢谢出门去了。
我有点纳闷,这门本来关的好好的,他是怎么进来的?后来小李告诉我,这些门都是LOW货,但凡有韧性的塑料卡片都能将其捅开,这才恍然大悟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小李忽然急匆匆地跑来找我说道:“云迪,局长有事找你。”我寻思着,我一个小职员,平时都有中层领导管着,他直接找我干什么呀?但又转念一想,或许是想还我之前那两百块钱也说不定,如此一想,心情倒比之前好了许多。
可那局长却没有还钱的意思,而是让我帮他整理柜子里的衣服、日用品之类的。做完之后,便已到了下班的时间。他回过头来拍着我的肩膀笑盈盈地说道:“云迪啊,整理了一下午,累了吧,今天天这么热,吃完饭陪我去洗个澡怎么样?”
我心里虽是一万个不情愿,可那话也没法说出口,只能诺诺答应着。
晚饭后他开车带我去了县城里最豪华的那家洗浴中心,要了一个挺贵的包间,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他和那管理人员说了,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他。
帮人洗澡这活我之前还真没干过,这笨手笨脚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脸红,心想幸亏局长不怎么计较,要不然我以后在单位里可怎么混呢。
这局长洗得慢条斯理,洗了半天才洗好,等他一切就绪,我也赶快抓紧时间胡乱搓了一通便得。不过我擦身子的时候,老感觉局长在盯着我那部位看,不由得脸红心跳起来,连擦拭的动作都有点不怎么自然了。
“云迪,你帮我把床上那条干毛巾拿过来。”他的声音有点暧昧,和平时判若两人。
我倒也没多想,便走到床边,准备去拿那条毛巾。没想到一个措手不及,被他从后面拦腰抱住死死地按压在床上。这一刻,我终于看清楚他的本来面目了。
那毛巾弹性极好,他拿过来直接将我的双臂熟练地捆了个死扣,之后便疯狂地在我的身上乱吻着乱缠着。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一时间竟忘记了反抗。
“云迪,你长得真好看,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我回去就可以提拔你,你就等着升官发财吧。”迷乱中,发觉他那条斗志昂扬的巨根就狠狠地抵在我的后庭处,我一惊,彻底清醒了。不停地用双脚乱蹬着,想尽力从他身下挣脱出来。
他那张本就猥琐的脸开始变得有点扭曲,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在他的淫威之下,我不得不仰视着他。
他把牙咬得格格响,恶狠狠地说道:“你别给脸不要脸,今晚若是依了我,凭我现在的人脉,你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如果执意不从的话,那我只好找个理由送你去南部山区锻练个几十年,这一辈子都别想回头了!”这一番话竟如雷贯耳,想我这十年寒窗,为的就不是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吗?如果去了那里,便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了。更何况那里人烟稀少,缺医少药的,又蛇虫鼠蚁横行,这辈子不就全毁了吗?我脑子里乱作了一团,哪里还顾得上去反抗了。
伴着身下一阵阵的巨痛,我的防线彻底崩溃瓦解了。他像一头野兽一样嘶吼着,为征服了身下这块全新的领地而疯狂不已。我的身体随着他猛烈贪婪的攻击而瑟瑟颤动着,脑海里却时不时的浮现出田富海和吴小菊的影子,没承想,如今我这身子也如她一般轻贱了。
第三卷 第十九章
从那天起,我的男宠生活便从此拉开了帷幕。申局长的精力很旺盛,他隔三差五的叫我到宾馆服侍他,起初还故意做出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到后来,不知怎么的,对我的态度变得越来越粗暴,由不得叫人胆战心惊。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随着那几声熟悉的笛鸣,我知道,他又在楼下的车里等我了。
房间的灯光调得很暗,只有闪电划过的时候才能看清楚他那张狰狞的面孔,犹如身处魔窟一般。
“把衣服脱掉!”他对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命令道。我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刚刚攥紧的拳头又慢慢地松了下来,最终还是一如既往地选择了服从。
随着他那双淫邪的目光,我把衣扣一粒粒的解开,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至于他的下一秒会是什么样子?我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他慢慢走到我的面前,那感觉竟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雕塑一般。我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理会周围的一切,尤其是这个令我生厌的猪一般的家伙。
半晌,只听他冷冰冰地说道:“穿上它们!”
我有些意外,猛地睁开双眼,却看到面前摆着一套名贵的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衫、白衣的内衣、白色的袜子,还有一条暗红色的领带和一副精致的眼镜。
我抬起头,触到的仍是一双冰冷的目光。
我的内心挣扎了许久,但仍旧没找到拒绝的理由,只能按他的意思将那些衣服一件件地穿在了自己身上。
他把窗帘用力的拉开,房间里一下子比之前亮了许多,电闪雷鸣间,他的眼神里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暧昧。
“就是这样,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就知道,穿上这个,就连那些电影里的明星都比不上他。”他的模样看似已接近了癫狂。
他是谁?会是我吗?我脑子里不由得闪过这样的疑问。
他猛地扑了过来,如疾风骤雨般将我压倒在床上,那些衣服我怎么穿起来的,又一件件地被他怎么剥落了去。
“窗帘没拉,外面会看到的!”我惊吼道。
他全然不顾,疯狂地亲吻着我的眼睛、鼻子、嘴唇、胸脯,一直往下,直至那根耻辱的雄起。我不住地问自己,我是怎么了,就这样任一个一点都不爱的男人在自己的肉体里疯狂地撞击、发泄?我,算什么?
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枫,那个在雨中颤抖哭泣的小男孩,我唯一的知己,可是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闭上眼睛,把现在承受的所有屈辱都换成以前与小枫在一起的美好的片断,我刹那间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的夜晚,小枫和我相拥在一起,忘情地亲吻着对方,幸福的感觉充盈全身,那一刻,我的世界提前爆发了。
而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