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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滟-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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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惊艳倚门而立,望着他单薄的背影,喃喃道:“皇上让我帮你成长,对不起,我怕我做不到,等到了赵国,我的承诺便是对现了,以后一个人,总要学会很多东西,那才是属于你的真正财富。。。。。。”
  现在能帮到得,最多是每天商议军政布兵以及在城楼打防御战的时候让他多看多参与,其他的,真的帮不了了。
  五月十九日清晨,各部都在吃早饭的时候,步惊艳花了一夜写出的议案已经放到了贺秋得桌案上,贺秋沉眉看了又看,却是一言不发。
  旁边的陈道奇早闻听步惊艳的大名,指导怎样建出更牢固的防御工事,改良弓弩,奇计挑拨离间等等,这根本非一般闺阁女子能做出的事,她却不声不响便做了出来,自是叫人佩服。此下她再献反击敌军的计谋,实在让他好奇不已。于是忍不住探头问道:“贺统领认为如何?如果可行,不如说出来我们大家再商议一下。”
  贺秋这才把视线从纸张上调开,把纸张递给陈道奇,长吁一口气道:“二小姐此计极妙,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定然会叫夏军中计,最后再将矛头指向逍遥王,于我们还真是大大有利,若成功,更能振奋军心。”
  “哦?是何计?”听他评价如此高,有人也急不可待。
  贺秋道:“让二小姐自己说。”
  步惊艳点头,沉声道:“像我们这种与敌势力悬殊的情况,其实可以采用‘不敌其力,而消其势’以柔克刚制敌方法。一般作战之时,往往是军无粮草则亡。所以,我们不如抽出五千精兵,奇袭夏军粮草负重,此乃釜底抽薪。再者,我们人马去的时候,可以大胆的用我们裴州军得装束,若被夏军发现,他们只道是逍遥王派的人,回过头来,自会再去找他的麻烦。”
  有人不解,“釜底抽薪之计固然可行,可是明明是裴州兵装束,夏军为何要认为是逍遥王的人?”
  贺秋接口道:“这你就不懂了,因为上次二小姐用诱敌计时,就是用了夏军的装束,这一次我们用裴州军装束,夏军自然会认为是逍遥王在故弄玄虚;而眼下,我们多日来连连被他们进攻,大约也会估算到我们的底细,绝对派不出五千兵马去烧粮草,更是要怀疑是逍遥王的人故意扮裴州兵来袭。二小姐,我说得可对?”
  问的人恍然大悟,步惊艳说道:“现在主要还是找准夏军囤积粮草辎重的具体地点,实际操作上的细枝末节,还要靠众位大人的商议。估计今天夏军还要派人来叫阵,我去城楼看看,你们慢慢谈吧。”
  说完,行了一礼,便出了营帐,深吸口气,迈步朝南城门走去。
  “小姐,小姐,等等我。。。。。。”石梅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追了过来。
  总算跑到她面前,把纸包打开,里面是三个肉包子,香喷喷的,外面还流着黄油,“小姐熬了一整夜,连早饭都没吃,给,可不能再饿了,瘦得风都快可以把你吹跑了,再这样下去,我该找条绳子把你拴住。”
  真的,如果石梅不提醒,她都忘记要吃东西了。步惊艳接过油纸包,打趣道:“谢谢小管家婆。”
  石梅撇了下嘴,“小姐就知道取笑我,不过,小姐不吃早饭,是和雪域王有关么?”
  步惊艳手一僵。
  石梅小心翼翼地偷看了她一眼,“小姐昨天晚上就听人说雪域王将娶韩雅暄为王后的消息吧?所以才一夜不睡想那个劳什子计谋?可是小姐既然心里不舒服,为什么还耗在这里,不立即去问个明白?不声不响的,有谁知道你心里难过?”
  步惊艳抿紧唇,好像在尽力掩饰着什么情绪。
  “小姐,你瘦了。”石梅感性的抬手摸步惊艳瘦了一圈子的脸颊,“照这么下去,等再见雪域王的时候,他都会认不出你了,何况现在还有个长得美丽非凡的韩雅暄在他身边,真让人担心雪域王以后不会再理小姐。”
  步惊艳拍开她的手,“谁说我心里难过?不过是有事要熬夜罢了,哪来那么多想法。再说别人娶不娶亲与我无关,你别瞎掺合。”
  她边说边拿包子啃,嚼了几口,只觉从胃里涌出一阵酸水,不是把嘴捂得快,险些就把包子都呕了出来。正在郁闷的石梅一慌,拍着她的背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这可是我刚到阿婶的笼子里捡出来的新鲜包子,应该不会又问题啊。”
  步惊艳弯着腰又干呕了几下,便强行将包子咽了下去,“没事,可能是凉了胃,包子很好吃,别担心。”
  石梅本还想说什么,但见她如此模样,自也不敢再问其他。
  二十日上午,裴州军方面就由凤陵歌以太子的身份向雪域王修书一封,希望他能让裴州军借道雪域国。
  二十二日晚,已敲定偷袭方案的贺秋当晚就派兵五千,悄然奔赴夏军囤粮之地。
  而在二十二日当天,毫不知情的逍遥王的主帅仍在持续不断的对裴州进行攻击,此次火力虽然不如前几次强,可也是极难应付。而他们减弱兵力的主要原因,可能是想每天这样一战,就是消耗裴州军的物资以及士气,总有一日,他们会有弓尽粮绝的时候。
  想虽这样想,步惊艳却总觉有蹊跷,夏军环伺在侧,步守城若继续像这般有一下没一下的拖下去,难道他就不担心在这里会被凤远兮突然打个措手不及?步守城不是傻瓜,他是一只修炼了千年的狐狸,绝对不会去犯这种低级错误。
  所以,他一定是另有图谋!
  她仍是站在城楼上苦苦思索,总觉哪里不对劲,却被巡夜的司徒方赶了下来,她连续几夜为了战事费尽心神熬夜不睡,是铁打的人都经受不住。最后终于还是被石梅押解回去,并且还非得看到她躺下才肯离去。
  明明几夜没有合眼,躺在床上,却了无睡意。心里总觉有个地方空落得厉害,却又不得其所。她强行逼着自己数绵羊,结果数到三千三百只,脑子却越数越清明,前世今生的事全都往脑海里跳,挤得头痛不已。
  在床上翻来覆去,烦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拍着自己的头,真的不知到底是怎么了。叹了口气,干脆披衣坐起来,窗外明月如织,洒得一地银辉。四野的鲜花散发着怡人的香气,有些些醉人,就像喝了酒一样。
  酒?
  她嗅嗅鼻子,真的有酒香,醇厚而凛冽,正从窗子外头丝丝缕缕的飘进来。
  这么夜深人静的时候,谁还在喝酒?
  推开窗,银色天幕下,一个身影正提着酒坛坐在高高的草垛上迎月饮酒,一口又一口,悠闲而惬意。
  那人听到开窗子的声音,扬着手里的酒坛,微微侧目,问她,“要不要喝酒?我这里有很多。”
  步惊艳皱眉,“怎么是你?”不是上次骂他一通后就不见了踪影么?
  “怎么不是我?”沈拓似笑非笑,黑眸在月色下燿燿生辉,“好像很让你吃惊,怪我多天没来看你?算了,说那些没意思,过来喝酒,很名贵的梨花酿,错过就没有了。”
  步惊艳摇头,“我不喝酒,你一个人尽情喝。”
  沈拓叹气,“为什么要一个人喝?你不是也睡不着么?”
  步惊艳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睡不着?”
  “我听到你的床板都快被翻断了。”沈拓笑,“现在碧荷残月,一个人很容易想些伤感的事,两个人就不同了,可以谈些开心的事,憧憬一下未来,心情一好,觉自然也睡得香。”
  不待他说完,步惊艳爬上了草垛,草垛很高,可以望得很远。可是除了前面三坛子未开封的酒,视野中尽是模糊不清的东西,哪里看得到碧绿荷塘,被沈拓骗了。于是叹气,伸手就要提酒坛,谁知手下一空,酒坛已落入旁边人手里。
  她不悦道:“不是说请我喝酒么?为什么要抢,难道想反悔。”
  沈拓把手里的空酒坛扔得老远,然后把抢来的酒坛一拍,一坛新酒的香气顿时又溢了出来,也不看她,只是淡淡说道:“看你迫不及待的想搬坛子喝,我忽然又舍不得窝的梨花酿了,怕你酒量大,如果喝得上了瘾,我就没得喝了。”
  “这里总共四坛酒,分我一坛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多喝一坛,我就要少喝一坛。”
  步惊艳看他极认真的样子,不由哑然失笑,“你是酒鬼么?堂堂的祭司大人,随时都应该要保持头脑清醒,四坛酒灌下去,若是发了酒疯传出去的话岂不大损颜面?”
  沈拓提坛又灌一大口,动作洒脱,让人觉不出粗鲁无礼,“从昨天起,我就自己撤职了,天临国已经投向了更大的靠山,我的重担也算是卸了下来,从今以后,我便是我,再不是什么祭司大人,别人的生死再与我无关,我现在只想为自己活,就算我现在坐在大街上乞讨,也没有任何颜面可损,你说是不是?”
  他在问她,却仍是没看她,只是一个劲喝酒。
  步惊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干了,你居然连祭司的职位都不要,敢辞职?”
  “为什么不敢?如果哪个敢阻拦我,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他握了握拳,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可他眼睛里明明有着笑意。
  这种说话方式从来不属于他,他是不是病了?
  沈拓好像知道她心里想什么,终于回过头来,牢牢地盯着她,低声道:“我没病,倒是觉得你病了,你看,两眼无神,眼眶深凹,脸色蜡黄,嘴唇干裂,跟个鬼一样,你究竟要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
  有这么糟糕么?
  折磨?她只是睡不下而已,哪里折磨自己?
  步惊艳摸了摸自己脸颊,好像是有很多天没有照镜子了,每天忙着武装,却忘了红妆,样子总之很狼狈吧?
  “快成丑八怪了。”沈拓把她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为了别人的事拼命成这样,也只有你这种傻子才做得出来,身体不要紧么?”
  步惊艳托腮望明月,“答应了别人的事,就要做到。”
  “你只是一个女子,可以不重那些承诺。”
  “我生性如此,想改也改不了。”
  沈拓无奈地拍拍她的脑袋,“怎么就这么像我呢?一样的傻瓜。”
  “我又不是小狗,不要这样拍。”步惊艳放下手抗议,“再说你是你,我是我,怎么会像你?又不是我爹。”
  沈拓笑眯眯地又抬手,步惊艳忙躲避,身子一挫,却已到了草垛边缘,整个人顿时往下面掉去,沈拓一把将她拉住,用力一带,她又坐回了原处。
  惊险一幕,她拍胸出大气。
  沈拓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仍一只手提着酒坛,悠然道:“虽然我不是你爹,但是是你师叔,和你爹又有什么区别?”
  他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爹和师叔是没有区别的,都是长辈,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这层关系永远都不会淡去,也将是一条永远都跨不过去的鸿沟。可是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值得信赖可以避风雨歇息的地方,那么他就当个她需要的避风港也没什么。不就是被称呼为小师叔么,那又有什么关系?
  步惊艳低笑,怪不得他今晚不一样,原来如此。这样不是很好么?他没有了天临国,两人再没有任何敌对的地方,若他成了师叔,两人在一起才会自在。
  沈拓长长地叹一口气,“你终于笑了,这样很好。”
  不待她说话,仍继续说道:“男人往往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今晚虽是雪域王与韩雅暄的洞房花烛夜,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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