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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凤九却不听她的,微勾下腰,低头就钻进了船舱里。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有桌无椅,不过有一大块用皮毛铺就的卧榻,凤九单膝跪下,很慎重地把她放到皮毛上,低声道:“我去撑船,你最好给我乖乖呆在这里别动。”
步惊艳一挨着皮毛立即就坐了起来,看了一下船内摆设,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太平行宫要被水淹而备下了这么一条船,莫不是那条路根本就是你指使人炸烂的,与沐长风和其他人无关?”凤九眉头都不皱一下,“是我炸的又怎样?”步惊艳一怔,她只是随便猜测,怎会一猜就中?
“为什么要这么做?栽赃沐长风又有什么好处?大家可都是要尊称凤远兮为帝,你要对付的人不是他吗?”
凤九听她提到沐长风就激动,索性坐到她身边,没好气的冷笑道:“凤远兮夺了凤炫的皇位,自然有对付他的人。而沐长风如果背着干下了屠杀诸君的罪名,再由我这个雪域王去拯救他们,天下人岂不都要视我为救人于水火之中的大英滩?这天下,舍了凤远兮,再舍了沐长风,谁又能与我争锋?”
步惊艳心内一阵冷寒,不由尖声道:“怪不得你还要回到太平行宫去,原因这就是你的阴谋,你真的好卑鄙。算计完了大夏,又来算计离越,现在凤炫已经被你害死了,难道你又想害沐长风?凤炫也是你有血缘关系的兄长,难道你心里没有一点内疚不安?”
如果不是他把大夏弄得一团糟,如果不是他发出个什么邀请函,凤远兮哪里有机会向凤炫出手?凤炫已经死了,与其说是死在凤远兮手里,倒不如说是死在眼前这个不动声色就可以杀人于无形的人手里。如果他这一次害沐长风成功,沐长风以后岂不要成为天下攻击的对象?
他怎么可以这样堂而皇之的一次又一次的害人?他难道真的要如外间传言一般变成一个嗜血的恶魔?
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她不信,绝对不相信!
凤九被她失态的高亢模样激怒了,心内一阵苦涩地酸意翻涌,凑过去,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道:“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要那么做!凤远兮乱仑,沐长风成过街佬鼠,到时候人人都要灭了他,他不是以他是东图太子而拿架子?好啊,等灭了他后,东图也就成了我的,这天下谁还敢与我争?看你这个女人还敢去想谁?”他重哼着站起,甩开她的下巴就往外走,“你就给我呆着,现在最好别惹我发怒。”步惊艳被他捏得生疼,看着他冷绝的背影,心头突然火起,腾地一下就烧成了燎原大火,她一把脱下脚上的靴子,狠狠朝他身上砸过去,怒道:我偏要惹你发怒,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杀了我啊,你最好是杀了我,不然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她话音未落,只觉面前一阵疾风刮过,她身体猛然被人推倒,然后一个重重地身体已压在她身上,凤九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要跳出来,“你为什么要一再用这种方式折磨我?好,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等你为我生了儿子,看你到底是要帮我还是要帮那些不相干的外人!!”
第一百一十章 没办法,就是他 3她话音未落,只觉面前一阵疾风刮过,她身体猛然被人推倒,然后一个重重地身体已压在她身上,凤九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要跳出来,“你为什么要一再用这种方式折磨我?好,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等你为我生了儿子,看你到底是要帮我还是要帮那些不相干的外人!!”
凤九眼神阴郁而暗黑深邃,望不到底,谁也不知道里面究竟蕴藏着什么。嘴角却勾出一抹令人心惊胆战的笑来,他态度机其暧昧的捧起她的脸,垂着浓密的眼睫,低低的叹息呢喃着。步惊艳被他这种神情看得毛骨悚然,眼晴一眨,下一瞬,只觉他的手指在非常灵活地拉扯着她刚掩好的衣襟,悉悉索索声中,她身上的银衫已经松垮得差不多了,仅仅能替她遮掩一些体肤,那样反而令她曼妙丰润的身体显得更加迷人。凤九的呼吸更加急促,脑子里仅剩一根紧绷的弦,这个女人,这具身体,这种气味,他已经想念了很久,有多久了?好像是很久了吧,离开她,就如抽去了生命里最具灵性的魂魄般,空虚而落寞。如果一定要用这种办法才能留住她,那么,哪怕下一刻双生绝杀就要席卷他的生命,死亡毫不留情的就要来临,他也要迫不急待、急不可耐的把她变成他的女人。毫无疑问,他想要她,一定要留住她,就算死也没关系,因为两人都是在一起的。
疯了吧,几个月毁灭性的忌妒和思念已经把他的耐性全部磨灭,他不能
再容忍她站在任何男人的身边对他怒言相斥。
他爱她,就必须是他的!
他的手指带着炽热的火焰抚摸她滑润的肌肤,细碎而火热的吻从她耳边唇畔辗转蜿蜒而下,一寸寸,一步步,替代手指亲吻在她最娇嫩的秘密上,喘息声与舱外的流水声筑成一道优美的音乐,缠绵而湿润,使人沉迷。
步惊艳竭力抗拒着如潮般涌来的情欲,用手指抓住他被汗水浸透的结实美丽的后背,一动也不动的冷笑道:“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吗?你可以随时来拿,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不是说有了关系,我就会对你言听计从,只要心是我的,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我还是我,你的成就感根本就不能得到表现吧。”
凤九顿住,慢慢抬起头,凝视她冷硬的面孔,忽然有如一盆冰水将他从头浇到脚,他忘了,她温软的性格下是刚硬,他强迫她,日后她会更恨他,像以往一般软语相哄、细声安慰的场景就会越去越远,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突然撑起身体,抓起被子,有些粗鲁强硬地将她整个人盖住捂紧,然后一个翻身,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下巴放在她柔软的肩窝上,深深呼吸她发间的幽香。终于一声低叹,疲累地揉着眉心,几乎带着无奈的低落,“你究竟想怎样?让你跟在我身边就这么难?”
步惊艳暗松了口气,却也不敢回头看,只是僵硬着背脊道:“我不想怎么样,只希望你能放过沐长风,真的不希望你杀更多的人。
凤九一个字也没说,只是看着她,好半晌,才低声道:“好,只要你答应当我的女人,以后再不要看其他的男人,我就答应放过沐长风,如果真想救他,最好在我还没反悔前立即答应!”
步惊艳知道这种时候再不能激怒他,微昂头,毫不含糊道:“要我留下当你的女人可以,那么你必须要答应我十个条件。”
凤九双臂一收,人已躺下,她也被迫躺在他身上,他张开口转轻噬咬她后颈,辗转而沉重的亲吻,一直蔓延到耳廓,几乎要让她窒息在他怀抱里,他贴着她耳朵低哼道:“十个条件?是不是太多了。”
步惊艳把头侧向一边去,看来是生气了,“既然说多,那我就不说了。”
凤九低笑,“虽然多,可是我也没说不答应。好,你先说说看,只要不太离谱,我都会答应,我的王妃,你是当定了。
“别夸下海口,等下若应不了,那才叫笑死人。”步惊艳冷笑,躲避着他的碰触,一字一顿道:“我的第一个条件,就是不管你今后是否称帝,你的后宫,就只有我一个女人,能做到吗?” 这个条件很苛刻,可是她要的感情是对等的,她可以一心一意对他,自然,也希望对方回以她同样多的。她给他全部,她也要他的全部,他除了给她,没才他途。
想想,他的面目太多,她实在没有办法辨别他的真伪,于是,只能肃清他周围的所有女人,让他无从造假。让一个帝王为了她舍弃大片森林,其实就是最大的考验,他若是点头了,什么事她都可以既往不咎,最起码,他为她付出了,牺牲了,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忠于她的感情。不然,她又有什么理由为他留下来?
凤九一愣,“……普天之下,我想,都没有哪个女人敢要求一个偌大的后宫里只住着一个女人。”
步惊艳微哂,“难道你不觉得我不是一般的女人吗?你的后宫有多大,我的心就有多大,你说我自私也好,没有度量也好,总之你答应了,就必须遵守,要么我们就不要谈任何条件,干干脆脆的一拍两散,岂不快哉?免得日后多仇怨。”
凤九整颗心都开始狂跳起来,把她放到他的左边,面上却佯作无奈地叹口气,“原来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妒妇。”
步惊艳靠着他的肩,淡淡道:“我说了,不喜欢,你可以拒绝。”
凤九似乎不死心,半开玩笑道:“连要天临国的圣女都不行?”
步惊艳眉一挑,斩钉截铁道:“不行!”
“如果我有理由必须要取她呢?”
步惊艳脸色变了一瞬,然后又缓了下来,凝视了他一会,忽然如春花绽放般笑语嫣然道:“好吧,看在你是君王的份上,我可以允许你多要一个女人。”
然后不待他回答,柔软的双臂已如藤蔓一般缠在他脖子上,将他勾向她,吐气如兰道:“阿九,你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魔鬼,要收服像你这样的魔鬼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为了不让你再加害别人,我决定对你这样做……”
她边情意绵绵地说话,粉色唇瓣已向他脖颈吻去,暗地里,手上一针却猛地刺在他风池穴上。凤九本来被她撩拨得情潮如丝涌,丝丝缕缕的情欲如网般在身体里乱蹿,却是身体一震,已是第二次中了她的招,他猛然将双眼睁开,恶狠狠地瞪着她,和他一样深邃而且漆黑的瞳仁,苦苦压抑着冲天火焰,她又想干什么?
步惊艳双手撑在他上方,既伤心又失望,她明白了,他想通过韩雅暄得到天临国的支特,同时来与她纠缠,并非是什么可笑的喜欢,他想得到她的南图,他的野心是得到四图后,在苍和称帝。
自古以来,一个野心如此大的人,从来都是冷酷无情,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人,包括他假惺惺的甜言蜜语。从他要娶韩雅暄来看,这就是明证,她不会再上当了。“你不要用如此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肯定是想说:我娶韩雅暄只是一句玩笑话,你不要相信。呵呵,我信你的慌言才有鬼。想得到我的南图完成你称霸天下的宏愿吗?今次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会找一个人随便嫁掉,然后,等南图一出来,我就会把它烧了,你永远都别想得到完整的藏宝图。还有,我现在就让你顺着这条河水而漂,自然就错过了回太平行宫的时机,到时候,什么救储君于危难之中的盛举,雪域王自然就做不了,而栽赃于人的计划,可能要因此以失败告终。很抱歉,阿九,你要娶什么人都不会与我有任何关系,只是我不能让你如此为所欲为下去……”
她猛然坐起来,用碎冰一般的眼神冷冷地看着他,她恨他,有一瞬间却脆弱得想投入他的怀抱,让他抱紧她,直到死亡来临都不分手。她的爱有多甜蜜,分别时就有多痛苦,但是她不能被更多的痛苦纠缠下去,快刀斩乱麻,这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我走了,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从我这里,你不会得到任何好处……我也不会拿一辈子的时间陪你耗,包括你让北叔刺杀我的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就当我们以前从没见过,也没认识过,以后,我们要后会无期……”
她不再看他渐渐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