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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不起,没有那些东西,王爷不是照样可以登上皇位?王爷,求你不要去,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凤远兮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在她肩上拍了两下,“你想得太多了。如果如卢太妃所言,我是步守城的种,我们就是兄妹,我害了你一个,怎么会还去害她?你歇一会儿,我去找她说件事。”步芳猛然睁开眼,死死瞪他,厉声道:“什么害了我一个,你不会去害她?现在倒不如你马上去把她掳来成就那夫妻之实,免得你一心只想着她。
凤远兮默然片刻,忽然轻道:“你不是不让我相信母妃的话,又何以一下子说得这么尖酸?”
步芳一下子哽住,死死咬住唇,只哀怨地看着他。
凤远兮没有等她回答,起身走了。她在后面狠狠地叫了几十几百遍,他还是连头也不回。凤炫已经死了,他已经没有必要再做戏给任何人看,如若步芳真是他妹妹,那是他的耻辱,他会有多远走多远,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他的生命里不会再有任何亲情,爱情,所有情感里剩下的,就只有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利的存在!
就在步芳哭得伤心欲绝的时候,步惊艳已经奔出了南凌殿,沐长风和一队军士早已失去了踪影,他封了山路,对一满殿子人下毒,究竟有何目的?
也来不及细想,便朝进入太平行宫的那条平直的大路奔去,虽然被江水淹了,想来要找到沐长风非要到那里不可。一路上都有身体上被穿了血洞的银衣银盔军士倒在地上抽搐,她沿着这些标志,分花拂柳,转眼就出了红墙碧瓦的行宫,奔到一座花红柳绿的山头,远远就听到轰隆隆的水流声,举目一看,来路已成一片汪洋,这边与那边,已经隔了十来丈远,除非是神仙,不然没有人能过得了。
步惊艳叹息着,正要转身,不料一个坑洼里居然传来打斗声,绕了一段路,往前面一探头,是之前消失了的沐长风和一队银衣军士。他们不是一伙的吗?为什么会斗在一起?
沐长风挥着寒光闪闪的小刀,身手利落狠辣,几乎是几招就放倒一个,有军士惊恐叫道:“他在大殿内喝了毒酒,又中了迷魂香,怎么可能还有如此好体力?兄弟们,我们再加把劲!〃
沐长风身如流云般轻松,漂亮的飞出一脚踢中一人下腹,哈哈大笑道:“我是万金不坏之躯,又怎会因为区区小毒软趴?你们究竟是为何人指使,居然想对本太子栽赃?”
那几个军士忽又齐声闭口不言,只是抽刀猛攻。
步惊艳不由也暗自奇怪道:喝了大殿内的毒酒,又中了迷魂香,按道理来说,她也应该中毒了,为何所有人都有症状,她却安然无事?而沐长风与这些报信的军士打斗中所说的枯,分明炸路下毒都不是他干的,那又是谁?
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手臂一伸就要跳出去帮沐长风收拾那几个军士,未料背心一紧,一只手猛然就从背后将她揪住,像转陀螺般一旋,令她身体转过去,然后一个布巾子就塞进了她嘴里。
是凤九。她蹬着眼怒视他。
他不是脸色乌黑口吐鲜血快要被毒死了么?怎么又追了来?难道快要死了的人还可以活蹦乱跳吗?
此时凤九脸上非但没有快被毒死的黑气,反而气定神闲、似笑非笑揪住她后领子,一双桃花眼在春日下宝光流转,像个多情种子般在他脸上游来荡去。
他才不管她的冷眉竖目,一把将她缠绕在怀里,纵身就跃下山头,辨明方向往宫殿另一边行去,突然又转身藏进山石间一个窄小的夹缝里,两人面对面的挤了进去。
“没人?怎么可能?”
才一进去,就有一个女声从山石另一面传了过来,细一辨,应该就是韩雅暄的声音,她怎么没有中毒?难道毒是她下的?
紧接着沈拓的声音,“我看她往这边来的,应该就在这附近,我们仔细找找。”
韩雅暄略带讥讽道:“只要祭司大人不急着谈情说爱,以我到南图为首要任务,相信要找到她并不是什么难事。”沈拓默然不语,过了一会,才道:“不论在公在私,我们都必须尽快找到她。我担心步守城的人得知这里的消息后,会让人想办法过来把她带走逼问南图的下落,被他先找到步惊艳,事情就更麻烦了。”“很好,祭司大人没有被爱情冲昏了头,韩雅暄感到很欣慰……不能再耽误时间,我们现在分头去找。”
……
说话声和脚步声渐远,步惊艳心里却恨得牙痒痒地。现在好似她不管走到哪里,都难以摆脱步守城和天临国人的追捕一般,他们就像猎犬,总死死的闻着她的气息咬住紧紧不放,她到底该如何打破这种难堪的局面?
“阿步现在在我的怀里,居然都还敢胡思乱想,是不是也太无视我了?”凤九嘴里喷着炽热的气息,面上露出桃花般的艳色,两只眼晴亮得十分诡异,调笑的话语笑吟吟地吐出,“你的相好真不少,连天临国的祭司大人似乎都在对你想入非非,我该怎样做才好?是惩罚你,还是干脆去找他的麻烦?”
第一百一十九章 没办法,就是他 2
步惊艳被他用巾子塞住了嘴,自是没有办法说话,想抬手把破巾子拉下来,凤九却把她抱得更紧,好似要把她折断了揉进身体里一般。他低下头,张嘴用牙齿扯掉巾子,炽热的唇猛然就盖住了她聒噪的声音。
她挣扎,扭动,使出所有的力气招数来对付他,却好像没什么用,她觉得他变成了野兽,自己似乎也要被感染成失去理智的野兽。
唇齿间的胶着犹如狂风暴雨,将带着怒气,思念和哀怨的情素全部狠狠地宣泄出来,烧灼得人几乎窒息,快要死去。黄昏晚霞绮丽灿烂,仿佛统统绽放在眼前,步惊艳感觉灼热而迷乱,纵然大口喘息,也吸不到一口气,唇齿间全是他的气味,是他像个强盗一般强行灌输给她的,而且毫不留情地占领她的每一处她方,连一个小小的角落也不曾放过。第一次,她感觉到了他笑吟吟的面具下骇人的强势,无论怎么挣扎,她都像一只可怜虫般在他的掌中毫无办法,没才力气去想别的,脑袋里跟浆糊一般稀烂的,整个人竟然都快要溺毙在他的怀中。凤九的手指在她衣襟上勾动,左一道衣带右一道暗扣,指尖所到之处,衣衫所有的缝隙便开了,他极轻极柔的将它一点一点从肩头拽落,直至那颗更加鲜艳欲滴的守宫砂显现,他才忽然停下所有动作,一把将她抵在石壁上,声线沙哑:“你总算是做了一件让我满意的事,不然,我一定要把你拆成一块块再晾成肉干慢慢吃下去。”“放开我!”身体紧密无间的贴合,让步惊艳份外的难受。她的声音虽然冷漠,却如同冰里藏着岩浆,一些情绪很快就要包不住了。
凤九看了她许久,右手渐渐插进她浓密的头发里,指尖摩挲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的轻抚,低声道:“你总是那么狠心吗?在密林里一针把我放倒,毫不犹豫的跟随沐长风走了;在燕湖边,你又把我撇下,拖着别的男人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冻在野地里;在南凌殿,你依然如此,明明见到我中了毒,仍是头也不回的走了,你究竟把我放在何地?以前口口声声说不会丢下我,到哪里去都会带着我,原来都是在哄骗人。你这个小骗子,为什么要给我编织那么一幅貌似美丽的画面,然后又要一次次将它撕毁?”
他不会生气,生气也没有用,在感情方面,他向来都是个爱斤斤计较的人,付出了,就一定要收回,而且还要连本带利。她总是三心二意,往那不知名的地方飞去,他就要残忍的折了她的翅膀,捏碎她的傲气,紧紧地困死在身边。
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是他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带走,包括老天也不行。
他的控诉似是而非,步惊艳一时间却找不到反驳的话,与他对望良久,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静静道:“你这个人,总让我感觉力量无限大,就比如,别人说你活不过二十二岁,可是我有一种感觉,你二十二岁的时候死不了;比如,别人说你是个傻子,结果,你却玩弄了天下所有人,原来别人才是傻子;又比如,你明明说要娶天临国的圣女,转眼却又像一条色中恶狼般对我动手动脚,纠缠不休。所以说,谁也不知道你心底真正的意图,就好比你嘴上分明在说着往东的话,转眼,你的人已行到了西边,这种出人意料的行为,让我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你会遇险或者会怎么样。”
凤九低头看她,原来他在她心目中是这样一个飘渺无定的人,也并非对他狠心到底。是了,一定是他做得不够好,可能许多事除了要用行动表示外,还必须要用嘴说出来。
究其原因,是他让她了解得太少了,是他的错,那么接下来,他会让她慢慢了解他的全部,包括,他爱她的这件事。
“王上,船已在谷口备好,是不是马上撤?”一个蓝巾大汉突然出现在石壁旁,
目不斜视的低头禀报。
凤九赶紧身体一侧,挡在步惊艳外面,一手帮她捂衣襟,一面吩咐道:“不能撤,只需要给本王留一条船,其他人都留在这里,等本王送她出去后,还要回来。”
“是。”蓝巾大汉领命转身就走。
“我不想跟着你走。”步惊艳推开他,走出夹缝,自己整理不知何时被凤九拉扯揉捏得不像话的衣服,肩上白玉般的肌肤在霞彩中泛起润泽的光芒,也被她吝啬的一把紧紧掩住。
“那你想留在这里干什么?”凤九的目光从肩上移开,眼晴渐渐危险地眯起,“去我你刚才要会面的男人?我不准!”
说罢,他猛然将她拦腰抱起,看也不看张开嘴欲大叫的女子,径直跟在蓝巾大汉身后,说道:“我不介意你大叫,希望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看到一个活色春香的场景,让他们看看我如何在光天化日之下亲吻我的女人。”
步惊艳气得一拳锤在他胸口,他却得意地闷笑不已。
这里真的是一个是非之地,步惊艳巴不得早点离开,当下也不再反抗,任他任性的抱着,闭上眼晴,静静地靠在他怀里,闻着只属于他的那道熟悉的清香。半路上,本来还想问与沐长风打斗的是什么人,可是话一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如果她现在张口问别的男人,以他的性格,不知又会作何种脸色来看,想了想,还是作罢。
蓝巾大汉步伐飞快,翻过一个山头,转眼就下到一个谷地,轰呜的水声震耳欲聋,近前一看,原来对岸一条飞流直下的瀑布,气势磅礴,玉珠飞溅间,无数颗细小晶莹的水珠子如一蓬散开的雨花般落回河水里。
拨开一块平地里的芦苇丛,只见一条乌蓬船静静地淌在那里,凤九抱着步惊艳跳上去,蓝巾大汉解开绳索,将船推到中间一些,然后,乌蓬船微一晃荡,便顺着河流自行向东漂去。
蓝巾大汉飞快离去。
彼时河水茫茫,烟波渺渺的远方看不到尽头。
两人的目光同时投射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谁也没有说话,这种气氛令人感到不知所措,本能的提醒她住意危险。过了一会,步惊艳才收回目光说道:“让我下来。”
奈何凤九却不听她的,微勾下腰,低头就钻进了船舱里。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有桌无椅,不过有一大块用皮毛铺就的卧榻,凤九单膝跪下,很慎重地把她放到皮毛上,低声道:“我去撑船,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