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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耳的哈斯效应,放置水缸,扩充音量?响度的大小与声音的发散程度有关?这都是什么玩意?想让声音变大,直接用内力不就好了?
哦,忘了那家伙没内力,哈哈……果然是他厉害点。
这什么歌?有那么好听?他怎么没听过?
当众调戏!那么重口味的女子他也下的去口?对自己太狠了点吧?
啧啧……在沙漠的时候只顾的活命了,倒是没好好注意身边的人。隐隐的北堂冥突然感觉,自己似乎错过了一场好戏?
哎,这是不公平,凭什么他这里只有些老头跟他斗心眼,任麒那家伙那里就有好戏?
……
一向自傲的某个人,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有这么多情绪,直到纸张放下的那一刻,北堂冥突然笑了。
“卫木是吗?”
很期待与你的再次相见呢?
‘阿嚏’,苏沫无奈的揉了揉鼻子,怎么感觉有谁在背后算计自己?
她就说嘛,人太出名了不好的!
“小木,鲁将军让你去一趟”
不用说一定又是娄洱的事情,那家伙还真是有够倔的,苏沫不去她就真的不吃不喝,偏偏又不能真的把她饿死,看来鲁免是受不了了,可是跟她有什么关系?
“能不去吗?”
得,一看褚斯年的表情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军令如山,她还是不浪费唇舌了。
“还不是你自找的!”
裴烨对苏沫的态度还是没见多好,但奇怪的是苏沫终是从这些语气中感受不到恶意,就像是家里的长辈看不惯自己的做法一直训斥的那种感觉。
她隐隐的感觉自己似乎有病,难道是缺爱?
“报告!”
“进来”
依旧是这种难听的声音,苏沫真的很好奇他的媳妇孩子会不会被他吓哭。
当然这种事情某人只敢在心里默默的想想。
“你来了”
鲁免对苏沫的感情很复杂,准确的来说军营里的每一个人对他的感情都很复杂。本以为这是件不太光彩的事情,偏偏人家做的一脸理所当然。
有几个赖皮的士兵看不过苏沫的作为,直接当着他的面说‘没用’‘靠这种方式取胜,简直是给他们大沅丢人’……之类的话。
他却能一脸淡然的冲着那些人笑“没办法,天生一副好容颜,怎么着你们嫉妒?要不换你们来退胡兵?哦,记住要不费一兵一卒哦。”
☆、帐篷之争
“怎么着脸色那么难看?不行?那就换个简单一点的,去劝一下娄洱公主毕竟她饿死了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是不?”
明明整个军营都知道,娄洱谁都不要只见卫木一人,他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这么讽刺他们!几人虽然气氛却也无可奈何,军营里的人听完这话渐渐的也都消停了。
不管怎么说,卫木毕竟间接的救了他们性命,不然战争打起来,你怎么确定受伤的甚至死的那个人不是你呢?
苏沫也确实是故意的,她本就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救别人也是为了自己活命而已,他不要求这群人感谢自己,但也绝对不允许他们侮辱自己。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病猫呢!
“将军是想让我去劝娄洱公主?”
“呃,是”
面对苏沫那双纯粹的眼睛,鲁免有些尴尬,他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对方还只是个孩子啊?
要是苏沫知道面前的人,有这么一颗少女心,相信她她绝对能哭出来顺便博取同情。呃,事实上,她也没有打算放过这次机会。
“我做了那么多事……总要有些报酬的吧?”
苏沫舔了舔嘴唇,笑的一脸狗腿,鲁免瞬间感觉自己刚才的想法实在是太幼稚了!
他明明见识过战场上这个人的风采,上一秒还在我的就是你的,我们两个一起好好的,下一秒就转身给你一刀,还笑着说你听好!
他……不能被这小子的外表欺骗!
“军令如山你想……”
“好了将军,别说这些大话,我卫木这一辈子怕挨饿,怕受冻,怕没衣服穿,到还真……不怕名声坏!”
“这个世界上有各种人,聪明人,圣人,小人,爱权的,喜钱的,好色的……每一个过的都不是最愉快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就是因为他们太累了!要的太多了!”
“明明是荡妇还要坚持在自己的门前立个贞节牌坊,明明是贪官还非要保持个清正廉明的哦假象,明明是穷光蛋还要装模作样的生活的趾高气昂,一生一世,起早贪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为那莫须有的名声奔波,啧啧……小的可不是那等傻人”
“这么高尚的事情自有高尚的人做,而我……”
“你怎么样?”
半天之后鲁免终于插进了一句话,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说的人,看来在战场之上他还留了余地,不然塔塔木估计要吐血而亡了。
他现在……也快忍不住了!
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嘛,这么拐弯抹角的是要闹哪样?能不能说人话?
“嘿嘿,我就想要个单独的帐篷,你放心绝对没有其他要求了!”
单独的帐篷?他还嫌弃自己的要求低?
“这个我做不了主”
鲁免真的很委屈,他是堂堂的卫将军,怎么到最后反过来被别人威胁了?要是大将军回来,肯定会训斥他的!可看这小子一脸你不答应我就不去的架势,他真的很难办。
苏沫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是最近东方轩不知道在搞什么,总是在房间里放乱七八糟的虫子,她真的不敢再待下去了!偏偏军营里只有都尉以上的人才能享有单独的帐篷,她升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还不如趁着自己现在有点价值提出来。
“就是一个帐篷,没有这么麻烦吧?难道军中就没有闲置的帐篷?”
“有是有,不过……”
“那不就行了!我现在就去看娄洱,一会你派人对我说在哪,我直接过去就好了,拜拜”
“哎……”
鲁免还没反应过来,苏沫就怕他反悔一溜烟人就没影了,他脸部表情变得越来越扭曲,干嘛不听人把话说完!
是有一个空置的帐篷不错,可……那是大将军的啊!
☆、是你!
从娄洱那里出来,苏沫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那家伙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利用她,还一个劲的说要和自己在一起,带自己回去之类的傻话!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放鞭炮庆幸魅力太大了!
哎,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缺德的事!
可她真不是有意要伤害她的,苏沫不怕自己名声受损,倒是有点怕遭雷劈!上辈子就开了个玩笑,她就被弄到这里了,这辈子都这样欺骗人了,还有好吗?
索性,她一开始走的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的道路,现在也就是内疚了点。
听说那些胡人,一向不拿他们这些汉人当人,吃肉喝血什么的都是常事,她这是为民除害!更何况,不是真的免了一场战乱了,怎么说也是一件功德吧?
苏沫不停地安慰着自己,半晌之后终于平复了心情,还好自己的内心足够强大,不然良心这关还真的过不去!
鲁免说的位置好像是在军营的正中央?那似乎是全军营最大的帐篷?难道是大将军的?
不管了,反正是鲁免让他进来的,就算出了事还有上边的顶着呢!
更何况,大BOSS的房子,不进白不进!
此刻的某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刚才说话的人已经完全的破罐子破摔了,因为他已经深刻的领悟到了苏沫的话——名声这东西不是个好东西,关键时刻该舍就舍。
于是苏沫……被毫不犹豫地舍了!
言归正传,话说这边苏沫兴高采烈的就往帐篷里面走,一边兴奋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放松一下,一边计划着以后的生活,却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
水声?帐篷里有人?
不是说好的是空的?不是答应让她进去?怎么还能答应别人?一瞬间苏沫只感觉脑门突突的跳,大脑不经思考的就跃进了门,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竟然比她脸皮还厚!
“安耀,不是说了不用进来!”
这个帐篷果然够大,外间看起来有点像办公的地方,整个色调主黑白,彰显着主人的凌厉与利落。
里间哗哗的水声响起,看来应该是在沐浴,而此刻男人的声音更是透着无尽的慵懒与疲惫,隐约间却又有点熟悉,苏沫越发好奇。
“是谁?”
此刻她已经完全忘记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昂着脖子仔细听里面的动作,水声好像顿了一下又接着响起,那人声音中竟突然莫名的有点兴奋。
“谁?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熟人?
苏沫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是谁,她认识的人本来就不多,熟人更是没几个,这人怎么着……还自来熟了?
她自然是不会进去的,可就这样走又有点不甘心,她好不容易厚着脸皮求来的帐篷怎么就这样就被弄走了呢!
在帐篷里转了几圈,苏沫还是决定等里面的人出来,他们细细的商量一下帐篷的归属权。
慢慢的苏沫发现她似乎错了,里面的人肯定是故意的,这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他还没有出来,要不是时不时的有一两次水声表示自己他还在,苏沫真的以为里面的人睡着了。
“你是在蜕皮吗!”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特别是苏沫这个急脾气,再一次的水声想起之前,她硬着头皮冲了进去,怕什么!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
“怎么?早让你进来你还不乐意”
抬眸间苏沫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是……是你!”
“怎么这个表情?扶本将军起来”
北堂冥双臂一伸,动作自然流畅,似乎早就在等着苏沫进来。
☆、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你……就是大将军?”
北堂冥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他这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是闹哪样?怎么……他看起来不像?
这确定是那个和娄洱周旋的卫木?怎么看起来这么怂?
天呐!
苏沫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原来是真的!
可是……大将军怎么是这么一副欠扁样?说好的英姿飒爽,卓而不凡呢?她怎么只看到了狡猾,无赖,狼狈,……
第一次见面他匡她水,不给她指路还扔下她一个人在沙漠中;第二次见面他不顾军规,躲在草垛上喝酒;如今,他……他还公然诱惑她,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难道徐城那边已经解决了?”
“嗯”
“战况怎么样?”
“你确定要问?”
苏沫瞬间想起孙老的话,这有可能是机密,她还是不要问了。
“废话真多,还不扶本将军起来”
他这一说话某人才发现他还在木桶里躺着,可能是常年待在军营的缘故,他的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肌肉劲烁隐隐透着生机,几道莫名的伤疤无规则的横在上边更添了点狂野的气息,她不敢再看立马捂住了脸支支吾吾道“呃……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北堂冥一把拉住了苏沫的胳膊,伸着头就要凑近苏沫的脸,苏沫吓了一跳猛地就要往后退,胳膊却被死死的拽着动弹不得,只好昂着头盯着帐篷顶。
北堂冥越发觉得好笑,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宝贝?
看了他一眼脸就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他真的怀疑她在军营里是怎么活下去的?还有哪些调戏娄洱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