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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恩,你要好好的,嗯?”释然上前抱住芷恩,亲亲熙风的小脸蛋,“也要好好照顾我的干儿子。”
“嗯。”周芷恩眼眶含泪地看着面前同样满脸不舍得女子,“你们也要加油,希望下次看见你们,可以看见我们家熙风的好兄弟或者媳妇。”
“你说什么呢!”释然不好意思地跺跺脚,君炎好笑地走上前搂住释然,拉住熙风的小手。
“小子,干爹走了。”小人儿竟然也紧紧拉着君炎的手,好似也不舍得一样。
“乖乖的,听爹娘的话。”君炎对这个小子,可是非常的喜欢,然后看向夏以寒和周芷恩、斩风、张弘文几个人,“你们万事小心,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那我们走了。”看着远去三人的背影,他们只能说保重、保重。
“那你们呢?”夏以寒看着隐修、黎修和云逸三人。
“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和你们一起去逛逛吧!”黎修无所谓地笑笑,反正他们现在无事一身轻。
“隐修老头,老子听说十二凶煞前几天在西北出现过,你敢不敢和老子去看看。”闲云嚣张地看着隐逸,这个老头,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莫名的不顺眼。
“有什么不敢的,正好老头我也听说你这个老小子曾败给十二凶煞,真是丢脸、丢脸,什么闲云,我看你就是一条咸鱼,正好,让你看看我老头是怎样给你讨回公道的。”隐修满脸的嘲讽地看着闲云,真是怎么看都不顺眼啊!
“你个死老头。”
“你个老小子。”
是啊,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但是却又是那么的合眼缘。而十二凶煞,周芷恩曾意图将莲花灯还给他们,还他们自由,谁知道当天晚上,他们竟然发现熙风小拳头紧紧捏着这个莲花灯,看着沉睡中的熙风,难道,这个小子连传说中没有感情的十二凶杀也收服了?
看着边走远,边还在争吵的两个人,众人哭笑不得。
“黎修、云逸,待我帮这老小子讨回公道后再来找你们。”虽说着帮人讨回公道,但也是满满的嘲讽。
“谁要你这个死老头帮我讨回公道,徒弟,待师傅打赢十二凶煞为自己报仇,再来找你们。”
剩下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皆无奈地摇摇头,这两个人从碰到就开始吵,这,可能就是他们交流的方式吧!
“斩风,走吧!”夏以寒扶着周芷恩走进马车。
“寒,我们现在去哪里?”周芷恩伏在夏以寒的怀里。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夏以寒亲亲周芷恩怀里正吐着唾沫的熙风,看见周芷恩摇头,夏以寒想了想,“快入冬了,天气冷了,熙风肯定会不习惯,听说江南四季如春,不如我们先下江南吧!”
“好。”
阳光下,两辆马车,几匹马匹,十几个身影,构成一幅极美的画面,只要他们在一起,去哪里又有何妨,他们在哪里,家,就在那里。
☆、第一百四十八章 君炎—救赎(1)(君炎、释然)
他叫君炎,是的,他叫君炎,尽管给他生命的人和姓君没关系,但是他依然认为,他叫君炎,他姓君。
7岁之前,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活着,他活着的意义在哪里,但他依然这样苟延残踹地活着,没有尊严,没有希望。
明明他的出生就是不被祝福的,为什么他们不让他就这样死去呢?小小的他不明白。他应该称作娘的人,每次看到他的眼神,都让他无比害怕,当时的他不知道这种眼神称之为什么,后来他慢慢长大了,他终于懂得了,那种眼神,叫做仇恨。
那时,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本该是世界上与他最亲近的女人,每次见到他,都像是疯了似的大吼大叫着叫他滚。
可能是因为他不是她和她最爱的男人生的吧,他有时想,如果他不是那个男人的孩子,而是她和自己爱的那个男人生的,他是不是会很幸福,但后来,他已经不会这样想了。
哦,或许现在该说一下提供自己生命的另一个男人,他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晓得大家都称他为庄主,所以他就跟着大家一起这样喊他,对于这个男人,他有的或许只是恐惧,因为每次见到他,就意味着自己又要遍体鳞伤了,所以他但愿,永远不要见到他。
“喂,把这个送到厨房,给李厨子。”没错,这个“喂”,喊得就是我,因为我出生来,到七岁,都是没有名字的,因为没有人给自己去过名字,而自己的第一个名字还是东方伯父取得,后来他就改名为君炎。
现在,来说说制造出我生命的两个人,又有什么爱恨情仇的故事吧!
如果一个男人不爱女人,爱男人意味着什么,我也不知道若是这个被爱上的男人心中有爱的女人,这又意味着什么,但是若是这个男人有着滔天权势,他知道,可能会毁天灭地,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一个不将任何伦理道德放在眼里的人。
这个男人,大家应该猜到是,就是我提供给我一半生命的男人,讽刺的是,他爱上了一个男人,叫辛风,但更讽刺的是,辛风心里,却有一个从小青梅足马长大的女子。
但男人怎会在乎这些,得不到辛风,男人总也不会成全那两个人在一起的,长时间的得不到,让男人几欲发狂,于是在某天,男人当着辛风的面对女人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他其实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不强迫辛风,而对女人做这种事情,毕竟他爱的是辛风不是吗?或许,他只是想让两人痛苦?
女人为了辛风,承受着男人的侮辱,辛风为了女人,承受着男人的蹂躏,很有爱的一对不是吗?但男人却不这样想,终于,一个不速之客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他。
他的出生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因为他对男人,或者是女人,没有任何影响,所以谁也不会去用我作为筹码,去威胁谁。或许我带来的唯一结果就是,辛风疯了。
不被祝福出生的孩子会有什么结果?他不知道,但总归不会很好就是了。
所以,谁也敢去欺负这个传说中的庄主少爷,毕竟可以欺负到庄主家的少爷是件很骄傲的事情不是吗?
只是,明明他已经对这些拳打脚踢的疼痛习以为常,为什么那些小孩突然跑开了,他奇怪地抬起头,发现站在花丛中的男人,他还是这样一副温和的样子,只是憔悴了很多。只是听说,他不是疯了吗?那么他看向自己那复杂的眼神,又是为了什么?奇怪的人。
摸摸自己疼痛的手臂,瘪瘪嘴,还是别再这里浪费时间了,要是今天日落之前,柴没有劈完,又该挨打了。
若是说自己的童年是无比悲惨的话,或许张妈妈,就是自己悲惨史上的一抹光彩。
张妈妈在庄里厨房帮忙,她家里有丈夫,还有一个儿子,叫小虎。但是有天,她的丈夫上山打猎,结果被山上的豺狼给咬死了,张妈妈就和小虎相依为命,他只见过小虎一眼,因为一次生病中,小虎也死了,张妈妈就只剩一个人了。
或许是将自己当作小虎了,自从小虎死后,张妈妈就对自己无比的好,她会偷偷在厨房里每次在自己顶着一身伤回去后,张妈妈就会温柔地帮自己擦着伤口,刚开始她还会问一下这身伤势怎么回事,但后来,她便也不问了,只是每次在帮自己擦伤的时候,会留着泪水,嘴里不停念叨着“作孽啊,作孽!”
或许他就这样过这一辈子了,或许他会在哪天被人打死,或者饿死,他一直这样认为,但至少自己还有张妈妈这个依靠,所以他也不至于去怨恨谁。
但是那天,他是真的恨起了这个男人,他看着一个一个男人,扑向张妈妈,张妈妈痛苦哀嚎着,尖叫着,慢慢的下身满是血液。
手里紧捏着张妈妈悄悄塞给自己的馒头,仇恨地看着旁边大笑的男人。
“谁准许你给这个小畜生拿吃的,这么好心,喜欢孩子,那我就成全你,让你在下面和你的家人团聚。”
“坏人。”他仇恨地大叫着冲上前想和男人拼命,得到的只是男人无情的一脚,躺在地上的时候,嘴角里的腥甜、胸口的疼痛让他皱起眉头,忽而大笑,这样也好,自己可以一直陪着张妈妈了,自己还没给她道歉呢!
那一年他5岁。
周围满是混沌,有无数的虚影在身边飘着,他也在飘着,原来地府是这个样子,原来人死了之后,是这个样子,没有知觉,轻轻飘飘。
直到有天,周围的气味突然变得无比难闻,他突然觉得窒息,他挣扎着醒来。面前的人竟然是他觉得无比仇恨的男人,他一只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竟然在脱自己的裤子。
他挣扎着,手在男人脸庞、身上捶打着,在旁边乱抓的手,抓着什么东西,就往男人身上扎去,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死去了吗?他这样想着,其实这样也好。突然,新鲜的空气一下子涌进自己的胸腔,他抬头看见男人倒在一旁,胸口插着一把匕首,他慌忙地穿好裤子,跑了出去。
快逃、快逃,他心里重复着这句话,突然他停了下来,他又能起哪里呢?他,无处可去。
“孩子。”突然,旁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警惕地看向声源处,是父亲的手下,好像叫什么项,他要是知道自己杀了庄主,他会不会?逃,快逃。
“孩子,你别慌。”男人的声音着急地传来,声音里的关切让他不由自主地挺住了脚步,“你要不要和我回家?”
和他回家?自己能相信他吗?自己该相信他吗?
“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看着男人伸出的手,他犹豫了,或许自己不该相信他的,但是自己又能去哪里呢?好吧,就赌一把,大不了,自己就去死,反正他连死都不怕,他害怕什么呢?
☆、第一百四十九章 君炎—救赎(2)
皱着眉头看着在窃窃私语的两个男人,看着坐在上面翩翩儒雅,被君项称为庄主的男人的神情由疑惑变为同情,这种眼神让他愤怒,他不需要被人的同情。只是,君项为什么要喊这个男人庄主,他不是那个男人的属下吗?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庄主走下来蹲在他面前,亲切地问道。
这种亲切让他觉得非常的紧张与不习惯,除了张妈妈,从没有人这样亲切地对待他,一下子突然出现的两个男人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
看着孩子紧抿了抿嘴唇,东方俞奇怪地看向君项。
君项一直被东方俞派在无心山庄(君炎亲生父亲的山庄),怎会不知道这个孩子其实并没有名字,冲着东方俞摇摇头,他实在不愿意再在这个孩子面前戳破他的伤口,这个孩子以前过的什么生活,他都了解,这也是他将孩子带回来的原因。
东方俞看见君项摇头,也就懂了,这个孩子没有名字。看着这个孩子眼里的冷漠与伤痕,在想到自己家里孩子平时生活的轻松肆意,心里那股愤怒无法压抑。
“这样吧,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好不好?”东方俞看着面前孩子的眼睛,询问他的意见,“还是你有什么想法?”
看见孩子犹豫再犹豫,然后怯怯地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取是吗?”东方俞试探地问道,看见孩子点点头,东方俞高兴地笑着摸摸他的头,感觉到孩子身体的僵硬,他也不去在意,知道想要进到这个孩子的内心,还需要时日。
“这个我得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