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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苏睿谦正要启程去四川,还未出城门,宫里的小太监一脸着急的追上来。
“四殿下”。苏睿谦听见有人大声喊,勒住马头,往后看去,一个小太监正追着他呢。
“皇上,皇上……”,小太监喘了好几口气,都没把话说圆。苏睿谦示意随从把水囊递给他。小太监喝完水,气儿才喘过来。
“殿下快回宫吧,皇上今儿上早朝晕倒了”,小太监靠近苏睿谦道,这大街上他也不敢乱嚷嚷。苏睿谦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随即打马飞快向皇宫赶去。坚毅英挺的脸庞这下倒有了将军的气势。
“睿谦来了,快进去看看吧。”皇后见苏睿谦回来,眼里闪过一丝亮光,苏睿严早就被齐妃拉过去,她和齐妃势不两立,不能让苏睿严登上皇位。
“参见母后”。苏睿严毕竟在军营里历练这么久,也淡定的接受皇后突然的示好。
“易公公,是怎么一回事?”苏睿严看了眼昏睡的瑞帝,嘴巴抿得死紧,对于他来说,苏睿熙的安危肯定比瑞帝的安危重要。
“朝堂上,大臣们都在争吵立长还是立贤,圣上被气着了,太医说是气急攻心”。易公公看着挺拔的苏睿谦,要他选,光凭苏睿谦身上军人的铁血气质就甩六皇子苏睿严那个小奶娃好几条街,何况与太子比。那些人是脑袋秀逗了吧。六皇子那点能耐比得上太子?
“六皇子求见”。六皇子的支持也挺多,侍卫哪敢不放。
“父皇!”苏睿严一进乾元宫,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挂了呢,。
“父皇还在呢,你嚎什么嚎?”苏睿谦本就心情不爽,听见苏睿严十五六岁正在变声期的尖利的嗓子,更加头疼。五弟你怎么就不在呢。他处理不来啊。
“父皇晕倒,我担忧害怕还不行吗?”苏睿严梗着脖子顶回去。但苏睿谦刚才那一声低沉的怒吼,还是让他有些怕他。苏睿严被皇后娇养过了。
“害怕什么?”苏睿谦看着畏畏缩缩的苏睿严,这样的人也配和五弟相提并论?
“害怕你,,”杀我,谋朝篡位。苏睿严突然住嘴不说,这样的话可不能说出来。“你管我害怕什么。”这不是小孩子是什么,苏睿谦无语笑。
“太后驾到!”
“孙儿拜见皇祖母,”
“孙儿拜见皇祖母”
“都滚出去”。太后冷漠道,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苏睿谦没什么特别表情,倒是苏睿严一脸愤恨。太后除了太子两兄妹,就没对其他孙儿孙女正眼看过。凭什么?他们也是太后的亲孙子。
“太医怎么说?”太后坐在龙床边,看了看瑞帝的气色,问道。
“太医说陛下这是怒极攻心,可能过一会儿就醒了”。易公公恭敬道。
齐大将军府
“把这信送给三公主”。齐天道,将信递给管家。
“为什么不晚一会儿晕”。齐天低着头,方正的脸居然看起来有几分阴郁。晚一会儿,四皇子也就出城了。四皇子这几年在军中的地位不低,况且四皇子也是牢牢站在苏睿熙那一边。就苏睿严吧,将来六皇子登位,也好控制。他这样想着,一道道密令也发了出去。而从齐府出去的人后面都不知不觉跟着尾巴。
苏睿熙盯着皇城的方向,笑容满面。
“相由心生”,戒空飘过。苏睿熙恶狠狠的回头瞪他一眼,苏睿念在一旁幸灾乐祸。
“很闲是不是?”苏睿熙突然转过头看着一边的苏睿念,苏睿念马上收敛笑容。
“不闲”
“去,咱们六弟德才兼备,聪慧过人,贤良仁厚,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礼贤下士,一岁走路,三岁说话,七步成诗。告诉天下人去”。
“噗,”苏睿念喷﹕“不带你这么损人的”。
“相煎何太急”。戒空。
“恩,三哥也觉得六弟太过了啊,哥哥这还活的好好呢,你说他没事烧那么多纸钱给我干嘛?”这回换戒空没话说了,他又飘走。
“太医说,你父皇需要静养,不能再操劳了。”太后拍拍苏凤宁的手,叹息道。
苏凤宁实在不知说什么好,这真是什么事都赶上了,京城里都一团乱麻了。哥哥,你在哪儿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身子不适,现国事交由四皇子,六皇子共同打理”。
“儿臣接旨”,好无奈。
“儿臣接旨”响亮高兴。
苏睿谦,苏睿严接管国事没几天,京城里满是夸赞苏睿严的溢满之词。
“你在做什么?”齐天乔装出来,在城南与苏睿严汇合。他实在生气,这样猪一样的队友能撑到最后吗?
“我怎么了,我在很好的帮助父皇处理国事啊。”苏睿严虽不满齐天这样对他,但是还没有登上那个位子,他还不能失去最大的助力。
“你听听,现在满京城都是你的谣言,什么德才兼备,聪慧过人,贤良仁厚,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礼贤下士。什么好处你都占尽了”。齐要不是看着事态越来越严重,他也不会冒险把苏睿严喊出来。
“怎么了,他们夸我还不好吗?”苏睿严高兴,没想到京城人这么肯定他。
“殿下,你怎么不仔细想想,现在皇上还在呢,他刚卸下国事,你一上台就这么多溢满之词,皇上会怎么想?”齐天无语,他是不是真的找错队友了。
“父皇能怎么想,我能干他不高兴吗?”苏睿严疑惑的看着齐天,齐天被气得胸口疼,这六皇子脑袋里装的是豆腐渣吧。你当你是太子呢,让皇上无比信任。
“殿下,皇上生性多疑,最忌功高盖主,您虽然是他的儿子,但天家无亲情,皇上只认为是您想那个位子搞出的事,您认为皇上会对觊觎皇位的人怎样处理”?尼玛,这什么脑子啊,这点破事都看不清,还在那傻高兴。
苏睿严一听慌了,满头冷汗,他忙问齐天该怎样做?齐天满意的就是他这份依赖,齐天装模作样的想了想。
“制止谣言的办法,就是创造出另一个更大的谣言。而宁善公主,正是最好的靶子,殿下,您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齐天似想到什么,阴郁的笑了笑。苏睿严看他这个样子,打了一个冷颤,回去了。一个灰衣人也无声无息的消失。
京城也再一次刮起人们对七公主的关注。
“宁善公主十岁就敢单独离宫,确实不像个孩子,太子殿下的福气肯定是被她吸走了”。
“恩,就是,宁善公主确实妖异,你看她做的事情,居然让女子学医术,大殷朝开国就没有过,还有女子上学的事,奇怪得很”。
“要我说啊,那宁善公主不是和太子殿下有心灵感应吗,但是太子殿下都死了,宁善公主都还好好的?肯定是宁善公主把太子殿下的命给吸过来了”。
“恩,那宁善公主就是个妖女”。
茶馆酒肆,到处是苏凤宁的流言,只要她做过的出格的事都被扒出来。
更有甚者,跑到定安王府去大叫
“妖女,妖女,妖女”。
“妖女,还太子殿下!”不知谁喊了句,那些学子们也纷纷喊起来,苏睿熙一直是他们的榜样。
“妖女,还太子殿下”。京城的学子们也加进来。
“王爷,公主这样还住在定安王府,我害怕定安王府也会被牵连啊。”崔玉欣趴在定安王的胸膛,柔媚的说着﹕“那天,雯儿出去,那些人还以为是公主,差点连雯儿的马车都掀了,雯儿到现在都惊吓着呢”。
“但是那是瑾萧的媳妇”。定安王犹豫,到时候,皇上和太后那不好交代啊。
“王爷您也得为定安王府一大家子人想想啊,不能让我们也跟着公主担惊受怕吧,公主不是有公主府吗”?
“你让我想想”。定安王到底是不敢得罪两大BOSS,对外面的叫嚣者什么也没说。
“公主,这怎么办呢?”萧芜院的下人都不安,空气里流动着浮躁的气氛。
“该怎么就怎么”。苏凤宁倒是平静得很,似乎她不是当事人似的。她还不信她帮助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站起来为她说话。封瑾萧叫她别担心,这男人的能力她一直没见识过,但是速度之快,还是让她惊叹。
“二嫂,我还叫您一声二嫂,您听听外面的话,那些人都要把定安王府给拆了,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逛花园?”前不久,趁苏凤宁虚弱忙苏睿熙的事,崔玉欣早就缠着定安王把封雯接回来。
“公主啊,我也还叫您一声弟妹,您也听听外面叫您什么,这闹得定安王府人心惶惶的,昨儿有一个都偷到我屋里去了,弟妹你这没时间管,也可以让别人代管嘛”。柳依依最近心情好的不得了,终于看见苏凤宁跌落下来了,又没了太子这个大靠山,而且很有可能下场很惨,她不狠狠踩几脚,怎么对得起她伤害自己的事,明明她才是大嫂,为什么还要向她这个弟妹行礼?明明她才是大嫂,为什么管家权不交给她?
“大嫂,你那么想管家,那就去管好了,本公主最近也忙得很。安园把账本给大嫂”。苏凤宁笑,真当她好欺负呢。事后再收拾她们。
“弟妹,你不是说笑吧。”柳依依见苏凤宁那副笑着的样子,突然没了底气。
“怎么会,相信大嫂比我管得更好,小姑子要嫁人,最好也学一学管家的事”。苏凤宁示意安园把账本往柳依依怀里一放,转身走人。
柳依依和封雯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
“既然她主动给了,也好,免得我们去问她要好”。封雯直脑子道。柳依依觉得不妥,但是账本都在自己手里了,她实在放不下心中的欲望,还是拿着账本坚定的走了。
老百姓都会以为那宁善公主要被火烧呢,但是又有人跳出来。
“宁善公主才不是什么妖女,若不是她,我们这些肢体残疾的军人怎么活?”因为苏凤宁的爷爷特别善战的缘故,大殷朝的残疾军人也是特别多。当然现在支持苏凤宁的军人也就很多。
“是啊,我那相公半身瘫痪在床,要不是宁善公主对军人的补助,到现在也下不来床呢”。一妇人提着篮子道。
“我老汉要不是得到宁善公主的安排,早就饿死,宁善公主是好人呐”。那老汉又慢悠悠的走远。
“宁善公主是好人”,一个细小坚定的声音□来,人们一看,居然是一个瘦弱书生,那书生见大家都看着他,脸突然就红了,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但还是把话说完﹕“小生与母亲也曾得到宁善公主的资助。小生的母亲为了给小生凑够笔墨纸砚的银子,四处给人做活,因过度劳累晕倒在宁善公主的马车前,宁善公主叫人将小生的母亲救醒,问清地址后,还亲自将小生的母亲送回来。宁善公主问清母亲晕倒的原因,当时很不善的看着小生,说了句﹕百无一用是书生。小生当时羞得满脸通红。后来,宁善公主还是留下银子叫小婶给母亲补补,说小生那样的母亲她很敬佩,但是宁善公主却很看不起小生的所作所为,说母亲为儿子的是劳累晕倒,那不是孝顺,那是在啃父母的血。小生也一直愧对母亲,一心想等自己考上之后,母亲就能享福了。但宁善公主又对小生说了一句话,子欲养而亲不待。当时小生听了满是震动。后来宁善公主让小生去学堂做教书先生,束脩虽然微薄,但是尽够小生与母亲生活了”。人们听他的故事听得意犹未尽。之后,一些贫寒的学子也纷纷站出来,说受到过宁善公主的资助。
一时间,京城里的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