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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好,下一条﹕打坏东西,照价赔偿,赔不起的,让你子子孙孙继续还,直到还清为止。其他的看安雨手里的规章制度。好了,你们有没有什么要说的?”苏凤宁简明扼要的说完,底下的一干人完全傻在那。他们还以为公主会换她自己的人,哪知道公主完全说的是另外的事情。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待回神时,公主已经走了。苏凤宁把安雨留给桂嬷嬷,给她打下手。众人看了看死人脸的桂嬷嬷和一脸笑盈盈的安雨,愣怔之后,纷纷围上去。
“嬷嬷,公主这什么意思?”
“安雨姑娘,公主这说的规章制度是什么?”
……………………
回到萧芜院,苏凤宁看了看站在门外神色扭捏的安琴,琴棋书画是苏凤宁身边的二等丫鬟。她疑惑看了两眼,随及进屋去。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苏凤宁看了眼坐在窗边看书的封瑾萧,现在还不到下衙的时候啊。
“没什么事,就回来了。”封瑾萧看了眼被众丫鬟围住的苏凤宁,褪外衫的褪外衫,递帕子的递帕子,拆头饰的拆头饰,擦手的替苏凤宁擦手,递茶的递茶。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苏凤宁的气息。封瑾萧突然就安心下来,不管怎么说,苏凤宁始终是嫁给了他,他还要强求什么呢。
“公主,今天吃什么?”安园进来朝苏凤宁和封瑾萧行完礼,问道。
“清淡些吧,这天气热。”苏凤宁随意道。安园见封瑾萧也在屋内。示意一旁服侍的丫鬟,一干丫鬟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门。
苏凤宁换了舒适的家居服,见封瑾萧还在看书,她走过去看了两眼。居然是东北的风俗异志。苏凤宁想起后世的清朝,那确实是一个彪悍的民族,由擅马术。
“东北大部分为平原,满族人擅马,你打算怎么做?”苏凤宁靠过去。封瑾萧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溢满笑意
“谁说我要和他们打仗的?”封瑾萧放下书,站起身来,扶着苏凤宁的双肩,推着她往外间走去。
“公主,你绝不觉得我叫你公主,生分许多。我表字东篱,你呢?”到了外间,窗外的景色已换了个景致,不是满目翠竹,而是姹紫嫣红的小花园。这一切自然是苏凤宁的功劳。苏凤宁就奇怪,这人怎么就这么肯定她有表字呢?她是女的,又不是男的,怎会有表字呢?
“无忧”。苏凤宁见封瑾萧很肯定的样子,无奈道。这表字是早就起好了的,是她的母妃取的,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母妃恬静的抱着他们两兄妹,温柔的告诉他们表字的样子。长乐,无忧。寄托了母妃对他们的全部感情,但是人怎么可能一辈子长乐无忧呢?
“怎么了?”封瑾萧看着突然情绪低落的苏凤宁,走到她旁边,搂住她问道。
“这表字是母妃取的,哥哥叫长乐,我叫无忧。”那年,也是这样金黄的季节,她还记得母妃当时穿了件月白色纱衣,在微风下,似乎就要羽化登仙,还有那墙角不知名的野菊花,八月金菊,它也要来凑一份热闹,可惜它长错了地方,蓝蓝的空净的天空却看得让人有落泪的冲动,母妃望着墙外常常空洞的眼神,然后温柔的告诉他们不要到墙外面去,说墙外有老虎的谎言。是啊,墙外是有会吃人的老虎。那个女人即使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但是在他们面前就很健康的样子。空旷的宫殿就只有他们母子三人。整整三年,瑞帝从未踏进采薇宫。
封瑾萧一怔,他没想到苏凤宁对她的母妃感情如此之深,他还以为那时才两三岁的苏凤宁不怎么记事。但是很明显,苏凤宁似乎都记得都知道。他不知道怎么安慰苏凤宁,只是紧紧抱住苏凤宁,他也没有和自己的母亲好好相处过,母亲长年累月卧病在床,他很小就被祖父带进青冀军。他们很少交谈。知道母亲死,他才那个常年在床的女人是以一种怎样的姿态保护他,若不是她,或许世上就没有封瑾萧这个人,也是因为她,他才能稳稳的坐稳世子之位,即使他身体很不好。但是从他生下来,到母亲走,他们都没有好好的交谈过一次。他们仅仅限于请安这样流于形式的交谈,更何况像三弟那样在母亲怀里撒娇。
“扣扣。”听见敲门声,封瑾萧这才放开苏凤宁。
“进来,”他道。
“公主,世子,晚饭好了。”安园见两人都情绪低落的样子,暗自奇怪。
“吃饭吧”。封瑾萧毫不在意有丫鬟在,牵起苏凤宁的手就往小厅走去。苏凤宁实在不喜欢在卧室的外间用膳,所以在他们的卧室旁边的房间弄了一个小厅出来,专做饭厅之用。
其实古代人的消遣活动实在少的可以。饭后消食一会儿,苏凤宁在练了一会儿字,安园就在一旁催促,该就寝了。苏凤宁看了看落地钟,才八点过啊。这落地钟也是苏凤宁海外淘来的。钟?苏凤宁脑子一闪,钟表,她怎么没想到呢?落地钟都能做出来,现在怀表也普及了,大殷朝的人早就接受了钟表的存在,她为什么不把手表做出来呢?走奢侈品路线。见安园在一旁催促,苏凤宁觉得这事不急,工匠什么的,都还没有找到。慢慢来,她要做上流社会戴的手表只此她一家!
“无忧,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苏凤宁看着作深闺怨妇状的封瑾萧,打个寒颤。她深吸一口气
“封瑾萧,你给我正常些”。说实话,封瑾萧本就看起来比别人‘瘦弱’,再加上那怨妇状,实在是像小受。苏凤宁快速转身如净房,待她出来时,居然看见这厮睡着了,刚才她还怕这人会趁她洗澡时进来骚扰她,哪知等她出来就是这么一副人家熟睡的景象。苏凤宁捏捏他的脸颊,爬到床里面,刚躺下,那熟睡的人立马欺身上来。
“热,下去。”苏凤宁横他一眼,推推身上的人。装睡,好无聊。那一眼横的却是媚态横生,苏凤宁刚洗完澡,那水汽把苏凤宁脸颊蒸得粉嫩粉嫩的,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封瑾萧隔着丝滑的睡衣,摩挲着苏凤宁小巧圆润的肩头,看着她眼里似有似无的笑意,越发衬得苏凤宁那精致的凤眼的美丽。若是这眸子染上□,该是怎样的风情万种?封瑾萧打量着苏凤宁,低头,温柔的吻上她的眼睛。苏凤宁被他弄得有些痒,不由笑出声。这笑,倒是让封瑾萧停下来,这笑完全不同于苏凤宁平时的笑。单纯,就只是因为痒而笑,不为别的。犹如刹那花开。
封瑾萧今日也不打算直奔主题,他细细的吻过苏凤宁的每一寸肌肤。到耳垂时,苏凤宁不由嘤咛出声,那是她的敏感点。听见这样带满□的声音,封瑾萧哪里还忍得住。衣服轻巧的拨开,熟练的解开肚兜带子,随即细细密密的吻立即跟上来,苏凤宁早就被封瑾萧撩拨得情动。
“无忧,说,要东篱”。封瑾萧在苏凤宁耳边蛊惑,那声音犹如毒药,让人不能自拔。
“东篱。”苏凤宁努力让自己恢复一丝清明,那样的话,她怎会说出口。只是叫着封瑾萧的表字。
封瑾萧听见这样娇软的声音,也不折腾苏凤宁了,他自己也受不住了,一个挺身,深深进入。
苏凤宁一向不喜欢外间有人值夜,若是听见他们夫妻间的床架子响,那她还不羞死。
事毕,封瑾萧看着累极的苏凤宁,摇摇铃,很快丫鬟就把热水送进来。封瑾萧随意披了件外袍,抱起苏凤宁往净室走去。安琴闻着满屋子的糜謎之气,不由红了脸。
桂嬷嬷看着脸色红润,气色极好的苏凤宁,看来公主与世子相处得还算和谐。其实,苏凤宁时觉得,这古代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离婚的,再说,封瑾萧能使手段娶到她,说明这人心里是有她的,无论他想要的是身份或是其他。自己总归有用不是?管他是不是真心。日子是还要过下去的。想开了的苏凤宁,当然会对封瑾萧做到一个妻子的责任了。这不,两个月之后,封瑾萧要去东北,苏凤宁就在给封瑾萧做里衣,丈夫的贴身衣服她不想经过别人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赏花赏月赏秋香
“公主,钱紧传来消息,东瀛忍者确实来了上海,且杀了好几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了,我们的人也死了几个。”安园进书房,小声道。
“告诉钱紧,下死手。若能活捉一个最好。对了,要他派一些最好有保命手段,武功路数诡异的人去,不拘毒药或是其他。”苏凤宁看着手底下作废的大字,一阵心烦。日本,她简直恨不得灭了日本人,她不打他就算好的了,还敢来惹她!
“是”。安园惊异,公主安排得这样细致,看公主的安排,公主似乎对东瀛忍者也比较熟悉。
“公主,”安园估摸着怎样开口,一个女孩子家做这样事,她作为古代人实在不敢恭维。
“怎么了?”苏凤宁看着安园要说不说的样子,颇为奇怪,安园也算是跟着她历练出来了,这有什么事会让安园难以启齿?
“泉州卫大人的女儿正追着陈大少爷,这事儿,闹得道上的人都知道了”。
“表哥魅力不小嘛。”苏凤宁看了眼土身土长的古代人安园,也难怪安园会说不出口,从小的男尊女卑的教养,葛然出现这么一人女子颠覆安园的认知,她不能接受也是正常的。苏凤宁倒是很好奇,那女子是有多大胆,居然敢自己追男人,还闹得人尽皆知。
“公主。”安园无奈叫了声,她就知道知道公主会对这样的女子感兴趣。看公主的神情就知道,公主必是对那个女孩子有好感,那样伤风败俗的女子,公主就怎么会喜欢呢。
这边扬州。陈淮彦却是头疼不已。
“卫姑娘,你回去吧,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陈淮彦极度无奈,他完全不知道拿着个脸皮如此之厚的姑娘怎么办?除了苏凤宁,这是让陈淮彦第二个头疼的女孩子。早知道,那次他就不应该去卫府。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卫阮真看着漠然的陈淮彦,她明明感觉陈淮彦对她也不是全无感觉的,为什么不接受她呢。
“是”。陈淮彦看着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的卫阮真,娇俏的小脸满是失望,由于一直追着他,风餐露宿,那张小脸不若初见时的白皙娇俏。陈淮彦一时不忍,那个是字,说的底气全无。他别开眼,不看卫阮真。
“可是他们都知道我喜欢你啊。”卫阮真声音带着哭腔,她努力让自己的眼泪不掉下来。她指着那些正在搬运货物的船工们。
“我会派人送你回京城。”陈淮彦避而不答。卫大人今年进京述职,正好让他们父女团聚。
“陈淮彦,你混蛋。”卫阮真再也忍不住,接二连三的被人拒绝。她哭着跑开,第二天,便要求回京。走时,都没有再去找陈淮彦。
卫大人虽然支持女儿追男人,但是京城那些老顽固瞧不起啊,为了堵御史的嘴,卫大人还是做做表示,将女儿交给了岳母也就是镇南侯府的老夫人管教。陈月华对这个追着自己哥哥的女孩子很是膈应,但是老夫人都答应接进来了,她也只能装作友好。
卫大人不喜欢呆在束缚的京城,于是又跑回泉州守着他的老窝去了。临走,
“女儿啊,你知道你表嫂是谁吗?”他笑着看着已经长大的女儿,摸摸她的头,慈爱道。
“表嫂?”卫阮真迷茫。
“她可能是你未来的小姑子哦。”卫大人笑眯眯等着女儿的反应,沁娘,咱们的女儿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