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也喜欢呢。”
“借您吉言,您老这些日子尽管按照体制来,盏盏绝不叫苦,怎么也不能拂了秦嬷嬷您的面子不是?”我这话是越说越甜,秦嬷嬷起初或者认为我会是个骄蛮的大小姐,却没想到我是这么个好相处的人,相处了几日,倒真真喜欢上了我,便似有意似无意地跟我讲了些宫里的事情。
当今皇上英武神明,并不是昏庸无道之人,凡事以身作则,倒也把仙凌国发展地日渐繁盛,他并不是贪恋美色之人,但是因为他子嗣少,所以每年都要填充后宫,要多生育子嗣,所以后宫嫔妃众多。这里面最得宠地便是馨妃,荣宠二十年未衰,连皇后都让她三分,还有近年才进宫的梁妃,凭着一双妙足,倒也很得圣宠。其余众人不过是泛泛了,所以后宫还是很安静的,当今皇后倒也打理地井井有条,没有什么私设宫刑的事件发生。
而当今太子木易凌日的东宫里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圣上早已给木易凌日纳了几个妃子,只不过因为他还没有大婚,所以众妃子实际上并没有被册封,既然没有太子妃这个正主儿,那么这些个人少不得争得头破血流的。
两名争得最凶的便是灵妃,灵妃是馨妃的亲侄女,得她姑母依仗,自是不把任何人放到了眼里。其余两个便是廉妃与良妃,两个的身份倒是不十分显贵,可也是朝中大臣的女儿。灵妃本来一向想做上太子妃的位置,可是没有想到木易凌日并不太理会她,甚至很少见她,而廉妃和良妃,不过也只是被临幸过一次而已,但就是那样灵妃也受不下这口气,明里暗里找着机会就要整廉妃和良妃。
偏偏皇后看灵妃并没有折腾出什么名堂来,倒也不以为意,只是私下里赏了廉妃和良妃许多物件,让她们也不至于凉了心,以为没人给她们做主。廉妃和良妃既得了好,又在皇后面前落个贤德的口声,也就处处忍了灵妃。
可灵妃本事央求姑母馨妃,让她去跟皇上说封自己为太子妃,馨妃没答应,不是她不想,只不过她是个明白人,别说皇上不答应,即使皇后也不会应下来,所以就没去讨那个没趣,这事皇上也知了,看馨妃并没有为此事来烦他,倒是赞许地很,夸她明白事理,把那个满绿镶金的镯子给了她。
馨妃自是满心欢喜,那镯子只不过一对而已,皇上单单只赏赐给自己一只,岂不是天大的荣幸?
可偏偏这时良妃出事了。
如果有人觉得某佩的书写得越来越好,能不能给我留个言?好歹也算是鼓励一下嘛?还有,某佩要票票~~
第四十七章妃斗
良妃不过两个月前被临幸过一次,却何其幸运地怀上龙种,皇后大悦,特赏了许多珍贵补品与她,而她却凭着母以子贵地心理,竟然有些张狂起来,连每月去皇后的宫中例行问安都没有去,皇后虽有些不悦,可是看在她肚中龙种的份上并不与她计较,可是灵妃却沉不住气,几次去挑衅良妃的不是,良妃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没依没靠的妃嫔,怎么会不与灵妃争个高下?
太医奉皇后的旨意来给良妃请脉,觉得良妃脉象不甚平和,随即开了些安胎药,良妃宫里的宫女明秀去熬的药,可是良妃喝下后,却有轻微腹痛,并且一个时辰后竟见了红,皇后马上令太医们保住龙胎,终于,龙胎是保住了,但是还是会断断续续地见红,良妃吓得连床都不下了。
皇后下令彻查此事,却发现药里多了一味药,藏红花,这时却有人举报明秀熬药前曾经去过灵妃的宫里,这下灵妃的嫌疑最大了,皇后亲自带着人去搜宫,却在灵妃的寝宫里发现了藏红花,这下子灵妃也大惊失色,一个劲吆喝自己是冤枉的。
在宫里谋害子嗣是大罪,馨妃也不敢出来为灵妃说话,只是去皇上那边求了个情,先把灵妃关押起来,等以后查明凶手时再做定夺。皇后看良妃肚里的龙种还在,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至今,灵妃还被关押在冷宫之中,只有馨妃偷偷去派人给她送些吃食,照料一下,别的她也是无能为力,毕竟这么做也算是保住了她的一条命。
秦嬷嬷给我说完这些,似乎还有些感慨,轻轻叹口气,却发现我一直在旁边看着她,不禁说道,“请太子妃原谅,老奴一时说话忘了形,忘了自己个的身份。”
“不打紧的,其实我知道秦嬷嬷是在想那灵妃虽然目中无人,骄蛮刁钻,但这次却不过是给人做了替罪羊罢了。”我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秦嬷嬷,秦嬷嬷听罢我的话,也瞪大了眼睛说道,“原来太子妃也这样想?”
我笑着点点头。
“依你所言,灵妃的言行举止就知道她不是个有城府的人,她是的姑母是今儿个盯得宠的馨妃,自然会凡事会听从姑母的。你想,既然如此,馨妃怎么会让灵妃做这个引火自焚的事情,而且还做得不利落,让人抓住把柄。”
“太子妃真真是顶聪慧之人,以后进了宫做了皇后,定能把明断是非,抓住真凶,决计错不了案。”秦嬷嬷赞许道。
“秦嬷嬷,此话差矣。你当真以为皇后是判错了案子?不明白灵妃不是真凶?”
秦嬷嬷一时没摸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说道,“太子妃此话怎讲?难道皇后真的知道主谋不是灵妃?”
我点点头,“皇后不过借此除掉馨妃的羽翼罢了,所以馨妃去皇上那求情,皇后也未执意处死灵妃,要不然灵妃就算现在身处冷宫,也保不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让她静悄悄地死去。”
“那凶手是谁呢?”秦嬷嬷诧异道。
“你看灵妃被打入冷宫,良妃卧床不起,肚子里的龙种也岌岌可危,谁最得益呢?”
秦嬷嬷捂着嘴巴,等大了眼睛,突然松开手惊呼道,“那自然是廉妃了。”
我笑着没吭声,其实秦嬷嬷还是漏了一个人,馨妃的亲侄女灵妃出事,还有一个最得益的人,便是皇后。皇后斩断了馨妃的羽翼,试想如果不是皇后主使,她怎么会亲自带人去搜的宫?如果是廉妃,她定会一箭双雕,除掉灵妃,也去掉了良妃肚里的孩子,那良妃药里的藏红花为什么剂量那么小,只是让良妃见红,却未溜掉龙胎,这点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可是这话我却是不能再说下去。秦嬷嬷看着我赞叹道,“太子妃玲珑人儿,我是宫里几十年的老人了,都没有太子妃看得清楚,惭愧啊。”
两人说笑着,却听前厅异常吵闹,有腿快的小厮已经跑过来对我说,宫里来人了。说是馨妃娘娘的旨意,打发了几名太监特来赏赐太子妃几件礼物。秦嬷嬷若有所悟地扫我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去不再作声,我已经明了她的意思,馨妃在我大婚前对我示好,明显是来拉拢我,万一要是我受了礼物,皇后那边自是会开罪,毕竟她才是我的正主儿婆婆。可是我如果不接礼物,势必是未进宫便得罪了馨妃,也是不可取的。
我心里略想一下,便有了主意,遣身边个小厮去请沈蕊洁过来,那几个太监看我并没有马上收礼,倒有些面面相觑。等沈蕊洁赶来的时候,几个太监有些面色不悦,可是却不敢说什么,毕竟这是凤府,岂有他们给脸子看的道理?
“盏盏先谢过馨妃娘娘,可是盏盏大婚在即,念爹娘养育之恩无以为报,特把这礼物转呈给娘亲,自古孝为先,想必馨妃娘娘也能体谅盏盏的苦心。”我信信说来,看沈蕊洁竟是十分感动,眼里竟然含了泪花,而秦嬷嬷也赞许得目光看着我,知道我既收了这礼,没有驳了馨妃娘娘的脸面,又不会让皇后那边着恼,再者还能显出我对娘亲的孝心,自是一举三得。
那几个太监一时没了言语,许是没有想到我是这番举动,一时竟没了主意。
“你们尽管照实回了馨妃娘娘即可,她不会难为你们的。”我又着管家打赏了几位太监后,他们脸上才露出喜色,匆匆走了。
沈蕊洁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说道,“我的女儿是长大了,凡事也能料理周全,以后进了宫,为娘倒是没有那些担心了。”
我看她一眼,马上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原来她早已明白其中玄机,我把礼物转呈给她,不过是化解其中的冲突罢了。我一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还是秦嬷嬷打破了僵局,“凤夫人,你是顶顶有福气之人,调教出一个好女儿,这般聪慧,难得是明事理,顾大局。”突然她有低下嗓子说道,“等日后凤姑娘做了皇后之位,你们凤家那就更风光了。”
沈蕊洁捏着帕子,笑道,“嬷嬷是几十年不改的性子,还是那么会说话,怪不得皇后身边你总是最得眷顾,要是我了听惯了这些好听的,怕也不舍得撵你出宫的。”
票票,哭票票,不给我,我哭死算了~~
第四十八章惩罚
沈蕊洁笑着说了几句话,秦嬷嬷已经受不住了,“凤夫人折杀老奴了,老奴只不过是在尽自己的本分,让主子心里舒坦些罢了。”
中午,在沈蕊洁的房中,设宴款待了秦嬷嬷几位,几位在宫里也都是极有脸面的嬷嬷,特别是秦嬷嬷,是连品级低的妃嫔也要谦让三分的,我看秦嬷嬷也算是个和气人,不像别的奴才得了主子的宠,就到处惹是生非分不出好歹来。
沈蕊洁无非就是以慈母的身份,拜托秦嬷嬷几个在宫里能照看我,凡事多周全一下,又拿出几件得体的首饰送给她们,她们得了赏,嘴上自是答应不迭。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自己院落里,秦嬷嬷负责教授我的是言语举止,而另外的嬷嬷就是教我些太子妃应做的事项。虽然很枯燥烦闷,可是几位嬷嬷还是很和蔼,看我样子和善,倒也彼此相处甚好。
有一天,秦嬷嬷还在给我讲着觐见皇后之时的礼仪,忽然住了声,假山后面斜斜一个影子露了出来,秦嬷嬷故作没有发现,接着给我讲下去,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三步并二步,去把假山后面的人给揪了出来。那人没防备,惊叫着被抓出来,,原来是语聆。几个嬷嬷上去就去把语聆按住。
秦嬷嬷冷着脸,说道,“什么丫头这么大胆?竟然偷听老奴与太子妃的教授,老奴可是奉了皇后的旨意,你在此偷听是何居心?信不信,我叫娘娘问你个擅听之罪?”
语聆眼睛里有丝慌乱,心里却并不服气,“什么大不了的?凭什么她可以听得,我就听不得?”
秦嬷嬷看她嘴里还口出诳语,就着人掌嘴,我忙拉住她,“秦嬷嬷,你先别动气,这是盏盏的妹妹语聆,她年少无知,多有冲撞,您请原谅则个,这档子事就不要传到皇后里让她烦心了。”
秦嬷嬷一听是凤府的二小姐,倒也面上缓和了,正想叫几个嬷嬷把她给放开,却听到语聆依旧在叫嚣,“你算是哪门子奴才,竟然来宰相府横行霸道,还让皇后来治我的罪。凭什么她可以听得,我却不能听了?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嬷嬷脸上难看起来,想来在宫里没人给她这个脸子看,没想到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呛白了,顿时脸如冰霜,可是碍着凤府的面子,倒也没发作。远处跌跌撞撞跑来了一个瘦弱的人影,一下子跪在秦嬷嬷的面前,是语聆的生母董静若,她的眼里噙着泪,却是无尽的恐惧,整个脸色都是苍白的,可是还没等董静若话出口。语聆看着自己的母亲卑微地跪在那里,已经发作起来,“你快起来,你难道不知道你跪地是个奴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