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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火艳带走赵紫玉的背影,邵秦俊毅的脸上邪气满布。
…
典礼完毕,邵秦将甄珠送回醉心阁,出门后就不见了。
顶着红盖头的甄珠时不时掀开盖头的一角往外看,她发现这新房红彤彤的,到处贴满了喜子,房中央摆了一张巨大的桌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好吃的。
贵为一枚怀了孕的吃货,甄珠说什么也要走过去品尝品尝。
移动脚步前,她四下里看了看,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于是,她轻步走到大桌旁,抓起一把红枣花生吃了起来。
嗯,还别说,这古代的红枣花生味道好极了,很符合她的胃口。
吃着吃着,甄珠就感觉肚子猛然疼了起来。
“啊。。。。”疼痛越发剧烈,甄珠疼得大汗淋漓,想叫又叫不出声来。
疼痛还在逐渐加升,甄珠想跑出房去,一不小心裙角挂在了桌边上,她猛然一用力,整个人摔倒在地。
顿时,鲜红的血从她双腿处流出。
“孩子。。。我的孩子。。。”看到腿下涌出来的血,甄珠悲痛之余昏死了过去。
…
“她怎么样了?”
火艳笑道:“她没事了。”
敖歆不悦的皱眉;“那个孽种呢?”
火艳得意的回道:“已经死了。”
敖歆冷哼一声;淡淡对火艳道:“你去招呼敖靖和敖墨这两个跳梁小丑。”
“是。”
火艳走了;敖歆走到新床坐下;褐色凌厉的眼睛看着甄珠;眼底一片冷漠;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甄珠身子虚弱,静静地躺在床上,憔悴的双眸看着敖歆;她很努力的压制着心底的愤怒;将自己伪装得很坚强。
她的孩子没了,被敖歆残害了,而她却那么平静的看着敖歆,这让他心底很是纳闷。
188 伺机复仇
他还是邵秦的时候,她看他的眼神一直很友爱。
可是她现在的眼神很淡定;很冷漠,没有一丝情感;似乎还隐藏着一股杀气。
他微微怔了怔;勾唇冷笑:“那个孩子是个孽种,我必须除掉。”
甄珠不语;冷淡的看着他。
这个恶魔侵占了邵秦的身体欺骗她下嫁,而后又在食物里下毒害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现在竟然说出那么恶毒的话。
如果不是为了复仇,她不会乖乖的躺在这里。
按照她以前的脾气,她早就跑出去告诉所有的宾客,敖歆的真面目。
敖歆看她沉默不语;他气恼的皱眉;干脆不理睬他转身走出了新房。
看着他出门的背影,甄珠皱眉思索;她到底要怎么为死去的孩子复仇。
她暗暗回想,典礼前,那个丫鬟在饭菜里送的纸条,上面写着不要进洞房,而她理解错了纸条上的意思。
就因为她的一时疏忽,她的孩子没了。
这一瞬间,她的心在流血。
她心如刀绞之时;房门别人从外推开。
走进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离草。
看到离草,甄珠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喜色。
离草来到床边,往门口望了望,而后附到甄珠耳边轻声的说道:“少奶奶,有人让我告诉你,今晚他会来带你离开。”
甄珠吃惊的睁大眼睛;“谁?”
离草形容了一下那个人的身高和长相,甄珠听后惊呆了。
这不可能啊?
李熙一介文人,他哪有办法救她离开?
这个离草就不知道了,她只是传话的。
为了不让少庄主发现,离草又匆忙的出去了。
离草刚走,敖歆从外推门走了进来;他看甄珠静静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样子;眉心微微皱起。
甄珠忽然从床上坐起身;看着满脸邪气的暗想问道:“你把邵秦怎么样了?”
敖歆瞥向她;淡淡道:“和你拜堂的人是我,不是那个邵秦,你关心他做什么?”他走到床边,慎重其事的申明:“甄珠,从拜堂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敖歆的妻子。”
甄珠如遭雷击;她要嫁的人是邵秦,不是敖歆这个恶魔。
可是,邵秦生死未卜,敖煜又被困在结界之外,没有人可以救她了。
刚刚离草描叙的李熙,可能不是来救她,搞不好真如同离梢说的那样,是狸子精附在了李熙身上前来杀她的。
不,她不能死,她要报仇,她要为刚刚死去的孩子报仇。
还没形成的孩子被生生打掉的场景历历在目;她不能就这么作罢。
所以,她要活着,留在敖歆身边伺机复仇。
她这个决心没人能更改,就算敖煜前来,她也不会随他走的。
敖歆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乐呵不已,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不能容忍我的妻子怀着我大哥的孩子。”他忽然冒出这句话就是想激进甄珠心里对他的仇恨,这个仇恨抵达了顶点,他就算是赶她走,她也不会离去。
甄珠面不改色的问道:“你步步算计,将我蒙骗在鼓里,你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
189 对侍
敖歆笑得有些深沉,褐色的眸子深谙不见底。
他要做什么她根本管不着,而她只要在他身边留一天,他的龙太子大哥就不敢对他怎么着。
等到不久的将来,他深信,他的大哥会不忍心曾经的女人受苦,心甘情愿的交出龙太子之位。
敖歆心里越想越开心,面上依旧邪气满面,他看着甄珠冷冷的说:“我娶你当然有我的用处。”
话落;他拿了邵秦的衣服换上;在甄珠面前幻化成邵秦的模样。
他瞥了一眼静静看着他的甄珠,而后走到门口,用力关上门;以此来表达他对她的囚禁
甄珠怔了怔,托着虚弱的身子下了床。
离草正在门外张望,她见到甄珠出来,慌忙上前搀扶。
甄珠小声的在离草耳边交代着:“离草,你去告诉那个说要来救我的人,你和他说我不会走的,我要留下来。”
离草惊愕的问:“少奶奶,我觉得现在的少爷变了,你还是离开吧,别留下了。”
甄珠脸色一白;“我怀疑那个说来救我的人可能有问题。”
“怎么会呢?我觉得他斯斯文文的不像坏人。”离草为那个貌似李熙的人辩护着。
甄珠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他可能是狸子精,你去云峰阁把我的乌金匕首拿来。”
离草被甄珠的话吓到:“少奶奶,你可不要吓我。”
“其实我也不敢确定,我只是想要那把乌金匕首防防身。”现在,甄珠的心里脑里都只想着找敖歆复仇,所以,她不得不防备离梢所说的狸子精,若真有其事,她定会惨遭毒手,她要是死了,谁来替她母子报仇。
为此,甄珠要将离梢给她的那把乌金匕首藏在身上,倘若伪装成李熙的狸子精前来杀她,她就掏出匕首来还击。
离草听到狸子精三个字吓得不轻,为了甄珠的安全,离草这会已经屁颠屁颠的跑回了云峰阁。
…
入夜,白云山庄内放起了五颜六色的烟花。
烟花的亮光将整个白云山庄照得通明。
墨黑的云朵上,身着红衣的火艳将奄奄一息的赵紫玉顶在身前,她那火红如锋利钢刀般的爪子,掐在赵紫玉白皙的脖子上,冷冷要挟着眼前的敖靖,“七殿下,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在海里在人间都这么的垂涎美色。”
敖靖非常担心赵紫玉的生死,可在火艳这个恶毒的女人面前,他不能表露得太急迫。
“男人本色,你不知道吗?”敖靖云淡风轻的和火艳调侃着,“火艳,你长得那么美,不如随我回青海,我纳你为妾,咱们恩恩爱爱,如何?”
火艳气急吼道:“敖靖,你真是死性不改,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的小情人,让她魂飞魄散。”
火艳说得出做得到,这点敖靖领教过。
当年在青海,他和敖墨只不过是摸了摸水仙的手,那个水仙就跑出了东海,水仙走后,这个火艳就在他们面前发誓,说什么今生今世都与龙族为敌。
190你把话说清楚
也因为那句话,火艳打伤了虾兵蟹将逃出了青海。
如此倔强记恨的火艳,敖靖可不能轻易激怒她。
“我们之间的恩怨让我们自己来解决,你何必为难一个将死的凡女。”
火艳接下敖靖的话, “她可不是普通的凡女。”
“额?”敖靖不以为然的耸耸肩:“火艳,你太高看她了,她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个仆人,你就算杀了他,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皮。”
敖靖的话火艳没有相信,反而奄奄一息的赵紫玉听进了耳里。
原来,她在七爷的心里只是一个奴才,她的生死七爷一点都不在乎。
那她干脆咬舌自尽了,也就不在成为火艳要挟七爷的人质了。
想着,赵紫玉用尽全力伸出舌头,在她用力咬下之时,一个臭烘烘的布块塞进了赵紫玉的嘴里。
这时,火艳低头瞪着她,怒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赵紫玉无力的白了火艳一眼,虚弱无力的垂下眼睫。
这一幕敖靖都看在眼里,他深知赵紫玉刚刚想咬舌自尽是因为他的话。
他不该那么说,可面对狡猾阴毒的火艳,他必须那么说。
不过,火艳不会相信敖靖的话。
她对敖靖的恨意已经达到了不共戴天,誓要将敖靖敖墨,以及他们在乎的人全部杀掉。
触及到火艳杀气腾腾的眼眸,敖靖已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恶战前,他必须救下赵紫玉,不能让她有一丁点损伤。
………
醉心阁后院。
化成一缕白光的梅兰眨眼间现身院中,她摆动着手中的小彩旗,似乎在召唤某人。
不一会,一道青烟袭来,在她的身后变化成人。
梅兰感觉到身后有人,她猛然转身,看到来人恭敬的禀告,“高人,醉心阁前院和邵秦的房间全部设下了结界,我根本进不去。”
身后人青衫俊颜,眉心习惯性的皱起。
“我正在攻克,你先去告诉二夫人,该行动了。”
梅兰领命幻化成一缕白光,瞬间潜进兰园。
入夜的兰园格外寂静,到处黑压压的,时不时有一阵阵木鱼声传来。
之前,梅兰从来没有踏入过兰园一步,今晚第一次登门,作为晚辈的她自当少不了该有的礼数。
“景阳公主,青海梅兰前来拜见。”
梅兰恭敬的喊了三声,兰园内依旧静悄悄的,就连那木鱼声也停了下来。
木鱼声暂停,这说明主人的内心正在纠结见与不见。
梅兰趁机劝道“景阳公主,梅兰冒昧打扰是有一事相求,此事关系到您最疼爱侄子的终身幸福。”
梅兰话音未落,她正前方的佛堂大门被人从内一脚踢开。
不一会,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贵妇从屋内走出。
这个贵妇面色冷沉,漂亮的丹凤眼直直的盯着门口的梅兰,冷声问道:“你把话说清楚。”
梅兰连忙说道:“回公主的话,二殿下敖歆为了夺取龙族宝座,不惜抢夺了龙太子殿下的最爱,还将其封锁在醉心阁里。”
景阳公主凤眸微沉,“对龙族宝座虎视眈眈者,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191 事有蹊跷
得到景阳公主这句话,梅兰心中暗暗佩服那个青衫高人,他不但知道景阳公主的身份,还知道景阳公主最喜爱敖煜,只要说敖煜有难,景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