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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等等,好像有车子来了。”楚岩拿着望远镜,很快将视线集中在了椰林山谷的下方入口处,确切的讲是他和万彩妮上一次去见到希尔登的地方。三两黑se的丰田霸道越野车缓缓停在了椰林山谷的入口处。
老铁也看见了那三辆车子,虽然没有望远镜看的清楚,但是也能看到那三辆车似乎没有停下太久的迹象,希尔登从jing卫室里出来,上前去打了个招呼,对方在出示了某一种证件之后,希尔登便命令自己的同事将入口的门打开,将三辆车子放了进去。
“老铁,调整一下蜂鸟的方向,我这边看不清楚车子里坐的人,这该死的车膜,前挡风玻璃上贴什么太阳膜啊!!”楚岩有些郁闷,因为他虽然能够看到车子的车牌号,但是车子四周全都黑漆漆的,就连前挡风玻璃上都贴着深se的太阳膜,加上天se也渐渐暗淡,导致他看了半天也看不到车子里坐的是什么人,只能够等待车子停下之后,车子上的人从从里面走下来的时候再去观察了。
“好,正在弄。”原老铁说话间已经开启了蜂鸟控制器,在几秒钟之内率先调整好了方向,然后在尽可能的调整距离。
“天鹰,蜻蜓眼能不能将镜头拉的近一点?”楚岩看着手机屏幕上不算是太清楚的画面,下意识的便呼叫天鹰询问了一句。
“队长,这个可以有,稍等。”片刻之后,楚岩和老铁的手机屏幕上,画面变得情绪了许多,而且因为镜头拉伸的关系,使得三辆车子在画面中占据的份额至少有三分之一,足够看清楚从车上下来的每一个人的样貌了。
“天鹰,这是极限了?如果是,就这样。”楚岩还想要镜头拉的在近点,但是天鹰的磁力蜻蜓眼之上,只有两个档位的镜头拉伸,现在已经达到了最大值,无法在拉近了,毕竟蜻蜓眼的体积有限,许多功能都是需要有足够的设备才能够完成的。
“队长,已经是极限了,不过我这边已经开启了人脸识别系统,可以在最短时间内确定车子上下来的人的身份。当然前提是他们都是一些有前科的家伙,不然的话我想我集成了世界上几乎所有国家的疑犯资料库,从而汇总建成的人脸识别库就没办法发挥作用了。”天鹰总是能够时不时的带给楚岩等人一些意外惊喜,这些惊喜可是他通过自己的努力才做到的。这一点,是天鹰在情报作用上值得信赖的主要原因。
“天鹰,重点扫描中间那辆车上的人。”楚岩眼神一直在三辆车的移动路线上。按照常理,三辆车之中,中间的车无疑才是重点人物乘坐的车子,只要锁定那一辆基本上就够用了。
车子缓缓停在了主楼的门口,前后两辆车上的人各走下来四个,然后站在了中间车子的四周,接着中间那车子的车后门打开,从上面,率先走下了一个身材不高,鬓角头顶都有着明显白发的中年人,目测判断四到五十岁左右。
而后,从车子里面又走下来一个人,确切的讲是走下来一个女人。
“队长,我想,我们用不着在去找什么人脸识别系统了,那个女人,是桑莎罗拉,巨力药业集团北欧区首席执行官!”老铁看着自己手机上的画面,几乎是第一时间便认出了那个第二个下来的女人的身份。
“桑莎罗拉!!这个女人还是来了!!”楚岩的脸上,没有太多的兴奋,因为他脑海里曾经有过这样的一些天马行空的想象,加上天鹰曾经给他发过一段有八成以上的疑似桑莎罗拉的监控视频。那段视频里,貌似这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人也在其中。
“天鹰,该你发挥战斗力了,想办法弄清楚桑莎罗拉来这里的目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我需要一些声音和画面。你尽力而为。”楚岩知道这种防守严密的地方,如果需要谈论一些异常机密的事情,绝对会有一处类似安全屋一样的地点。
没有网络,没有监控,甚至连玻璃都不会存在。
“队长,我已经试过了,主楼里面有一个部分是完全被屏蔽掉的区域,任何网络信号都无法传输出来,我只能够在桑莎罗拉进出的外围路线上留下一些影像资料。”对于楚岩的要求,天鹰不是没试过,但是这里的防御等级早已经说明了一切,天鹰只能够侵入对方外围的监控系统。而内部真正的核心却是完全屏蔽无法侵入的。
“无法侵入…。老铁,看来我们得在另想其他的办法了。”楚岩看着那已经走进大楼之内的桑莎罗拉等人,脑海里开始琢磨起来该用怎样的办法来弥补一下,否则错失这样的机会楚岩是真的不太甘心。
“队长,我们把蜂鸟弄到那车子上你看行不行?”老铁琢磨了一下,然后提出了一个意见。
第一三三六章 女人如蝎
“蜂鸟和蜻蜓眼体积太大,而且目标也太明显,这个计划不合适。(,。)”楚岩思考了一下,然后否定了老铁的提议。现在的情况是任何可能打草惊蛇的动作都不能做,一旦被对方发现有人在监视他们,而且使用的还是比军方还高级的装备,那么他们就会龟缩起来,什么时候彻底解除了威胁,才会继续自己的动作。
“那只有看看天鹰有没有什么建议了。”老铁现在身上的装备所剩无几,蜂鸟和蜻蜓眼也只剩下最后一对,不过既然楚岩否定了他的想法,那么这事情就真的只能另行他路了。 。 。
“老铁,你身上带没带窃听器,普通的那种就行。”楚岩思考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一种相对普通的手段,可惜的是,老铁身上还就真没带着普通的窃听器。这让楚岩顿时有点头大。
“天鹰,有什么好的建议,关于桑莎罗拉的问题。”无奈之下,楚岩只好再度开口询问天鹰,现在要解决问题,可能就只能够依靠天鹰的智慧了。
“队长,如果想要不暴露,我这里有几个可行的办法,不过问题是设备都在我这里,远水解不了近渴。如果可以考虑承担泄露我们在监视她的风险,用蜻蜓眼就完全可以做到。”天鹰给出的答案可是楚岩不怎么想要听到的,他当然是不希望自己对桑莎罗拉的监视被她察觉,不然的话后面的计划将会全盘受阻,到时候前前后后酝酿了一个多月的计划,就这样土崩瓦解,这种局面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 。
“天鹰,真的没别的可行之路了?”说心里话楚岩是不甘心的,好不容易近距离接触到了桑莎罗拉和她的秘密,真就这样放弃楚岩肯定会心有不甘。但是正如天鹰所讲,如果考虑承担暴漏风险的话,事情就有一搏的可能。
“队长,我这里有一个想法,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实现,你将磁力蜻蜓眼安装在车子底部,我试着通过蜻蜓眼假设一个高架桥,如果能成功,我也许能够侵入桑莎罗拉的手机。”天鹰的想法楚岩不需要知道具体的实施过程,他只需要知道结果就行了。
“天鹰,就这么办,等我消息。”楚岩看着老铁,然后将天鹰的计划和老铁简单的口述一下,老铁这才将原本就安置在距离车子不算远的一只蜂鸟控制着进行超低空飞行最后安置在了中间那辆车的底部。
之后楚岩便通知了天鹰这边已经办妥,天鹰则是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楚岩和老铁两个人琢磨了一下,决定先回酒店去,有天鹰以及另外一只蜂鸟背上的蜻蜓眼,应该能够完成这个外围监视的任务了。
夜se渐深,楚岩无心入睡,天鹰那边一直都在等待机会,因为桑莎罗拉一直都未曾从大楼里面出来,所以他的黑手机计划也一直都没办法实施。
等待,再一次成为了楚岩要做的事情。
…………………
俄罗斯首都莫斯科,谢列蔑契娃机场。作为俄罗斯四个机场中国际航班最多最全的一个机场,这里是绝大多数国际航班的起降机场。
由泰国曼谷直飞莫斯科的飞机在五分钟之前缓缓降落。这趟航班之上的人数不算多,笛卡尔作为头等舱的乘客,几乎是走在最前面出了机舱。
“笛卡尔!好久不见!!你还好吗?”笛卡尔走出了机场大厅,门口,一个全身都包裹在厚厚的貂绒大衣中的女人张开了自己的怀抱,和笛卡尔拥抱在了一起,基本的寒暄内容也是脱口而出。
“谢利柯福娜,我真的很想你,我很好,你呢?还在受那个老se鬼的气?”笛卡尔身上并未穿太厚的衣服,泰国和俄罗斯的温度差距实在有点大,不过谢利柯福娜早有准备,和笛卡尔拥抱结束之后便转身从一辆俄罗斯毒蛇越野车之中取出了一件厚厚的貂皮大衣,接着为笛卡尔披在了身上。
“那老se鬼早就被我迷的晕头转向了,他不是威胁,走,我们上车边走边聊。”谢利柯福娜拉着笛卡尔的手上了车子,司机启动车子离开了谢列蔑契娃机场,在天空中渐渐飘落的小雪中驶向了莫斯科城中心的地带。
“实验室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一上车子,谢利柯福娜便在车内的小酒柜里取出了一瓶上好的伏特加,在这种鬼天气里,喝上一杯烈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以暖身,也可以让自己更好的抵御这几十度的温差。
“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前段时间的问题已经彻底解决,现在,清迈就是索尔纳西斯家族的天下,不会有人再跳出来捣乱了。所以我才来到这里,想和你的上司聊一聊接下来的合作。”笛卡尔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谢利柯福娜,脸上挂着满满的得意。
“笛卡尔,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我似乎听到了一些并不太好的消息,你们索尔纳西斯家族的保全公司的头头,卡梅隆索尔纳西斯似乎被人给干掉了,而且手段还极其残忍。我很想知道这样的对手,你们到底是怎样招惹上的?
我的上司此刻正在泰国,明天晚上才会回来,在她回来之前,我必须要把一些她临走时候交代的问题弄清楚,只有这样,你才会有机会和我的老板直接面对面的交谈。
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谢利柯福娜看着笛卡尔,她和笛卡尔之间有那么一点小暧昧,一夜激情的次数有一个巴掌左右,不得不说,笛卡尔对谢利柯福娜还是有一些吸引力的,不管是从外表还是从床上功夫都深得她的喜欢。
当然,至于笛卡尔和她上床的目的,她也算是心知肚明,不过大家各取所需,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心里舒坦就好。
但是一旦提到正事,谢利柯福娜可不是一个喜欢感情用事的人,她喜欢一码归一码,典型的私生活和工作分的十分开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一般来讲都会成为一个极好的商人。
“当然可以,卡梅隆索尔纳西斯是索尔纳西斯投资集团旗下保全公司的二号主管,用你们的话可以叫做执行总监,在他上面,还有一个真正的老板存在。
这个不是重点,我只是随口提一句,目的是让你明白,卡梅隆索尔纳西斯的死,对于索尔纳西斯投资集团虽然是一个损失,但是却不会影响到他的正常运作。而且顶替卡梅隆索尔纳西斯的人选早已经就位许久,所以这件事可以完全的不用去担心。”笛卡尔虽然已经知晓谢利柯福娜的做事习惯,但是此时此刻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太爽,毕竟为了让这次的合作主动权更多一些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可是没少在谢利柯福娜的床上吹风。不过现在看起来,那些话似乎都白说了。
“笛卡尔,你知道我问的问题重点不是这个,是那个干掉了你们好多人的家伙,如果我手里的资料没什么错误的话,那个人,你们应该已经猎杀了将近大半年的时间了?”谢利柯福娜的话锋依旧犀利,而且让笛卡尔有点额头冒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