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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武器分离,和宣布的规则一样,楚岩等人,每一个人的身上,只带着一把手枪,两个弹夹,另外就是一把战斗刀了。
这些都属于副手的武器,并不算是主武器,所以,按照规则可以戴在身上。
三辆车出发的同时,在墨西哥城内的十几家酒店之内,同样的车队纷纷出发,十几支参加最后决战的小队纷纷离开了入住的酒店,被车接走,赶往集合地点。
楚岩和血鹤坐在第一辆车子里,两个人坐的位置是车子的最后一排,开车的人目不转睛,车内的人沉默不语。
气氛,有些压抑,但是却也合情合理。
楚岩和血鹤两个人的视线有着直接的交流,而在短暂的交流之后,楚岩和血鹤最终点点头,在心中达成了某种默契。
车辆一路前行,在夜色中,驶出了墨西哥城。
与此同时,墨西哥城内,最后一队由三辆车子组成的车队也已经启程,车子之内,是无名者小队的成员。
无名者01当仁不让的坐在了第一排,他作为无名者小队的队长,很注重自己的地位和权威,每一个决定,每一次行动,都要把自己队长的身份亮的很清楚才行。
这是一种炫耀的心里,也是他的偏执。
无名者03坐在第二排,他的视线里,平静中带着担忧。
无名者02坐在无名者01的身边,看着无名者01意气风发的样子,忍不住出声提醒道:“队长,最后决战,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才行。”
“那是当然。”无名者01点点头,一脸傲然的接下了无名者02的话茬,道:“不用担心,最后一战,我们要回到主场了,好好睡上一觉,睡醒了告诉那些不知所谓的佣兵们,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是,队长。”无名者02满脸笑意的答道。
……
行进中,地狱火兵团的小队处于第一梯队,他们是最早被接到的,所以也是第一个到达目的地的。
经过长达四个小时的急速行车,地狱火兵团的精英小队来到了位于墨西哥沙漠腹地的一个军事基地。
车子缓缓驶入地下,在基地大门缓缓关闭之后,车子停下,地狱火兵团的精英小队纷纷下车,如果楚岩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现在的地狱火兵团所派出来的小队,与之前所了解到的那些人,完全不是同一拨人。
也就是说,这些人完全都是生面孔,而且,根本没参加之前的外围赛、资格赛,而是直接拿到了决赛的入场凭证。
当然,这也没什么意外的,地狱火兵团本来就是兵团报名的,他们有随时调整自己所派出小队的权利,况且,在某些特殊的原因之下,用一支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折损的顶级小队来参加最后角逐,能够最大限度的增加胜出的几率。
“地狱火兵团第一小队,欢迎你们的到来,我是a,是你们的任务指导官,现在,清点人数。”车辆停下位置的前方,大约十几米的地方,站着一个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看肩膀上的军衔,应该是一个上尉。
他所执行的任务就是引导地狱火兵团第一小队的人,最快的状态下进入战斗区域,然后了解最后一战的终极任务。
地狱火兵团第一小队的队长是一个黑人,脸颊之上有一条从右侧太阳穴一直延伸到脖子上的疤痕,很狰狞,也很有血腥的气息。
“我是地狱火第一小队的队长,刀锋,清点人数完毕,十三人,随时待命。”
刀锋的声音很粗狂,很符合他的外表形象,地狱火第一小队的队员们并肩站在他的身后,整齐划一,脸上,统统都是毫无表情,眼神直视前方。
这些人都是纯粹的战士,为战斗而生,为战斗而死。
a面带微笑的看着面前的地狱火兵团第一小队,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语重心长的继续道:“刀锋,你知道为什么,你们是第一个到达的人吗?”
“我不知道。”刀锋的回答十分干脆,脸上还是一脸冰冷,如同凶兽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a在刀锋面前,并没有多少恐惧,因为佣兵再强,也只是佣兵,在真正的军人眼里,佣兵都是堕落的,为了钱,丢掉了自己军人的尊严。
不过,a有自己的任务,所以他不得不接下刀锋的话茬,继续道:“因为你们是一号种子,这一次的终极决战,将会在一个你们根本想不到的战场打响,我需要提醒你们,不惜一切代价胜出,你们会收到根本无法想象的回报。”
一号种子选手,这样的评价,让刀锋的嘴角忍不住扯起了一抹不屑的弧度,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兄弟们,这才转身再次看向了a,沉声道:“地狱火兵团本就是王者,一号种子选手也没什么意外的,不过有句话你说得对,我们来这里,就是要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王者的尊严,不容侵犯。”
刀锋的话音落地,身后的手下,几乎异口同声,道:“王者尊严,不容侵犯!”
a满意的点点头,指了指左侧的门,吩咐道:“去那里休息一下,人到齐之后马上启程。”
……
第二四四一章 众矢之的
墨西哥沙漠腹地,某秘密军师基地之内,一队队的车队相继到达。
不过和最初的情况很相像,每一只小队到达之后,所分配的房间都是独立的,而且,按照顺序,每一个小队,都安排了一个任务指导官,每一个任务指导官的代号都是一个简单的英文字母。
楚岩等人的t1小队,任务指导官的代号为f,也就是说,楚岩等人是第六个到达的小队,按照顺序排下去,刚好到f。
楚岩等人的车子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之后,t1小队的人先后下车,楚岩率先来到了f的近前,面带微笑的出声道:“t1小队,岩石。”
f面对这么简单的介绍,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道:“清点人数。”
“十三人,清点完毕。”楚岩回头瞅了一眼站在身后的血鹤等人,面带笑意的答道。
f听完了楚岩的汇报,当即便点点头,继续说道:“t1小队,十三人,队长岩石,ok,输入完毕,把入场凭证交到那边,休息室在另外一边,六号休息室。”
f例行公事一般的将事情安排完,转身便离开了,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关于任务的任何一点提醒和描述。
楚岩看着f转身离开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因为尽管f隐藏的很深,但是楚岩还是从f的眼底,看到了一抹紧张甚至是恐惧,这也是为什么他这么着急离开的原因。
楚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现在也没心思去理会了,转过头看了一眼虫王,吩咐道:“虫王,把东西交上去,血鹤,先带着大家过去休息室,有老朋友来看我了。”
楚岩吩咐完,虫王和血鹤照做,而楚岩则是转过身,看着一直站在远处的一个身影,笑着朝那个身影走了过去。
楚岩来到那个身影面前站定,那个身影率先伸出了自己的手,道:“岩石,你果然还是走到这里了。”
“是啊,我还是走到这里了,怎么样?来见我,是雷瓦斯的意思吗?”楚岩看着面前的一只耳,一脸淡定的笑意。
一只耳摇摇头,接下了楚岩的话茬,道:“岩石,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雷瓦斯将军早已经原谅你了,你又何必如此的执着呢?复仇,真的很重要吗?”
一只耳看着楚岩的视线是很平静的,他很清楚面前的人是谁,也知道面前的人和自己的顶头上司之间,究竟有怎样的过往。
所以他说话很小心,但是,却一直都在尝试着,化解t1和雷瓦斯之间的仇怨,尽管这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一只耳仍旧在不断的尝试着。
“一只耳。”楚岩丝毫不给一只耳面子,直接叫出了他的外号,这外号别人是决然不敢叫的,不过楚岩叫出来他除了脸色有些难看之外,还真就不敢发作,尽管这里是他的地盘。
没有人比一只耳更清楚岩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他的认知里,敢于一拳将雷瓦斯将军下巴打掉的人,是不会在意他这么一个小小的角色的,虽然这角色是雷瓦斯将军的心腹,对岩石来说,他只是一个狗腿子,仅此而已。
“岩石,我有名字的。”一只耳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补充道:“我叫约翰,约翰乔纳斯,你可以叫我约翰,也可以叫我乔纳斯。”
“一只耳,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不要这么在意。”楚岩笑了笑,根本不买账,在一只耳眼底有些怒意升起的那一刻,楚岩这才继续说道:“其实我和雷瓦斯之间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什么复仇,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复仇,我要拿回属于我,属于t1的东西,倒是你,既然来了,能不能给我带个话?”
楚岩多少能够猜测到一只耳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原因,所以,楚岩也没为难他,而是话锋一转,提出了一个看上去很简单的要求。
一只耳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点点头,答应了楚岩的要求。
“好,带什么信息,你说,我一定带到。”一只耳干脆的答道。
“很好。”楚岩对一只耳的反应很满意,笑着沉思了一下,随后抬起头看着一只耳,这才继续道:“告诉雷瓦斯,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他欠我的东西,我一定会拿回来,一定会!”
楚岩的话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变得冰冷。
一只耳看着楚岩的眼神,眼底不由的闪过一抹惊慌,不过面对楚岩,他最终还是强忍着自己的惊慌,下意识的点点头,道:“我会把话带到的。”
“很好。”楚岩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而一只耳这时候却再度出声,提醒道:“岩石,你最好能够走的够远,否则你怕是没机会再见到我了。”
一只耳的话算不上是警告,只是一句必要的提醒,不过在楚岩的耳朵里,这就是一句威胁,所以楚岩笑着转回了身,看着一只耳的双眼,道:“你在威胁我?”
楚岩突然间释放出来的杀意让一只耳有些心惊肉跳,他连忙摇摇头,解释道:“不,不是威胁,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这一次的终极决战是你绝对想不到的,祝你好运。”
言罢,一只耳转身急匆匆的离去,与一开始出现时候的淡定和坦然,现在的情形看上去却显得格外狼狈。
主场优势在这里消失的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任何的优势而言。
不错一只耳离开的同时,脸上还是带着一脸的冷笑,心中更是不断的嘲讽着:“岩石,你的t1虽然是曾经的传奇小队,但是,曾经就是曾经,你的时代早已经终结,现在是t3的时代,况且,等你到了战场上,就会明白了,就断你再怎么努力,归根结底,你和你的t1还只是一个炮灰,炮灰而已,哈哈哈哈!!”
一只耳的心里在狰狞咆哮,这一点楚岩根本不知道,也懒得去知道,他只知道一只耳的出现不是偶然,他一定是来查看t1现在实力的,只不过被楚岩一开始就发现了而已。
楚岩回到休息室门口,站在门口的血鹤看着一只耳那急匆匆跑掉的身影,笑着问楚岩:“队长,怎么回事?一只耳怎么跑来这里了?他就不怕你宰了他?”
血鹤的表情很轻松,但是楚岩的表情却略显严肃,他停下脚步,转回头看了一眼一只耳跑掉的方向,沉声道:“一只耳是来替雷瓦斯讲和的。”
“讲和?”血鹤听到这句话之后,满脸意外,不过用了不到零点一秒种便转换成了另外一种表情,在楚岩的笑意中,血鹤道出了自己的看法:“扯淡!雷瓦斯那老东西想的事情只能是怎么干掉我们,讲和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楚岩也是一样的反应,他笑着拍了拍血鹤的肩膀,道:“是啊,反正我是不信,他来刺探军情倒是有可能,对了,一只耳跑掉的时候,有过清晰的暗示。”
“暗示?”血鹤一愣,马上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