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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听索诺奇娜的话,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
但是现在,楚岩却趁着索诺奇娜不再的时候,和自己悄悄地谈起了交易,而且这个交易的目标,居然是卡约尔现在直属的顶头上司伊万多夫先生。
在卡约尔的眼里,这个楚岩不管具体是什么样的人,他都是一个绝对危险的人物,杀伐果断,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悯或者犹豫,更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敏锐思维。
“你对战斗很了解,我能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战士,至少曾经是一个战士。”卡约尔看着楚岩,并没有直接回答楚岩的问题,而是另外开了一个话题,似乎是想要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慨,而楚岩却是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是不是战士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里,有伊万多夫先生感兴趣的东西,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至于你能不能把握,这就完全看你自己的了。”
楚岩说话间,将那一部预付费的手机从自己的兜里拿了出来,而后轻轻的推到了卡约尔的近前:“你有三十秒的时间,自己决定。”
看着面前的手机,卡约尔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直接熟练的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东西在索诺奇娜的手里,我栽了。”
卡约尔话一出口,楚岩的面色便是一愣,随手拍在了卡约尔的咽喉之上,两根拇指粗细的钢钉直接刺穿了卡约尔的喉咙,送他上了西天。
从卡约尔手里拿起电话,而后楚岩的声音变得低沉而且沙哑,这是楚岩刻意的挤压声带所造成的变化:“伊万多夫先生,你好,很高兴和你通话。”
“你是谁?卡约尔怎么了?”伊万多夫的声音很普通,声带有些尖,算是辨识度很高的那一种,不过在楚岩的耳朵里听着,基本上和古代的太监没什么区别,当然,这样的比喻多少有些夸张,总之,还算贴切靠谱。
楚岩听到这个声音,心里还是比较开心的,因为他的话,对方没有拒绝,那也就是说,电话另外一端的人,正是伊万多夫,确认了这一点,楚岩的心里,也就有了一些噗,至少知道自己该怎样去处理眼前的状况:“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拿回你想要的东西,这件事只有我能够办到,你说,我们是不是需要见个面,详细的谈一谈?”
楚岩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想方设法的与伊万多夫约在一个地点见面,见到了伊万多夫,他才有机会去问他真正想要问的问题。
如果见不到伊万多夫,所有的一切都白搭,所以电话一接通,楚岩便干脆利落的直接放出了自己的筹码,而这一个筹码,是伊万多夫根本无法去拒绝的。
“你杀了卡约尔?”伊万多夫虽然已经决定答应楚岩的条件,但是,对于他来讲,卡约尔是一个十分得力的帮手,他的死活,伊万多夫需要亲自过问一下才成:“是不是你杀了卡约尔?”
“我?我可没杀他,我是一个商人,和气生财。”楚岩干脆直接的摇头否认,反正伊万多夫也看不到,就算心知肚明是楚岩干的,他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远水永远都解不了近渴:“我的话,你仔细考虑一下,我给你二十四个小时。”
第一六四六章 死不瞑目
楚岩说完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而电话另外一端的伊万多夫则是一脸的阴沉,他放下电话,而后转过身看着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一个中年人:“去,安排几个人手,把索诺奇娜给我带到这里来。”
伊万多夫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楚岩虽然提出了一个不错的建议,他心中也想过和楚岩做这样的一个交易,但是,在做交易之前,伊万多夫不会认人牵着鼻子走,他自己会安排人去找索诺奇娜。
一旦自己的人完成了这个任务,那么,也就犯不上在和楚岩做什么交易了,这一点,伊万多夫心里清楚,楚岩心里又何尝不清楚,所以楚岩才给了伊万多夫二十四小时的时间来考虑。
其实用意也很简单,那就是用这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告诉伊万多夫,除了他之外,任何人根本就没机会接近索诺奇娜,逼迫伊万多夫先生不得不心甘情愿的来与楚岩做这一场交易。
不管是楚岩还是伊万多夫先生,这两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打算,并且为着自己的打算而精心策划并且努力着。
楚岩在放下电话之后的五分钟里,索诺奇娜仍然没有出现,而这时候楚岩决定离开这里,毕竟,卡约尔早已经失血过多死的不能再死,楚岩在这里的任务也就宣告着彻底结束,死人是犯不着再继续守着的,况且,这库房里的空气实在不怎么好。
当楚岩上了车,开着车子离开仓库,来到之前卡约尔所讲的那座房子前的时候,却发现房子内的灯光虽然亮着,但是却丝毫不显眼,基本上就是一盏小灯亮着,照亮的范围也十分的有限。
楚岩将车子停好,而后下车保持警惕的推开了门:“索诺奇娜小姐?你在吗?”楚岩一边低声呼唤,一边迈着悄无声息的脚步,缓缓进入了这间房子。
房子内类似一个大的客厅兼书房,书桌上面,一盏台灯在灯罩下亮着柔和的光芒,正如楚岩之前在外面所看到的一样,整间房子之内,就只有这一盏小小的台灯在亮着,其余的部分都是昏暗的。
等楚岩的眼睛适应了屋内哟西额昏暗的光线之后,楚岩的动作才慢慢的迅速起来。
楚岩没忘记,之前卡约尔说的那一席话,这间房里,有一个地下室,而地下室内,就是索诺奇娜会在的位置,也同样,地下室内,是楚岩该去寻找的位置。
不过在进入地下室之前,楚岩却是在这个房间里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这一观察不要紧,却有了一个新的发现:“卡约尔那个老狐狸,一定是在说谎,这间房子里面的东西,没有任何翻动的迹象,他们根本就没在这里找过什么东西。唯一一点证明他们来过这里的地方,就是桌子上的那一堆啤酒瓶子,还有烟灰缸内那满满的烟头。”
楚岩算不上是一个职业侦探,但是,对于周围环境的观察却有着极其敏锐的细致,很多平时经常会被人忽略掉的细节,往往都能够让他有所发现。
今天也是一样,楚岩发现了房间内的不寻常的地方,而后马上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快速进入地下室查看。
因为如果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陷阱的话,不管是时间,还是环境,都会对索诺奇娜不利,她要是真的在这里遭遇不测的话,那对楚岩而言,可不算是什么好消息,虽然不影响到整个的计划,但是,却总是在楚岩的计划中显得并不完美。
显然,卡约尔让索诺奇娜来这里,是有着一定的原因的,而索诺奇娜到达这里之后,又一直未曾离开,这一点更是让楚岩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他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索诺奇娜耽搁了自己的行程,是什么原因,让索诺奇娜在这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
而这一切一切的答案,都会在楚岩进入地下室之后,得到答案。
很快,楚岩便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那是在另外一个类似库房一样的房间内,地下室的入口,就在地面的中间,原本上面铺着的是一块厚厚的地毯,现在,地毯被掀到了一边,露出了地下室的入口。
一般来讲,在农场的地下室,都是存放一些装满了美酒的橡木桶,不管是葡萄酒,还是啤酒,德国人有喜欢用橡木桶来存放的习惯。
这一个地下室,也是一样,当楚岩顺着入口处并不昏暗的灯光下了地下室之后,地下室内那一排排排列十分整齐的橡木桶干干净净的摆放在架子上,而在这个看上去很宽敞而且很整齐地空间里,却是飘荡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抽泣声。
如果换在别的场景里,这个哭声,几乎与恐怖片之内的经典场景十分的相似,然而,楚岩却听的出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正是索诺奇娜,当楚岩顺着索诺奇娜的声音找到她的时候,这才明白了,索诺奇娜如此哭泣的原因。
索诺奇娜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着身躯,就那么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在她的身前不远处,是一个背靠着橡木桶的人,确切的讲,是一具早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
当楚岩走过去之后,楚岩几乎是瞬间便认出了这具尸体的身份,正是约翰沃尔夫冈!
约翰沃尔夫冈,死了!
从他脸上死去时保持的表情来看,他死不瞑目。
楚岩走过去,伸出手在约翰沃尔夫冈的脖子上轻轻按了一下,躯体冰冷,毫无脉搏,确确实实的已经死了,而后楚岩轻轻坐在了索诺奇娜的身边,伸出手来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人死不能复生,你需要节哀顺变。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处理。”
“他们居然真的杀了他,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居然真的杀了他!”索诺奇娜脸上的悲伤是无法掩饰的,虽然有些悲痛,但是她的吐字却依旧的清晰而且,对于杀害约翰沃尔夫冈的人,她的恨意,更是难以形容:“教父为了战车集团的兴起和发展,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仅仅是因为一个怀疑,就杀了他,这些人,真的太残忍了!!”
“我们得离开这里,越快越好。”楚岩没有过多的去安慰索诺奇娜,因为楚岩很清楚用不着,他得把握好节奏,在这里继续拖延时间的话,搞不好伊万多夫的人就快要找到这里来了,到时候麻烦可讲究不是一点半点的大了。
“我要杀了他们!我要给教父报仇!”索诺奇娜似乎魂不守舍,手里除了一把只剩下一颗子弹的手枪之外,根本没有多出来任何的东西,也就是说,从表面上看,索诺奇娜来这里,除了找到了约翰沃尔夫冈的尸体之外,根本就是毫无收获!
“报仇的事情回头再说,如果不现在离开,恐怕别说报仇,今天就要陪着你的教父一起死在这里了!”楚岩不再废话,扶起索诺奇娜之后,朝着地下室的出口快速走去,在走的过程中,楚岩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你在这里找到了什么?除了约翰沃尔夫冈先生之外。”
“除了教父的身体,我什么都没找到。”索诺奇娜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语气里的失望并不明显,而楚岩也在索诺奇娜的动作中,观察到了一抹不寻常的气息,那就是在楚岩询问索诺奇娜的时候,索诺奇娜下意识的将胸前交叉的双手,向下按了按,这表示,她的胸口,对她很重要!
“小心一点,楼梯很陡。”楚岩并没有再次的追问什么,只是扶着索诺奇娜上了楼梯,在上楼梯的过程中,索诺奇娜的右手因为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从而使得楚岩瞬间透过索诺奇娜的胸口,看到了一抹不寻常的景色。
第一六四七章 狐狸尾巴
这一抹不寻常的景色,其实也不是什么多夸张的雄伟壮观。
楚岩所看到的除了一抹雪白之外,还有那雪白沟壑之中,一根黑色的丝绳。
这根丝绳,对于楚岩来讲,可是有着非同小可的意义,因为索诺奇娜来到这里,声称没有任何的收获,而楚岩记得很清楚,索诺奇娜从酒店出来的时候,脖子上,可是没有带着任何的东西,就连约翰沃尔夫冈的怀表,都只是放在自己的包包里而已。
现在,脖子上所多出来的东西,显然就是索诺奇娜在这里得到的东西,至于是什么,楚岩不知道,也只能猜测是钥匙一类的物品,因为只有这一类的物品,才有更大的可能将他戴在脖子上。
索诺奇娜隐瞒真相,使得楚岩心里十分的清楚,算不上生气,但是却也更加确信自己之前关于她的判断,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是影子卧底组织的人,现在似乎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她在约翰沃尔夫冈的身边,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