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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丫头说的含蓄,姜夏也猜到了原委,对白氏淡淡笑道:“大嫂,这件事虽说是误会,但终归孟泽也有错,我这就让他来给大嫂赔礼。”
说完就转身走到小孟子身边,小孟子见了娘可怜兮兮的瘪着嘴看着她。姜夏见儿子这样心都软了,但是儿子已经三岁,又是长孙时代也不允许他天真下去。
姜夏先安慰了小孟子然后才道:“小孟子是娘的好孩子对不对?”
“对”
“大伯母怀着小弟弟,小孟子差点撞到大伯母,是不是应该跟大伯母道歉呢”
小孟子看看白氏的肚子,再想想自己可爱的弟弟,虽然委屈还是答道:“是”
“乖,回去娘给你做好吃的,去吧。”
小孟子于是扭着小屁屁走到白氏面前深深鞠躬,有点胖的小身子作起揖来有几分滑稽“大伯母,刚才是我不对,请你原谅。”
小孟子道歉又受了伤,倒是显得白氏理亏,于是不阴不阳的说了一通指桑骂槐的话带着人走了。
姜夏心疼的抱着自己往死里疼的儿子,眼神幽幽的看着白氏的背影。
儿子是姜夏的逆鳞,自己可以骂可以教训,别人却不可以。
孟夫人听说小孟子受了伤,即刻就赶到了二房。照着小孟子看伤口包扎过也没有伤到其他地方才放了心。
“真是越来越不知收敛了,小孩子也能下这么重的手,既然他爱闹,那就让她一个人闹。老二媳妇收拾收拾,我们也到庄子上去住住,就当是散散心。”白氏做的那么嚣张,孟夫人看在眼里,却不好在她怀孕的时候说什么。
在古代的高门大院里永远要记住一句话不要挑战婆婆的尊严。
这个提议正中姜夏下怀,也不说什么马上让人收拾了,把二房能带的丫头都带上,带了茗竹和秋彤就不得不带章姨娘。而且章姨娘蠢也就罢了,最关键还不自量力,这要是和白氏对上,错还是在二房,所以何必留下她给自己找麻烦。
临出发几天,姜夏招来小梅:“大嫂是不是有个贴身丫头叫兰芝的和大爷走得很近不是说上次看到兰芝多这大嫂和他说话吗既然他是个有心的,大嫂有怀着身孕不能伺候,做弟媳的为大嫂分分忧也是合情合理不是。”
小梅自从小孟子受伤就把大房当仇人一样盯着,最后还真发现了些猫腻。这听见小姐这么说是越听越兴奋,眼珠一转就打了话出门。
小梅机灵认识的人也多,厨房的张婆子就是个好事的而且张婆子和兰芝是同乡,两人关系也比其他人好,关键是张婆子是个贪财的。
有张婆子这张嘴舌灿莲花的把白氏这处境跟兰芝一分析,又有孟夫人偏爱二房对白氏伤了长孙的不满。本就有心的兰芝更是心思百转。
☆、16
孟夫人带着姜夏收拾了东西,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庄子上出发了。
到了庄子上,姜夏带着儿子们常到田野上走走,远离了人情世故的喧嚣,整个人放松下来,在这样的环境也过得惬意。
孟东林大概得知了这件事,对白氏的所作所为很气愤,进而对他大哥也不满起来。
孟东林的个性是那种不太会掩饰的人,现在他也没有撇开孟府独自承担责任的能力,所以现在和他大哥产生嫌隙对他来说没有好处。姜夏赶忙给他写信说大家在庄子上很好云云,总算是安抚住了他。
在庄子三个月的时候孟东海办差回来了,带人来接孟夫人,跪在孟夫人面前向她道歉,求孟夫人回去。
孟夫人虽然对白氏不满但是不好驳了大儿子的面子,于是一行人在离开孟府三个月后回了家。
白氏安生了很多,给孟夫人认了错,这件事就算是揭过去了。白氏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五个月的身孕,好不容易怀孕,白氏大概经不起一点闪失,每天在屋子里躺着,安胎药不断。
姜夏带着儿子在院子里过自己的日子,每天早晨是母子锻炼时间,无形中小孟子的身体也壮实了不少。
练字、写信、画画、陪儿子成了就是姜夏的一天。为了不至于让夫妻感情疏离,姜夏经常写信去西北。即使不爱,但是在一起生活了几年,儿子也有了,早就习惯了,孟东林是丈夫的意识好像也更清晰了。
西北苦寒,生活单调势必思乡情切,为了让孟东林能感受到家人的关心,姜夏把她和儿子们每天的生活用日记的形式写下来,隔一段时间就寄一次,孟东林收到了信很快回信来说看了信感觉家人好像就在身边。
自从孟东林纳了章姨娘,就有很长时间疏忽了小孟子,前后差距让小孟子也知道了察言观色。为了不让孟东林和两个小儿子生疏,姜夏在信中说得最多的就是几个儿子。
浩哥因为是儿子,也跟着恒哥儿和曦哥儿一起教养,虽然这个时代的嫡庶子争产的很多但是好好教养的话也不失为一个助力。
小孟子快四岁了,孟尚书有意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因为姜夏平时教导都是先将内容讲成故事,然后再让小孟子背诵就能事半功倍,理解也更容易。孟尚书在书房考校了一番,很惊喜小孟子的聪慧,加之小孟子嘴甜又胖嘟嘟的可爱,孟尚书更加喜爱这个长孙。
在冬天的夜里,白氏发动了,稳婆早就准备好了在院子里住着,把白氏扶进产房的时候,白氏的羊水已经破了,下裙湿糊了一片。
姜夏和孟夫人等在正院里,听着白氏的惨叫渐渐嘶哑,可是孩子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下丫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脸色惨白说白氏难产。其实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之前姜夏不肯定而已。
白氏每天躺着,极少下床走动,这样反而对孩子更不好,但是以姜夏的立场来说,她也不能说什么,也不像参合,万一真的说了左后又出了事,白氏一定会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别人。
孟夫人吩咐人拿了人参给白氏灌了下去,白氏这才有了些力气。因为羊水颇得太早,产道开得小又已经干涸,孩子卡在产道里出不来。
危急时刻,为了保住她们母子,那稳婆而是个大胆的,拿了剪刀剪开了一点产道,将孩子拉了出来,据现场的丫头说场面极其血腥,有个丫头直接就晕了过去。
大房终于有了儿子,白氏也去了半条命,再也没有孕育的可能了。那段时间白氏汤药不断地调理,连儿子都没办法照顾,孟夫人立刻以白氏身体不好为由将孩子抱走了。白氏只能干着急,等身体好一点的有些精力的时候才知道,贴身丫头兰芝已经爬上了丈夫的床,白氏当场气了个仰翻又躺会了床上。
虽然剩下了儿子,但是白氏失去了婆婆和丈夫的欢心,又有个兰芝中间隔着,大房三五不时的闹起来,孟夫人看着糟心,最后干脆放手不管。孟尚书把孟东海叫去书房训了一顿之后,白氏就被禁了足。
****
两年后,孟东林回来了。
姜夏几乎都要认不出他来,从前的尚书府二公子的形象发生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整个人晒黑了很多,原本白皙的皮肤变成了性感的古铜色。在京城子弟中算得上壮实的身材更见挺拔,人也变得更阳刚,一进房就急切的抱起姜夏压在床上。
坚硬的胸肌压在柔软上,两人贴着额头,气息缠绕。孟东林恶意地研磨着姜夏的胸部,一下咬上她的嘴唇沙哑道:“媳妇儿,我想你了。”
姜夏承认看见这样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孟东林,禁欲两年的她动心了。两人的眼神胶着在一起姜夏送上自己的唇抚摸上他的胸膛低声道:“我也想你了。”
孟东林急切地区解自己媳妇儿的衣服,两人都沉醉在紊乱的喘息中。直到小梅送了热水过来姜夏慌忙起身,扒下他的手:“先去给老爷太太请安吧?都等着呢,嗯”。
孟东林忍了半天才重重的亲她一口快步进了净房。
进了正院,孟东林很军人范的给二老请了安。孟夫人见到儿子喜极而泣,孟尚书见不孝子总算开窍了也很欣慰交代了一番就让夫妻俩回去聚一聚。
回了屋,奶娘带着儿子们还有茗竹秋彤和章姨娘来给孟东林请安。在这两年里,姜夏每次写信都要附一张小孟子写的小纸条。小孟子开始只是些几句话,慢慢的小纸条越来越大,所以两父子也不存在什么生疏问题。
孟东林见了儿子们很是高兴,抱着两个小的,一手一个举了起来,小孩子总是对力量有一种天生的崇拜,恒哥儿和曦哥儿“咯咯”的笑个不停,很快就和自家爹熟悉了。
他们一家人一样说话,唯独章姨娘几次想说话都没找着机会,就像个外任似的站在门边,哀哀怨怨的看着孟东林。
“表哥”章姨娘终于看不下去,委屈的叫道。
可惜,孟东林一手抱着一个儿子坐了下来,神情严肃起来时颇有威严。淡淡的问了些章姨娘的情况,就转头和姜夏说起话来。
章姨娘似乎将一切错都归在了姜夏头上,眼神阴毒盯了她一眼。章姨娘虽然生的动人,却不是个聪明的,姜夏并不放在眼里。可是即使知道苍蝇不在眼前,光听见声音也恶心不是。而且让这样一个定时炸弹生活在儿子的周围,姜夏是不能放心的,因此她到时希望章姨娘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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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是分别了两年之久,孟东林积攒了两年的□,抱着姜夏做了一晚,凌晨了才放她睡觉。
☆、17
现下是太平盛世,边关没有战事,所以孟东林不可能到边关去打仗挣身家,这就唯有从小管做起熬资历。
孟东林因为孟尚书的关系,自然比一般的寒门学子更有优势。孟尚书找他说了话之后,孟东林回了院子。
“媳妇儿,父亲希望我能入仕,有一个是京官正五品的闲职,先在京城熬资历积攒一点人脉,等以后再升迁。一个是正七品的外县知县,地点在西北,条件比这边苦很多,但是可以做点事情。”孟东林在书案后的椅子上坐下来揽着姜夏坐在腿上。
姜夏疑惑,回来之后,她们俩什么时候这么亲近的,她怎么不知道,不过这种感觉还不赖。孟东林这个男人,在成亲时姜夏已经想好两个人即使不能做到相敬如宾也能和睦相处,但是渐渐的孟东林身上有越来越浓的姜夏的味道,现在姜夏已经在他身上打上了“姜夏记用”的标志了。
对于孟东林的问题,她知道其实孟东林自己已经有了答案,他现在想要的只是一个亲近人的支持,能够让他更坚定自己的信念。
姜夏一手揽着他的肩膀将头靠在他肩上,一手与他的手指相缠,勾着他的手指逗弄。“我也不懂这些官场上的事,只是觉得你还这么年轻就在京城里熬着,实在是可惜。西北条件自然比不上京城,但是别人不是照样生活得好好的吗?”
孟东林听了有些惊喜地看着她道“媳妇儿,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我其实是很想出去,不想一辈子就这样困在这四九城里。”
“你决定外任那我们呀准备的事就很多了,还好儿子们也有两岁多,赶路也没什么问题。现在重要的事,你需要一个有经验的师爷。”
“媳妇儿,你愿意跟我去西北?”孟东林似乎很惊讶,又好像是情理之中的欣喜。
“傻话,有那个去外任的县令不要带上家眷的,成了一方父母官自然要了解熟悉那里的风土人情和下属们的家世性格,这样才能知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