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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馨临回去前,内心充满成就感的韩斌送了她两罐。
〃子馨妹妹,你给我做了肚兜,我也没什么手艺可以回报。你既然喜欢喝,就拿回去喝,如果还要,随时来拿。〃
韩斌的发明到了温子馨手里,就不光是妹子们喜欢了。她觉得好,给娘温夫人拿去一罐品尝,温夫人居然很快喝上了瘾。派人从媳妇这里也要了两罐,这之后几个太太也尝着喜欢,都纷纷派了人来要。甚至二夫人喝了这个“可乐茶”以后,就再也不想她的头疼药,也时不时让人来“提货”。下人们也会到新少奶奶屋里找小小五要这个神奇的东西喝。
就这样新夫人的茶成了这个家每日的必须品。温大人虽然没太喜欢,可也夸了几句,媳妇做的茶不错。
韩斌看到这么多人喜欢,有一天早餐后,老爷一走。就开始和夫人开起了“早会”,把他的生意经摆上了桌面。
“我这可乐茶大家既然都喜欢喝,我估摸着外面的人也一定爱喝。娘,我们何不请人在外面开个茶肆,试试卖一下。”。在这家混了些日子的韩斌已经叫“娘”叫的很熟练了。
“你这孩子,我们是官宦人家,¤╭⌒╮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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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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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这种店没得被人笑。”温夫人虽然语气温和,可并没有被这个主意打动。
“娘,这个我也知道。孩儿只是想,即便我们家底厚,可府里开销也大。而且银子这个东西和谁也没有仇,多多易善。开个店,有些收益,算我们内院的,过年过节多出些份子钱,不是很好?”富三代开始滔滔不绝推销自己的营运理念。他还打算以后多开几家分店,生意做到整个南玥国。“大家手头都可以多些私房钱,给自己和屋里的人置办东西也方便。”
理想是丰满的,可现实是温夫人一段话让一切都泡汤了:“我知道你出生买卖人家,这主意虽然不坏,可老爷是绝不会答应的,以后就不要再说了。”
当官的看不起生意人的年代,资本家出身的韩斌也只能在心里送上一句:我鄙视封建社会!
有些沮丧的韩斌回到自己屋里的时候,平时不太来往的四太太却来了,并且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她对韩斌的想法很感兴趣的原因是她的娘家如今有些败落,老爷每月给的那些用度除了自己屋里的开销外,拿去资助娘家有些捉襟见肘。
〃我本家最小的弟弟,书读的不好,也没混个一官半职,在家也是闲着。其实他脑子不笨,就是不爱读书,做生意我看挺适合他。秀秀你今儿说的我觉得是个好主意,如果你信得过,我托人去问问我弟弟,他要是也愿意,就让他在京里开个茶肆。按你的意思先试试看,秀秀你可愿意?”
怎么不愿意,韩斌最大的爱好之一就是做生意。终于找到合作伙伴发家致富的事,韩斌怎么可能推脱。
两个人当日就口头定好了开茶肆的方案。因为四太太手头有些紧,本家如今也不富裕。韩斌答应开第一家茶肆的银子从他的“赔嫁”里垫上,日后赚了钱,三七开。“协议”就这么默默签订了。
“你怎么敢拿老爷的钱去做生意?还有,如果让这家的老爷夫人知道了,我们还不跟着你一起遭殃。”梁妈等四太太一走,立刻迫不及待数落韩斌。
“我是谁?是不是你家的大小姐,我的嫁妆钱是不是我的?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你! ”梁妈气得有些语结,这地痞还现在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好吧,就算你可以随意支配这些银子。你知道这家四太太的弟弟什么人?万一拿钱跑了,万一是个赌鬼,万一”。。。。还有几个万一没说出,韩斌就打断了对方。
“世上有很多的万一,如果没胆子走出第一步,永远挣不到该挣的钱。投资本来就有风险,我是不了解四太太的弟弟,而我可以拿这笔钱去了解他。如果他没诚信,我就当吃一亏认清一个人。可是如果他不错,我们以后就自然而然会财源滚滚,你明白吗?”
梁妈不懂生意,也不明白这些。可梁妈也和钱没仇,看着满眼充满自信的韩斌,梁妈有些困惑地说,
“当初听管家说,你和小五都是地痞,你说的这些我虽然不懂,可是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地痞会说的话,你到底什么人?”
韩式集团的未来接班人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自从研发出来的“可乐茶”获得大家一致认可后,韩斌的地位在温府节节上升。这让少爷温子良一点也可乐不起来。原本只有自己母亲和妹妹有些护着“韩屠夫”,可如今府里的其他几位夫人也开始替韩斌说好话,尤其是四太太更是卖力地夸秀秀心灵手巧。就连原本嫌弃新人的二太太,虽然没有跟风夸,可也不再说人迟早会走的话了。
照这样下去,感觉日渐孤立的温子良发现,如果自己再想不出任何主意对付那个泼妇,半年的期限就会显得极为不利。
“走,”心里郁闷的温子良叫上温顺,“去郊外散散心。” 就这样主仆二人换了便装一起从后门溜了出去。
☆、刀光剑影
“黑爷,得到最新的消息,北面的事情都办妥了。”一身劲装的褐衣人跪在地上回禀到。
“太好了,我明天就去见大人。等了这么久,也该是我们动手的时候了。” 被称为“黑爷”的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了,最近外面城里有什么动静吗?”
“一切安好,不过,”,褐衣人迟疑了一下。
“不过什么?”
“下面有人告诉我,有个家伙最近在打听翠香楼的事情。估计是以前的什么嫖客在找人,只不过他问了好几处地方,这有些不同寻常。”
“查出他到底要干什么了吗?”
“属下还没去查。”
“既然知道不寻常,就该查清楚再来回话。你是老人了,在这京城待得久了,连规矩都忘了?”黑爷目光中射出严厉的光芒。
“属下只是觉得即便是为那件事找来的,楼里知道秘密的人都不在了,剩下的人那里也问不出什么,这样的小事,属下以为不。。。”
后面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见黑爷将桌上的杯子甩出,狠狠地砸在了跪在地上的人的头上。
“果然在这里时间太久,让你安逸到可以自以为是了。我告诉你,所有坏了的大事往往都是因为疏忽了一个不起眼的小事而搞砸了。如今我们马上要办的事一点都不能有闪失,你明白吗?”
地上的人血顺着额头流下,他却没有擦,而是愧疚地低下头,
“爷说的是,我错了。”
“错了可能会死人,你最好记住。”黑爷冷冷的声音让地上的人不由身子一颤,头低得更低了。
“马上去查这个人的底细,他到底要做什么,还有看看他背后有没有人。如果有问题,全部处理掉,一个不留。如果再不动脑子出错,毁了主人的大事,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是,” 褐衣人的将头狠狠磕在了地上。
京城一向是繁华说在,可即便再繁华的地方,也会有看不到光,暗无天日的去处。“一阵风”此刻就在聚集了大多数贫民的京城东下区,一间破烂到随时看上去会被大风吹倒的屋子里喝着酒。喝着喝着,他尖瘦的脸上闪过一丝警觉。有人来了!听到那个脚步声,他立刻松了一口气,知道他住在这里的人本来就不多,而这个脚步声他知道是谁来了。
“哥,好久不见,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被叫做大哥的中年汉子,仔细地看了看外面,认定没人跟来后,带上了门,拉着一阵风坐到桌边。
“我来是谈张头的事。之前以为他和翠香楼的窑姐跑了,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我们不还打算帮帮张头凑钱,他不肯收,说自己会想办法。后来听说他跑了,都以为他银子没弄到手就想了这个主意。”“一阵风”惊讶地望着中年汉子。
“是,当时我也的确那样想。可张头的姑妈,水云庵的主持不相信他侄子会不吭一声,连招呼也没和她打就和一个窑姐跑了。所以找了我陪两个后生再去打听一下。我其实想告诉师太,他侄子的确有个相好在翠香楼。可那姑娘也是个可怜人,父母没了,被狠心的兄嫂从小就卖到那个鬼地方,多亏遇到张头。最后想想既然是师太的心意,我就陪着跑一趟也无妨。
中年汉子边说着话,脸色也越来越阴暗。
“哥,到底怎么了?”
“我想张头和那姑娘不是跑了那么简单。你听我说,当初你在京兆狱的时候多亏了张头,才在里面没吃什么苦。张头对我们有恩,这事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三天你不要到我那里去,如果三天后我回来就没事,如果我不来找你,你记住,千万千万别去我那里。立刻到水云庵找师太和那两个后生,告诉她们这事情别去查了。”
“到底是什么事?哥,你要急死我。你不告诉我,我是不会让你去查的。既然危险,要去,就把我带上。”
“你别胡闹。我自己有分寸,也许是我想多了。三天后就来找你,什么事也没有。”中年汉子斩钉截铁地说。
“一阵风”焦虑地送中年汉子到门边,“哥,你还没告诉我三天后你如果不回来找我,既然你说不回自己的住处了,我去哪里可以找到你?”
“那我一定也是跑了,你永远别来找我。”
已经好几天中年汉子都没有出现,韩秀秀有些坐不住了。既然自己答应了要帮助师太找到失踪的侄子,就不能被动地一直等人上门。她带着春妮和师太打了个招呼,两人一起向京城的方向走去。
“小少爷,真不明白,那个汉子看上去虽然低贱,可也不像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说了查好楼里的人,就来告诉我们,这都多少天了,人不来,还要我们去找他,实在是太可恶了。”春妮撇了撇嘴。
“去了就知道了,也许他还没查出什么,也许还有别的事。我们生气也没用,等会当面问清楚就好。”
韩秀秀和春妮两个人按照从师太那里要到的地址,一路上寻着路,找着门牌,到了一个热闹去处。
从路上打听到的江水巷就在前面连着主大街不远的地方 ,向左拐就到了。主仆二人正兴冲冲打算转过去,突然一个人冲过来撞了一下春妮,春妮一惊,看到跑的那个瘦小的身影手里好想拿着什么东西,朝自己身上一摸,钱袋居然不见了。
“你个该死的贼,给我站住。”春妮冲了上去,原本打算说不要这钱袋子,办正经事重要的韩秀秀也不能不顾春妮,一路跟了上去。
这个贼好像故意捉弄人一样,等韩秀秀她们看似跑不动了,就停了下来,手里拿着钱袋上的细长的绳子在手里晃动着。激怒了韩秀秀主仆二人又追上来后,他就又开始不紧不慢地向前跑。
“抓,抓贼!”
这一路上韩秀秀两人边追边喊,可路上行人却好像见怪不怪,没人真正上来帮忙。这京城是天子的脚下,可这官府的人突然都在这一天全都消失了一样,一个巡视的衙役都没在路上出现。
“贼啊,抓贼。。。。,”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弱,腿也越来越沉重,终于打算不追的时候。突然冒出两个少年,其中一个伴随打扮的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