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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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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似乎也没有多严重……”男人喟叹一声,站起身,走到田文镜身旁弯腰抽走他手中的那封信,扫了信一眼,他蹙紧双眉,喉咙变得沙哑,“只不过……是让老十四与这帮渣滓互通讯息罢了……嘿嘿……看看……看看他们在信上都写了什么……瞧瞧……瞧瞧朕在他们眼里,在他们笔下被描绘成什么模样?”
  男人手指弹着信,声音越说越低。田文镜没敢抬头,盛怒中的狮子不要去惊扰,这可是为官明哲保身的智者的教训。
  “冷酷?嗜血?嘿嘿……非也……这些老生常谈朕已听得耳朵发腻……哼哼……”
  男人冷笑,把手上的信丢在田文镜眼前,
  “看哪,居然敢指着朕的鼻子说朕灭绝人伦,气死亲娘,手屠兄弟,残害忠臣,枉为人君…………好……好……老十四这句话说得够味……这话当今天下也就他敢说得出口……好,骂得好!骂得痛快!骂得朕头脑一片清醒——”
  话刚说到此处,忽然,门外响起常喜与小山的吵嚷声。没等胤禛发作,屋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么?原来四哥是这般在背后夸我!”
  话语刚落,十四推开阻拦在面前小山,如山峦俯瞰小树般从两人身旁越过,快步走了进来。允祯今天穿的是宫中侍从的衣服。他身后跟着两个人,也均作侍从打扮。一个胤禛认得,是李灿英,另一个却是陌生,胤禛看了看没想起来,却总觉得看得眼熟。
  急性子的十四很快给出答案,他对正要给胤禛跪下行大礼的那个男人说,“生死关头,救人要紧!哎哟,李神医,拜托您一切从简,从简啦!”
  五官清秀的李神医点点头,低垂下脑袋,朝害死自己生父的罪魁祸首微微欠了欠身体,尊称了声草民李炯见过皇上,便随着火急火燎的十四奔赴到床榻边,为仍处在昏迷之中的小蝶把脉诊疗。
  横了李神医一眼,胤禛已完全明白了他的身份,不禁脸色逐渐发白。想起早年用阴暗手段害死了此人的父亲,曾经雍亲王府邸的老李大夫以灭口;想起后来得知此人与十四过从甚密,又派人去残害了他的妻子;又想到此人参与到年羹尧致死的事件……想到这些自己在明晃晃的龙袍与光亮亮的龙椅之下做的这些勾当被此人完全获悉,胤禛的心里就觉得十分地不痛快。至于说,心采的儿子独善因被此人推诿而延误时机以致夭折的事情,胤禛却没怎么放在心上。早过去了那些挥斥方遒,愤世嫉俗的年龄,处处作秀,样样虚伪矫情的心采,已失去他眼中可供作嗤笑嘲讽的小丑地位,而且,更重要的是,随着方才田文镜传递来的消息,她心采的新任额驸巴尔烈在西北边疆因为御敌而遭暗算不幸身亡的消息,心采这颗曾在他心底十分特别的星星已褪掉所有光泽,变得不再有任何意义。巴尔烈当然死得很偶然。偶然到恰恰事发那天经过清风皓月在边界处的活动路线。这当然是个巧合。作为当年参与算计年羹尧之事的最后一个同谋,巴尔烈的死着实让胤禛觉得心痛。为了表示出这份心痛,他甚至打算在转告心采这个消息时,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她怎么样?喂,李酒坛子,你发什么呆,皱什么眉,我在问你话呢……”十四敲着李神医的后背,连连催促。
  这系列的催促声不仅打断了胤禛的沉思,也让趴在地上脸红脖子粗地急忙忙捡着飘落的信封的田文镜抬起了头,万分不安地偷偷瞥了十四一眼。十四在这档口,哪里有心思去看他?也因为这样,田文镜才得了收拾起尴尬证据的时间。很快,他捡完信。依旧趴跪在地上,在得到主子恩赐的眼神之后,这个由铿锵文人转变为的卑贱奴才终于如得了大赦一般,感激涕零地捧着一沓信,缩头缩脚地钻出了门。李灿英一直站在十四的身旁,这时,他朝十四点点头,遂随着田文镜的脚步也走了出去。
  李神医松开小蝶那只缠绕着厚厚白纱布的手腕,眼神忧郁,低头叹气,
  “小蝶……她……她本身心思郁结过深……长期又服用……”他瞥了眼走过来的胤禛,遂把话收住。胤禛忽然明白,脸庞酡红。十四却是实心眼,抓着李神医逼问,问长期服用什么。后者被迫就范,遂道出小蝶长期服用某种药物,而导致目前身体过分虚弱,情况堪忧到他神医也没有把握的地步。
  “唉,这个笨蛋,她明明知道自己身子弱,还乱吃什么药?咦,不对,李酒坛子,说到药,你什么时候这样避讳过,究竟是什么药物,你必定是知道,快快说来,省得叫人着急!”
  李神医又看了眼胤禛,低下头,借口说去抓些调理的方子给小蝶试一试,便匆匆带上门离去。胤禛瞧了,吩咐了声屋外的小山,送李神医到御医那边赶快去配药,斜了眼十四,又让守候着的常喜关紧门,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搅。常喜噤声答应。深深地瞥了眼面前的十四,盯住伴随李神医身旁小山离开的背影。
  门关闭。
  场面又成了老模样。一如八年前。
  不同的是,这一回,小蝶躺着,人已昏迷。
  允祯开始了狐疑。显然,方才李神医面对胤禛欲言又止的模样被他惦记在心里。他问胤禛小蝶究竟在吃什么药,弄坏了身体。
  胤禛气得咬住牙,坑着脑袋半天不说话。就在允祯等得不耐烦抓住他胳膊的时候,他猛地推向自己这位嫡亲的弟弟。
  “是你!你害了她!”
  “老四,你这迁怒的坏毛病,八年来,还是一直没变,真叫人遗憾……”允祯故意拿说风凉话的语调把话说得很慢,然而,没等他说完,被撩拨的老虎发了威。在推搡之后,胤禛出手极快地卡住了他的咽喉。他不让他呼吸。
  “咳咳咳……你……你想干什么?”允祯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兀自把头颅扬得老高,他十根手指紧抓着胤禛的手掌,使出全身力气想把它扳开,然而,盛怒的力量惊人。允祯无能为力。
  “干什么?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胤禛气得手掌用力,掐的允祯脸孔一度发紫,允祯差点连咳嗽也咳不出。就在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感到绝望的时刻,忽然,一口新鲜的空气冲入,他被松开。恶狠狠的男人斜睨过来,冷笑着说要不是看在同一个额娘的份上,今天绝不会让他活着离开这里。
  霸道欺压上率真。权力幻化为魔鬼。允祯被惹怒。扯开领口,他大口喘了两口气,便手指着胤禛的脸破口大骂,骂他的卑鄙。
  “八年前,是你强迫着把小蝶从我身边带走,而不顾她逝去情人的遗愿;如今,又是你,亲手把她害成了这样,嘿嘿,老四,无耻的不仅仅是卑劣的行径,而是做了恶事却不敢承认的勇气!八年了,我没有她的一点儿消息,现在,好不容易前些天得了机会进了宫,却忽然得到这声闷雷!老天爷,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把她逼到了用死来寻求解脱的地步?”
  “你不知道?”胤禛冷冷地反问。
  “知道?知道什么?我和灿英早上刚到老十那边坐了一会儿,就听说宫里闲梳院这边出了事,小蝶昏迷。数日不醒。御医也没有法子。我便急匆匆地与灿英赶到李家庄,找到了李酒坛子,啊,就是李神医,又让老十寻了门路,匆匆赶了过来……”
  “所以……你还并不知道——”胤禛把尾音拖得老长,像精明的渔夫甩出鱼竿似的,他钓起鱼。
  果然,鱼儿上钩。十四问说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她怀了孕。”说完,恶魔露出残忍的微笑,一步步把脸孔向可怜的人靠近。
  “这……这就是她自杀的原因?!”允祯声音颤抖,在得意的两道视线中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垂放在体侧的两只拳头悄悄握紧。
  “这两者之间没有必然联系。”坏蛋把责任完全撇清。
  “你还想狡辩……你……你简直……下流!你……嘿嘿,老四,我怎么也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也会干出这等趁人之危的流氓痞赖的勾当,呵呵……皇阿玛地下有知……的确是可以瞑目了……”
  “混蛋!” 被嘲讽者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胤禛抡起拳头揍向十四,十四冷不防他说打就打,嘴角被打得淤青,然而,口中辱骂的话仍然不肯停。他就是要骂他,好像生来,他就要与他作对。
  “老四,我真是想不到,你居然会沦落到这般令人发指的地步……八年前……我错看了你……八年后……我才后悔莫及……实在是想不到……你……你居然凭借一国之君的地位欺凌她至此……太过分了……简直到了叫人不能再忍耐的地步……你……你明明知道她不愿意……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逼迫她……她……”
  怀孕两个字十四说不出口,停下来,他长长叹气,
  “我的确错看了,把你高估。以为你对她的感情会和我一样,一样的只知道付出却不求被给予。老四,你太可恨了,你明明知道,她心里装着的,念着的,刻着的是那个永远忘不掉的名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强迫她,欺凌她……天哪……我只恨……小蝶……我不能早来这里一步……来看你……小蝶……啊……啊……我明白了——”
  说道此处,允祯颠簸如飘浮在惊涛骇浪上的小船的声音顿住,睁大了双眼,他注意到小蝶脖子上没有褪去的淤青,又打量了眼她紧闭着的没有血色的双唇,遂,一股了悟在他心头升起。
  “是你!老四,她吃那些药,都是因为你!你的强迫!你的故意!你的险恶用心!”像发了疯似的,允祯冲过来,弯曲上身,俯下脑袋,拦腰抱住胤禛。他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腰,不断用脑袋撞击他的腹部。很明显,十四恨得发了急。
  胤禛毫不示弱,抡起两拳,狠狠往允祯后背砸。两人缠绕在一起,仿佛两股扭曲得紧密的藤蔓枝条一般,彼此贴合得没有缝隙。当所有阴谋、诡计、鬼蜮、伎俩统统显得疲惫倦怠之后,歇斯底里的仇人只能选择最原始方式来解决彼此的问题。
  “放开,朕是皇上!”
  “去你的皇上!”
  “你敢藐视朕?”
  “朕你的头!”
  “快放开,不然我宰了你,老十四!”
  “你以为我怕你?”
  “你别逼我,逼我下口谕!”
  “口谕?少他X的扯这些,老四,有本事现在你就动手……你我一对一。”
  “还是那么天真那么傻!原来,老十四,你还停留在百味居的那一天,没有长大!”
  “你所谓的长大是什么?耍手段?玩诡计?背地里的暗算?还是冠冕堂皇的圣旨?”
  “老十四,你太放肆!”
  “想喊人吗,欢迎,随时欢迎,向来,你都是这般地没勇气!”
  “你那套弱智的激将法只够骗孩子,对于我,老十四,你还够不上水平!快放开,哎哟,你居然敢咬我?!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就要被你逼得发疯!”
  “我好吃好喝地一切开销从来没有短少给你,什么时候逼迫过你?”
  “你逼迫小蝶,就是逼迫我!”
  “你蛮不讲理!”
  “你何曾又对她讲过道理?还不是一味地蛮横,如野人一般的行径?”
  “我和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管!”
  “我是管不了,管不了堂堂活着的皇帝!可是,我更不能对不起埋在泥土里的人的叹息!”
  “老十四,你竟敢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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