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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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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可是……事情总有两个方面,权衡得失,择机而变,才是谋略的更高境界。倘若谢小风单单只是一个孤零零的戏子也就罢了,偏偏她与小蝶至交……又是亲如姐妹的关系……可能……或许……这种不为我知的冲击到我面前的这个崭新的关系可以被好好利用一番……仔细想想,如今朝野局面稳定,区区一个谢小风,就算被人拿住,也未必能造出什么风浪。一个虾米的力量如何能搅动浩瀚的汪洋?再说允禩……哼……失去老九这根臂膀不说,他本身的残疾也叫他终生抱憾,就算他是条蛟龙,失去了游动能力的他也实在没过多的能耐。只要不叫他与外人接触,严加隔离就是。这一对结合得稀奇古怪的情侣对于如今的我来说,实在是一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果然贸然杀了他们,不仅妨碍朕的名声,被人指摘议论,恐怕如今婆婆妈妈的十三弟也要跟我红眼,还不如徐徐图之……至于现在……更简单,何妨顺水推舟,卖身边的她一个人情,也好化解她心中对我的怨恨,从今对我死心塌地!”
  想到这儿,男人缓缓开口,吐露出前后并不一致的决定。
  小蝶听得咋舌,捂着嘴巴,盯住他的脸,身体一动不动。
  “你没这么好心,会对我有求必应,说吧,这次你交易的索取物又是什么?”说话间,她把披风的领口死死拽紧,眼神中露出不可侵犯的含义。
  噙着嘴边隐隐的笑容,他很快给出回应。
  “聪明的女人!是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条规则,即使你与我,也不能免及。这么机敏的你,难道还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
  小蝶咬住嘴,被他语义中露出的轻佻的意味气得脸通红。没说话。
  天下人情交易的第一卖家更加得意,缓缓走到她身边,一手撑住门板,用身体投射在门板上巨大的影子把她笼罩住。同时,与她的脸颊零距离地贴近。
  食指拂掉一滴仍然沾在她披风领口上的露珠,攀援上她怕痒的耳垂,一边轻弹,一边沙哑着声音道,
  “我要你……”
  在被回以坚决的无声抗议后,他又把意思补充完整。“我要你,更要、你的真心。”
  小蝶愣住了。她当然明白他话里的含义。真心的意思,便是真心相爱。也就是说,他那魔鬼般的手指不再满足于停留在肉体探寻的层次,如今,是要伸进她的灵魂中去了。往好里说的,便是——他要她爱他,认认真真地爱他。
  可能吗?
  就在她蹙眉凝思的时候,他把她用力搂入怀里。
  “如果你点头的话,我就把你要救的人都放了,让他们活命!可是,小蝶,你必须付出你的心……我不能没有你……你已把我整个人的生命都占据了……小蝶……我们就拿今天作为一个崭新的起点,抛掉所有不快的记忆,让我们重新开始……我发誓……用一个男人的尊严发誓……我……爱新觉罗胤禛……会用尽全身心思……来好好待你!答应我……小蝶……好吗?”
  昨夜回忆到此结束,大吵大嚷冲过来的哭闹的五公主心采把小蝶的回忆打断了。
  回过头,小蝶只见屋里两个嫔妃正扶着她这位准嫂嫂坐在了窗边的软椅上,不停安慰。再无心思看风景寄托心事的小蝶遂转过身,朝屋内走去。才进屋,钮钴禄氏疑惑的声音便传递过来。
  “啊,心采,你今天不是要和额驸随皇上一起去法华寺祈福的么?”
  话音刚落,黑暗如死神般灾难性的预感跳跃着身体,钻进了小蝶心里。法华寺?年羹尧?胤禛?老天,该不会……攥紧拳头,她急忙向三人走了过去。
  


☆、CHAP136 法华寺事件2

  农历十月初一,晴,诸事大吉。
  回想完刚刚在万花楼看到的今天的日历牌,年羹尧松缓缰绳,回头示意了□后的随从清风、皓月,让两人在身后慢慢跟着。深呼吸一口郊外清晰的空气,年羹尧不由被眼前如画一般的景色吸引:躺在蓝天白云红日下的是一排连绵起伏又巍峨的山峦。这排山峦由数十个大小不同的山峰组成,它们或悬崖峭壁,或怪石嶙峋,或郁郁葱葱。在这些山峰之中,一座最矮最不起眼的独悬挂有一条白练般瀑布与其他诸峰区别的山头便是法华寺的所在。源于法华寺太过闻名的关系,它所坐落的这座山头也跟着被人称为法华山,虽然原来似乎也有个什么名字,但早已被人遗忘。
  沿着被修整得异常平坦的山道,年羹尧一边假装为眼前漫山遍野的缤纷景色陶醉,一边暗暗盘算着自己的心思。他默默自问道:
  “为什么我来这儿之前,要特地到万花楼绕一趟呢?我在不放心什么呢?万花楼……我已仔细地审视、又检查过一遍了…………那边的一切都很好,没有异样……按理说,我该对我在京城的这个秘密的据点放下两百份的心……可是……可是……为什么……到了现在……我还这么心神不宁呢……难道……难道是担心心采……会跑到宫里乱说……不,绝不是因为这个叫我倒胃口的女人……那么又是因为什么呢?我的心从来没有这样不安过……跳得如此剧烈……仿佛就要冲出胸膛在外边的空气里爆炸似的……啊……这种感觉可真叫人难受……全身的皮肤都在颤栗,每一个关节都在发抖!如果不被我貌似镇定的面庞困扰,靠近我一步,仔细观察我的话,甚至会发现我的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该死!这种似乎期待什么事发生又害怕它发生的毛躁的心情还是我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啊……我想起来了……难道……难道与我方才在万花楼那边取出的东西有关?”
  想到这里,男人双腿夹紧马肚,催促着坐骑往前小跑着奔驰了会儿,在把身后的清风皓月甩开之后,他在半山腰的一片灌木林前停下,从怀里取出用一个锦带包好的事物。抽开锦带口上的丝线,他从袋里取出却是两只透亮的玉镯。这是十天前前他叫人从允禟府里弄出来的。他告诉自己,绝不是为了想念某人而这么做。但又是出于何种动机,让他用了一副质地相当,颜色相近的和田玉镯李代桃僵换出这副,其中的缘由他却是说不出。就像他今天说不出为什么好似鬼使神差般的非要在临走出发到法华寺之前特地迂回绕一趟万花楼,又迷了心窍般的非要在万花楼属于他的那个房间里取出这个前几天他一直拒绝细看的锦带一样。
  “难道我对那个貌似纯真,实则暗藏报复心机的女人,还有什么奢望吗?”注视着玉镯在阳光下闪耀出璀璨的光泽,年羹尧不由如是继续想道,
  “若不是她揭开我和她曾经的事情,四爷(最近年羹尧不再直呼胤禛为皇上,两人日趋敌对的关系让他不再如曾经的恭谨,而对胤禛仍沿用旧时称呼)又怎么会知道?必定是她!我和她的事,天知地知,我知她知。除了她,我想不出还有别人!只有她!只能是她!
  “为了死去的孩子,为了自己被困锁在闲梳院这等简陋的冷宫,而干下的这等卑鄙无耻的事情!就是说嘛,女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她,年小蝶,也不例外。当初我把她视为女人的异类,这种大意姑息的失误,如今真是叫人追悔莫及!我早该想到,越是美艳的女人,其心思必定越是歹毒的道理。我这么对待她,她如何还能对我抱有所谓兄妹的情义?于是,在我甩开了她,拒绝了她,把她推向四爷之后,她开始凭借诱人的脸蛋和身体来向我施展报复了!嘿嘿,吹枕边风陷害朝臣的事情,历史上类似的例子可并不是从我年羹尧才开始。唉,可惜……错看了她,错信了她的我,疏忽大意,以致没对她这样的女人多加提防,落到了今天进退两难的境地。退,我若战战兢兢,畏缩犹豫,很可能就要人头落地,四爷这样喜怒无常,翻脸无情的人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虽然现在还没在事发后碰上,出于对手捏着朝廷大半兵权的我的忌惮,估计四爷还不敢把我怎么样,但,四爷是什么样的人,我太了解了,连曾经最要好的弟弟十三如今都形同陌路的他,怎么还愿意相信其他人?若不是有兵权这道盾牌护卫,我怕也是自身难保。至于进……那就更难……四爷那边最大的两个死敌如今都是死虾子,一个腿废,一个念佛。就算我依仗雄厚兵力有重新立位取而代之的想法,又有谁能与我合拍,同谋此道呢?再说,即使要改朝换代,也总得师出有名。否则,惶惶然仓促起兵,只会乱了自己的阵脚,搞不好,反而给了对方以剿灭的借口。啧啧啧……难啊……看起来,我的确不能有任何的轻举妄动呀……可是……可是……谁能在老虎舔着舌头,卷带着满身腥臭靠近的时候不做出一点反应呢?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吞噬掉吗?”
  纷乱的思绪接着又纠缠了他好一会儿,最后,年羹尧终于理清了引发自身警惕的一个概念。那就是兵权。对!就是这样!没错!一旦四爷要灭我,他必定从兵权入手。敌不动,我不动。尚且在他伺机动作的这段时间里,我再摸摸八爷和十四爷那两边的底细。不管怎么说,单凭我一人的力量,如今远远不够。别的不说,就拿我此刻身陷京城的事说吧,我虽捏着数十万大军,可远在西北,其威势对三军主将的我可谓鞭长莫及,与其提心吊胆地伺候着与老虎相当的豺狼公主,还不如撺掇着八爷十四爷为我想想法子,逃离这处虎口,重归西北大营,与大军汇合,才是上计。打不过,走为上,三十六计的末尾一计不是这么说的么?
  想到这儿,他望着一直捏在手心中的玉镯又看了会儿,正有些发呆,听闻到传来的马蹄声。恍惚间,年羹尧以为是后面的清风皓月跟上来,正在回头,余光却瞥见山路正前方的土地上卷起一阵浓浓的烟雾。惯于战场杀敌的西北大将军很快知道,是山上面来人了。
  下一刻,隆科多与法华寺主持觉明的影子双双呈现在年羹尧的瞳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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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此刻在遵化皇陵附近的一座府邸中正发生着另一件叫今天之事件之主谋并不愉快的事情——李灿英把十四王爷允祯给灌醉了。
  从昨天傍晚开始就琢磨起十四只言片语的李灿英,一宿未眠,越想十四的话越觉得可疑:“什么叫‘翌日就可以叫我一雪前耻’?什么叫‘苍天有眼,终于叫我等到了这一天’?什么叫‘鲜血必定只能用鲜血来偿’?”咀嚼着十四晚饭后独酌时呢喃在嘴边的这些言语,身为雍正秘密安插在十四身边眼线的男人,再也坐不住了。
  李灿英徘徊在自己的房间内,十分不安。允祯的这些只言片语令他产生了误会。误以为允祯第二天竟是要去暗害雍正,就这样,在自身使命感,和对十四王爷日渐产生的亲近感的双重纠结下,舒缓这个不可调和矛盾的对策被采用,就是很自然的了。蒙汗药,作为对策付诸行动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无色无味地溶化在允祯的酒水中,接着,便无声无息地生效了。由于药量下得重,到了第二天清晨,十四仍然睡得像死猪,趴在桌面上一动不动。
  自从昨夜后半夜就没离开过允祯身旁的灿英,这时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刚刚迷糊了个囫囵觉的他仍然觉得头昏昏的,舒展了下手臂,他注意到允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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