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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微微颔了下首,目中的不满之意一闪而逝:“西岐右丞相名为申公豹。是你原始师伯的弟子,他二人时时有政见不合,因而子牙也无法刻意偏袒我截教。”稍稍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接道:“那申公豹的前世,你也是见过的,他便是那伤了姜尚父亲性命的豹妖。”
这个悲催的人生呀……果然天道是不可逆的么?石矶默默地内牛满面了,恐怕就算是自己当初将“申公豹”打得魂飞魄散了估计也会另外跑出个“酉母牛”之类的家伙来吧!即是说原著中站在截教一方的申公豹今次竟倒向了阐教的一方么?就在某人狠狠地腹诽着天道的“大公无私”的时候,由始至终都闲适地盘膝坐在一旁的青年面色却陡然一肃,在面上神情变了数变之后方才皱眉望向了少女所在的方向缓缓道:“石矶,师尊要见你。”
“……为毛那位大神要屡屡召见咱这只连小虾米都算不上的玄门三代弟子?”
“……那是道祖,石矶,不要说那种诡异的话。”
在师徒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相对吐槽过之后,少女神采飞扬的双眸渐渐黯淡了下来,很是无力地叹了口气:“师尊,我预感到自己又会被扔到奇怪的世界去了,即便接下来的事情我无法参与,至少……帮我保住路吟的性命吧。”
通天定定地盯着面前的少女看了半晌,沉默地点了点头,随即陡地露出了一丝类似迟疑的神情:“石矶,其实道祖绝不会对你……”话音未落,面前少女的身形却已陡然毫无预兆地消失在了虚空之间。青年默默地咽下了尚未说完的话语,伸手端起了放在身旁矮几上盛着桃花酒的铜爵将其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说起来……剩下的桃花酒似乎已喝不了多久了呢。希望可以维持到再次相见之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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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祖您好,好久不见……其实道祖大人您把咱这样丢来丢去根本就是在耍着咱玩吧口胡!石矶囧囧有神地盯着面前算上此次已是第三次见面的某位大神看了片刻,低头掩下了嘴角几不可见的抽搐,端端正正地跪倒在紫霄宫的蒲团之上施了一礼,调整好了面上的表情一派恭谨地开口问道:“道祖,您老人家‘又’叫弟子来做什么?”
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口中刻意加重的字眼,平和到几近冷寂的视线在少女面上一扫而过,男子特有的飘渺语声悠然自上方传来:“看来吾上次说过的话汝似乎并没有听进去。”
您说过什么啊……那么多年的事情亏您还能记得那么牢!虽然对于石矶来说这数个元会的时光不过是区区几十年光景,却也足以令她将双方第一次谈话的内容忘到九霄云外。在绞尽脑汁地思索了半晌之后终于还是大略地想起了对方似乎对自己说过“天道大势不可改”之类的事情,当下小心翼翼地开口解释道:“其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道门着想呀!毕竟道祖您老人家也是玄门出身,其实您也不愿意看到您的教派被西方教打压得抬不起头来吧?”见坐于上方的男子并没有开口驳斥自己,胆子不由得渐渐壮了起来,当下悄悄地从须弥空间中取出一把辣椒粉揉在了手中,膝行了两步攥着上方男人的衣袂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虽然道祖您曾经警告过我,可是要让我看着自己的教派毁于一旦,我真的是做不到呐……而且我与阐教的那些师兄师侄们交情都不错,我也不能看着他们千年修为毁于一旦呀……”
即便面对着如此八点档的剧情,某位与天道合体的大神却依然还是保持着不动如山的姿态,只可惜嘴角处隐约可见的抽搐却泄露了他心底的真实情绪。而就在他几乎要忍不住出言斥责的时候,某位将脸上的污物尽数拭在了对方衣角上的萝莉却已见好就收地松开了手,可怜巴巴地抬首直视着上方的男子,眸中的光芒亮得惊人:“我知道以道祖您老人家的宽容和伟大绝对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怪罪我这只小虾米的对不对!”如果道祖真想对她不利的话估计连一根手指都不用就可以令她这只天道下的小虾米化为灰灰,但是从这几次的事情看来,这位大神似乎并没有任何想要伤害自己意思,那么自己稍稍地嚣张一些……应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不过几千年的光景不见……这丫头怎么就变得如此……无耻了?难道前几次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不成?坐于上方的男子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瞪着面前的少女,过了好半晌才很是郁闷地开口道:“虽然吾已合身天道,但天道并非无情。”
所以说您是想暗示什么呢?石矶囧囧有神地望着面前看不清容颜的神秘男子,很是无力地低声道:“虽然我很感激你的心意,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抱歉。”如果这样说还不会让对方向自己发作的话,那么道祖……你的底线究竟在哪里呢?
坐于上方的男子仿佛怔了一下,随即几乎是反射性地冷喝出声:“……石花花,你够了!”
听见那个若干年未曾被人称呼过、几乎连自己都快忘记的名字,石矶登时惊讶地睁大了双眼。道祖知道她的原名一点都不奇怪,不过这一句话怎么这么的耳熟?而就在她隐约触碰到那个封锁在记忆最底层的人名的那一刻,回忆却骤然被由上方而来的话语打断:“天道大势不可逆,道消佛长乃是定数,小势却可顺应改变,因你之故截教不致有覆灭之祸,门下入室弟子原应丧生者均可肉‘身封神——如今你我因果已了,之后你便好自为之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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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啥时候和鸿钧大神乃结下过因果了?不要说咱们之间有前世情缘红线相牵之类的那太雷了呀口胡!石矶茫然地睁大了眼,抽搐着嘴角方欲开口,面前的某位大神却已一脸不耐地挥了挥手:“我没话和你说了……华夏这边的事情你就别乱掺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地面上竟是毫无预兆地出现了一条空间缝隙,少女还未从某人太过于“亲切”的话语中反应过来,已被脚下陡然出现的黑洞吞噬了身形。
下面是平安篇……所谓的平安篇,就是日本平安时代。涉及动漫主要有:通灵王、犬夜叉、死神、幽游、少年阴阳师,封神篇的这些人日后还会出现的……
PS:【如果】有男主的话,绝对就是洪荒篇和封神篇里的一个……不过不是鸿钧……让乃们失望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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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平安篇
(一)所谓变故
如果再给她一个机会,她绝对不会选择得罪鸿钧——这是石矶以真灵的形态悬浮在半空中仰望苍天整整三个年头后所得出来的唯一结论。元神被羁无法远离的少女望着下方樱花树下自己的原身——一块约莫一尺见方的黑色圆石无语凝噎。穿来穿去无所谓,万年萝莉身材她也勉强可以忍受……可是她明明若干年前就已经渡劫化形了,为毛居然会重新变成石头?先前她不过是因为猝不及防地穿过空间缝隙而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可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已再次莫名其妙地还原成了石头的形态——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绝对是鸿钧做的好事!那家伙之前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天道并非无情”……莫非“天道有情”便可以随意公报私仇么?这是红果果的黑哨!大道大道乃在哪?咱要上告!
此时石矶虽然罗天金仙的修为仍在,但身体却偏偏化作了石头的形态无法改变,因为肉‘身的拖累,真灵亦同时被拘羁在四周大约几十米方圆的地方无法远离。倘若有人由这四周经过的话她或许还可以用夺舍或者惑心术的方式操纵对方,只可惜她目前处身之处偏偏是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这三年间别说是人类了、她根本就连一个能喘气的家伙都没有看到过——就算是当初在洪荒未化形之时至少还有玉鼎在旁,可此时陪在她身边的唯一一个勉强可称为“生灵”的物体便只有那只方出生不久、仅仅只有护主本能的八卦云光帕器灵。鉴于以上理由,在这个鸟不拉'哔——'的地方呆了一千多天、基本上已处于一种可称为“春闺寂寞”的状态下的伪萝莉在看到那位偶然路过的青年男子的那一刻第一时间便目光发亮地猛扑了过去,而就在她华丽丽地遭到了对方的无视而后知后觉地想要使出术法现出身形的时候,那位身着狩衣的俊逸青年却陡然用攥着阴阳术印式的右手扣上了她的手腕,目中的狡黠之意一闪而逝:“这位小姐,你在做什么?有教养的女子可是不能随意靠男子这么近的。”
明明看得到自己却装作看不见……这家伙是在扮猪吃老虎么?石矶囧囧有神地盯着面前的青年看了半晌,慢吞吞地问道:“你是……阴阳师?”
“如你所想那样,我的确是阴阳师……不过看小姐你的样子却似乎并不是普通的灵魂呢。”虽然口中说着有礼的话语,但青年唇角的笑意并没有延伸到眼底,更是一直维持着暧昧的距离丝毫没有想要放开对方手腕的意思——最近几个月以来平安京附近时常出现妖怪袭击他人的事件,而在经过了调查之后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这座位于平安京附近的荒山,面前这位少女身上虽然并无恶念,但却隐约有着妖魔的气息……至少现在他还无法确定那些事件与她无关。“……很遗憾,在小姐您的身份未明之前,我不能放您离开。”
这种符咒或许足以对付相当强大的恶灵,可是对自己却半点用都没有好不好?难道这家伙还真以为自己没有还手之力了么?石矶无力地叹了口气,视线在对面那张颇符合自己审美观的阴柔系美男脸上一扫而过,最终还是勉强忍下了一巴掌将对方拍到银河系的冲动:“喂,阴阳师……你再不放手的话我可是要喊非礼了。”
尚自不满二十的青年在愣怔了一瞬之后立刻红了脸颊,垂首掩下了面上淡淡的红晕,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小姐,您这样说便过分了些吧……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谁知道呢?怪蜀黍和萝莉的CP可是很流行的……而且你虽然是长了一张不错的脸蛋,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石矶很是无辜地叹息了一声,随即毫无预兆地用未被抓住的左手在口边做出喇叭的模样并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快来人呐——有人非……”
“等、等等!”大惊失色之下某位青年竟是忘记了普通人是听不见对方的声音以及两人如今正处于荒无人烟之处的事实,抬手便捂上了面前少女张开的口唇,在感受到手下温软湿润的触感之后却又彷如触电般松开了手,随即腾腾腾地一连后退数步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这么纯情……自己明明还没有动手调‘戏就成了这样?石矶饶有兴趣地盯着某位纯情得过分的阴阳师看了半晌,很是邪恶地轻舔了一下唇角,笑眯眯地赞美道:“……口感不错。”
乃这丫头也太猥琐了点吧口胡!某阴阳师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在心中默默地擦了一把冷汗——不过像这样的家伙应该不会随意攻击人类的……吧?何况最近的那些受害者多数都是女子,这家伙就算攻击肯定也只会攻击美男!在狠狠地腹诽了一番之后,青年抱着敬而远之的打算毫不犹豫地扭身便行:“是我误会你了……再也不见。”而就在他堪堪迈出了第三步的时候,一道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