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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却并没有义务这样做不是吗?”侧首扫了一眼不知是因为震惊还是气愤,嘴唇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的少年,缓缓勾起了一抹薄凉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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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二十四)所谓洗涤 。。。
“为什么?就算你无法救所有人……至少也可以减少死亡人数吧?”少年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随即别扭地转开了目光,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我并不是好心……你是小松家的公主吧?我只是觉得这些人不管怎么说总算是你的臣民……”
因为拥有一半的人类血统,所以即便是在幼时曾经被人类那样对待过却依旧对其存有怜悯之心吗?石矶略略垂下了眸,忽地毫无预兆地轻笑了一声,似真似假地调谑道:“和我的师父相比,说实话……我觉得那些慈悲为怀的僧侣更适合当你的老师,不如我找个高僧来教导你如何?”
“你在胡说什么啊——我才不想做什么僧侣呢!”犬夜叉急吼吼地跳起了身来,视线略略飘忽了一下,仿佛确定了什么一般狠狠捏紧了拳,“你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对吧?”
唔……莫非在这小子心中自己就是一见到有人受苦受难就会不屈不挠地欺身而上的小白圣母?花花郁闷地叹了口气,却终究还是不忍心打自家兄长心中对自己的美好印象,慢悠悠地开口道:“我的确可以令小松家转败为胜,但我却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会令自己担负多少因果,虽然这些人类的力量和愿力都很渺小,但毕竟我现在只是个小小的地仙而已,麻烦的事情终究还是能少一点就少一点比较好不是吗?当然,如果尚隆出面拜托我的话,我也不介意帮忙保下小松家的嫡系就是了。”
犬夜叉茫然地睁大了眼,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低声道:“我……不太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花花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无比干脆地将对方带着疑惑的目光顶了回去,将手中已经喝空了的杯子随手向储存空间中一扔,“好了!差不多该美女救英雄了~”
“美女……救英雄?你是说……”少年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口。花花疑惑地歪了下头,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嗯?没错哦~尚隆不管怎么说也是个是保家卫国的典范,也应该算是个英雄了吧?”
不,我的意思是……美女在哪里?犬夜叉最终还是明智地将这一句明显会让自己陷入不利处境的问话咽了下去,悄悄瞟了一眼某只萝莉平板一片的胸膛,默默地扭开了头。花花略觉奇怪地眨了眨眼,终究还是没有继续询问,只是顺手撤去了脚下的云团并重重地一拍身下用以替代坐骑的法器,热血澎湃地大吼出声:“冲啊——小帕帕!”
不知是因为受到了某只萝莉的鼓励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被花花华丽丽地用以了代步的八卦云光帕在沉寂了一瞬之后,竟是以前所未有的几乎能够赶上筋斗云的速度飞窜了出去。只可惜刚起步不久便被少女突如其来的大呼小叫声阻止了动作:“等等!地上的那个是……小帕帕,降下去看看。”
“……是上次和那家伙一起来的那个少年。”犬夜叉用继承自犬大将的良好视力仔细地向下望了半晌,抢在八卦云光帕彻底降落之前给出了正确的答案,花花眯着眼打量了片刻下方一半身体泡在被血迹沾染了的湖泊中、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的黑发少年,忽地抬起手来啪地一声打了个响指:“小的们,先给我拉回去再说!”
喂喂喂乃在叫谁啊口胡!大爷我才不叫什么“小的们”!乃当自己是山大王么?半妖少年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认命地跃下法器将半泡在水中的少年拖到了岸边,稍稍犹豫了一下,伸手出手去重重地拍了拍某只正太仿佛吹弹得破的脸颊:“喂,你还好吗?有哪里受伤了吗?”
“你是……”六太有气无力地将眼睛睁开了一线,漆黑的瞳孔中却没有半点焦距。石矶远远地看了几眼,终究还是不耐地抬步走上了前来,伸出双手揪起了少年的脸颊向不同的方向狠狠扯了一把,甫一开口便是一如既往的难听话语:“丫的你还活着吗?”
“血……不……不要……”少年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好不容易挑起了少许的眼皮又再次无力地耷拉了下去。花花疑惑地眯起了眼,一时间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对方的脸颊陷入了沉思——这孩子不是被鲜血吓傻了吧?难道他有恐血症不成?在稍稍思索了一下之后,花花从储存空间中捞出了她好不容易才磨着通天大叔变出来的偷懒必备萌物——洪荒牌大容量高转速兼带消毒功能的太阳能动力洗衣机——以一副与塞床单被套没有两样的架势将某只正太塞了进去并毫不犹豫地按动了开关。要说作为仙人得到她为什么会常备洗衣机?虽说修为高深的仙人能够轻易地做到尘垢不染,而就算是对于踏入了玄仙境界的仙人来说想要变出衣物也不过是覆手间事,可毕竟对于起初仅仅只有地仙实力的她而言变出衣服来还是很费力的不是?勤俭节约是华夏民族的美德,现在不是到处都在倡导低碳生活吗?
伴随着不时传出的咕噜声响和可疑的类似惨呼的声音,洗衣机忠实地发出了代表着任务完成的哔哔声并啪地一声自动弹开了拉门。坐在一旁啃食着薯片和饼干并不时和头冒冷汗的半妖少年交流几句的某只萝莉懒洋洋地扫了洗衣机一眼,先是顺手在附近布上了隔绝气味和视线的结界,随即才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口吐白沫的某只正太拎了出来向地上一扔并毫不客气地踹了一脚:“好了,已经没有血了,你也别再装死了!”
“你……这个家伙。”少年重重地喘了口气,勉强撑了一把地面,却终究还是因为过于虚弱而重重地坠回了原地。看见对方依旧是一副脸色惨白气若游丝的可怜模样,花花不禁有些不满,口气颇为不好地责问道:“喂,你是男人吧?居然害怕鲜血?你丫未免也太废柴了!我可不承认像你这样的家伙有呆在尚隆身边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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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二十五)所谓身世 。。。
“你在……说什么!”爱情的力量或许真的是伟大的,刚才还半死不活的少年竟然骤地像打了鸡血一般睁开了双眸,恶狠狠地直直瞪向了面前的少女。在小小地吃惊了一下之后,花花再一次恶趣味地弯起了唇角,诡笑着轻声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帝王攻果然还是配女王受才是最合适的吧?”
估摸是没听明白对方所强调的“攻”“受”问题,少年的颊边掠过了一抹不健康的红晕,虽然勉强坐直了身子,但原本迷茫的神色却一下子沮丧了起来,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低声道:“你认为尚隆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吗?虽然有天启……但是我真的无法确定他是否能够担负得起一个国家……”
“你做梦还没醒吧……什么天启?是一种新种类的企鹅吗?”
少年无语地盯着面前的萝莉看了半晌,咚地一声四仰八叉地躺了下去,疲惫地挥了挥手:“当我没说好了,总之谢谢你救了我,如果再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我就完蛋了,现在我要必须去救尚隆才可以——俐角!”在少年道出了言灵之后,其脚下的阴影中骤然传出了类似于吐泡泡的咕噜声音,一个暗褐色的野兽头颅在众人眼底一闪即逝,却半晌没有再次现出踪迹。六太愣了一下,随即懊恼地握紧了拳,“因为被鲜血侵蚀,所以我暂时没有召唤出使令的力量……对了!”骤地身躯一震,满怀期待地抬首望向了面前的少女,苍白的面颊上因为激动而涌起了淡淡的红晕:“我虽然看不出你是什么种族的妖魔,但你一定拥有改变情势的力量对不对?既然你借助了尚隆妹妹的躯壳用以栖身,那么能不能拜托你去救救他?当然如果能顺便救一下城中的民众就更好了……”
这小子怎么这么喜欢自说自话?尚隆作为自己的兄长,难道还轮得到你这个未婚妻(?)向咱求情吗?花花默默地瞪着地上的少年看了半晌,干巴巴地开口道:“我不是凹凸曼,对拯救地球没兴趣,谢谢。”
六太霍地瞪大了眼,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站在一旁的犬夜叉却已略带好奇地问道:“……凹凸曼?那是什么种类的妖怪?”
“……是穿着紧身衣眼睛上扣着半拉咸蛋以打倒其他妖怪拯救人类为己任的伟大妖物,我相信你以后应该会有见到它的机会的。放心吧,它不会随便攻击你这种关心人类的好妖怪的。”花花严肃异常地拍了拍自家兄长的肩膀,继而再次转向了倒在地上的少年所在的方向,“你刚才说什么‘被鲜血侵蚀’来着……你又是什么种类的生物?”
少年一瞬间露出了类似于愤怒的神情,愤愤然地鼓起了脸颊:“说是‘生物’什么的。实在太失礼了,我是神兽,神兽明白吗?是麒麟!哼,估计像你这样的家也不会听说过就是了……”
在听到少年自报家门之后,花花不由得对其好感大生。不管怎么说麒麟也算是华夏土生土长的妖族不是吗?他们可是半个老乡呀!一时间竟是将之前和面前小子之间发生过的种种不愉快尽数抛到了九霄云外,当下忍不住一句话冲口而出:“哦?你说你是麒麟?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麒麟会恐血啊?难道你是一只特殊的患有恐血症的麒麟不成?”石矶这次的话语可是千真万确地没有丝毫的恶意,仅仅只是心中好奇而已——想当初她虽并未亲历过龙凤初劫,却也不止一次地从那些八卦成瘾的师兄姐口中听过不少相关的传说,虽说麒麟一向号称仁兽,可当时麒麟一族却是加入了龙族那一边参加了大战的,如果当真有怕血的习性那还了得?岂不是尚未开战一个二个都争先恐后地先趴下了么?而且记得在《封神演义》的电视中似乎也有不少将领使用麒麟当坐骑来着——麒麟居然有恐血症?开什么玩笑!
仿佛感受到了面前少女眸中隐约闪过的不敢置信的神情,六太略略抬起了头来,与对方的目光一触即收,略带委屈地低声道:“这……这是我们这一族的天性啊……”他也不想这样见血就晕啊……可是这个是天生的,是天纲规定的!他也没有办法不是?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可不会承认你是真正的麒麟的。”花花抱着胳膊长身站起,居高临下地望向了依旧颓然坐在地上的少年,神色间满是蔑视之意——作为她石矶的老乡,洪荒妖族遗民,怎么能够见血就倒?见血晕的不配被称为麒麟,只配被称作长着角的骡子!若不是看在对方仍旧虚弱着的份上,她真是想要恨铁不成钢地动手狠狠地将他修理一通!
少年愣愣地瞪着面前的少女看了半晌,骤地醒过了神来,结结巴巴地大声道:“我堂堂的神兽、蓬山公、未来的台甫……干嘛需要你这个家伙的承认啊”
“唔……为什么呢?作为妖族的同胞,我们理所应当应该互相帮助的吧?”花花歪着头轻笑了一下,继而毫无预兆地伸手抚向了对方的前额之处,少年在大惊失色之下立时想要侧首避开,却骤地觉得身躯一僵,一时之间竟似乎被一道无比强横的力量束缚住了身形一般,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再动弹半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少女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要害之处——前额因为化作人形而隐没的独角。虽